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
話說「澤貴」正在竹林裡面練功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怪物出來襲擊了他。由於「澤貴」搞不清楚對方是什麼來頭,所以他就只好在閃避中尋找機會還擊。可是那一個怪物就知道像一個球一樣的,在「澤貴」的面前滾來滾去的,搞的「澤貴」實在沒有辦法下手。
在這樣的餓情況下,「澤貴」也就只有跟那個大怪球,在那裡你追我逃的比賽起來。只見他們時而在竹林裡亂竄著,時而來到竹子的頂端,時而在竹子之間跳躍著。「澤貴」和那個球最多就保持了一步的距離,差那麼一點就可以被它給撞到。「澤貴」見到這個情況,他的心裡就在那邊感到著急,可惜他還沒有能夠作到飛花傷人的餓地步,否則他早就拿竹子的葉子去砸那個大怪球了。也就是在「澤貴」感到著急的時候,在他的大腦之中便有一道靈光閃過。也就是在靈光閃過以後,「澤貴」便有了主意。
就見「澤貴」找了一個機會,就來到竹子長的最茂盛的地方。那個大怪球也跟著「澤貴」來到了這裡,就好像什麼東西也沒有察覺一樣。「澤貴」發現那個大怪球跟了過來,他就讓過身去,很突然的把身邊的竹子全部打倒。就見到那些竹子飛快的倒了下來,那個大怪球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那些竹子砸在了底下。「澤貴」就趁這個機會站在倒下去的竹子上,想用自己的體重來壓住那個大怪球,好讓自己看一個仔細。
可是「澤貴」才站到竹子上,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被壓在柱子底下的是什麼東西,他就感覺自己的腳下就好像火山要爆發了一般。也就是「澤貴」準備來一個力壓千鈞的時候,他腳下的火山卻已經提前爆發了。就看那「澤貴」好像是坐上了彈射機一樣,一下子就飛到了半空之中。「澤貴」也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他知道自己腳下沒根站不穩,他就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然後朝大地上撲了過來。
就在「澤貴」從半空中撲下來的時候,他就看到有無數的竹子朝自己飛了過來。「澤貴」見到事情不妙,他就不停的用手去撥打那些竹子。等到那些竹子都被打散了以後,他就看到站在那裡的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大怪球。
那個站在那裡的人,彷彿是一覺醒來的人一樣,伸著懶腰道:「啊,痛快。真痛快!真是已經好久沒有那麼痛快了!」
也就是在那個人說話的時候,「澤貴」已經借助身邊竹子的彈力,安安穩穩的落到了地面上。那個人見到「澤貴」已經落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就十分開心的說道:「嗨,小子!你真的滿有本事,能夠讓老夫那麼活動了。我說,再來上兩套,讓老夫樂和樂和?!」
「澤貴」眼看著那個人,就很仔細的打量了起來。只見站在「澤貴」眼前的,是一個很老的老頭。看他那個樣子,簡直可以和「魔刀老祖」比一個上下。他穿的衣服,是一件灰褐色衣服。看那個樣子,也看不出一個道俗來。要說在「神武門」裡,也沒有幾個俗家的人,最多就只有「澤貴」一個人而已。要說有人穿成這個樣子,也有一點太誇張了。這麼一個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澤貴」在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的對待。
「小娃娃,你不是很有本事的嗎?今天趁著我在這裡,你也可以印證一下自己的武功有多麼的高強啊!」那個老頭見「澤貴」愣愣的站在那裡也不說話,於是他就挑釁般的對「澤貴」說道。
「不知道老前輩的尊號,小子在這裡無理了。剛才我只是看到這裡景色迷人,一時興起才隨意的耍了兩套拳腳。實在是上不得檯面,讓老前輩見笑了……」「澤貴」從老人剛才的那一套功夫中,就看出他一定是一個厲害的角色。雖然他現在還沒有辦法確認那個老者就是「神武門」的人,卻已經認定他是一個前輩高手了。
「嗨,小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看不我這個老頭子,不肯陪我玩啊?!我可告訴你,我要和你玩,那可是我看得起你……待會兒要是玩的高興了。興許我還會傳授你一些小把戲也說不准……」那個老頭見「澤貴」是一味的推辭,他就開始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到了此時,「澤貴」看那老頭是越來越不對勁了。他在說話的時候,怎麼老是玩啊玩的。都這麼大的年紀了,還有什麼好玩的?再說了,這比武也是好玩的事嗎?就是你手底下再有分寸,也難免會有個死傷的。既然大家都沒有辦法保證對方的安全,那還有什麼好玩的呢?!也就是因為有了如此的想法,「澤貴」才覺得那個老頭實在是不正常。他更加的懷疑,那個老頭是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搞壞了腦子。
那個老頭見「澤貴」還是不為自己的話所動,依然站在那裡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可就著了急了。於是他就對「澤貴」說道:「喂,小子。你可不要給你臉不要臉啊!今天你是跟我打也得打,不跟我打也得打!」他說著話,就朝「澤貴」衝了過來。
因為這是在「神武門」裡,那安全自然是不用說的了,所以「澤貴」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帶少寶劍。要說此時空手跟那老頭打,「澤貴」還真的感到很吃力。如果有寶劍在手的話,至少那老頭也要對自己忌憚幾分。畢竟「澤貴」手裡是天下罕有的神兵利器,只要被它擦上那麼一下,自然就要觸霉頭的。現在就是再想這些也已經沒有用了,人家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近前,就是再不想跟人家打,也得勉強的支應一下吧。於是「澤貴」就只好硬著頭皮,和那個老頭過起招來。
要說那老頭可也夠怪的,只見他和「澤貴」打起來是雲淡風輕一般的漫不經心,真的就好像是在玩一般。可是「澤貴」就是拿那老頭沒有辦法,就是他搶攻幾招,也沒有能夠進入一個固定的圈子。要說那個圈子,就是那老頭站在一個地方,伸直兩個膀子畫出來的一個範圍。「澤貴」就是始終突破不了這麼一個小圈子,把他惹的急了起來,也就發狠的趕那老頭斗在了一處。
「澤貴」跟那老頭打著,就發覺那老頭跟「辨陰老祖」有幾分相似。要說自己的兵器和拳腳根本就打不到「辨陰老祖」的身上,可是自己面對的這位,卻連一個小圈子都讓自己透不進去。別看表面上,只要一拳一腳,就可以透進那老頭的門戶。可是「澤貴」出手再快,打的再急,就是沒有辦法進入那個門戶。有的時候,眼看「澤貴」的身體已經擠進了那個圈子,可是那老頭把身子一磨,「澤貴」就又被甩了出來。看他那個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就是在陪自己玩,「澤貴」就不免感到不舒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那老頭已經成為了一個中心。「澤貴」就是在不知不覺之中,被那老頭給逗的亂轉。只要那老頭要「澤貴」往東,「澤貴」就是想往西也不行。更厲害的是,那老頭跟「澤貴」打了這麼半天,連一招重複的都沒有,似乎他的招數是無窮盡的。只要他願意,那不同的招式,就可以如同長江之水一般源源不斷的冒出來。雖然人家打的是那麼輕鬆,可是「澤貴」卻感到有些不住了。只要再過幾個回合,「澤貴」的拳腳功夫就會用盡。只要你的招式有了重複,對手就可以在你的招式中找出破綻來,從而輕鬆的擊敗你。「澤貴」一想到這裡,他的心就開始煩亂了起來。正是因為「澤貴」的心中有了雜念,他的手腳也開始不靈活了,甚至有的時候就是破綻百出。
那個老頭見到如此情況,他就笑著對「澤貴」說道:「怎麼,小子。不行了吧……你放心,只要你陪我玩,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來,慢慢的來。就是你有什麼破綻的話,我也不會攻擊的……」
「澤貴」聽到那老頭如此一說,就感覺到他好像是在放水一般。「澤貴」的自尊心一瞬間就被激發了出來,於是他就強打著精神跟那老頭積習打了下去。可是「澤貴」現在的心已經亂了,就是他在勉強打起精神來戰鬥,那腦袋都已經開始糊塗,手下和腳下感覺都開始混亂了。
也就是在「澤貴」感到腦子裡糊塗的時候,他就感覺到身體變的遲鈍了許多。也就是在他感到疲憊的時候,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就衝到了他的嗓子裡。也就是在嗓子被堵住的時候,「澤貴」就感覺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也就是在那瞬間,「澤貴」的汗毛孔的閉合了起來。「澤貴」感到嗓子裡是堵的慌,於是他就張開嘴來,想把那東西給吐出來。可是就在他一張嘴的瞬間,一口紫中夾雜著暗黑顏色的血就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