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風雲之《聖武傳》 第七章 第十四節
    第十四節

    眼見著「澤貴」不能夠動彈,還要面臨著受大刑的威脅,宋甜兒就站了出來,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澤貴」並且對在場的眾人說道:「你們誰也不許動他,不然的話我就跟你們不客氣……」宋甜兒說著,話把她的寶劍抽出了一半來,做出了要和大家拚命的架勢。

    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房樑上還有幾個黑影。當他們聽到有人要對「澤貴」用大刑的時候,就有幾個人想要出手。好在有人及時阻止了他們衝動的行為,這幾個人才沒有跳下來。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在「滴翠山莊」的大廳裡可以說是高手齊集,竟然就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們的存在,是不是也太神奇了一些。也許這些人,才是這裡所有高人中間的高人。

    大家看著眼前這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誰也不把她給放在眼裡。甚至有人哈哈的大笑著說道:「小丫頭片子,你是哪裡來的啊?怎麼爺爺們的事情你也敢管!」

    要是在平時的話,宋甜兒聽見了這麼挑釁的話,她一定會衝出去,不知道要怎麼來折磨這個說話的人。但是現在的「澤貴」不僅沒有了自己保護自己的能力,就連逃避外界傷害的能力都沒有了。你叫宋甜兒又怎麼敢分心去做一些什麼呢?到了這個時候,宋甜兒見到再不亮出自己的身份來,已經是不行的了。於是她就朗聲的對在場的人是說道:「笑看世間兩眼淡,雲歸深處我獨行。世事紛爭我無關,落得一身自輕鬆。他人休管我家事,鶴立獨行一個天……」

    當聽到了宋甜兒的這麼一番話以後,那些年輕的小一輩們是沒有覺得有什麼。但是那些出道很早的江湖人,卻知道宋甜兒這首詩的來歷。因為這首詩,涉及到一個極有來頭的人物。可惜這個人已經在很久以前就退隱江湖了,所以知道他的人,才局限於老一輩的江湖人物,而能夠念出這樣的詩句的人也不多見了。也就是因為這樣,那些老一輩的江湖人在聽到了宋甜兒的詩以後,都變顏變色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喂,小丫頭。就究竟說的是什麼啊?爺爺聽不懂那文縐縐的話,你換一句爺能夠聽的懂的!」一個粗壯的漢子說著話,就從人群裡走了出來。一看他那個壯牛一般的身材,就知道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那些老一輩的江湖人聽他這麼說話,那眉頭就不知道皺的多高了。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人物並不是好惹的,並且開始替這個傢伙的命運擔憂了起來。

    宋甜兒聽到這個傢伙這麼一說,立刻就很不客氣的說道:「想當年威震江湖的『難惹一個天』,你總該聽說過吧?!」

    「『難惹一個天』?這個名字爺爺沒有聽說過,就是爺爺聽說過了,又怎麼樣?『難惹一個天』都是過時的人物了,誰也沒有見過他長什麼樣子。那話是說回來了,誰也不知道他的功夫真假。要是他的名頭是人捧出來的話,我都有可能比他強!」那個粗壯的漢子口無遮攔的說道。

    聽到他如此的損人,宋甜兒給他氣的渾身哆嗦。本來她是想這就衝出去教訓那個傢伙一頓,但是在斜眼看到了還站在那裡的「澤貴」以後,她還是按耐住了自己的火氣。眼看著那個傢伙猖狂的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樣子,她就是再生氣也只能夠站在那裡氣的翻白眼。

    此時在「滴翠山莊」的大廳裡氣氛,頓時就緊張了起來。因為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誰也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發生。「澤貴」看見有人在欺負宋甜兒,他就是想上去幫忙,一時間也沒有辦法。此時的他,也就只有拚命的想衝開自己的穴道。也不知道這個「滴翠山莊」的莊主使用的是什麼方法,「澤貴」用了很長時間都沒有衝破。就是宋甜兒也不是沒有試過,只是她也失敗了而已。要說這個「滴翠山莊」的莊主究竟使使用了什麼功夫,那就等到以後我再敘述一下吧……

    就在大廳裡的氣氛最緊張的時候,一個身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飄了出來。為什麼說他是飄進來的呢?因為他是無聲無息的進來的,以至於他是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進來的都沒有人知道。當他來到了人們的面前時,在場所以的人都愣住了。

    剛剛出現的這個人,是一個中年的漢子。他也就是一個中等的個子,衣帶昭然的很是素樸。最奇怪的就是他的這張臉,那上面一點表情也沒有,甚至是連一點血色也沒有。要不是看見這個人還有影子的話,恐怕人人都會以為他是一個鬼的。

    「爹爹!」宋甜兒見到了那個怪人的時候,立刻就十分興奮的喊了起來道。

    那些老一輩的江湖人聽到宋甜兒這麼一說,立刻就把心給拎到了嗓子眼上。雖然他們也有很多人沒有見過「難惹一個天」,即使是見過的,也大都淡忘了。但是現在看到了宋甜兒喊那個人「爹爹」,也不管他是誰,都跟「難惹一個天」脫不了關係。假如這個人就是「難惹一個天」的話,這個「滴翠山莊」裡就要腥風血雨一番了。

    要是按照「難惹一個天」的性格,只要你不惹他的話,那他就跟你什麼事也沒有。要是一旦你惹了他,哪怕只是說了他兩句壞話的話,或者是你惹了他的親切,他也一定要跟你算清楚這筆帳的。就是因為他的這個性格,他才會引退於江湖的。

    等他感覺到所有的人都已經注意他了,他才冷冷的開口說道:「怎麼,我才退隱這麼幾年,就已經被人忘記了?!」

    「什麼,你是誰?」有那幾個不識相的人,就開口問那個人道。

    「怎麼,難道才這麼幾年。我『難惹一個天』的名頭,就已經被人給淡忘了嗎?看來我這一趟下山來走一走,也還是對的……」那個中年人冷冷的說道。

    「什麼,你就是『難惹一個天』?!」所以的人都很吃驚的問道。

    這一回那個中年人就不再回答大家的問話,而是轉過臉來逼視那個壯漢道:「剛才,是你在我的背後說三道四的吧?!」

    那個壯漢見「難惹一個天」已經看向自己了,他本來還想再頂上那麼兩句的。但是當他看見「難惹一個天」那俊冷的延伸以後,竟然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有張大了嘴在那裡開合了幾下。其實都是「難惹一個天」的壓迫感,使他他的身體都無法動彈。「難惹一個天」也不在意得到他的答案,而是不緊不慢的朝他走了過去。那個壯漢真的就一點也動不了了,只有張大了最站在那裡等待著「難惹一個天」的迫近。

    「難惹一個天」來到了那個壯漢的金錢時,也沒有看到他是怎麼動手的,竟然有一道血柱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就見那個壯漢在半空中不停的揮舞著自己的雙手,然後就那樣很痛苦的倒了下去。「難惹一個天」背對著那個壯漢,就在那壯漢倒下去的時候,他才很不在意的丟下了一件東西。人們很仔細的一看,原來那是一正條舌頭。找當時的情形看來,也只可能是那個壯漢的舌頭。再一聽「難惹一個天」冷冷的說道:「既然是舌頭惹的禍,那麼就是不要它也罷……」

    大家見到了「難惹一個天」的作為,都大吃了一驚,因為誰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做。也別說是大家吃驚,就是「澤貴」看到了這樣的情況,他的心也顫抖了一下。宋甜兒見到了這樣的情況,她似乎是司空見慣的一般很不在意。她見到自己的父親出手了以後,就開口對「難惹一個天」說道:「爹爹,剛才還有人欺負我了!」

    「誰?是誰欺負了我的寶貝女兒?」「難惹一個天」聽宋甜兒這麼一說,他就轉過臉來冷冷的說道。

    大家見到了「難惹一個天」的這個架勢,每個人的心都拎了起來。因為大家看到了他的身手以後,誰都不想成為下一個。宋甜兒見到大家都不敢說話了,就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也沒有了猖狂的氣焰,他就惟恐天下不亂的說道:「爹,就是那個傢伙。他竟然敢出手偷襲人家……」她說著話就指向了韓夢休。

    這一下「函當派」的人可就著了慌,也不知道「難惹一個天」會怎麼樣對付自己。「難惹一個天」在聽到了女兒的話以後,就來到了「函當派」的人面前,冷冷的對他們說道:「我這個人十分的公平,只要是誰惹了我。我就跟誰算帳,至於其他的人就是概不連誅。假如是有人圖謀不詭的話,我也不會放過他……」

    「說吧……你們說該怎麼辦?」「難惹一個天」見大家都不肯說話了,他就接著往下問道。

    「好,既然是我們的錯失。那就讓我們自己來做!」胡夢龍見到今天這一關,實在是過不去了,於是他就狠下心來說道。

    「好吧……那我就讓你們自己動手,只要我滿意了也就算了!」「難惹一個天」陰冷的說道。

    這事情將會向那個方向發展,還請聽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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