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幾天的路趕下來,「澤貴」他們就徹底的擺脫了東丹國的追兵。到了這個時候,東丹國要想再掉過頭來追「澤貴」他們的話,那他們就要到別人的地界上去了。就算是他們不害怕別的藩國,別的藩國也不能夠答應他們這麼做啊!
等到一出了東丹國的勢力範圍,「澤貴」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等到了這個時候,他除了吩咐要對東丹國的那些俘虜要嚴加看管以外,對於「潔雲翳」的商隊自然是要放鬆一些的了。但是也就是在「澤貴」他們剛剛準備喘一口氣的時候,又有故事發生了……
本來這一天的路程走的好好的,可是當「澤貴」他們的隊伍進入一個樹林的時候,他們就感覺到有很多的人隱藏在樹林裡面。於是「澤貴」手下的那些將領們,在最短的時間裡就知道自己的士兵做好了防禦工作。
也就是在防禦工作做好的時候,有一些人影在這片樹林裡晃動了起來。「澤貴」一看到這個情況,他就準備派人出去看一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那些人是敵人的話,立刻就地消滅。可是「澤貴」的命令還沒有出口,眼尖的「浩爾司-泊加多」就開口說道:「請等一等,征領大將軍……」
「澤貴」看到「浩爾司-泊加多」說話的那神色,就知道這背後一定又隱情,於是他就十分關心的對他說道:「好吧,你就過去吧,不過你一定要小心啊!」
「浩爾司-泊加多」見「澤貴」對他如此的關心,立刻就感到心頭一熱。等「浩爾司-泊加多」把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以後,他就十分認真的對「澤貴」說道:「多謝大將軍關心,末將一定會小心的……」他說著話,就在招呼了一聲自己帶過來的人,朝著那些人隱藏的地方跑了過去。
等到「浩爾司-泊加多」來到那個地方的時候,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而是先做好防禦然後才去仔細的查看以下情況。可是他們的馬匹還沒有來得及移動一、兩步,就有一些人衝了出來,這些人立刻擋住了「浩爾司-泊加多」的去路。「浩爾司-泊加多」是不看不要緊,他一看就嚇了一跳。原來這些人都是女人,雖說他們都是女人,但是他們都穿著鎧甲,手中拿著武器,很明顯的就是戰士。要是再仔細的看一下,那些女人穿著的服色都是自己家鄉的那一種。當在這麼遙遠的地方看到了自己家鄉的那種讓人感覺親熱的服裝,「浩爾司-泊加多」的眼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
就在「浩爾司-泊加多」因為感傷而流淚的時候,對方那些人中間就走出來了那麼一位。這個時候「浩爾司-泊加多」他們雖然是換上了宗主國的戰服,可是他們的旗幟還是一直保持著原屬藩地的。只要他們走到哪兒,就會把這面旗幟打到哪兒。正是因為這樣,當這個人看到「浩爾司-泊加多」他們的旗幟時,她也愣在了那個地方。但是她卻比「浩爾司-泊加多」先清醒過來,只聽她開口問「浩爾司-泊加多」道:「你……是什麼人?!」
「浩爾司-泊加多」見對方如此的問自己,他也正色的開口道:「我乃是宗主國征領大將軍的手下,因為有使命在身正要去『潔雲翳』,請姑娘不要擋住我們的去路……」
對面的那一個人聽「浩爾司-泊加多」這麼一說,她就把眉毛一立道:「混蛋,我問你是什麼地方的人!」
「浩爾司-泊加多」見對方的態度是如此的強硬,他就微笑著看著對方,然後放開自己的馬圍著對方就走了一圈。等到這一圈走下來,他才微笑著說道:「我是哪裡的人,似乎並不是您所能夠管的著的事情。我現在只是想向你借一條路走而已,希望你不要阻止我……」
「哼,我憑什麼要借路給你走?只要是本姑娘願意,你就別想過這條路去……」那些女人的頭開口說道。
「哦,是這樣的嗎?我們『獅王旗』底下的子孫還沒有害怕過什麼人的威脅,我倒不相信今天的這條路我就過不去了……」「浩爾司-泊加多」聽對方那麼一說,他便有些生氣的說道。(要說這個「獅王旗」,是「浩爾司-泊加多」他們那塊藩屬的旗幟。這是一句特指意義的話)
對方聽到「浩爾司-泊加多」這麼一說,她就冷笑著對他說道:「哼,虧你還好意思說是『獅王旗』下長大的子孫。我還指望你早就已經是別的國家的人了,把我們的家鄉給忘記了……」
「浩爾司-泊加多」聽對方這個口氣,他就更加的確定那些女人都是來自自己故鄉的。於是他說話的口氣也就委婉了許多,只見他十分溫柔的開口說道:「我怎麼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獅王旗』的子孫呢?無論走到哪裡,我和我的兄弟們都會以我們是『獅王旗』的子孫而感到驕傲。也正是我們是『獅王旗』下長大的子孫,我們才要讓別人高看我們一等……」
對面的那個女人聽「浩爾司-泊加多」這麼一說,他就繼續冷笑著說道:「假如你還承認自己是『獅王旗』下長大的子孫,就不應該投靠在別人的手下,去忠心的做別人的走狗。而是應該昂起自己那高貴的頭顱,去走自己應該走的路……」
「浩爾司-泊加多」聽對方這麼一說,他就昂起了頭來說道:「我從來就沒有放棄過『獅王旗』,也從來就沒有忘記過它,更沒有因為任何的原因而做別人的走狗。正是因為『獅王旗』受到了敵人的踐踏,我才要尋找出路來讓它重新發揚光大。更重要的是,我是在跟我的恩人走在一起。他不僅救了我,還救了我們很多的兄弟。假如我們不能夠拿性命來報答他的話,就不配再做『獅王旗』的子孫了!」
聽到「浩爾司-泊加多」這麼一說,他對面的那個女的也為他的話所動容。在思想鬥爭了半天以後,她才開口說道:「既然事情是像你所講的那樣,那就拿出證明來給我看啊!」
「浩爾司-泊加多」聽到對方這麼一說,他就指著自己身後一面畫著獅鷲的旗子說道:「那看,那就是最好的證明。在獲得了恩人的同意以後,無論我們走到哪裡都會打著它來證明我們的身份。更重要的是,我們的恩人並沒有要收編我們的意思,而是讓我們暫時的依存在他們的隊伍裡面。等到了安全的地帶,他們就會讓我們找地方修養生息,以圖日後的發展……」
那個跟「浩爾司-泊加多」說話的女人聽,他說了那麼多的話以後,還是將信將疑的看著他。「浩爾司-泊加多」見她還沒有要讓路的意思,於是他就開口繼續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有要讓路的意思,那麼我就要不客氣了。我們的族人死在外族人的手上可以說是一種恥辱,我是不會讓你們被辱沒的。所以我就只有親自動手了……」
那個女將聽「浩爾司-泊加多」這麼一說,她竟然就笑了出來。只見她笑的花枝亂顫般的說道:「你要是有本事贏了我的話,我和我手下所有的人都任憑你處置……」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浩爾司-泊加多」說著話,他就指揮著自己的手下往後面退了些許,給自己空出了一點位置來。然後他就揮舞著自己手上的戰刀,朝那個女將衝了過去。
那個女將見「浩爾司-泊加多」朝自己衝了過來,她也讓自己手下的那些女兵都退到後面去,自己迎著「浩爾司-泊加多」就上去了。這兩個人一照面就打了一個難解難分,幾是個照面過去,竟然就沒有分出一個上下來。
等到打了很長的工夫下來,「浩爾司-泊加多」就在心裡暗挑大拇指道:「罷了,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厲害的女將。今生能夠遇到一位如此的對手,簡直是三生有幸的一件事情。」「浩爾司-泊加多」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就把精神提了起來,很認真的面對著這場戰鬥。而另外一頭的女將也很贊成「浩爾司-泊加多」,這要是換了旁人早就給她劃拉到馬下去了。
「浩爾司-泊加多」眼見著兩個人打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分出個勝負來,他就在心裡感到著急。也就是他這一著急,還就想出了一個計策來……
只見「浩爾司-泊加多」和對方打的好好的,他突然把馬往上一縱,對面的女將順手一刀便朝他砍來。也就是這麼一下,「浩爾司-泊加多」一個金剛鐵板橋就躺在了馬背上。等到這一刀讓了過去,「浩爾司-泊加多」也就來到了對方的背後。按道理這個時候兩個人要掉轉馬頭再戰的,可是「浩爾司-泊加多」一伸手就抓住了對方的腰帶。只見「浩爾司-泊加多」手頭再一用力,就把對方就抓了過來。緊接著便是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浩爾司-泊加多」就把她給放在了自己的馬上,順手便把對方的兩隻手一勒。到了這個時候,「浩爾司-泊加多」的手就跟一道鐵箍一樣勒的對方動彈不得。等「浩爾司-泊加多」回到了自己的陣腳,他就把那個女將往地上一扔,然後就有人上來把她給捆綁了起來。等到了這個時候,「浩爾司-泊加多」才十分得意的問那個女將道:「你究竟降還是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