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風雲之《聖武傳》 第二部 第十節
    第十節

    「澤貴」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做好了一切準備,這就要進入西密城的時候,竟然受到那個接待官員的百般刁難。不過現在是辦事要緊,「澤貴」也沒有心氣去跟他鬧那些事情,所以他就陪著笑臉說道:「城頭上的那位大人,您也不想一想。我要是帶這兵器進城,你們不是還要再搜我嗎?要是被你們搜查出來什麼,豈不是我在自找麻煩?!」

    城頭上站著的那個官員聽「澤貴」這麼一說,他也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就見他點著頭說道:「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那好,我就先讓你進程來。要是在你身上出了什麼麻煩的話,可不要牽連到我的身上來哦!」

    「澤貴」聽那個官員這麼一說,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於是「澤貴」只好繼續陪著笑臉說道:「放心吧,您哪。要是出了什麼事,全部都由我擔著了,您就不必再操心了……」其實「澤貴」的心裡是在想:「真的要是我出了什麼事,還能夠擔的了嗎?這要是不出事便罷,要是真出了事,我第一個攀的便是你……」這就叫作賊咬一口入骨三分,就是你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

    這城門終於還是打開,要是它不打開的話,「澤貴」也進不了城,那些想害他的人也害不了他了。「澤貴」見城門大開,他這就催馬進城。等「澤貴」一進了城,那些人就跟如臨大敵一般的把城門給關上了。被關在城外的北武黑和柳應元,見城門已經關上,此時他們再擔心「澤貴」的安全也沒有用了,他們就只好按照「澤貴」的命令去做了。

    就聽見「澤貴」軍營裡面一陣哨子的聲音響了起來以後,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行動了起來。本來這一片營盤也沒有紮好,所以要把它拆解起來也快的很。也就是轉眼之間,這整座的營盤就暫時的在大地上消失了。再說人家宗主國軍隊的素質也是高,他們在拆解完營盤之後,就無聲無息的開拔了。等到西密城頭上的東丹士兵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都不知道宗主國的士兵是到那裡去了,好像是他們被一陣風給吹走了一般。

    我們放下柳應元那頭不說,再說一說我們的主角「澤貴」。他一進了城,那道城門再一關上,立刻就有很多騎兵過來把「澤貴」給圍了起來。然後一個武官模樣打扮的人,十分客氣的對「澤貴」說道:「上使大人,在下是負責送您進宮去見大王的,請您跟我們走吧。在這一路上,我們將絕對保證您的安全。」

    人家既然已經把話說的這麼客氣,「澤貴」還有什麼話好呢。於是他就衝著那個武官一拱手道:「既然是這個樣子的話,還有勞將軍了……」

    那個武官見「澤貴」說的這麼客氣,他也對「澤貴」一拱手說道:「不必客氣……」他把話一說完,立刻就調轉馬頭,朝西密城的深處走去。「澤貴」見到如此的情形,他也催著馬跟了上去。等這兩個人一啟動,其他的騎兵也就一起都跟著行動的了起來。

    要是按照規矩來說,外來的使臣,在剛剛到達的時候是不能夠抄件大王的。所以「澤貴」是先被安排到了一個驛站中,然後等待第二天藩王的召見。那個武官在把「澤貴」送到驛站以後,自己就走了,而是由另外的一批人來看管著「澤貴」。所以只要「澤貴」一推開窗戶,他就能夠看見裡三層外三層的士兵。要說這是為了「澤貴」的安全著想,那全都是胡說八道。他們這麼做還不是害怕他跑掉嗎!

    「澤貴」見人家既然已經動了這樣的心思,他自然也就不再做他想,只好老實的待下來做靜養了。可是「澤貴」這一等就等了但天,任何的消息都沒有得到。在這樣的情況下,「澤貴」不禁就開始感到著急起來。要說這一點消息都沒有,他並不擔心和害怕。此刻「澤貴」最擔心的是「班善」的部隊有沒有混進城來,他最害怕的是柳應元和北武黑的部隊會不會被東丹的人襲擊。要說他們的人畢竟還是太少,只要人家派一個幾千騎兵衝擊一下他們就要完蛋。要說在這樣的開闊地帶可不比「加西納」的王宮,只要有一個人堵著大門,其他的人就過不來。所以柳應元他們遭到這樣的襲擊的話,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此刻「澤貴」雖然著急,可還是有人感到很清閒的。只見這個人此刻正悠閒的在在自己的房間裡畫著畫,也許是有一筆沒有落好,他就靈機一動,把那一筆改做了別的事物。等到這一筆該好以後,那個人就把手中的閉扔到了一邊。然後就見這個人笑盈盈的,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在無盡的等待中,你感到恐懼了嗎?你是不是因為沒有底,而在那裡感到十分的驚慌?其實這也是對人的一種折磨,一種最厲害的折磨。面對著未知的事情,任何人都會崩潰。我不知道你在崩潰的時候會是怎麼一個樣子,那麼你就顯露一次來給我看一看吧……」然後這個人就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要說在合格人是誰呢,要說除了哥書理還有誰能夠有這樣的心計,在這樣關鍵的時刻還要折磨人?!其實他又哪裡知道「澤貴」的計策呢,也許「澤貴」在哥書理的心目中,也就是一個有勇無謀的莽夫而已。

    也搭著「澤貴」還沒有跟哥書理的心意相連,他就不知道哥書理在那裡想什麼。要說最神奇的,也就是兩個下盲棋的人。他們能夠在不說話的情況下,利用互通的心意在那裡下棋。要是那境界更高的人,就是距離千萬里也不會出任何的差錯。

    也就是在「澤貴」因為得不到外界的消息而感到著急的時候,突然有消息來說東丹的藩王要召見他。其實這個消息來的很突然,就跟當初東丹王為什麼不肯當即就召見「澤貴」一樣,沒有一個人肯給他一個答案。現在既然人家要召見自己了,自己就得拿出一點姿態來。於是就見「澤貴」把自己渾身上下收拾的利索了,這才要準備出門。可是「澤貴」才剛一出門,立刻就呼啦的圍上來一大群人,然後把他渾身上下搜了一個遍。等這些人確認「澤貴」身上已經是寸鐵都沒有了,這才很恭敬的請他上馬。「澤貴」見到那些人的架勢,他就在那裡暗自慶幸了起來。這幸虧是沒有把「隱龍劍」帶在身上。不然的話給他們搜去霸佔了,豈不是要讓自己很心疼?!

    等「澤貴」上了馬出了驛站,就見到那一天送他來到這裡的那個武官,又在門口等著自己了。「澤貴」一看到他,心裡卻也高興的很,這畢竟是看到老熟人了。要說自己跟這人還有兩句話說說,要是換了客棧裡的那些看守,一個個都跟啞巴似的,你要是問什麼,他都給你來一個一問三不知。

    「澤貴」還是想錯了,就在他進王宮的這一路上,那各武官連一句話都沒有跟自己說。「澤貴」回頭想一想這倒也是,這畢竟是在大街上,人家要避嫌嗎?萬一要是讓什麼人看見他在跟我說話,這個武官不僅是官職保不住,還可能連性命都丟掉。既然事情是這樣的話,自己也就不要再害人家了,沒有事的話還是四處的瞎看看吧!「澤貴」一面這樣的想著,他一面還真的就在那裡東張西望了起來。其實「澤貴」也不是真的在那裡瞎看,而是在尋找著「班善」他們的蹤跡。

    「澤貴」這一路走著一路就在想著:「也不知道此刻『班善』他們進來了沒有,我怎麼連一個他們的人都沒有看見呢?!」這也是「澤貴」太心急了一點,你也不想一想,在「班善」帶來的隊伍中,自己也就認識兩個人。現下裡要是這兩個人帶著他們的隊伍都隱藏了起來,即便是看見個把自己人他也認不識啊!

    也就是在「澤貴」東張西望的時候,他就已經來到了位於西密城裡,東丹的王宮門前了。到了這個時候,「澤貴」就不得不暫時的跟自己的寶貝戰馬分別片刻了。只見「澤貴」才下了戰馬,立刻就有人牽著另外一匹馬趕了過來。看來「澤貴」就是要騎著這匹馬進王宮去見藩王了,「澤貴」苦笑了一下然後就上了馬去。

    再說哥書理那頭也派出了很多眼線的,這些眼線每過片刻就會向他報告此刻「澤貴」的行動。當得到了「澤貴」已經進入王宮的消息以後,哥書理就停下筆來抬頭說道:「好啊,好啊!他終於來了,終於來了。『澤貴』啊,『澤貴』即使你此刻還沒有崩潰,你將要面臨的將是比崩潰更痛苦的……」哥書理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嘴角上便掛上了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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