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挖出的小洞看進去,房間裡並沒有什麼陳設,房間的一邊是一個類似門框的支架,支架上垂晃著幾個吊環。
金若容滿面淚痕地縮在牆角,雪白的西裝上已經沾滿污痕,隱隱有幾點紅色的血跡留在西裝的領子上。在金若容的對面,臉型瘦削的少幫主正手拿著皮鞭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在他身後,兩個腰間插著短槍的打手叉手站立著。
少幫主又對著地板抽了一下皮鞭,喝道:“你跳不跳?”
金若容努力把身體畏縮在牆角,哭喪著說:“你要我跳什麼?我,我真的不會跳舞。”
“你不會?昨天我看見你在看脫衣舞,你就跳個脫衣舞給我看。”
金若容絕望地大叫起來:“你,你放過我吧,我會給你很多錢的。”
少幫主站起來,走到金若容的面前,用手托起金若容的下巴,嘴裡“嘖嘖”說道:“多漂亮的小姐,可惜哭了就不好看,你不會跳?那不要緊,我來教你。”
說完,少幫主揮起皮鞭對准金若容的肩上就抽過去,金若容痛得大叫著跳起來,少幫主哈哈大笑起來:“你這不就會跳了?快跳,否則我就抽死你。”
金若容無法,只好抖抖簌簌伸手到西裝的紐扣上。
少幫主又大叫起來:“走過來,誰讓你在牆角脫,在房間的中間跳。”
安子奇心裡暗笑,昨天金若容還是蠻橫無理,今天落到好色成性的少幫主手裡,正好殺殺她的傲氣。看少幫主旁邊的保鏢都是腰間插著短槍,安子奇也不想馬上沖進去,反正看少幫主的樣子還要整治金若容,一時半會金若容還死不了。
金若容抖抖霍霍走到房間的中央,伸手解開西裝的紐扣,少幫主又喊了起來:“媽的,脫衣舞是這樣跳的?”又是一鞭子抽過去,把金若容抽得“哇哇”大叫起來。
忽然金若容把牙齒一咬,大聲說:“我就不跳,你打死我好了,我就不跳。”
少幫主笑了起來,把手裡的皮鞭扔在地上說:“我,我就喜歡你這種脾性,軟趴趴的有什麼好玩,你不跳,我有辦法整治你。”
少幫主走到金若容的身邊,一把抓住金若容的左手就往那個類似門框的支架拉過去。金若容似乎知道這個支架是做什麼的,死命地掙扎,還對少幫主的手上咬了一口。
少幫主大叫起來,那兩個保鏢趕緊過來,一人拉住金若容的一只手,拉到支架上,少幫主把支架上的吊環扣在金若容的兩只手腕上,然後一按支架上的按鈕,吊環頓時向上拉緊,把金若容的兩只手拉到支架的上方。
然後少幫主摸著金若容的臉說:“張老板給我准備了不少的好東西,我會一樣一樣在你身上試。”
少幫主把金若容的西裝狠命一扯,頓時西裝上的紐扣飛迸出去,又抓住襯衫的下擺說:“你說要不要解開?”
金若容拼命掙扎,可雙手被拉在支架上,除了身體晃動,根本就無法阻止少幫主,只得邊哭邊叫:“你這個流氓,你住手。”
“你說得對,我就是流氓,是個大流氓。”少幫主把金若容的襯衫也是用力一扯,襯衫的紐扣飛掉,露出金若容貼身的白色胸罩。
少幫主似乎很欣賞金若容的身體,退後幾步,“嘖嘖”稱贊了幾聲說:“你真的很美,幸好我剛才抽得很輕,要不把你這樣的皮膚抽壞了,可就大煞風景了。”
金若容漲紅著臉,使勁掙扎幾下,見實在掙扎不脫,才低下頭,痛哭著說:“放了我吧,我會給你錢的。”
少幫主說:“我早就說過,我不需要錢,只要你能給我痛快,我自然會放走你。不行,這樣不美,還是把褲子脫掉。”
少幫主似乎是在欣賞人體藝術。走過去把金若容的長褲往下一拉,一直拉到腳踝處,有退後幾步,欣賞金若容露出的白色內褲和細長的大腿。
金若容已經不再掙扎,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逃不脫少幫主的毒手,便低下長發散亂的頭,閉上絕望的眼睛,任憑少幫主用剪刀把她的衣服和長褲剪碎扯掉。
安子奇覺得這個少幫主實在是變態,金若容也被整治得差不多,再下去,恐怕金若容身上的所有布條都被少幫主扯去,於是雙手緊扣飛刀,在門口故意大聲咳嗽。
少幫主正在欣賞金若容那美妙的酮體,聽到門口有人咳嗽,便不滿地大聲說:“誰***不懂規矩?”
安子奇用含糊的口音說:“我們老板有事。”
“他有狗屁事情,你去看看。”少幫主指著一個保鏢說。
那個保鏢剛把門打開,還沒看清是安子奇,就被安子奇用膝蓋用力在他的胯下一頂,頂得這個保鏢直飛到房間的中央。沒等這個保鏢落地,安子奇已經發出左手的飛刀,准准地插到另一個保鏢的咽喉。
隨著兩個保鏢落地,安子奇已經走到房間裡,對少幫主看看,大模大樣坐到座椅上。
少幫主只聽見兩聲慘叫,跟著就看到兩個保鏢都倒在地上,剛想去腰間拔槍,就聽到安子奇喝道:“把手舉到頭頂,否則我就不客氣。”
少幫主這時才看到安子奇已經坐在座椅上,右手捏著一把閃亮的小刀。
少幫主驚恐地把雙手舉起,結結巴巴地說:“先生好手段,先生想要兄弟做什麼?”
“你是華青幫的少幫主?”
“對,我是華青幫的少幫主,請問先生是哪裡的?”
金若容正絕望地忍受少幫主的侮辱,忽然聽到有熟悉的聲音響起,把眼睜開一看,不由得驚喜地叫出來:“李先生,是你,快救救我。”
安子奇沒有去理會金若容,反正她已經被吊在支架上,再多吊一會也無所謂,只是對金若容笑笑說:“金小姐,你真是好興致,在這裡玩這個?”
金若容看到自己身上幾乎已經一絲不掛,羞紅著臉說:“李先生,快救我,他……。”
少幫主趁安子奇和金若容說話,突然一個後仰,在地上一個打滾,伸手在腰間拔出短槍,沒等他舉起,安子奇手一揮,飛刀插在他的右手腕上,疼的他護住右手腕在地上打滾。
安子奇走過去,一腳踢開地上的短槍,把飛刀從他的右手腕上拔下,才一腳踩在他的肚子上說:“你想死還是想活。”
少幫主忍住痛,苦苦哀求說:“大哥饒命,大哥要什麼盡管說。”
安子奇暫時還沒想起要那這個少幫主做什麼,便用力一腳把少幫主踢到牆角,見他“嗚咽”一聲昏過去,才走到吊著金若容的支架前,對金若容說:“你在這裡做什麼?”
金若容已經看到安子奇把少幫主踢昏過去,滿心以為安子奇馬上過來放她,想不到安子奇竟然問了這樣的話,把眼一瞪,叫道:“做什麼?你沒有看見,是他把我吊起來的。”
安子奇“呵呵”笑了一下,說:“我還以為你喜歡玩這個,要不要我把你放下來?”
金若容又想大叫,想了一下才說:“李先生,我求求你,你既然是來救我,就趕緊把我放下來。”
安子奇這才解開金若容手腕上的吊環,金若容被吊久了,放到地上,腳站立不穩,踉蹌了兩下,眼看就要倒在地上。安子奇趕緊扶住她,嘴裡卻說:“實在對不起,你沒穿衣服,我不是故意的。”
金若容也知道自己的身上僅剩下能遮住羞處幾塊小布條,看到自己的衣服和長褲已被少幫主剪碎,只好慢慢在安子奇攙扶下走到座椅處,坐下後素性說:“你不是想出錢看我跳脫衣舞?現在你已經得逞了,想看就看吧。”
安子奇現在只有苦笑,本來以為金若容經過少幫主這樣的虐待,肯定會收斂,想不到她卻依然如此。安子奇只好轉身走到被踢昏的少幫主這裡說:“要不我把這家伙的衣服給你穿。”
金若容從座椅上跳了起來,想不到腳還是沒勁,頓時又跌倒在座椅上,連聲叫痛:“媽呀,痛死我了,讓我穿他的衣服?不行,我看見他就惡心死了,我寧願這樣,也不要穿他的臭衣服。”
就算金若容不想穿少幫主的衣服,安子奇也總得想個處理少幫主和張五虎的辦法,忽然安子奇想到,既然王穎強在努力擴張大風堂的勢力,肯定已經擬好一系列的辦法,把這華青幫的少幫主交給他,說不定會有用。
於是安子奇便對金若容說:“你在這裡坐一會,我馬上就來。”
金若容雖然嘴上對安子奇蠻橫,聽到安子奇要離開,臉上忽然露出害怕的表情,戰戰兢兢地說:“李先生,你不要離開我,我怕。”
安子奇拿出衛星通訊手機,對金若容晃了晃說:“我就打個電話,馬上就回來。”
看到安子奇走出門,金若容恨恨地說:“什麼鬼電話,在這裡就不能打?”
安子奇走到樓下,摸了一下張五虎的脈搏,發覺他沒死。才撥通了王穎強的電話,聽到王穎強的聲音,安子奇說:“老王,我是。”
“是董事長?董事長,你在哪裡?怎麼一個人離開,讓我和老李好找。”
安子奇說:“我只想一個人走走,你不要擔心我,老王,我現在抓到一個華青幫的少幫主,你認為有沒有用?”
馬上王穎強就高興地說:“董事長真的抓到華青幫的少幫主?這太好了,前幾天幾個手下的弟兄就在和華青幫有摩擦,我正在考慮對付華青幫,要是有華青幫的少幫主在手上,籌碼就大了許多。”
“那好,我現在拉斯維加斯,手裡還有一個叫張五虎的,你知道不知道?”
“張五虎,我聽說過,是拉斯維加斯的地頭蛇,抓到他,等於占了拉斯維加斯的地盤,董事長,你在哪裡,我馬上帶人來。”
“我就在張五虎的家裡,地址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進沙漠的第三個路口,你什麼時候能趕到?”
“我馬上來,估計明天早上能到。”
“好,我等你。”
既然王穎強要明天早上才能到,今天肯定不能會拉斯維加斯的威尼斯飯店,再說,還有幾個張五虎的手下在飯店的門口監視,不如等明天王穎強來了,一同把他們收拾掉。於是給威尼斯飯店打了電話,服務台去轉告俞喻濤,說自己明天才能回來。
找根繩子把張五虎捆好後,安子奇才上樓去找金若容,見金若容還是怒容滿面,便說:“我也不知道你該穿什麼衣服,要不我扶你,你自己去找。”
金若容站起來,對安子奇說:“你沒看見我的箱子?我要穿自己的衣服。”
安子奇搖搖頭說:“我沒注意,我差點忘了,你的管家,還被關在下面,要不要我先去救他。”
金若容聽到金承禮沒死,高興地說:“承禮沒死?太好了,你趕快去救他,我的東西他知道。”
安子奇剛轉身,金若容又說:“算了,你還是不要去,等我找到衣服再去救他。”金若容看著身上僅剩的布條,不好意思地說。
剛才安子奇出去打電話的時候,金若容已經把腳搓揉了好久,沒等安子奇上來扶她,她就站起來,試著走了兩步說:“我可以走,不用你扶。”
安子奇看到金若容上身是白色繡花的胸罩,下身僅穿細細的白色半透明的繡花內褲,腳上卻是閃亮的鑲金高跟鞋,走到地板上發出“卡卡”的聲響。頭發散亂,臉上滿是污痕和淚痕,說不清是詭異還是性感。
把樓上的幾個房間都看過,沒有發現金若容的箱子,安子奇說:“可能箱子在下面,要不到下面去。”
金若容卻搖頭說:“承禮在下面,我就不下去了,你到下面去找。”
安子奇簡直覺得好笑,金若容能在他面前光身,卻害怕這個樣子去見金承禮,實在搞不懂金承禮和她的關系。既然這樣,安子奇又把她扶到原來關押她的房間,讓她在座椅上坐好後,過去把少幫主拉到支架上,雙手同樣扣在吊環上,一按按鈕,把少幫主如同剛才金若容一般吊在支架上。
安子奇走到樓下,先在餐廳裡去看,見沒有金若容的箱子,便把警衛口中的布條拉出,問他箱子在哪裡,警衛說是在後面老板的書房裡。
把兩只提箱拿到樓上,見金若容正手拿皮鞭,眼睛盯著還在昏迷的少幫主。看到安子奇進來,金若容說:“箱子找到了?就是這兩個箱子,李先生,你說我用皮鞭去打他,他會不會醒?”
把箱子放在地上,安子奇說:“我看你還是先穿衣服,等會再打他也可以。反正他已經吊在支架上,就像你剛才一樣,根本逃不走。”
金若容這才丟下皮鞭,正要蹲下身體去翻提箱,忽然用手摸了一下臉上和身上,抬頭對安子奇說:“我身上這樣髒,要先洗個澡,你知道浴室在哪裡?”
安子奇實在被她搞得哭笑不得,早說她要洗澡,剛才找箱子的時候就可以說。安子奇把提箱提起,對金若容說:“我看一起去找,找到浴室,你就拿著箱子進去。”
因為樓上的幾個房間都已察看過,安子奇便提著提箱往樓下走,想不到金若容卻沒有跟著下樓,而是在樓梯口說:“你拿提箱到哪裡去?”
安子奇驚愕地回頭,見金若容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雙手正在整理散亂的長發,安子奇說:“你不是說去找浴室?怎麼停在這裡?”
金若容說:“我說你聰明,你還真有點傻,樓上就有浴室,你下去干什麼?”
樓上就有浴室?安子奇把提箱往地上一放,對金若容看了又看,才說:“你知道樓上有浴室,剛才怎麼不說?你怎麼知道樓上有浴室的?”
金若容把頭發理到腦後,才笑著說:“樓上有盥洗室,當然是有洗浴的地方,我剛才看見了,你沒有跟進來,所以沒看見。”
剛才和金若容去找箱子的時候,金若容往盥洗室走,安子奇不好意思跟進去,她沒說裡面有浴室,安子奇自然不會知道裡面有浴室。安子奇有些惱怒,把箱子提起放到盥洗室的門口,轉身就要往樓下走。
金若容連忙叫住他:“你到哪裡去?”
安子奇沒好氣地說:“你洗澡,我去看老先生究竟怎樣?你洗澡,總不見得要我陪在身邊。”
金若容這才紅著臉說:“我知道是你救了我,以你這樣的本領,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回報的,想來想去,你曾經說過要看我跳脫衣舞,我反正現在身上已經沒有什麼衣服,不如就在這裡跳脫衣舞給你看,也算是還你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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