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聽到那個人的吩咐,立刻就上來了幾個彪形大漢。這幾個人的手裡都拿著寒光閃閃的鋼刀,看來要想殺人實在是不用費吹灰之力的。「澤貴」倒也沉的住氣,他就站在那裡笑盈盈的看著那幾個彪形大漢,好像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敢動自己一樣。周家兄弟見「澤貴」始終是沒有動作,他們也都憋著一口氣不敢喘,就等著那一瞬間的行動。
眼看著「澤貴」他們是性命難保的。也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飛來了一件暗器,當時就打到了那些彪形大漢中一個人的鋼刀上。人們就聽見清脆的一聲響亮,就見那柄鋼刀已經斷成了兩截。那個彪形大漢當場就愣在了哪裡,因為他只看見了地上的半截鋼刀,卻沒有看見其他的東西。其他的人也感到奇怪,這究竟是什麼東西那麼的厲害,竟然一下子能夠把一柄鋼刀給打斷成兩截。
雖然別人都沒有看見,也不明白其中的奧妙,可是「澤貴」卻看的清楚。因為他看見一個黑影突然撲到了那柄鋼刀上,然後又飛快的縮了回去。看那個勢頭和形狀,應該是鏈子槍或者鏈子鏢一類的東西。只是當時的光線不是很好,所以「澤貴」才沒有看的十分清楚。
也就是在大伙都發愣的時候,「澤貴」突然哈哈大笑道:「看來老天還是不想亡我!兄弟們,看來我們有的救了!」其實「澤貴」這是故意的在暗示周家兄弟,事情又出現了岔頭,現在還不到動手的時候,大家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周家兄弟聽「澤貴」這麼一說,立刻就理會了他的意思。雖然他們還在保持著警惕,卻已經抱著一副坐看事態發展的神情,在那裡坐壁上觀了。
那夥人的頭聽「澤貴」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簡直沒有被氣的吐血。只見他惡狠狠的對「澤貴」說道:「你就別妄想了。今天注定了就是你的忌日。你還是等著你家人明年的今天來給你上墳吧!」他說著話就指揮著自己的手下,想衝上去對「澤貴」不利。
也就是在這危機萬分的關頭,也不知道是打哪裡冒出來了很多的黑衣人。只見他們手裡也拿著明晃晃的兵器,一起衝了過來,把這伙自稱是官差的人都抵擋住了。雖然兩邊的人數看上去是差不多的,甚至官差的人手還多那麼一點,可是這一伸上手立刻就分出差別來了。還沒有過上多長的時間,那些官差就被人家打的烏龜吃西瓜——滾的滾爬的爬了。眼看著自己的手下已經頂不住了,那個當頭的就準備找那黑暗的地方先溜掉了。那些官差見自己的頭兒都溜掉了,他們也開始紛紛的逃跑了起來。
那些黑衣人見官差都被打跑了,他們並不追趕而是徑直來到了「澤貴」的面前。當那些黑衣人來到「澤貴」的面前以後,就見一個人帶頭朝著「澤貴」翩翩一福道:「小人遲到一步,大人受驚了……」
「澤貴」一聽那個人是一個女子的聲音,而且是那麼的好聽,他當時就感覺到有一些吃驚。因為在剛才混戰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這些人的武功家底。雖然這些人的武功家底都比較混雜,可就現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最惹他注意。因為「澤貴」當時就看出這個人的武功不俗,只是她的身姿太過飄逸和柔軟,無法把一些招數的力道完全的發揮出來。「澤貴」是現在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女人,要是早知道事情是這樣的話,「澤貴」也就不用為這個人無法完全的發揮招數中的力道而感慨了。
也就是在「澤貴」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領頭的黑衣人卻突然開口道:「來人,快給大人鬆綁。你們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她手下的人聽她這麼一說,立刻就清醒了過來,紛紛的朝「澤貴」他們走了過來,似乎是要給他們鬆綁的樣子。
眼見著有那麼多人要來給自己鬆綁,就見周家兄弟好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的大聲吼道:「不用了。我們自己能行!」也就是在他們說話的工夫,就見周家兄弟身上的繩子紛紛的落到了地上。周家兄弟能夠如此輕鬆的脫困,實在是讓人感到驚異。於是那些感到驚奇的人們在看到了這個情況以後,就十分吃驚的查看起繩子的情況來。
那些人仔細的一看從周家兄弟身上落下來的繩索,他們立刻就叫起了好來。只見老大周仁身上的繩子被崩成了兩斷,而急性子的周義則用自己的罡氣把繩索給震成了爛稻草,變成了它們本來的模樣。而周家老三周禮,把每一圈繩索齊刷刷的震成了八段,就好像是有人用刀子切的那麼整齊。最搞笑的倒數周家老四周智,那些捆在他身上的繩子,還是完好無損的。只不過它現在已經躺在了地上,好像是周智縮小了自己的身體,讓它自己滑到地上的一樣。
那些黑衣人的頭領,見到周家四兄弟有這樣的好本領,她也不覺的喊出了一個「好」字。還沒有等到這個「好」字話音落地,她就轉而感歎著說道:「看到你們都有這麼好的本事,倒是小女子出來多事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澤貴」衝著周家兄弟使了個眼色。性急的周家老二,見到了「澤貴」的眼色,他立刻就飛跑了出去。等看到周義跑出去以後,「澤貴」才笑著對那個女子說道:「您怎麼能算是多事呢!要是您不出手的話,就不能夠現出您的正義感來了!」
那個女子聽到「澤貴」這麼一說,也許她當時就感到了臉紅,因為她並沒有當時就接上「澤貴」的話茬,而是在那裡愣了一下。也就是在愣了一下以後,那個女子才開口道:「大人在上,小女子多有冒犯。還請大人恕罪……」
「唉,這是哪裡的話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閣下的大號呢!」「澤貴」見對方如此的客氣,雖然只是一個女子,卻也算是一個識大體的大家閨秀了。於是「澤貴」就不覺開口問道。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周禮見「澤貴」還沒有要掙脫繩索的意思。他就走到「澤貴」的面前,用食指和中指彎成一個鉤,然後就見他不費力的往外一帶,捆在「澤貴」身上的繩子就別他硬生生的給扯斷了。「澤貴」見自己身上的束縛終於被除去,他就甩掉了還殘留在自己身上繩索的殘體,順便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臂膀道:「哎呀,總算是把這些東西給拿掉了。要說這些東西,還真夠讓人討厭的!」
「是啊。這樣的繩索要是用來捆紮東西的話,是再好也不過的。要是用來捆人的話,那卻是大大的不好了……」那個女子說著話,就摘去了臉上的面巾,然後衝著「澤貴」再次下拜道:「小女子夏侯純嫣參見大人……」
當那個女子把臉上的面巾給摘掉的時候,「澤貴」和周家兄弟就看見了一副絕世紅顏。要說這個夏侯純嫣長的真漂亮,要是拿她去跟一個天仙比的話,可能也差不到哪裡去。即便是不把美女放在眼裡的「澤貴」,當時也禁不住有些動容。好在「澤貴」的心裡也只有一個阿里娘,否則的話就他那個公主老婆,也可以和眼前這個夏侯純嫣有的一拼了。也就是在稍微的發了一下愣以後,「澤貴」就笑著對夏侯純嫣說道:「夏侯小姐,請不要這樣的客氣。要是真論起來,您還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大人是在說客氣話了!小女子哪裡能夠擔當大人的一個謝字呢!」夏侯純嫣十分客氣的開口說道。
當夏侯純嫣娓娓的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她是在哪裡得罪了「澤貴」。只見「澤貴」猛的收起了他的笑臉,卻雲淡風輕般的說道:「夏侯小姐說話實在是客氣了!只是我始終是搞不明白,夏侯小姐為什麼能夠如此及時的出手。難道是夏侯小姐看今天的天氣豐好,就想出來走一走,很湊巧的就來到了這樣,又很湊巧的救下了我們。不過就算是有那麼多的巧合,也不至於帶那麼多的手下出來,好像是在趕廟會一樣……」
也許夏侯純嫣早就算到了「澤貴」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所以聽到「澤貴」說出了如此的話來,她是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嫣然一笑道:「大人說的一點也沒有錯。並不是因為今天晚上的天氣豐好,小女子才會出來的。而是小女子早就接到了通報,說是朝廷就這次礦難派人調查。由於小女子不知道來的是怎樣的人,即便是心想要幫助大人徹底的查清此事,也不敢貿然的行動。今天晚上我的手下報告說,有人去了你們的客棧,並且把你們給帶了出來。到了這個時候,小女子雖然還不能夠確定您的身份,更不能夠查清您的人格,但是也到了必須出手的時候。江湖上的人,就知道急公仗義。也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受到了為難,就應該出手去幫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