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風雲之《聖武傳》 第一卷 第七節
    第七節

    「澤貴」跟著「青姬樓」的老闆娘走在「青姬樓」裡,「澤貴」就在不停的往四下裡看著。看著「青姬樓」裡面,這也就是像一個茶樓一樣。只要眼見的地方,不僅是敞亮還很空曠。就在那迴廊之上還掛了紗,一旦有風吹來,那些紗便飄蕩了起來,有的時候甚至會擋住人的視線。

    走在路上的時候,「澤貴」的腦袋裡又開始模糊了起來。他的腦袋裡就想著,他和這個「夢詩」姑娘可以做的事,已經自己尖刀她以後該跟她說一些什麼才好。「青姬樓」的老闆娘頭也不回的,就在前面慢慢的走著。好在她走的也慢,還不至於把「澤貴」給丟掉。

    就在「澤貴」還沒清醒過來的時候,前面「青姬樓」的老闆娘就停了下來。好在「澤貴」的反應快,才沒有撞到老闆娘的身上。老闆娘一回過頭來,就面對面的看到了「澤貴」。當她看到「澤貴」的時候,當時沒有被嚇的跳起來。等她把心給定下來以後,才對「澤貴」說道:「好了,『夢詩』姑娘就住在這裡面了。你可要莊重一點哦!」

    「澤貴」點了點頭,也不敢說什麼,就走進了那個房間。等「澤貴」走進了房間,他的眼睛頓時就是一亮。在這個房間裡的佈置和裝飾,都是使用了大量的竹子。就是這些竹子,把這個房間裝扮的跟一個竹樓一般。不僅是裝飾使用了竹子,就連房間裡面的桌椅等都是竹子做的。

    現在正是六月的天氣,外面烈日炎炎和知了的叫聲把人搞的心煩。但是來到了這個房間裡,人頓時就有了清涼的感覺。也就是因為天氣太熱,所有的窗戶都被打開了。而那些打開的窗戶也被飾以竹片,窗戶外面就是垂柳。那也是綠蔭蔭的,還能聽到流水的聲音。不時吹來的風,便帶有了絲絲的涼意。被這樣的風所撩拂,人真的感覺好舒服。

    一杯茶,已經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桌子上。一個人,也已經在桌子的後面等待。「澤貴」看著那茶,再看看那人,那熱燥的感覺就沒有了。但是他的腦袋裡,還是混亂的一片。本來「澤貴」還以為自己,能夠保持清楚的思緒。但是一見到那人,腦袋裡又糊塗了起來。

    「夢詩」見到「澤貴」來臨,她就站起來來到「澤貴」的面前,翩翩的一拜道:「昨天,多謝公子慷慨相助……」

    「沒有,沒什麼的。那都是我應該的……」「澤貴」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就伸出手去想扶「夢詩」起來。

    當兩雙手觸碰在一起的時候,立刻就飛速的彈來開來。就見「夢詩」很羞澀的說道:「請公子自重……」

    「澤貴」聽「夢詩」這麼一說,倒是清醒了不少。但是在後來,他就在想當時並沒有做出什麼不妥的事情來啊。其實在當時的那個社會,除了古德拉斯帝國的小部分地區還能夠保持一定的開放以外,其他大部分的地區還是比較封建的。就是「澤貴」此刻所在的地方,也是比較保守的。要是我生在那個時候,都不知道要怎麼活了。

    為了要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澤貴」趕忙把目光向這房間的四周又掃視了一下,然後皮笑肉不笑的對「夢詩」說道:「小姐的這個房間佈置的很雅致啊!」

    「這都是小女子平素閒的無聊胡亂搞的,還請公子不要見笑……」「夢詩」很謙虛的說道。

    就在「澤貴」聽「夢詩」說話的時候,他不得不把自己的目光轉到別的地方去。因為「夢詩」實在是太耀眼了,以至於讓他不敢正眼去看她。話題,「澤貴」想說一些什麼,卻找不到任何的話題。「澤貴」真的很恨自己,恨自己在這關鍵的時候竟然說不出話來。

    「噹」的一聲響,把「澤貴」從煩亂中清醒了過來。「澤貴」聽到了那雅琴的聲音,立刻就轉過頭去看了一下。只見「夢詩」正坐在琴床邊,彈奏起一隻可以讓人清淨的曲調來。「夢詩」一邊彈著琴,一邊優雅的對「澤貴」說道:「小女子本來是不願意接見外人的,但是出於昨天晚上公子的慷慨,才破例與公子見上一面……」

    「哦,那倒要多謝我的那些銀子嘍……」「澤貴」聽「夢詩」這麼一說,倒是有一些不開心了。

    靜,在這個房間裡,突然就靜了下來,就此沒有了人聲。琴,只有琴的聲音。「澤貴」不知道該怎麼說,該去說一些什麼。「『夢詩』,『夢詩』……這個名字很配你……我本來還以為你這個人就跟你的名字一樣,卻沒有想到,你也是這麼勢力的人。銀子,不就是銀子嗎?銀子算的了什麼,不就是那些錢財嗎!錢財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它們那些低賤的東西,又怎麼能跟人命相比較嗎?我告訴你,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和人命比較的……」「澤貴」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是激動的把話說的口無遮攔了。其實就連他說了一些什麼,他自己都還搞不清楚。

    「哦,照公子這麼說來,還是小女子小看公子嘍……」「夢詩」好像很不在意的說道。

    「哼……我早就已經被人看不起了,也不會在意這些的。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你也是以錢財而論人的高低。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看來,在下真的錯了。告辭……」「澤貴」很幽雅的說道。

    「公子這就要走嗎?」「夢詩」見「澤貴」要走,她還是彈著她的琴,並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怎麼,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澤貴」問道。

    「看昨天公子的打扮,卻像是江湖人氏。再看公子今天又是文人打扮,可是那眼神卻還是一樣的。也不知道公子是江湖人,還是文人哪……再就是那讓人害怕的眼神,真的讓小女子不知該如何對待……」「夢詩」好似無意的說道。

    「我是文人還是江湖客,這都不重要。我想是怎樣的,那便是怎樣的。假如在下有什麼地方唐突了小姐,那倒要請小姐多多的原諒。其實小姐昨日所看到的,全是因為在下對小姐的仰慕。假如喜歡一個人也有錯的話,那我就沒有話說了……」「澤貴」說著話,又想要走開。也許「澤貴」說的沒錯,以他的身份和他所出生的地方,這麼說這麼做都沒有什麼錯。錯只錯在那個時代,和那個時代的太多條則。

    「公子且慢……」「夢詩」突然開口道。

    「怎麼,你還有什麼疑問?」「澤貴」頭也不回的說道。

    「小女子,真是小看了公子的風範。不過小女子倒要請教公子姓名。不然那些災民,都不知道該去感謝誰了……」「夢詩」款款的說道。

    「小生袁澤起,乃是京中的人氏。其實我說不說這些都無所謂,因為我出錢只是為了救人,而不是為了要人感謝的。小生告辭……」「澤貴」說著話就走了出去。

    等回到了客棧裡,「澤貴」突然後悔了起來。在當時他只是為了一時的意氣,才會就這樣匆匆的離開了。等到他回到客棧坐了下來,內心也平靜了下來,那後悔的心意也冒了出來。宋甜兒就在這個時候冒了出來,她也不管「澤貴」的心情如何,就在那裡調笑「澤貴」道:「大哥哥,你到哪裡去了。一大早的就不見了人影……」

    「去,去,去……我這一會兒正煩著呢,不要來惹我……」「澤貴」有些很不耐煩的說道。

    「哦,你是喜歡上什麼人了吧!」宋甜兒見「澤貴」這個樣子,就人小鬼大的說道。

    「你這個小鬼頭,又懂得什麼……」「澤貴」看著宋甜兒這個樣子,不免無奈的說道。

    「走了,我們出去玩玩吧……」宋甜兒裝乖的說道。

    「玩?我們到哪裡去玩?」「澤貴」有些魂不守舍的說道。

    「我們才來到這『秋葉鎮』,對這裡還有太多的不瞭解,不如我們就出去玩玩吧!」宋甜兒還故作天真的說道。

    「有什麼好玩的啊!要玩,你就自己出去玩吧!」「澤貴」有氣無力的說道。

    「怎麼,你有心事?你是不是,是不是愛上昨天那個在舞台上跳舞的姐姐了?」宋甜兒說道。

    「這不關你的事,你還是快一點走吧……」「澤貴」很不耐煩的說道。

    「其實她不合適你的,我們還是到別的地方去轉轉吧!」宋甜兒又要把「澤貴」往外拖。

    「澤貴」看到宋甜兒這個樣子,他也是拿這個小丫頭沒有辦法。他想要是自己再不出去的話,還不知道要被這小丫頭給折磨成什麼樣子呢。要說是「澤貴」沒有看到,但是他的心裡卻是很明白的。這小丫頭整人的手段非同一般。要是她把那些手段,都施展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哪還受的了。為了不被整死,「澤貴」還是得老老實實的跟著走上那麼一程才行。「澤貴」想到這裡,就不得不站起來跟小丫頭出去走一圈。

    等來到了外面,還是「澤貴」做主到處的跑。真沒有想到,來到了外面跑那麼一圈,針對「夢詩」的思想還真的就淡了許多。「澤貴」在那街上走著的時候,就看到街上的人突然都往一邊跑。仔細的打聽一下,原來是新來的大老爺要審案。「澤貴」聽他們這麼一說,倒也想去湊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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