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話說「澤貴」在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可能是關於寶藏的秘密,他就開始對這個所謂的「寶藏」開始感到好奇了起來。他就是想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寶藏,它為什麼能夠發出光來。由於這是在晚間,夜路難行。否則「澤貴」早就奔到發光的地方去看一個究竟了。此刻的他,只有靜靜的坐在那裡看那神奇的光還能夠有什麼樣的變化,順便也好好的記住它的位置。等到第二天早晨起來以後,再去到那裡去看一個究竟。「澤貴」就坐在那裡看呀看的,直到最後再也看不見任何的光芒了,他這才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去。
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躺下來,「澤貴」就感覺到自己的眼皮是那麼的重,它不由自主的就要合上。反正這會「澤貴」也正發愁自己睡不著,也幾就藉著這個機會順勢睡了過去。可是「澤貴」這一睡過去,竟然就睡的個不醒人世,失去了一貫保持的警覺性。
就在「澤貴」沉沉的睡去以後,他就開始做起夢來。因為我不是他,自然就無法預見到他夢見的都是一些什麼,我只知道他很緊張。只見他不停的下意識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不時緊張的還會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彷彿是誰在他的睡夢之中給了他巨大的壓力一般。
好在這夢畢竟只會是夢,只要它還是夢,就會有醒來的時候。當早起的公雞急不可待的向人們預報晨曉來臨的時候,第二天的太陽也開始在地平線上冉冉的升了起來。也許這只公雞就是「澤貴」命中的救星,當它叫到第三遍的時候,「澤貴」終於被它的聲音從噩夢中給救了回來。也就是在雞叫三遍的時候,「澤貴」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似乎是從噩夢中被驚醒的「澤貴」,看到外面已經是天光大亮的時候。他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有手背擦了擦不知道是麼時候,在額頭上冒出的冷汗來。等到「澤貴」鎮定下來以後,他就坐在床上,靜靜的回想著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來。
按道理來說,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就跟自己後來做的噩夢一般,只是一個普通的夢幻而已。可是「澤貴」卻不想這麼早的就下結論,以為昨天晚上自己所見到的夢幻似乎也太真實了一點,連自己都無法相信那只是一個夢。
看來這個問題是越想越複雜的,於是「澤貴」就下意識的用自己的手去敲了敲還微微有些疼痛的腦袋,然後就勉強著穿了衣服下了床來。等到「澤貴」在床沿上又坐了好一會兒以後,他這才稍微的清醒了一些。此刻的「澤貴」,滿腦袋的就是昨天晚上所看到的奇怪的事情,所以他就急著想找出一個答案來。於是「澤貴」也沒有吃早飯,就去見「大難陀」寺的主持「辨證」長老。
當「澤貴」見到「辨證」長老的時候,他正跟韓世勳坐在一起器吃早飯。今天「大難陀」寺的早飯是,一碗雪白的稀粥,再配上幾個雪白的大饅頭,然後就是幾樣看上去十分可人的素什錦的小菜。
「辨證」長老見「澤貴」那麼一大早的就來找自己,於是他就十分客氣的對「澤貴」說道:「袁公子,你起來了!來,來,來。到這裡來坐……」
「澤貴」心裡有事,他聽見「辨證」大師這麼一招呼,自己也不顧什麼是客氣,立刻就坐了下來。這邊「澤貴」一坐下來,那邊就有人給他盛了一碗稀飯,有配了幾個白面饅頭過來。此刻的「澤貴」已經被昨天的事情給搞昏了頭了,他對這麼好的飯菜連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只見他十分神秘的開口問「辨證」長老道:「請問大師在這裡主持了多久?」
「辨證」大師被「澤貴」這麼一問,倒是把他給問愣了。因為他並不知道「澤貴」是想問什麼事情,所以他就有些不明所以的開口回答道:「老衲自從長了這白鬍子,就已經在這裡做主持了。向來也應該有一、兩百年了吧!」
「那麼大師可曾見過,或者是聽到過什麼怪異的事情嗎?!」「澤貴」見「辨證」長老似乎被自己搞的糊塗了的樣子,他便繼續開口問他道。
「辨證」長老聽「澤貴」這麼一問,他就做出了一副在苦思冥想的樣子,然後卻是很無奈的搖著頭說道:「我在做主持以前,就在這裡當和尚了。光我在這裡當和尚,都已經當了三、四百年,卻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本寺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啊!」
「澤貴」聽「辨證」長老這麼一說,他就感到自己簡直是不能夠跟他急了。於是「澤貴」就把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這一下子不僅是韓世勳感了興趣,就連「辨證」長老都似乎表現出為「澤貴」言論所動的樣子。「澤貴」見韓世勳和「辨證」長老已經相信了自己的話,他便這就要急著帶他們去昨天晚上自己看見奇怪現象的地方去。
韓世勳聽「澤貴」這麼一說,他也吃不下去飯了,這就想跟著「澤貴」去看個究竟。可是「辨證」長老卻穩當的很,只見他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裡說道:「你們年輕人就是火氣大……這事情也用的著那麼著急嗎!該是在那裡的東西,它始終還是會在那裡的,又不會長出腿來自己跑掉。趁你們現在年輕,就應該注意自己的身體健康,像這樣不吃早飯是不行的。來,來,來……你們就當是行行好,陪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吃個早飯。等吃完了早飯,我們再去查看也不遲……」
「澤貴」和韓世勳聽「辨證」長老這麼一說,他們頓時就沒有了火氣。這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假如「辨證」長老不知道這件事,他們撇下他就跑,最多也就落一個不尊敬長輩。可是現在人家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再要是撇下人家跑掉,那可就是不尊敬地主了,這可是一個不小的過錯。只要「辨證」長老一拉下臉來,完全可以把「澤貴」和韓世勳給趕出「大難陀」寺去。所以清楚的知道這個規矩的「澤貴」和韓世勳,聽「辨證」長老這麼一說,也就只有老實的坐下來陪他把這頓早飯給吃完。
也不知道是「澤貴」和韓世勳心裡有事,還是這時間因為想偷懶而故意的放慢了前進的腳步。更或者是「辨證」長老已經感覺到了「澤貴」和韓世勳內心的焦急,才故意的做出姿態來要磨練一下他們的性子。只見「辨證」長老的這頓早飯,也不知道吃了多長的時間。而且今天他老人家的胃口還特別的好,比平時多吃了不少的東西。「澤貴」和韓世勳因為心裡有事,根本就吃不下任何的東西。即使是吃了些東西,也只是在那裡裝了一個樣子而已。這好不容易等「辨證」長老把飯給吃完了,「澤貴」和韓世勳才把他前拉後推的給搞了出去。
等來到了外面以後,「辨證」長老還是慢條斯理的往前走著。由於礙著人家是地主這一層情面,「澤貴」和韓世勳並不敢走的太快,只有耐心的在「辨證」長老的身邊陪著。眼看著好不容易來到了「大難陀」寺的後山,「澤貴」的精神頭可就來了。只見他站在一塊樹木稀鬆的地方,指著昨天晚上他看到奇怪現象的地方大聲的喊道:「我昨天晚上,看到的就是那個地方了。就是在那個地方有奇怪的光出現……」韓世勳聽「澤貴」這麼一喊,他就不禁扶著「辨證」長老加緊了前進的腳步。也許是到了地頭的緣故,「辨證」聽到「澤貴」這麼一喊,也不自覺的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當韓世勳幅著「辨證」長老,來到「澤貴」所站的地方,再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以後,他們臉上所表現出來的表情卻是失望的。因為「澤貴」所指的地方十分的遙遠,遙遠的幾乎已經看不出什麼來。要不是次刻太陽已經出來,把某一片範圍給照的波光粼粼的話,「澤貴」他們還真的就看不出那是一片湖泊。在那個湖泊的中間還有一個黑糊糊的小點,似乎是一個島嶼的樣子。
「澤貴」一看到這個情景,他就在那裡計算著昨天所看到的光芒的距離來。由於白天和黑夜的光線強度不同,所以視覺產生的誤差也會很大。但是「澤貴」就覺得那種奇特的光芒要麼是來自那個湖泊,要麼就來自那個湖泊中間的島嶼。於是「澤貴」就指著那波光粼粼的一片問「辨證」長老道:「請問長老,那是一個什麼所在?!」
「辨證」長老聽「澤貴」這麼一問,他就手搭涼棚看了過去。等看了半天以後,他才搖了搖頭說道:「那似乎是一個無名的湖泊,不僅我說不上它的名字來,就連當地人都說不出它的名字來。在那個地方還有一件怪事,雖然這個湖泊很大,湖水也十分的清澈,更能夠看見裡面的大小魚群。可是那些打魚的人每每放舟下去,卻都會被莫名其妙的推回到岸邊。久而久之,就再也沒有人願意下湖去打魚了。」
「澤貴」聽「辨證」長老如此一說,他就更加覺得毛病應該是出在那裡的。於是他就準備前去那廝所在,仔細的查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