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小鎮找了家客棧,辦好入住手續後,他們在大廳裡吃晚飯。
不知是夏天出門的人比較少,還是這個小鎮不夠繁華,大廳裡七張桌子只坐了三桌。
靠窗的那桌應該也是江湖中人,三人一臉的風霜,其中一個穿紫衣的劍客說:「江兄,你還有多少沒發出去?」
「我負責山西那邊,還有十多封沒發出去呢?你呢?」
「我負責江南的,連一封都沒發出去。」
「誰讓你們這兩個老頑固不肯收徒弟呢?」一直沒說話的劍客說:「我的那些全讓我的徒弟去發去了。」
被稱為江兄的劍客說:「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誰讓我們當年得過棲鳳山莊的賀大俠的恩情呢?現在也只是要我們跑跑腿,送送英雄貼,無所謂啦。」
聽到棲鳳山莊這四個字,蓋世等人的耳朵立馬立了起來。
紫衣劍客說:「棲鳳山莊一夜之間被人毀於一旦,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我看賀天翔這次廣發英雄貼,邀集有份量的前輩高手齊聚少林,正是為了他家的血案。」
「不錯,我看也是,不論如何,只要我老江能出力的地方,決不含糊。」
「對,乾杯!」
蓋世四人匆匆吃了飯,回房間關上門商量。
吳雙說:「這個賀天翔,我們正愁沒地方找他,他自己倒是跑出來了。」
蓋世說:「他也在少林?難道他聽到什麼風聲了?」
「怎麼可能?珍珠裡的內容只有我們幾個知道。」吳雙說。
司徒空說:「畢生花也知道啊。」
吳雙疑惑的看看東郭晉:「畢生花的嘴嚴嗎?」
東郭晉說:「我跟他也不是很熟啊。」他看吳雙要抓狂的樣子,忙說:「放心吧,畢生花的嘴很嚴的。」
司徒空說:「也許只是個巧合吧。」
蓋世說:「那就安原定計劃,上少林。」他想了想:「沿路收服山寨的計劃先推遲,我們快馬加鞭的趕上少林,看看賀天翔要玩什麼花樣,順便想辦法把那小子抓來海扁一頓。」
說到收拾賀天翔的話題,大家都來了精神。
司徒空說:「吳雙姐,多做一點癢粉。」
蓋世說:「那不夠狠,他不是愛臭美嗎?乾脆用刀劃花他的臉好了。」
「你還真夠毒的呢。」東郭晉說:「他的頭髮也要全剔掉。」
「眉毛也剔掉好了。」吳雙說。
蓋世說:「在玩死他之前,記得要把金盆要回來。」
吳雙說:「他要是認定了我們想拿到金盆,來個打死也不說,讓我們投鼠忌器呢?」
蓋世說:「我想要拿回那個金盆是想拿去給二郭頭,畢竟這是他的東西,他養了我這麼多年,雖然養的不怎麼樣,可好歹是把我給拉扯大了,他和東郭阿姨成親,我也沒什麼賀禮,就想拿回這個見證了他們青春歲月的盆子給他們做洗臉盆,要是賀天翔實在不說也沒關係,大不了我去皇宮偷點東西給他們好了。」
吳雙說:「你當上這個偷王純屬僥倖,你還真以為自己有本事啊,去皇宮偷東西?你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最好自己買好棺材,挖好墓地躺進去再死,省得給我們添麻煩。」
「你個烏鴉嘴,你再囉嗦我讓東郭點你。」
吳雙瞪東郭晉一眼:「他敢嗎?」
東郭晉說:「不敢。」
司徒空打個哈欠,拉著蓋世的衣角:「蓋世哥,我們去睡覺吧?明天不是還要趕路嗎?」
東郭晉打開房門:「睡覺,睡覺。」
吳雙等他們出去後,關上房門,躺到床上。
一路顛沛流離的,她自己也有些迷惑了,她原本想見識一下江湖,接過發現自己娘的死居然和一個叫桃源的神秘組織有關係,想拿到桃源的寶藏只是借口,最主要的是想讓蓋世絞到這件事裡,好調查娘真正的死因,不過要是能順帶發一筆橫財也不錯啦,那樣自己就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她在床上翻個身,閉上眼睛舒服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