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風雲之《聖武傳》 第二部 第二節
    第二節

    樸恩書一聽那個官員說話的那個意思就是,要是想你這樣的人多來幾個,說的都是同樣的話,這邊就會被鬧翻天,還不知道聽誰的好。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他懷疑樸恩書根本就是一個假冒的欽差,他跑到這裡來也就是混事的而已。樸恩書聽那個官員這麼一說,他立刻就瞟了他一眼,十分不高興的說道:「我說這位,什麼、什麼來著的大人。您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吧……能夠有膽子說這樣話的人,除非是皇上派出來的。其他人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說這樣的話啊!不過……這不過,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大人您,隨便到大街上找一個,找一個不懂事的來說這話……」好嗎,宋志長向他介紹了這麼半天,和著他是一個也沒記住。就是他沒有記住這些人誰是誰,都是些幹什麼的吧也就算了。可是他說起話來都開始有一些不正常了,就好像是喝多立刻酒一般的。可是就他那個樣子,喝酒根本就不在意的樣子,才喝了那麼幾杯酒,說起話來就這個樣子了,那還不是他故意裝的麼!

    要說樸恩書這會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可是他說的話還都句句在理。你想一想啊,像樸恩書說的那些話,都是隨便好說的嗎?哪怕就是那些話說的含糊了一點,卻也不是那些沒有依持的人敢說的。所以樸恩書的這番話一出口,立刻就把那位老兄給堵住了。

    雖然那位老兄被堵住了,可是這裡還有那麼多的人呢。即使是這位被堵住了,還有其他人要站起來問個明白的。於是就有那麼一位不服氣的站起來說道:「下官也是做了不少年的官了,每一年都要進京去朝見皇上。就是在朝見皇上的時候,下官也把滿朝的文武大人都認識了個遍,雖然他們並不一定都認識下官……可是下官似乎從來都沒有在朝堂上見過大人啊!也許是大人初從外藩調撥回來,下官還未有幸見到過大人。那麼下官就要請問一下大人的官諱上下了……」

    「哎,你這話說的對了。就我朝皇上手下做官的人那是多了去了,你哪裡能個個都認識啊。不過你最後說的那一句是什麼啊?」樸恩書見對方開始對自己深入調查了,他說話就開始準備逼開對方的鋒芒了。

    「下官是想請上官,把您的官諱給賜下來……」那個官員說道。

    「啊,對了……就是那個什麼官,什麼諱的……那究竟什麼是官諱啊?!」樸恩書故意假作恍然大悟般的說道。

    喝!你看看,樸恩書這都是說的什麼話。搞了半天,他連什麼是官諱都不知道。就他這樣的人,還是當官的呢。這一句話頓時就洩了樸恩書的老底,頓時就把他給打回了原形。那些官員見樸恩書竟然是這個樣子的人,他們頓時就有一種受了騙的感覺,真恨不得這就把樸恩書給下了大獄才好。於是就有人惡狠狠的對樸恩書說道:「官諱,官諱說的就是你的名字。不知道老大人台圃上下如何稱呼啊?!」可是那個接待過樸恩書的宋志長可就緊張了,畢竟這個樸恩書是自己給引見出來的,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自己這邊可是無論如何也擔待不了的。於是就見這位老大人的頭上,開始外外面冒起汗來。

    樸恩書見到自己的話一說完,整個現場的氣氛立刻就變了,可是他一點也不在意。於是又見樸恩書恍然大悟道:「哦,你們問的是我的名字啊!你們也不要什麼上下的了,我的名字叫樸恩書,但是那裡面即沒有上邊的也沒有在下邊。至於什麼台圃嗎,我家裡有的是檯子和花圃,但是我的名字跟那個沒有關係……」樸恩書這麼做,也就是要讓那些官員們的思維跟著自己轉。只要他們的思維一跟著自己轉了,那就是自己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他先開始敢這麼說,就是要那些官員象走路人跌跤一樣。那就是走路的人跌了一跤,先是一驚,但是後來又讓他們撿一個大元寶再來個一喜。

    那些官員聽到樸恩書說話都是這個味兒的,此時他們已經是哭笑不得了。原先的這些人還恨不得這就把樸恩書給投到大牢裡去,現在的他們倒是想再留樸恩書一會兒,看他還能夠說出什麼話來。反正現在的樸恩書也是他們手掌中的鳥,飛不到哪裡去的了。

    「樸恩書……這個名字,似乎列位大人們也沒有在哪裡聽到過吧!雖然這朝廷中的官員,我們不是每一個都能夠見到。可是那些有資格能夠做欽差的人的名字,我們還是有運氣能夠聽到的。至於象閣下這樣的人,卻是我們想也沒有敢想到過的……」一個官員很文雅的站了起來說道。

    那些脾氣不好的官員,到了這個時候已經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就見有幾個人站了起來,指著樸恩書的鼻子喝問他道:「快說!你小子是哪裡跑出來混事的?!」

    `樸恩書見到這些人凶神惡煞的樣子,他是一點也不緊張。只見他故意吊人胃口似的又喝樂意口酒,這才準備說話。可是就在他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他很突然的愣了一下。可是樸恩書反應也是夠快的。他只是稍微的愣了一下,立刻就恢復了正常。只見樸恩書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說對了,我真的就不是一個官……」

    「好啊,你終於肯承認了!沒想到你小子還敢到老爺們的面前來混事,簡直是不想活了!幸虧是老爺們造就準備好了想要見你的朋友,我想這一會也該讓你見見他們了……」一個人見樸恩書終於開口承認自己的身份,於是他就顯得十分高興的說道。

    他所說的那些「朋友」,自然就是他們帶來的打手。這些人早就準備好了,要是他們發現事情不對,這就是要殺人滅口的。那麼剛才在樸恩書在開口說話之前,為什麼要發一下子愣呢,那正是因為他看到了這些人。因為樸恩書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計劃實在是太完美了,於是他就興奮的把眼光朝四下裡撒了過去。也就是他的目光朝四下裡這麼一撒,他就看見了身邊的草叢之中有些不對勁。

    現在已經是春天了,草都已經是綠的了,可是就在這些草的縫隙之間,就有一些橙黃的顏色夾雜在中間。要說那是花的顏色,可是花朵們只會長在草的頂端,卻不應該躲在草叢的縫隙之間啊!正在這個時候,正好就有一陣山風吹了過來。由於風吹的力量,有一片草都不得不朝風低下了頭。於是樸恩書就看的更加清楚了,原來那些隱藏在草叢中的都是人,一些手裡拿著鋼刀的人。此時不僅是那些人失去了青草的掩護,就連他們手中的鋼刀都失去了青草的掩護。於是就見那些鋼刀在太陽底下,輝映著強烈的太陽光線,在那裡散發著點點寒光。

    雖然現在的情況已經可以說是火燒眉毛了,可是這位樸恩書還是穩穩當當的在那裡端著。他就是要等那些人把火給冒出來的時候,他這才肯開口說道:「我說你們都急些什麼,難道是想回家看大銀子生小銀子嗎?!」

    那些人聽樸恩書這麼一說,就知道他這說話是意有所指。說不準,他就是暗示他們要急著回去「撈錢」,於是他們就更想除樸恩書而後快了。於是就有人開口說道:「小子,你可不要太得意。在爺的地盤上,可容不得你撒野……」說著話就準備喊那些打手上來了。

    可是樸恩書知道這事情的火候已經到了,已經不能夠再用小火煨了,要是再這麼煨下去的話,自己的命可能就要保不住了。於是樸恩書準備改用大火來煎炸那些人了,就見他猛的大喊一聲道:「慢著!虧你們這些人還是當官的呢!人家都說當官的一個個的比猴都精,我看你們怎麼就這麼的蠢啊!難道這個欽差就非的是當官的人來做嗎?!」

    也許是那些人已經快要被樸恩書折磨的崩潰了,所以此時他們聽到樸恩書猛的一喊,當時還就怔在了那裡。他們想了一想,也是啊,這個欽差就非得當官的來做嗎?可是他們轉年一想,又覺得不對。這個欽差不是當官的做,還能夠是誰來做呢?!於是就有人開口道:「小子,你還想糊弄我們呢?!」

    樸恩書見這些人被自己也搞的差不多了,他就很認真的開口說道:「要是這事不是認真的,要是這事我是在糊弄你們的話,我幹嗎還要到你們這裡來,幹嗎還要來赴你們這個約啊?!」然後他又十分親熱的稱宋志長為老宋道:「你說還得是人家老宋有見識,也別說是他了。就是他的那些手下人都見到過了。就我花的那錢,根本就不在乎。你別看你們的這桌酒席是值錢的很,可是那天我吃的也和這個差不多。就我請那些幫我拿東西的人吃的,也不止是這麼多了,就會在乎來這裡吃你們這一頓?!」反正不管樸恩書怎麼說,他現在所處的形勢是命懸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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