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總是很奇怪的,它們動不動的就會餓,餓了自然就要吃東西。人也是這個樣子,因為他也是動物。這不,說著話那酒席就擺了上來。就看那桌子上的菜可是夠豐盛的,有十個碟子八個碗,可以說是比「澤貴」和柳應元在皇宮裡吃的都好。再說那些菜式和菜名字,有很多就連「澤貴」都沒有聽說過,更別說柳應元這個幾乎是從來都不出門的大傻個呢!
也就是在這個酒席上,大家吃的都好好的,蘇仕成突然開口問柳應元道:「應元啊,你今年多大了……」
柳應元聽到有長輩問自己話,他立刻就站起來十分恭敬的回答道:「小侄是『值司』年春和四月十五的生日……」他說完了話,就又坐了下去。(註:古德拉斯的春天,按照節氣來算,應該是在二月十二到二月十六開始,到五月三十結束。因為它那裡一年有十三個月,所以它的秋天則有四個月之久。)
蘇仕成聽柳應元這麼一說,他就開始唸唸有詞的說道:「照你這麼說來,你今年應該是也有七十幾歲了。對了,你父母為你操辦了婚事沒有?」
柳應元聽蘇仕成這麼一問,他的臉立刻就紅到了耳朵根子。這一回他倒沒有站起來回答,只是坐在那裡不好意思的低著頭說道。好男兒志在四方,哪能被婚姻絆住手腳啊!正是因為小侄立志做出一番事業來,家嚴和家慈才十分的理解和小侄,出來就沒有在小侄的面前提起過這種事情……「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蘇仕成為什麼要這麼問,他就是在打蘇雲壁的主意。當他聽說柳應元的父母還沒有為他操辦婚事,他立刻就高興了起來。因為他知道那是因為柳家和自己還有婚約在先,所有的事情還要再等一等再說,沒有那麼簡單就操辦的。所以這樣看來,柳家人還是一直都有心等著自己的,所以他自然就是高興的很了。雖然蘇仕成是打心眼裡感到高興的,但是他沒有在表面上把這些給帶出來。只見他在那裡試探性的問柳應元道:「假如你父母在事先沒有跟你打招呼的情況下,就為你跟別人定了婚約,那你又該怎麼辦?!」
柳應元聽蘇仕成這麼一問,他的臉又紅了起來。只見他低著頭說道:「小侄的事情,全部憑父母大人做主。只要是他們說的,那麼小侄就得聽著……」
蘇雲壁那是多麼聰明的人啊!她一開始蘇仕成開口說話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蘇仕成是要說什麼的了。現在她見蘇仕成都要把話給挑明了,可是柳應元還是只知道在那裡低著頭回答問題。她一看在心裡立刻就感到著急了起來,只見蘇雲壁在內心想道:「你在搞什麼啊傻瓜?!這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究竟是什麼人啊?!這麼大的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住,就連結婚都還要聽父母的。你還有出席沒有啊?!」雖然這些都是蘇雲壁的心裡話,可是她在臉上都把這些話給寫了出來。
要說是別人沒有在意,可是「澤貴」卻留上了心。他聽蘇仕成這麼一說,再打量一下蘇雲壁那個神態,他就已經明白所有的事情了。於是他就開始在那裡給蘇雲壁和柳應元相起面來。只見他是上一眼下一眼不停的打量著蘇雲壁和柳應元,然後就在那裡不停的點著頭,看他那個意思還真有點想撮合這兩個人一下的意思。
蘇仕成聽到柳應元這麼一說,他可更加的高興了。只見他十分得意的說道:「假如這是你父母事先就與我家約定好的婚事,而且你指腹為婚的旗子就在你眼前。我又決定這就把她嫁給你,你看可好啊?!」
柳應元沒有想到這事情會來的這麼的突然,他的腦袋當時就嗡的一聲失去了知覺。要說他對蘇仕成家的兩個女兒一點心思也沒有,他也就當自己是一個陌路人。要是這一會兒就讓他跟其中的一個結婚,他還真的就接受不了。所以就見柳應元在那裡吞吞吐吐的說道:「這件事情麼……小侄的父母還沒有跟小侄說過,既然是有這樣的事情還要讓小侄先稟告父母親大人才好。再說了,即使是有婚約在先,小侄的父母也不在這裡,更不能就此完婚的……」
蘇仕成聽柳應元這麼一說,他就拍著腦門說道:「對,對,對……你看我高興的,把這事都忘記了……既然是這個樣子,就等我們把家搬到拿騷以後,再給你們完婚吧!來,來,來,你先見一見你沒過門的妻子,這就是我的大女兒蘇雲壁……」蘇仕成說著話,就囑咐蘇雲壁站起來給柳應元看一看。
讓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是,蘇雲壁突然把桌子一拍站起來大聲的對柳應元說道:「我還從來就沒有見到過你這麼窩囊的男人,什麼事情都不能夠由自己做主。就看你這個樣子,想要我嫁給你,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蘇雲壁說完話,她就賭氣跑了,連飯也沒有吃好。
在場的眾人都被蘇雲壁的舉動給嚇壞了,其實柳應元的心裡也在想。「誰要娶你啊!要不是父母之命在身,我還想先幹一番大事業再說呢。就是到了最後,我還要象『澤貴』那樣,找一個自己心愛的人來當妻子呢!像你這樣刁蠻的丫頭,誰能夠受的了啊?!」
蘇仕成見蘇雲壁這個主角先跑了,他接下來的哈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再說下去了。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所要說的話就都是一些道歉的話來。想來也就是一些什麼管教無方啊,還請柳應元原諒的話。其實就是我不說,大家也應該能夠猜到的了,就是我再說出來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眼見著蘇雲壁是跑掉了,可是這頓飯還是要吃下去的,即使它已經不能夠再吃的痛快了。等好不容易捱到這頓飯吃完,柳應元就要起身告辭。蘇仕成見到這事情搞成了這個樣子,就是再多挽留柳應元也是徒勞的事情,所以他就很客氣的把柳應元送出了大門,還叮囑他有時間就要過來玩,要拿這裡當作自己的家。更重要的是,他們還約好了該一天要去看柳家老宅的。
柳應元和「澤貴」見到人家那麼的熱情,他們也就一再的道謝,等到這套客套的工夫都做完了以後,這兩個人才真正的離開了蘇家的大宅。就在離開蘇家大宅,這回到驛站的一路上,「澤貴」就對柳應元說道:「真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麼一個偏門的親戚。我看那個蘇雲壁也不錯,等回去了以後我就稟明了父皇,讓他們給你次婚。到那個時候你可要風光了!」
「風光?!要是真有這樣的風光,我可不想要。誰要是把她給娶回家的話,可是要被她給折磨死的。就她那火暴的脾氣,我看是沒有人能夠應對的了的……」柳應元徑直說道。要說柳家的人都是這樣的直脾氣,根本就不懂什麼拐彎抹角的。而古德拉斯帝國的皇帝就喜歡他們的這種性格,哪怕他們說了自己不喜歡聽的,他們還是一點都不在乎。再說這個「澤貴」和柳應元是兄弟做慣了的,就他那脾氣自己還不知道。所以哪怕柳應元就是說出一些過激的話來,「澤貴」也是不會怪罪他的。他見這一會做不同柳應元的工作,他也就沒有在意,而是準備找一個機會再說。
「澤貴」他們這頭是走了,我們再說一說蘇雲壁那頭。她因為賭氣沒有吃好飯,所以就一頭鑽進了自己的房間在那裡抓零食吃。好在這蘇仕成家有的是錢,這些貴小姐們的零食也是少不了的。要是換了在窮人家裡,就是你餓死了也沒有人問你。
等到散席了以後,蘇小妹就一頭鑽進了蘇雲壁的房間。她一進房間就在那裡咂著嘴,然後半開玩笑似的對蘇雲壁說道:「姐,今天我看這未來的姐夫也蠻好的嗎!你看他雖然長的是粗了一點,好像是有點木訥,可是他很懂規矩啊。再說了,他也是一個將軍。等到他哪一天功成名就了,你說不准也能夠弄一個什麼誥命夫人的來當當……」
「我不要,跟著這種人生活,簡直是一點情趣都沒有。我不想在和他棉隊的時候,大家都不說話,然後大家就只有在那裡雙目相對,簡直是無聊死了!要是讓我嫁給這樣的人,還不如讓我去死了算了!」蘇雲壁捂著自己的眼睛說道。
蘇小妹聽蘇雲壁這麼一說,她就假做天真的說道:「姐姐,我看你把他簡直說的一無是處的,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我看他還蠻好的嗎,也不至於是你說的那麼糟……」
「假如你喜歡的話,就把你嫁給他好了。你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拿他來噁心我了!」蘇雲壁聽蘇小妹這麼一說,就有些賭氣的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可別後悔。老實說,我還真有些喜歡他呢。其實將軍夫人的這個名號我倒不在乎,只要能夠和他在一起就行……」蘇小妹說著話,竟然就開始暢想了起來。
蘇雲壁看到他妹妹這個樣子,她就沖惡劣上去和他扭打了起來,還開玩笑的對她說道:「想嫁人了,大白天就在那裡做春夢。看我不代替爹爹教訓你!」於是這兩個人就開始嬉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