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東丹」在經歷了幾代藩王的努力拓展之下,已經是一個在古德拉斯帝國數的上的藩國。「澤貴」是趕了好幾天的路,才來到這東丹國的。要是人家說這個東丹國有多麼多麼的好,那都是不能算數的,只有自己看到了,這才是最真實的。要說「澤貴」一進入東丹國的境內,就感覺到那個氣氛和別的地方不同。要說是在別的藩國,就讓人感到戰火連天,人民是苦不堪言的樣子。再看那田地裡面,到處都是野草,也沒有人去照料一下。而這東丹卻是不同,一進入它的國境,「澤貴」看到的就是那一片片金黃色的作物。除了那些作物以外,就要等有風吹過的時候,把那些作物吹的彎下了腰去的時候,就能夠看見還在田里勞作的人們。
「澤貴」把這些看在眼裡,就不得不佩服這東丹的領導人。也許它的君王並不怎麼樣,但是治理這裡的官員的確是夠厲害。「澤貴」就在想,假如哪一天有這樣一位官員肯站出來,為整個古德拉斯帝國服務,或者自己能夠成為那樣的人就好了。
到了這個時節,「澤貴」也想不起來要去找那個「通玄教主」了,他一心想著的就是要到東丹的首府去看一看,看看那裡繁華的景象。要說這個東丹國也真夠大的,「澤貴」到達東丹國邊境也不過只用了兩天。而他從東丹國的邊境到達東丹國的首府,卻有了五、六天的時間。
等「澤貴」來到東丹的首府時,他先沒有進城,而是順著那城牆跑了一圈。就憑「澤貴」跨下的千里馬,也還跑了有多半天。到了這個時候,「澤貴」也就只能在心中暗道:「罷了,這東丹的首府真的就夠大。就是我們宗主國的國都,也比比上它那麼大。」
要說古德拉斯宗主國建立的比較早,所以它的過度就是再怎麼擴張,跟後來的一些大城市是不能夠比較的。等到後來的時候,古德拉斯帝國現在的國都「費爾利地養」建成以後,就成為了一個空前絕後的大都市。因為它發展的先天條件比較好,空出來的可發展地塊比較大,所以就能夠保持持續的發展。以至於到今天為止,還沒有一個城市的面積發展能夠超過它的。
等「澤貴」進了城以後,他是什麼也沒管,就先找了一個地方住了下來。這些天「澤貴」是日夜兼程被累的夠戧,也沒有精力就到街上去轉悠一下。等到他這一天吃飽睡足了,才有精神在第二天上街去逛。
到了第二天天一亮的時候,「澤貴」就吃了早飯出來逛游。要說東丹這地界還真就不錯,它那個繁榮的景象可不是一般地方能夠比較的,就是古德拉斯當時的國都「拿騷」也不能夠給它比較。「澤貴」走在大街上,就看到各種各樣的東西都能夠買到,這可是連「拿騷」都做不到的事情,這就讓他不得不連連的點頭。
在那大街上除了人就是人,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顯露出很幸福的神色。也別說這些人都是這麼平靜的樣子,「澤貴」在大街上還就是沒有看見一個做賊的,更別說是強盜搶劫了。眼見著那街道上的繁華勁,「澤貴」還真的就要相信這裡是一片安泰祥和的了。
就在「澤貴」漫無目的的閒逛時,他就發覺人群湧動,幾乎就有要把他給擠倒的勢頭。「澤貴」順著人群擁擠的方向看去,就發覺在一個大廣場似乎有熱鬧可看,於是「澤貴」也就跟著人群走了過去。雖然說是「澤貴」是跟著人群過去的,其實他是被後面湧上來的人給擠過去的。
等到「澤貴」到了擠不動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最晦氣的地方。那是什麼地方呢,自然就是殺人的菜市口了。先開始「澤貴」還以為是處決犯人,所以大家一起擠過去要看一個熱鬧。見到了這個情形,「澤貴」就在想:在這麼好的一個國家,也會處決犯人,那倒是挺有意思的事情。於是「澤貴」就決定先不著急著離開,等看個仔細再離開。
也不知道這裡是多長的時間沒有殺人了,看著那些閒的無聊的人,似乎就等著殺人看熱鬧一般的站在那裡。雖然那事還沒有開始,但是在他們的臉上,卻都顯現出了一種很陶醉的神色。更重要的是,在那殺人的地方,由於久不殺人的緣故,似乎都已經看不到血色了。
「要說這個地方不僅治理不錯,要說那民風也不是一般地方可以比較的。不過這裡的人跟其他地方人還有相同地方的,也就是這個好看熱鬧了吧……」就在「澤貴」這樣地頭沉思的時候,他身邊的人就起哄了起來。
「澤貴」見到大家都已經哄了起來,就知道是正點子到了,於是他就抬起頭來仔細的觀看。「澤貴」一抬起頭來,就看見到有一個架子車被推了上來。要說那個架子車也很簡單,就是一個平班車上面豎一個十字架就行了。要是用這架子車來推人,就顯露著要向大家示眾的樣子,讓大家都好好的唾棄這個犯人一般。可是這一次犯人被推上來的時候,並沒有遭到任何人的唾棄,似乎還是另有原因的。照這樣的情形看來,那個犯人,就是被幫在那十字架上的了。
等到那犯人被推到大廣場的中央時,在場的人就再一的哄了起來。「澤貴」見到人們又一次的起哄,他就抬起頭來朝那架子車上去。「澤貴」這不看是不要緊,一看之下他就吃驚不小。原來被綁在那架子車上的是一個女人,要說這個女人長相也還可以,雖然談不上什麼國色天香,卻還有兩分顏色。更讓「澤貴」感到吃驚的是,她竟然還是一個孕婦。看她那個大腹便便的樣子,似乎距離生產也不遠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還要被綁在車子上受罪,實在是說不過去的。
眼看著這個樣子的情景,「澤貴」不免就要猜測起這個女人的身份來……「難道這個婦人是什麼犯官的親戚,還是她自己就犯了什麼罪?要是按照我國的法典,就是再怎麼樣,也不至於這樣的來折磨她呀……」有道是:「七十不打,八十不罵」也別說是在古德拉斯,就是在我國古代也有這樣的規定。既然規定都是這樣的了,就更不可能把一個孕婦給搞成這個樣子。
等到那車一停穩,立刻就走出一個經紀人模樣的人來。(你們可別說,在古德拉斯帝國,經紀人出現的還是很早的。在早期的時候,經紀人也就是跑腿學舌,做個中間人而已,遠沒有今天的經紀人那麼風光。)只見那個經紀人在站出來只後,先是伸出了雙手,示意大家都安靜下來。然後他才開口說道:「大家都安靜了,這一次還是照老規矩。一塊肉一兩銀子,胎兒五十兩……」
那個經紀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在下面立刻就有人喊道:「胎兒,我出一百兩……」
「好,一百兩……一百兩得……」那個經紀人見報出了高價,他也十分高興的喊道。
「兩百兩!」聽經紀人那麼一說,立刻就有人很不服氣的喊了起來道。
「好,兩百兩,都已經兩百兩了!還有沒有肯出更高價的?!」經紀人顯然是被錢給刺激了,雖然那賣出來的錢並不會被他拿到。
「澤貴」看見這些人在這裡報價格,再看看那個被綁在架子車上的孕婦,他始終就是看不出來這中間的聯繫,於是他就問身邊的一個人道:「喂,老兄。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啊?怎麼又是一百兩,又是兩百兩的?我聽那個人說的,怎麼也逗不攏啊!就是要把那女人官賣,也沒有這樣一個賣法的。這,這不是要把她給分家了嗎?!」
「是啊,可不就是要把她給分家嗎!要不然,還把她給拆散了賣做什麼!」那個人在廟了「澤貴」一眼以後,就嫌「澤貴」是少見多怪一樣的說道。
「拆散了賣?那人不就死了嗎!」「澤貴」聽那人這麼一說,立刻就把聲音提高了八度來說道。
那個站在「澤貴」旁邊的人,也沒有料到「澤貴」會來這麼一招。就是「澤貴」?的這麼一嗓子,差一點沒有把這位給嚇趴下。等「澤貴」吼了那一嗓子以後,那就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澤貴」一番以後,才開口說道:「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少見多怪啊?!這可不就是要把她弄死嗎?不然大家誰能得到好啊!」雖然那個人還能夠通過說話,來讓人知道他是一個活人。但是從他臉上那麻木的表情看來,卻和一個死人是沒有分別的。
「那你們買了那些玩意兒都做什麼啊?難道就不嫌噁心嗎?!」「澤貴」看到那個人說話很麻木的樣子,他自然就感到更加的困惑,於是他就追問了一句道。可是「澤貴」沒有想到,他不問是不要緊。他這一問之下,竟然就問出了能夠讓他氣炸心肝肺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