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話說「澤貴」他們再一次上路,前面卻又傳來了淫賊的消息。但是賊新出現的方向,和「澤貴」他們要去的「覺羅寺」並不在一個方向。所以「澤貴」就先送留小姐他們過去,「澤貴」和雁蕩派的眾人說好,要在「秋葉鎮」會面。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天,「澤貴」他們終於來到了「覺羅寺」。站在「覺羅思」的前面,「澤貴」感到自己身上的這副重擔終於可以放下來了,那可真是一身的輕鬆。再看看後面的馬車,那是完好無損的,也可以勉強的交差了。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那就可以放鬆一下了。「澤貴」就以很輕鬆的心情,仔細的打量起這個「覺羅寺」來。這可是一座好廟,本來還只與地面平行的它,非要人為的殿高那麼幾十米,讓來這裡朝聖的人都不得不仰起頭來看它。在那高高的台階之上,並不能夠就看到寺廟的樣子,只能夠看見一個巨大的牌坊。那牌坊之上雕龍盤鳳,一個個都顯得很生動。馬車上的劉小姐,就在這個時候被摻扶了下來。「澤貴」見大家都已經準備好,就和其他人一起走上了台階。
來到了台階之上,才能夠見到寺院的真面目。只見這裡是朱紅的瓦、黃色的牆,巨大的山門就開在中間。有一條條石鋪就的道路只通山門,在這條道路的兩邊是由青磚鋪就的大廣場。這樣的廣場足以接納千萬人,是為了召開法會,或者是進行施捨的時候應用的。看這裡的氣象,簡直是好一派帝王家的氣派。要論那個時候,在民間也只有很大規模的寺院才有資格這樣的修建。這麼大的寺院,那氣派也是不一樣的。除了站在大門兩旁的頭陀僧人,還有兩排的執事僧人站在過道的兩旁。
「澤貴」正準備上前去,與那站在那裡的知客僧打給招呼。卻沒有想到鏢局的小丫頭先跑了上去,「澤貴」見到了這個情形他也懶得去管。就在「澤貴」鬆懈了一下的時候,劉小姐也跟了上去。宋甜兒也不想去理那些人,她就靜靜的待在「澤貴」的身邊,仔細的端詳著這個寺院。
也不知道劉小姐她們跟那知客僧講了什麼,也就是說了兩句就放它們進去了。「澤貴」見她們進去了,他也就想一起跟進去。「澤貴」帶著宋甜兒來到知客僧的面前,就跟他說道:「不知『鶴觀』道長可在寺上,請大師為小可通稟一聲,就說小可有要事求見……」
「哦,施主是要見鶴觀道長嗎?哎呀,很不巧啊。他已經有事出去了……」知客僧也很客氣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麼,在下可否請見方丈大使啊?!」「澤貴」轉過念來,就對知客僧如此的說道。
「不行。方丈大師,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嗎!你要想見方丈大師也行,不過得先破我們的陣才行……」知客僧很不客氣的說道。
「破陣?」「澤貴」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是的。最近常有人來到我們這裡,想向我們寺院學習更高深的武學。由於來的人太多,所以我們就定下了這個規矩。只要你能夠破了我們的大陣,說不定方丈大師就會親自來指導你也說不准……」那個知客僧說道。
「我只是想求見方丈大師,也不想再學什麼武功。所以,我想就見見大師就行了……」「澤貴」有些愣愣的說道。
「不行,要想見方丈大師,就得破我們的陣……」知客僧人說道。
「那好,你們就來吧!」「澤貴」見那知客僧人說的如此沒有轉還,他就有些生氣的把宋甜兒擋在自己的身後,擺好了戰鬥的姿態。
知客僧人見到這個情形,他就拍了一下手。立刻就出來一批手持棍棒的武僧,擺開了陣勢準備戰鬥。「澤貴」這一次可不想以靜制動,因為自己面對太多的人,要是讓別人先動手的話,自己就只有吃虧的份。在這樣的情況下,只有先打掉一個,少一個對手,也方便自己行事一點。
那些武僧見到「澤貴」出手,他們也不敢怠慢,打起精神來奮力而戰。在一開始的時候,「澤貴」是吃了一點虧,因為他是赤手空拳的。要問「澤貴」為什麼不出他的劍,那是因為他認為在寺院這樣莊嚴的地方,是不應該出兵器這樣不吉利的東西的。要說那些僧人可都是出的狠手,多虧「澤貴」的身手敏捷,才能夠在棍棒的空擋中鑽來鑽去的。即便是這個樣子,他也吃了一些棍棒的苦頭。「澤貴」見到情勢不妙,要是再這樣下去,他就是不死也是重傷。在這樣的情況下,「澤貴」就不得不出重手了。
就在「澤貴」的出手之間,那「氣血劍」便施將出來。只見那「氣血劍」所到之處,都是棍棒的斷裂。第一個僧人沒有防備,也不知道這招有這麼大的來頭。只聽「喀嚓」的一聲,那個武僧手裡的棍棒,頓時就斷成了兩截。其他的那些僧人見到了這個樣子,還以為是「澤貴」的力氣大,把棍子打斷的。所以有那不服氣的就衝上來,繼續跟「澤貴」打鬥。
「澤貴」也不在乎這些,他就果斷的出手,所以他就沒有再吃什麼虧。那一批衝上來的僧人在被打斷了棍子以後,幾乎都被那劍氣撞的倒在地上。好在「澤貴」拿捏的准,所以才沒有一個人受傷。其他的僧人見到了這個情勢,也都不敢貿然的衝上來。對於他們來說,手裡的棍棒就是他們的依仗。如果他們失去了這個依仗,也就意味著要處於被動挨打的地步。即便是那些剩下的僧人不上來,「澤貴」為了要免除被打的後患,他就主動的出手把那些僧人的棍棒也都給打斷了。只是眨眼之間,所有的武僧都被打倒。等到打完了以後,「澤貴」就跳出了圈外,不再跟那些僧人打鬥。
就是「澤貴」不想跟人家打鬥,那些吃了虧的僧人也不得跟「澤貴」有完。於是他們一個個的都蹦了起來,拉好了架勢,準備再跟「澤貴」好好的打上一場。
要說那知客僧人,也不是普通的腳色。他一見到如此的情形,就喝退了那些武僧,然後十分恭敬的上來對「澤貴」說道:「施主,好身手啊!看您這手段,好像是『天門正宗』的門下。小僧實在失敬了……」
「大師不必客氣,在下也有魯莽之處,還請大師不要見怪……」「澤貴」也很客氣的說道。
「哪裡,哪裡……還請施主入內,待小僧奉茶……」知客僧聽「澤貴」說話這麼客氣,他說起話來也就更客氣了。
「哎呀,我都要忘記了。我還有事情要求見『鶴觀』道長,既然道長不在,我知道方丈也是道長的朋友,我就先見一見他老人家也是一樣的……」「澤貴」突然想起了什麼來,他就開始大喊了起來道。
「哦,不知道施主求見『鶴觀』道長,又何要事啊?」知客僧人問道。
「哦……家父本是道長一個常年沒見的朋友,這一次小可出外遠遊,就為家父帶來一封問候的書信給道長……」「澤貴」連忙解釋道。
「哦,原來是如此啊!道長現在正在後面跟我們的老當家下棋。剛才小僧怕您是找道長挑戰,所以才小僧就說了慌……」知客僧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好吧,請您為我引見一下吧……」「澤貴」很客氣的說道。
知客僧聽「澤貴」如此一說,立刻就很客氣的引著「澤貴」往裡面走去。「澤貴」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宋甜兒在那裡呢。所以他立刻就回過頭去,想要找一找宋甜兒。可是轉了那麼一圈下來,還就是沒有找到宋甜兒。
知客僧可不知道那麼多,他見「澤貴」在那裡遲遲的不肯挪窩,就好奇的問道:「請問施主,你還在這裡做什麼啊?」
「大師,我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朋友。就在我剛才和你們打鬥的時候,她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澤貴」有些焦急的說道。
「哦,施主的朋友是什麼人,他會不會出什麼事啊?」知客僧人見「澤貴」這麼的焦急,他也跟著著急了起來。
「要是一個大人,那也就不用這麼的擔心了。就是因為她還是一個小姑娘,萬一要是遇見了歹人什麼的,那可怎麼是好啊!」「澤貴」很著急的說道。
這麼一來,所有的僧人都要跟著「澤貴」忙活開來了。可是他們裡裡外外的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宋甜兒。在這一圈轉了下來以後,那知客僧人就對「澤貴」說道:「施主,我看您還是先進去見道長他們吧!像道長這樣的人,性子是隨意慣了的。說不准他和我們老當家的下完了棋,就出去雲遊了也說不定。您要找的是什麼人,就對我們說一個他的大概模樣,由我們來幫您找就是了……」
「澤貴」想了一想,那知客僧人說的也不無道理。於是他就匆匆的跟那些僧人講了宋甜兒的長相,也就跟著知客僧人進去了寺院裡面。就在他們要進大門,還沒有來得及跨過那個門檻的時候。裡面突然有僧人慌張的跑出來喊道:「不好了,後院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