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上一次我們說道「澤貴」一看到那本書,立刻就顯得怒不可扼。要說是「澤貴」現在就想殺掉那個罪魁禍首,但是苦於那個人並不在他們的面前。即便是這個樣子,「澤貴」也不想就此便宜了那個人,於是他就又跑到那個黑暗的小房間裡。等到「澤貴」出來的時候,那個房間裡面簡直就是翻了天。
等「澤貴」這麼胡搞了一通以後,也就不敢再在這裡待了。於是「澤貴」趕緊就跑了出來,然後他就朝著東邊跑了過去。因為「澤貴」知道,就他這個樣子想出大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要想出去的話,就得在城牆上想辦法了。
「澤貴」在來到城牆底下的時候,他就抬起頭來看了看上面的情況。要說「澤貴」怎麼就有那麼大的膽子,光天化日的就敢在那裡窺視。要說「澤貴」也是懂得規矩的,他是算準了巡邏隊到達這裡的時間的。即使是這個時候,剛好有人到了這裡,也是無法發覺他的所在的,因為「澤貴」藏身在一個絕妙的地方,外人是不可能輕易發現他的。更何況,他還穿著一個士兵的衣服呢。就算是被人看到了,最多也就以「躲小差」的罪名,呵斥他兩句就算了。
要說這個地方的確不能夠跟皇宮比較,就看這個城牆就明顯的小氣了許多。就說這堵城牆上的甬道,也就只能夠並排的走上兩個人。要是並排走的是兩個大胖子的話,他們就會被卡在那裡。而古德拉斯宗主國皇宮的城牆,無論是在哪一個角落都可以隨便的跑馬。
要說這個城牆做的很光滑,要想就這樣上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但是人家「澤貴」是什麼人啊!即便是隨身沒有帶工具,他也可以隨便的找到一點什麼東西來運用一下。「澤貴」本來是想拿身邊樹上的樹枝來做「條釘」(一種爬牆專用的工具。)的,但是他猛然見看見了別在自己腰上的配刀。這把配刀本來是跟「澤貴」換了衣服的那個士兵的,「澤貴」是為了找一個防身的傢伙,在把它給隨身攜帶了的。在見到了腰間的配刀以後,「澤貴」才在那裡無奈的笑起自己來。也就是被今天所遇到的事情給氣暈了,否則「澤貴」才不會糊塗到這種地步呢。
「澤貴」一把主意打定,立刻就抽出了那把刀來。只見「澤貴」拿著手中的刀在那城牆上輕輕一點,立刻便有一個反彈力產生了,「澤貴」就藉著這個力量跳躍了起來。人總是有重量的,只要他有重量,就逃脫不了萬有引力的約束。當「澤貴」覺得自己一口氣用盡的時候,那身體才微微的有些下沉。「澤貴」便猛的換了一口氣,就見他的身子在半空中轉了起來。這也是一套絕活,名曰「騰龍九轉」。雖然「澤貴」這麼一弄,身體下沉的速度就變慢了,但是身體終究還是會落到地面上的。其實你也不必擔心,就在「澤貴」的身體轉了一圈的時候,他又那手中的刀在那城牆上一點撥,立刻就又產生了一個反彈力,「澤貴」就藉著這個力量往更高的地方躥去。
說來也巧,當「澤貴」來到城牆上的時候,正有兩個士兵相交而過。此時他們都背對著「澤貴」,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出現。也許是在王宮的內部,料想也不會出什麼大事,所以守衛的人也不是很緊。而在城牆上巡邏的人也就是起一個流動哨的作用,就不需要這麼多的人在那裡了。再加上這個城牆又比較的狹窄,人要是弄多了也施展不開。
就在「澤貴」的身體位於甬道上空的時候,他就看見了兩個背對著他的士兵,而其他的士兵還不知道在那裡涼快呢,於是「澤貴」那作弄人的心腸便起來了。只見「澤貴」兩手劍指齊出,在兩道白氣劃過之後,就見那兩個背對著「澤貴」的士兵站在那裡張大了嘴巴,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的。要說那是「澤貴」使用了「劍氣指」中的凌空點穴術,才把那兩個士兵炮製成的這樣。他們要想恢復正常,至少得等到交班的時候了。「澤貴」這麼一做,卻是替他們偷懶了。
要說這只是一道內牆,要想走出這個王宮還有一段距離。不過只要「澤貴」能夠認準了方向,再朝著一個直線走,一定是能夠走出去的。我們閒話少敘,眨眼見「澤貴」就來到了主城牆的下面。要說這裡可不同於裡面,光是看在它上面那竄梭不停的衛隊就知道了。
按照現在的鐘點計算,還沒有過五分鐘,就有兩對巡邏的士兵相交而過。這些巡邏的士兵都在手裡拿正長搶,要是真正的和「澤貴」打起來,「澤貴」一定會在兵器上吃一點小虧。但是「澤貴」最吃虧的,還是在認敵我雙方人數上的極度失衡。看來「澤貴」要想逃出生天的話,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要說是在這個地方,再用他當初出宮玩的時候的那種辦法出去,似乎是有點困難。畢竟現在的時候不對,而光線所照射的位置也對「澤貴」不利。此時太陽已經偏西,只要「澤貴」隨意的動彈一下,就會被人發現他的異動。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兩對士兵相交而過。到了這個時候,「澤貴」也煩不了那麼許多。他便如同鬼魅一般的,跟在了朝王宮大門的那隊士兵後面。也別說是「澤貴」的武功高,那些人發覺不了。就是他們發覺了多出這麼一個人,只要看著「澤貴」穿了和自己一樣的衣服,也不會為難他的。當「澤貴」快接近王宮大門的時候,他就悄然離開了那支隊伍朝大門走去。
要說現在看大門的,也就是那麼四、五個人。因為有兩個鹿角(柵欄的一種。)放在那裡,也不怕有人這就會衝出去,也不怕這就會有人沖外面衝進來。畢竟在外邊,還有一小隊的士兵在那裡把守著呢。
本來這幾個守大門的也是養油掉了,見到眼下裡無事,他們也就顯現有一些漫不經心的樣子。可是當這幾個守大門,突然看到有一個人突然從行進的隊伍中脫離開來,並且正在朝自己這邊走,他們立刻就來了精神。因為今天王宮裡面出了事,還鬧的沸沸揚揚的。要是真給走脫了那麼三、兩個,他們這吃飯的傢伙可就要保不住。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就是此時要睡著了,也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還沒有等「澤貴」來到大門面前的時候,就有那守衛開始喊道:「幹什麼的?!」
此時的「澤貴」也算是老江湖了,他見到對方動問,他是臉不變色心保護跳,笑著就迎了下來。等他來到守門這幾位的面前以後,他就滿臉堆笑的說道:「幾位兄弟受累了……我是奉了公主的口俞,讓各位兄弟們打起精神來,可別讓可疑的人物從這裡出去嘍!」「澤貴」說著話,他的身體也就挪動了一下。也就是這麼一下,「澤貴」就跟其中的一個守門人成了面對面。此時只要讓他逮到一個機會,便可以輕鬆的逃到外面去了。要說是口俞,「澤貴」知道屁個口俞。他只不過看到那些侍衛和士兵慌亂的樣子,就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他滿以為只要自己隨便編個瞎話,也就可以混出去了。
起先那幾個守門的見到是自己人,一開口又說是奉了公主的口俞,也就沒有太在意。但是就有人在那轉瞬之間發覺有些不對,於是他就開口說道:「哎,不對啊!這口俞剛剛不是有人來傳達過了嗎?!」
其實「澤貴」也早就料到這個口俞已經傳達了,他就是沒有想到有人會反應的這麼快。「澤貴」見到有人反應了過來,他為了不讓人家有機會把他給揭穿,立刻就搶過話頭來說道:「哦,已經有人來過了!說好要張三這小子跟我一起來的,卻沒有想到這小子跑的這麼快,已經把口俞給傳下來了。他這麼做,難道是趕著去投胎麼?!」
「不對啊!那口俞早先就已經傳了下來,你怎麼這會兒才到?!」有人見「澤貴」如是此說,便開口辯駁道。這邊一有人起了疑問,那邊就有人隨口附和道:「是啊,就是到我們這裡傳達口俞的,也不是張三啊!再說,我們這裡就是有沒有張三這個人,還是一個問題……」
「澤貴」見自己這個慌是越來越扯不圓,於是他就著急著說道:「哎呀,你們就是搞不懂。其實我們都是公主身邊的,我也知道張三不是這小子的真名不。可是任憑我怎麼問,就是套不出這個小子實話來。這不,我們剛才出來的時候,我還問他這話茬來著。可是這小子見我刨他的根、問他的底,他竟然就一溜煙的跑掉了……」
有人見「澤貴」是如此的說辭,他就不滿的對「澤貴」說道:「我問你是怎麼這一會兒才到的,你不要差開話題好不好?!」
「澤貴」聽他這麼一說,就知道自己是逃脫不了了。於是他就開口說道:「其實我也就是一個總巡官,害怕那個傢伙一時偷懶,或者是被什麼事情給絆住了。只要有一個門口口俞沒有傳到,也別說是你們這幾位老兄,就是我這個老弟,吃飯的傢伙都保不了……」「澤貴」說著話就拿自己的一隻手摀住了脖子,生怕腦袋會就此掉下來似的。至於「澤貴」靠著這一番說辭是否能夠逃脫,那就請明天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