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蘭芝死命的蹬著腿,想要掙扎,無奈她本是一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千金小姐,如何掙脫得了?而且越是掙扎,下面的褻褲越是掉了下去,只滑到了腳後跟。
原本周瑾還沒有在意,只是當顧蘭芝的褻褲滑了下來,他先是愣了愣,隨即目光瞟了下去,裙子下面,一截雪白的小腿肚露了出來。
周瑾經過一番折騰,酒氣不但沒有解,反而更是上來了,自幼生於富貴之家,女人自然是見過、玩過不少,顧蘭芝雖然是他妻子,但一來不喜歡,二來就算圓房,也是黑燈瞎火,加上心中有些顧忌,也不至於向平日裡和丫頭們在一起,無所不至。因此,這時候心中反而升起一股子邪火。
當即一把扯下她的石榴紅裙,隨即把桌子上一盞大豎燈移了過來——顧蘭芝的下半截,已經光溜溜的再無半點遮攔。
周瑾上上下下的閱覽一邊,點頭道:「果然是大家子小姐,皮膚不錯。」口中說著,便在她大腿根處死勁的掐了一把,頓時白皙的肌膚上,紅了老大一塊。
顧蘭芝痛得全身顫抖,想要叫嚷,無奈口中被他用手帕子塞在,一絲聲音也發不出,只是鼻孔裡嗯嗯的兩聲。
「瞧瞧這小浪模樣兒,你還很是享受了?」周瑾見狀,居然哈哈一笑,滿屋裡亂看,想要尋找個稱手的,但他房裡,哪裡有什麼東西了,結果,只能抄起一根雞毛撣子,放在手裡掂了掂,搖頭歎道,「事實上我一直很溫柔的,不向那些混賬東西,喜歡這個調調兒,不過,這天長地久的,玩慣了溫柔,總也得改個口味,你說對嗎?」
顧蘭芝自然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嘴巴被堵住,只能死命的搖頭。
「嗯,這麼快就迫不及待了?」周瑾笑道,「不要急,我的寶貝兒,本公子這不是來了?」
顧蘭芝再也忍不住,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他當她是什麼人了?外頭新興的村話閒語,也好說給她聽?這還不算,居然還動真格了?
周瑾伸手在她臉上拍了兩下子,搖搖頭,順著脖子慢慢的摸下去,手指熟練的把她身上對襟小紅棉襖脫了,裡面就是蔥綠色繡花肚兜,在燭影之下,顧蘭芝肌膚豐潤爆滿,把那蔥綠色肚兜撐得滿滿的。
用力地握住她一隻堅挺。死勁地捏著——
「嗚嗚……」顧蘭芝受痛不過。搖頭擺臀。死命地掙扎著。
「這屁股扭得還真夠賤地!」周瑾哼了一聲。手指用力一扯。頓時就把顧蘭芝身上唯一地一點遮攔也扯了下來。然後。還故意舉著燈照了照。點頭道。「雖然臉蛋差了點。但身子骨還是不錯地。我就將就一點點吧。反正是不要錢地——」
顧蘭芝聞言。差點就一口血噴出來。活生生地被他氣死過去。心中卻更是惱恨不已。暗暗道:「周瑾——你今兒給我記著。我一定要讓你周家滿門抄斬。死無葬身之地!」
「我聽地說。你曾經拿了根樹枝。把我丫頭給捅了?」周瑾趴在顧蘭芝地肩頭。聞著她脖子上地香氣。嘖嘖歎道。「我平日裡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居然好這麼一口?你早說唄。你要上那地方發癢。得不到發洩。本公子還是很願意效勞地……雖然你長地丑了一點點。但誰讓你是我明媒正娶地?男人對於自己地糟糠之妻。大都是可以勉強將就將就地……」
顧蘭芝越聽越氣。無奈口不能言。頓時就兩眼白翻。死命地搖頭。想要掙扎——
「別動——」周瑾低聲道,「你這麼扭來扭去的,小心浪出我的火來——或者說,你已經迫不及待了?那好吧,我委屈點,好好的侍候你,保證讓你滿意……」口中說著,他早就仗著有著幾分醉意,舉著雞毛撣子,就對著顧蘭芝細膩豐滿的臀部狠狠的抽打下去。
那顧蘭芝何曾受過這等委屈?早就哭得連氣都喘不上,心中又是懼怕,又是惱恨,又是疼痛難禁,加上周瑾不斷的用那些粗俗言語羞辱於她,更是讓她差點氣絕。
由於實在是疼痛得緊,她更是猛力掙扎,不斷的扭轉著身子。
周瑾綁住她的,畢竟不是繩索,而是柔軟的汗巾子,被她掙扎得幾下子,居然鬆散了開來,顧蘭芝哪裡還顧得上這麼多,當即赤身**的,轉身就向外面要跑去。
周瑾從後面追上來,死命的將她抱住,低吼道:「你就要這個樣子跑出去?你不怕丟臉,我還怕明兒人家議論,周家媳婦半夜跑出去裸奔,犯花癡了!」
顧蘭芝雙手獲得自由,終於從口中扯住那該死的手帕子,聞言也知道不妥,她畢竟乃是大家子小姐出生,平日裡嬤嬤們嚴謹的教導,讓她無論如何也不敢這等時候叫人進來,看著她如此狼狽的模樣兒。
「你這等羞辱我,你——將來一定不得好死。」顧蘭芝咬牙切齒的道。
周瑾聞言,故意笑道:「羞辱你?奶奶真是冤枉死我了——奶奶以前不是一直嫌我冷淡了你?只是你乃是宰相大人家的小姐,實在我不敢輕易冒犯,今兒趁著酒興,乍著膽子親近親近,奶奶居然說這等話,實在是令人傷心得緊,不管怎麼說,你如今也是我周家的媳婦了,是我周瑾的女人對嘛?我總不能就這麼讓你獨守空閨,守活寡是不吉利的,為夫今兒可是竭盡全能侍奉奶奶了,奶奶難道還不滿意?」
「你……你……」顧蘭芝一瞬間哪裡還說得出話來,他這明明就是虐待……
「我知道你心中惱我!」周瑾冷笑道,「不用生氣,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心裡清楚——別以為自己比誰尊貴了,在我眼裡,還不如那些丫頭呢。你要叫,你只管叫,反正如果丫頭們進來,瞧著她們的大奶奶這副模樣,你說,你以後還有臉做人嘛?」
顧蘭芝聞言,也知道這等事情,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了,只能咬牙忍著。
周瑾見著她的模樣,心中已經明白得緊,這些大家子女孩子,顏面看得比性命還要重要,她豈敢叫人的?
「我是你夫君,就算這麼玩,也不為過!」周瑾又道。
「你到底要怎麼樣?」顧蘭芝恨聲道,「你別得意,你知道我父親——」
「別拿你父親壓我!」周瑾聞言就是惱恨不已,「你父親是宰相大人沒錯,但你別忘了,家父也是堂堂正一品戶部尚書,我們兩家若是不門當戶對,你以為普通人家,攀得上你家的大門?」口中說著,當即粗魯的拖著她的兩條腿,死命的把她摔在床上。
「你不是喜歡拿樹枝捅丫頭那個地方嗎?今兒我也給你捅捅,免得你老是發癢,嫌棄我冷落了你!」周瑾一邊說著,一邊拉開她的雙腿,當真取了雞毛撣子對著她後面捅了進去。
「啊——」顧蘭芝驚叫出聲,便於掙扎,但隨即想起,外面可都有丫頭守著,如果叫出來,被丫頭貿貿然的闖進來,見著她現在這副模樣,這個屋子裡,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呆著?總不能回去吧?若是自己被休回去,顧家的臉面,還望什麼地方擱?
周瑾說的不錯,周尚華乃是戶部尚書,和如今的兵部尚書也是世交,父親也斷然不會為著她這個女孩子,和周家反目……
周瑾捅了她幾下子,眼見顧蘭芝果然害怕,不敢叫嚷,這是由於疼痛和羞惱,死命的扭動著身軀掙扎著。
如今的顧蘭芝身上一絲不掛,這麼一扭動,不禁勾起他的邪火,當即扯下自己的褲子……
「嗚嗚嗚嗚……」顧蘭芝痛得哭了出來。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生下周家的孩子!」周瑾一面喘吁吁的大動,一面冷冷的道,「因為你不配!」
顧蘭芝死命的扯著旁邊的錦被,用力的咬住嘴唇,才讓自己沒有叫出來:「周瑾,你等著——你等著,你賦予我的,我將十倍、百倍讓你償還……」
偏生就在這等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
「誰啊!」周瑾不耐煩的問道,「多早晚了?有事明兒再說——」
「大爺,有急事!」門口一個小廝的聲音傳了進來。
周瑾聽得出來,這是他親隨貼身小廝隆兒,這等時候,若是沒有急事,想來隆兒絕對不會沒眼色的過來打擾,尤其是來他臥房前。
「你等著!」周瑾說著,心中雖然有些不甘,但還是只能放過顧蘭芝,有些厭棄的看了看披頭散髮、哭的眼淚鼻涕沾一起的顧蘭芝,從旁邊扯過棉被,蓋在她身上。忙著洗手,整理衣服,開門出去。
「什麼事情這麼急?等不到明天了?」周瑾見著隆兒,不悅的道。
「大爺,這個——」隆兒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把一張書簡遞了過去。
周瑾打開一看,頓時就變了臉色,然後,死命的攥住,半晌才道:「備車,這就去!」心中卻是震驚不已,晴兒怎麼這等時候約他見面?今兒不是她晉封的好日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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