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話說到了第二天早上,已經來到了沙漠邊緣的「澤貴」就要和白衣人他們分手。就在這個時候,「澤貴」很突然的對白衣人說道:「你們回去吧,也不用再去『阿布歸』了……其實這兩個公主被人就這樣的,像高級的禮品一樣送來送去也怪可憐的……」
「為什麼?!」雖然白衣人也不原因看著他們的公主被這樣的送來搪去的,但是他也沒有一個解決這件事情的好辦法。
「你只要不等回到自己的藩屬之前,最好這就派人送封信和那塊我昨天給你的牌子,給『阿布歸』的藩王,他就能夠明白一切的原委了。男人最受不得的就是,被別人從半路上短了自己的禮物。只要『阿布歸』的藩王降怒於『雲羅西』國,你還怕沒有笑話好看嗎?!」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卻怕那『阿布歸』王會發火啊!」白衣人不禁猶豫著說道。
「哼……他要發火,就讓他自己在那裡發去。你只要推說,在這一路上的治安很差,保不齊再往前走的話,還會出一些什麼事情來。與其是在半路上丟了差事,惹的『阿布歸』的藩王發火,還不如等到這一路上的情況太平了,再把公主給送過去。只要是那『阿布歸』的王子急於得到公主,他就必定會和『雲羅西』國開戰。到了那個時候,你們所要做的,也就是等他們兩敗俱傷了……」
白衣人聽「澤貴」的如此說法,他還是將信將疑的樣子。不過他也確實不想自己的公主被送出去,也想安安全全的把她們給帶會家去。所以到了最後,他還是打定了注意,照「澤貴」的話去做。而事情,果然就如同「澤貴」所說的那樣。白衣人這邊的信剛一送到「阿布歸」的藩王手上,就看見他是大大的火光。他本來是想對白衣人他們興師問罪的,但是白衣人派去的人卻能說會道的。只是一翻勸解以後,「阿布歸」王的火頭竟然就洩到了「雲羅西」國的頭上。因為在那個時候,是不會有幾個男人喜歡揀「二水貨」的。就是如此一來,白衣人所在的「羅丹」國可就過上了幾年的安穩日子。
等到送走了白衣人他們,「澤貴」就轉過頭來對「鬼靈四」說道:「『鬼靈四』大哥,你已經把我送到這裡,我們這就分手吧。俗話說的好,『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你要是再這樣送下去,可就要沒有個頭了。我看你還是回去吧。等回去了以後,你就對田二叔、石三叔兩位老人家說,小侄請他們多多保重。希望還能夠又在見面的一天……」
「鬼靈四」聽「澤貴」這麼一說,他就知道「澤貴」是不要自己再送他了。要是自己再強行送他的話,恐怕自己的駱駝比不上人家的馬,自己的功夫也比不上人家的。於是他就忠告於「澤貴」道:「爺,既然您老人家都這麼說了,小的這就回去了。您的話,小的餓一定給帶到。不過爺您可要小心了,前面的路可不好走。您別看您到沙漠這一路上來,儘是遇到了好人了,就是遇到的壞人也沒幾個。可是您要是再往前走那就不同了……只要您還想往前走,就得步步加著小心,步步設著提防……」
「為什麼?」「澤貴」見「鬼靈四」一提到自己要走的路,他說起話來就變的很神秘,於是他就不解的問「鬼靈四」道。
「鬼靈四」見「澤貴」動問於自己,他也就很坦誠的對「澤貴」說道:「爺,不是說別的。這前面的人啊,全部都是奸邪之輩。你被看他們外表很老實忠厚的樣子,可是內心裡卻是滅門絕戶的計量,您不得不都加一點提防啊!」
「那邊的世界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呢?!」「澤貴」聽「鬼靈四」這麼一說,他就更加不理解的問道。
「因為前面的世界已經是世風日下,人們都過著十分奢靡的生活。那些過不起這樣生活的人呢,就去打那些有錢人的注意。他們要是沒有本事打有錢人的注意,就指望告點密、使點詐啊什麼的弄些銀錢來供他們揮霍。所以您要是在那裡遇到了什麼人,凡是話只能夠說三分,更不能夠把自己的真心交給人家……」「鬼靈四」很認真的餓對「澤貴」說道。
「澤貴」聽到「鬼靈四」這麼一說,就知道他是真心的待自己,於是他就很感激的對「鬼靈四」說道:「『鬼靈四』大哥,多謝您對心地的提醒,小弟在此謝過了……」他說著話就對「鬼靈四」一拱手,然後掉轉了馬頭就朝沙漠盡頭的綠洲跑了過去。緊接著,「澤貴」的艱險歷程便要真正的開始。也就是在這往後的一路上,讓他認識到了什麼是真正的人心險惡。
眼見著「澤貴」越走越遠的身影,淚水便模糊了「鬼靈四」的眼睛。雖然他跟「澤貴」在一起沒有多長的時候,但是卻已經被「澤貴」的真誠所打動。人心畢竟是肉長的,只要你對他好一點,他就一定會對你好的。等到快看不見「澤貴」的身影時,「鬼靈四」才土壤想起什麼來似的大聲的喊道:「爺,外面的世界凶險。您要是給搞怕了,受了它的疲累,就回到我們『清風寨』來。那永遠是您的家!」到了這個時候,「澤貴」的身影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黑店。即便是「鬼靈四」的喊聲再大,「澤貴」也未必能夠聽的見了。不過也不管「澤貴」是不是能夠聽見自己的話,「鬼靈四」也只有抹著眼淚掉頭回去了。
我們防下「鬼靈四」不說,且說這「澤貴」不上一日便來到了「果裡克」。要說這個「果裡克」在當時也是一個藩王所屬,只不過到了後來的時候,才變成了一個郡。等「澤貴」來到了這個「果裡克」的時候,他就感覺到這裡的街市無出不是繁華無比,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看著那喊買的嚷賣的,到處都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樣子。
「澤貴」把這一切的情景看在眼裡,就不覺的認為「鬼靈四」說的話也太不夠切實了。看著這些做買的弄賣的,一個個都忙活的不可開交的樣子。再看看滿大街的人,都是面色紅潤、衣著光鮮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所過的是豐衣足食的生活。就眼前的這個景象看來,怎麼也看不出這裡的人有什麼險惡的。畢竟大家都過著富足的日子,盤算著自己的生活都還來不及,哪兒還有時間去算計別人呢啊!但是「澤貴」的想法卻是大錯特錯的,畢竟那都只是一種表面的現象。人們真正的本質,是不能夠這樣來看的。
「澤貴」本來打算就是穿過這個「果裡克」,直接到「東丹」卻看一看的。因為「澤貴」在這一路上就看見了「東丹」和「阿布歸」這兩個強大的藩國,在那裡欺負其它弱小的藩國了。他就是要到這兩個藩國去看一看,這兩個藩國究竟有多麼的強大。他究竟是使用了什麼樣的政策,才使得自己的國家是如此的強大。「澤貴」也就是想見識一下它們的強大,學習以下讓它們強大的政策來為自己服務。只有掌握了能夠讓國家強大起來的辦法,「澤貴」才有能夠來統一這個國家。
雖然「澤貴」是有目的的前進的,但是他還是像一個閒人一樣,一邊走一邊閒散的觀察著世域間的風俗人情。想著「果裡克」也不是一個小地方,像「澤貴」這樣一個走法還真要一段時間呢。要是這個「果裡克」不夠強大的話,它早就成為「東丹」或者是「阿布歸」的囊中之物了。其實「東丹」和「阿布歸」,也不是沒有打過這個「果裡克」的注主意。只不過這個「果裡克」也是夠強大的,所以要想吞併它也只能智取而不能力敵。可是「阿布歸」的軍隊多是靠勇猛善戰而贏得勝利,要說是有智謀的人卻不是很多,所以它們對「果裡克」的那偌大的土地也只用乾著急的份。到了最後的時候,它們竟然就死了要吞併「果裡克」的心。要說那個「東丹」可不簡單,它可是一個人才汲汲的大地方。也不要說別的,就是現任藩王的幾個王子就是才智國人的。所以它們一直都沒有死了要吞併「果裡克」的心,才會有很多的計劃在秘密之中進行著。
卻喜這「果裡克」王也不是一個有雄心壯志的人,他在早年間吞併了大量的土地之後也就已經滿足,直到「澤貴」到來的今天還在過著他奢華的生活。也許在他的眼中看來,現在已經是該他享受的時候了。憑他現在的實力,他也不想去欺負別人,而別人也別想欺負到他的頭上來。到了這個時候,只要你讓他過過安心舒服的日子,他就不會來跟你為難了。再說這個「果裡克」王也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寶貝女兒,他要來那麼多的土地又做什麼呢。所以到了「崇光」時代的中期,「果裡克」就已經停止了對外的擴張。
「澤貴」對這裡的情況雖然不是那麼的瞭解,但是他看見了大街上欣欣向榮的氣氛,卻是很高興的。但是「澤貴」卻又哪裡能夠想的到,他這麼一來,就是一腳踏入了一個是非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