帝國風雲之《聖武傳》 第一卷 第十二節
    第十二節

    那位官員一出現,立刻就有那好事的人跑到他的面前,很是討好的對他說道:「大人,此人持有大內御用之物,我看定是他偷來的。還請大人做主!」他這是想,既然是好東西,我得不到,大家誰都別想得到。我就給他來一個充公了事,看誰還有辦法……

    「混帳!我還沒有說你們這一群江湖人物在此聚會,是不是圖謀不軌,你倒是先向我告起刁狀來了。要說是御用之物,難道就不可以是皇上御賜給他的嗎?我素知你們這些江湖中的人物,就是喜歡這樣互相的攀咬。只要你再這麼做的話,我就可以先打你四十大板,然後再判你十個月的徒刑。好了,你們還是都散了吧!國法規定,你們這樣的聚會是非法的。再加上你們還敢私藏武器,也是一項大罪。還不給我就此散去!」俞知航說道。

    大家聽到大老爺發了話,也就一起都散去了。「澤貴」看著那些剛才還飛揚跋扈的江湖人物,此時卻像是漏網之魚一樣灰溜溜的樣子,他就不免感到有些好笑。就在這個時候,「列野-蓯」來到「澤貴」的身邊,對他說道:「小女子希望,明天袁公子能夠光臨陋室。假如公子有興趣的話,就請明天清晨小石橋頭等候。」她說著話就走了。

    「澤貴」聽了「列野-蓯」的話,倒也想去這個「列野」世家去看一看。於是他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到了那座小石橋頭。要說這座小石橋,「澤貴」在來的時候已經路過,所以他也不需要再去問人。但是他最感到麻煩的就是宋甜兒,這個小丫頭就像是跟屁蟲一樣,只要他走到哪兒,她就一定會跟到哪兒。「澤貴」知道自己是甩不掉這個小丫頭的,所以他也就死了這個心,只好帶著她一起去看看。

    等「澤貴」來到了小石橋的時候,並沒有看見「列野」世家姐弟的身影,倒是有一輛馬車停在那裡。在那馬車上面,有一個車伕正在等什麼人一樣的,伸著頭夠著脖子在四下的張望著。當他看見「澤貴」帶著宋甜兒來到了以後,就大聲的問「澤貴」道:「來人可是袁公子麼?」

    「澤貴」聽人家發問,於是他就回答道:「在下正是袁澤起……」

    「小人奉『蓯』姑娘所命,要帶公子到『列野』世家去。小人一大早就已在此等待了……」那個車伕說道。

    「哦,既然是這樣,那麼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澤貴」說著話就要往馬車上鑽。宋甜兒看到他這個愣頭愣腦的樣子,就拉住他道:「喂,你真的就不害怕會有什麼陰謀嗎?!」

    「陰謀?會有什麼陰謀?!昨天不都是說的好好的嗎……安了,一定是沒有事的,你就放心吧……」「澤貴」一點也不在意的說道。

    「什麼,難道你就真的這麼沒心眼?萬一人家有什麼陰謀詭計的話,你又該怎麼逃避?!」宋甜兒十分著急的說道。

    「澤貴」卻仍然不在意的對她說道:「小鬼頭,就你人小鬼大。就憑你我的本事,還怕他什麼呢?要是你不去的話,就會客棧裡等我。我去去就回來,你就隨便的去玩吧!」

    宋甜兒聽「澤貴」這麼一說,她立刻就十分不滿意的撅著嘴站在那裡,即不說要走,也不肯跟著「澤貴」上車。「澤貴」看見她這個樣子,就故意的問她道:「是不是身上沒錢,不好到處的去玩?那沒關係,我給你錢就是了……」「澤貴」說著話,就往自己的身上掏去。宋甜兒見到「澤貴」這個樣子,她也就無奈的說道:「要我自己去玩,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算了,我還是跟你去吧!」宋甜兒說著話,就無奈的撅著嘴先鑽上了車去。「澤貴」見宋甜兒上了車子,他也就一邊笑著搖了搖頭,一邊爬上了車子去。

    等「澤貴」他們上了車子,那個車伕就在外面喊道:「袁公子,請坐好。小人這就要出發了……」他說著話,「澤貴」就聽到外面馬鞭聲音響亮,緊接著就是車轱轆的響聲。

    這車子走的也夠穩的,要不是聽見那木頭的車輪,在石頭鋪墊的路上擠押所發出的聲音,「澤貴」他們根本就感覺不出來馬車在動。等到馬車動了起來,「澤貴」才有時間來大量一下這馬車裡面的佈置。只見這馬車倒是比平常的馬車要寬一半,也許就是它走起來比較穩當的緣故吧。但要說這裡面的裝飾,卻也十分平常的很,也看不出來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專車。不過只有一點讓「澤貴」認為不錯,那就是在這麼大的空間裡坐的倒也舒服,不是那麼的悶氣。

    宋甜兒看著「澤貴」只顧著在那裡左看右看的,她就十分的不滿意。於是她就對「澤貴」說道:「難道你真的就不害怕人家有什麼陰謀?」

    「陰謀?我想他們並沒有那個必要,因為人家可是『列野』世家啊!既然是列野世家,那就要有一個大家的風範。不然的話,江湖上的人物也不會對他們如此的追捧,你說不是嗎!」「澤貴」說著話,就打開了車窗。這車窗是由和薄的鏤空木板製造的,在「澤貴」的一拉之下,就無聲無息的被打開了。看它被打開的那個順滑勁,就知道主人家對它保養的很好。「澤貴」就指著這窗戶對宋甜兒說道:「你看,我就敢憑這個,對你說人家是光明磊落的人。要是他們想把自己搞的多神秘的話,完全可以把車窗給定死。但是看這樣子,就足以證明自己的心胸坦蕩。要是我們再懷疑他們什麼的話,就顯得我們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宋甜兒見「澤貴」找到一個借口,就再那裡跟地毯轟炸一樣的滔滔不絕的,也懶得去理會他。到了最後,宋甜兒實在忍耐不住,丟給「澤貴」一個白眼,也就不再去理會他了。「澤貴」見到自己得了這麼一個大沒趣,他也就微笑著不再去騷擾宋甜兒,而是自己顧著去看窗戶外面的風景去了。

    現在正是夏天,在外面是烈日炎炎的。但是「澤貴」他們所乘的車子是走在樹林間的,所以有那巨大的樹木遮蔽,也就涼快了不少。再看一看那野外,是一片綠油油的,倒是很養眼。哪怕就是沒有樹陰的遮蔽,看到了它們的話,那心裡也是很舒服的。再說那馬車走的也挺快,所以不時的就有風會灌進來。被那種飽含著涼意的風吹在身上,那就更是有說不出的舒爽了。

    也就是在「澤貴」醉心於無限的風光時,馬車就悄然的停了下來。由於這馬車走的太穩了,所以它停下來的時候也沒有給人以任何的感覺。倒是那馬車伕的話語,讓「澤貴」意識到自己已經到地方了。「袁公子,我們已經到了。請您老人家下車吧……」

    「澤貴」聽到車伕這麼一說,他立刻就毫不猶豫的打開了車門走了下來。到了這個時候,宋甜兒也不再跟「澤貴」慪氣,也就跟著跳了下來。「澤貴」下了車來,就抬頭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只見「澤貴」他們是處於一片森林的中間,滿眼的都是那參天的大樹。再看看那它們的樹葉都是墨綠色的。只要有那山風吹過,都是冷颼颼的,那是因為陽光根本就投射不下來的緣故。

    那個馬車伕見「澤貴」他們已經下了車,就十分討好的走到他面前對「澤貴」說道:「請袁公子稍等,容小人前去通報一聲……」他說著話就朝前面跑去。

    「澤貴」順著那個馬車伕跑去的方向一看,就見到有一個很大的宅院在那裡。這個宅院倒是很的大,看那個規模簡直就是一個公候的府邸。但是在看它的裝飾卻又樸素的很,只有一道白色的牆,和一扇黑漆的大門。也是年月久了但的緣故,那上面都是剝落的痕跡。雖然那痕跡斑斑的,但是卻是很乾淨,那是說明主人還不是很懶惰於打掃的。

    「澤貴」看著看著,就慢慢的朝那宅子走了過去。等他走近了那宅子,他就發現自己的判斷果然沒錯。只見那門洞的內外並沒有蛛網,門台的例外也沒有浮土和灰塵。那就說明這宅子的主人也許是沒有錢去修繕,也許就是根本不喜歡去修繕這裡,而不是一個很懶散的人。

    那個馬車伕就來到門頭,輕輕的扣打著那門環道:「『蓯』姑娘,客人已經來了……」

    馬車伕的話音剛落,那道大門就無聲無息的打開了。從那門縫裡面露出來的,正是「列野-蓯」的那張臉。當她看見「澤貴」的身影時,立刻就十分高興的說道:「果然是貴客降臨,小女子有失遠迎,實在是慢待了……」

    「哪裡,哪裡……能夠來府上作客,實在是在下的榮幸……」「澤貴」也十分客氣的說道。

    「列野-蓯」轉過臉去對那馬車伕說道:「福伯。這裡沒有你的事了,你就先回去吧。今天讓您多受累了……」

    那個馬車伕聽「列野-蓯」這麼一說,他就咧開了大嘴說道:「『蓯』姑娘客氣了,小人能夠為您服務,那是小人的福氣……」他說者話就上了馬車離開了。

    等「列野-蓯」看到福伯離開了以後,她就微笑著對「澤貴」說道:「袁公子,請裡面請……」她說著話就在前面帶起路來,「澤貴」也就跟著她往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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