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名贊聽澤貴這麼一說,他就更加的不肯起來了。澤貴見自己說什麼也沒有用,他便開口對魏名贊說道:「等這裡的事情平息了,礦也開通了,軍隊自然是要撤掉了。至於地方的政府麼,沒有關係的人也就管不到這裡了。我看你這個人還滿公正的,做事情也能夠為自己的兄弟們著想。我看就由你來當這片礦區的礦長吧!凡是每一天工人們幹的活,都從你的手上過,我想你是不會虧待他們的……」
魏名贊聽澤貴這麼一說,他就更加不會起來了。因為他根本就想不到,自己作為一個只會鬧事的人,還會受到澤貴的如此器重,並且讓自己帶領這一班工人,還很放心的樣子,他真的就有一種知遇的感覺。當時他真的就想為澤貴肝腦塗地,可是他一激動卻沒有說出任何的話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些礦工都鬧了起來。因為這些礦工都知道魏名贊是好人,大家都願意在他手底下干,所以當時就高興的起哄起來。就當時的那個情形,就差喊出萬歲來了。
等到大家的哄也起夠了,魏名贊就開始推辭起這件事來,因為他認為自己根本就不夠當這個礦長的格。澤貴見魏名贊要推辭,他就顯得有些不開心的說道:「我看你這個人很合適,你的那些礦工兄弟看你也很合適。既然那麼多人說你合適幹這個礦長,你也就只有好好的幹好這個礦長。要是萬一你將來對你的這些礦工兄弟不好了,或者是剋扣了他們工錢的話,只要讓我知道了。我還會親自過來處罰你!」
聽到澤貴似真似假的如此一番話,其他的礦工真的就哄了起來。只見他們呼啦的一下子就跪下了一大片,就只顧在那裡稱讚澤貴的好了。澤貴見到自己在這裡的事情也辦的差不多了,於是他就站起了身來說道:「好了,該我在這裡做的事情,也都做完了。我也該回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了……不過你們的這個工棚是不能夠再住了,就一起都搬到那邊的瓦房裡去住吧。要是房間不夠的話,我們這就現搭建起來……」
周家兄弟聽澤貴如此一說,他們就十分緊張的問澤貴道:「大人,要是讓工人們住瓦房的話,那些軍隊該住哪裡呢?!」
「可以讓他們住帳篷嗎!他們本來就是一路帶著帳篷來的,就算是再多住兩天帳篷也是死不了人的。這裡的工人已經受了很長時間的苦了,也是該讓他們過兩天能夠睡上好覺的日子了……」澤貴很不高興的說著話,就朝工棚的外面走了過去。
魏名贊和那些礦工見澤貴做出了這一番決定,他們真是激動的在那裡喊萬歲了。要說是住瓦房,那可是他們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今天澤貴居然一句話就讓他們住上了瓦房,他們自然是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也就是在澤貴走出工棚的時候,就見工棚裡面呼啦一聲就跪下了一大片。再看那些人也就只顧著說好話了,卻都是澤貴無心去聽的事情。
等到澤貴從工棚裡出來,他最先要找的就是趙安之。畢竟趙安之和他的一些手下人,為了要尋找自己,也有兩頓飯沒有吃了。現在事情都辦完了,剛剛還不覺得餓的澤貴,在放鬆下來之後,就感覺到自己已經是飢腸轆轆了。好在趙安之早有準備,他就准知道澤貴等會回來就要吃飯。所以他早就安排人準備好了一切,雖然是粗笨了一些,卻還能夠入的了口。
澤貴在和趙安之打了個招呼以後,他坐下來就拚命的吃喝了起來。在狠勁的吃喝了一陣以後,澤貴這才不感覺到肚子餓了。等到澤貴也不感覺到肚子餓了以後,他吃飯的速度也就慢了下來。這嘴要是一有了空閒,除了吃喝以外就是論到說話了。現在澤貴的嘴就已經得到了空閒,所以就見澤貴問趙安之道:「趙將軍,那些昨天晚上抓到的人,可安排他們吃過了嗎?」
趙安之聽澤貴這麼一問,他立刻就笑著回答道:「還請大人放心,此刻雖然他們都是囚犯,小將可一點都沒有虧待他們。他們此刻除了不能夠到處的亂走以外,一切的吃喝都有專門的人把他們服侍的好好的……」
「那樣就好,那樣就好啊!等會我們吃飽了喝族了,就應該去找那些囚犯去談談心了……對了,安必欽可有消息了嗎?」澤貴說著話就想起了安必欽的事情來,於是他又開口問趙安之道。
趙安之是不甘怠慢澤貴的,哪怕他此時還沒有吃好,也必須在第一時間內回答澤貴的問題。所以就見趙安之趕忙嚥下了嘴裡的食物,然後開口對澤貴說道:「回稟大人。安必欽的下落還沒有找到,只是知道他還沒有來得及跑出這個地區,因為我在到達這裡之前,就已經派人把各個路口都把守的嚴不透風了。」
澤貴一看到趙安之的那個樣子,就知道是自己害的他吃不好飯了,於是澤貴也不再問其他的問題,而是笑著開口對趙安之說道:「好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其他的事情都不談了。有什麼事情,都還等吃過飯再說,不然這飯也吃不好,事情也談不好……」趙安之聽澤貴這麼一說,他這才喘了一口氣出來,畢竟他暫時可以安心的把飯給吃下去了。
其實這頓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所以也沒有過去多長時間,澤貴和趙安之他們就結束了戰鬥。眼看著趙安之他們把飯給吃完了,立刻就有人把養胃的茶水給送了上來。澤貴看看現在也是剛吃過飯,他也不好逼著大家這就去做事,所以也就只好先把茶水給接過來,讓大家喘喘氣再說……
趙安之知道澤貴雖然是接過了茶水來喝了兩口,但是他的心裡很是焦急的。所以趙安之就在合了兩口茶水以後,就十分恭敬的對澤貴說道:「大人,我們是不是該去審問一下那些囚犯了?」
澤貴聽趙安之那麼一說,他當時就愣了一下。雖然他的內心很想這就去審問那些囚犯,但是他在表面上還是要裝作十分不在乎的。澤貴這麼做,也就是為了向大家顯示一下自己的大將風度。此刻澤貴聽到趙安之要審問囚犯的建議,他自然是要愣一下的了。也就是在遲疑了片刻之後,澤貴才緩緩的開口對趙安之說道:「趙將軍,還是讓家再休息一下吧……」
趙安之雖然聽到澤貴是這麼說的,可是他更知道澤貴的心裡有多焦急。所以就見趙安之把大手一揮道:「大人,沒有什麼的。現在的事情,就只有國家的事情才是大事。休息不休息都已經不重要了……」好麼,就他這麼一句話,壞人都讓他一個人當了。
澤貴見趙安之已經把話說道了這個份了,他自然也就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於是就見澤貴站起來身來,十分客氣的對趙安之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還勞煩趙將軍了……」
趙安之聽澤貴這麼一說,他自然是要跟澤貴客氣兩句的。所以就見趙安之十分謙遜的對澤貴說道:「既然是國家辦事,哪裡還用的著『煩勞』二字。大人請……」他說著話,就朝休息地的外面走去。
澤貴見趙安之已經出了門,他自然就要帶著自己的手下們一起跟上了。要說澤貴最先想審問的人就是褐根,因為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還有很多都是他所想不通的。所以澤貴就想從這個褐根的身上找到答案,自然是要先審問他的了。再說這個褐根才是真正的大頭,他才是最有情報價值的人。其他的那些人都是他的手下,做什麼事都只是聽褐根的吩咐。要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就只有從褐根一個人身上下手。澤貴的心裡很清楚,也只有褐根這麼一個人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這裡的人都死絕了,這個褐根也不能夠有任何的事情。好在趙安之是很明白事理的,所以在剛剛抓獲褐根的時候,他就派出很多的人看住了褐根。雖然名義上是囚禁了他,實際上也是為了要更好的保護褐根的安全。也別說是人身的保護了,就褐根吃的那飯,喝的那水都是有專門的人在測試過了以後,才敢給他食用的。為的就是怕他再這上面被人給害死……
現在的褐根也早就吃過飯了,他此刻正悠閒的哼著小曲呢。雖然從表面上看去,他顯得是那樣的輕鬆,可是實際上褐根的內心是很恐慌的。因為褐根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得罪了很厲害的官員。此時安必欽已經跑掉了,也就只有拿自己來頂缸了。到了那個時候,不僅要替安必欽頂替一些罪名不說,還有可能會遭受到非刑的拷打,這才是讓他最感到害怕的事情。有的時候人就是不能夠害怕,你是越怕什麼它就越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