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迷離著,待他撲向那些女子時,本來粘他的女子突然嬌笑著四散逃開了,段誠依舊無意識地一邊追逐著,一邊扯下身上的衣服,忽然一具赤裸柔軟的完美胴體被推進他的懷裡。
像是抓到了目標,段誠憑著本能把她緊緊按在身上,那個身體還拼命掙所著,哭喊著,但充滿了處子體香的女體已經讓他陷入了瘋狂,每一份掙扎都令他沖上情欲的顛峰。
漸漸地掙扎弱了下去,段誠的耳邊只剩下無力,充滿絕望的啜泣著,段誠依然不知疲倦的沖刺著。
段貴山面帶著滿意的微笑看著自己兒子的瘋狂,嘿嘿嘿淫笑起來:“好兒子,不錯不錯,挺能干的,劉老鳩的春藥也太猛了點,才那麼一杯,不錯,自己也要留點。”說著撲倒身邊一個女子,干起丑陋的事情來。
漸漸從清醒中回復,只感覺到身體從未有過的放松和無力,異樣的滿足感從心中浮起。
段誠睜開眼睛,房間裡那些和服女人已經不見了,房間內一片奇怪狼藉,扔滿了碎布條。
忽然段誠的眼光移到身邊,一個女孩滿身傷痕,頭發散亂,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身邊,身下落著幾片嫣紅。
段誠嚇得驚坐起來,他從未和女孩子打過交道,一具充滿誘惑,赤裸白晰的嬌軀就躺在他身邊,怎不令他措手不及。
依希透過亂發,段誠看清了女孩的面容,像是一道雷劈中他的腦袋一樣,這個女孩他認識,就是團裡衛生隊意外失蹤的護士鐵玉蓮,沒想到竟落入敵人的手裡,一向心地善良,在他的心中還留有較好的印像,卻不知道怎麼一身帶著奇怪的傷躺在他身邊。
一只手忽然搭在段誠的肩上。嚇得段誠猛地回過神來轉頭望去,連忙抓著幾件衣服遮掩著自己地身體。
段貴山搭著一只煙桿正賊笑著看著她,道:“咋樣,這小姑娘的滋味不錯吧,還是專門給你留著,還是個雛呢,嘿嘿!∼”
“什麼,什麼滋味不錯?”段誠楞著。忽然昨晚發生的一切出現在他的腦海中,自己突然變得像野獸一樣,那具動人的身體,絕望地慘叫,像是重現一樣歷歷在目,段誠面色蒼白的打著哆嗦,心中充滿了極度悔恨,恨自己居然控制不住自己這樣對待鐵玉蓮,還這樣毀了別人的清白。
“你!∼老漢奸,我和你拼了。”段誠猛然跳起。欲和段貴山拼命。
“慢。那女孩要醒嘍!∼”段貴山依然不把惡狠狠地段誠放在眼裡,老奸巨滑地輕飄飄說道。
“什麼!∼”段誠握住段貴山脖子的手突然收手了,扭頭望去。陳心蓮忽然發出一聲輕輕地呻吟,似要掙扎著睜開眼睛。
“想想看,她醒了,她會做什麼呢?你對她做了那些,如果她回到八路那裡,她會怎麼和你的弟兄和長官們說呢?”段貴山的眼睛中充滿了魔鬼般的得意。
段誠的心一下子涼了,對啊,他強暴了陳心蓮,按部隊的規定絕對是要槍決的,死並不可怕。但他幾乎可以想像同志們和領導以什麼樣的話在指責他,最要好的王保和李衛會以什麼樣的眼神來鄙視他,他就全完了,比漢奸還要被人看不起,段誠地腦子亂成一團。
“不!∼”段誠痛苦地抱著頭蹲在地上。
“嘿,兒子,爹告訴你一個辦法,你就不用自責了!∼”段貴山的語氣中充滿了魔鬼的誘惑,眼神中閃著陰險地目光。
段誠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全然不顧段貴山是漢奸的事實,急道:“什麼,你快說,只要不讓部隊的同志們知道,我什麼都可以做!
“就是弄死她,一了百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別人不知,不就行了嗎?嘿嘿嘿嘿!∼”段貴山心中充滿著陰謀快實現的狂喜。
“不,不能,我不能殺自己的同志,你在騙我!∼”段誠全渾顫抖,語無倫次的道。
“殺死她,殺了她就沒人知道這件事了。”段誠心中像是有另一個聲音在誘惑者,兩只手顫抖著不由自主的摸上鐵玉蓮柔軟的脖子,慢慢的收緊。
像是感覺到痛苦,鐵玉蓮開始掙扎,更想睜開眼睛,段誠大驚,手上的力量突然暴發,鐵玉蓮最終還是睜開了眼睛,充滿驚愕和怨憤地盯著段誠,卻很快又失去神彩,幾乎沒什麼掙扎,身心受到巨大創傷地鐵玉蓮的生命之花迅速枯萎了。
“哈,哈,我殺人了,殺了她了。”段誠有些歇斯地裡自言自語道,同時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兩只手,他自己最終都做無法原諒自己的事,這是一條不歸路。
“干得好,兒子,沒什麼,不就是死了個八路麼,現在你不用擔心你的戰友們知道你干過的事了,放心,你爹是不出賣你的,反正以後跟著你爹干,什麼樣的女人不會有!嘿嘿!”段貴山假作父子親情地安慰的段誠,而目光深處卻閃著陰謀得逞的奸滑。
一步步的,段貴山在有意無意的帶動下,從未見識過吃喝嫖賭的段誠不知不覺的開始由被動轉主動的享受起來舒適的生活起來,雖然還懷念以前同志們的革命生活,一開始還心懷愧疚,畢竟是只有十九的孩子,從未經歷過的異常誘惑吸引,無可避免的墮落在自我安慰的醉生夢死之中。
不斷被父親言傳身教的反復洗腦,連段誠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以前怎麼對日本鬼子和漢奸這麼仇恨,自己為什麼以前會這麼啥的眼別人去吃這麼長時間的苦,八路軍的實力和日本人比起來如此不堪一擊,也許日本人會給中國的百姓帶來一些安定的生活吧,以往段誠根本不敢想像的念頭現在卻成了習以為常的思維方式。
華北平原的某一處,一條人影潛伏在一個丘陵上,時至七月初的盛夏,周圍長得極郁郁蔥蔥的茅草叢成為他極好的俺護,普通老百姓打扮的這個人嘴裡嚼著一根草莖,身邊還放著一支紅棗木的紅纓槍,兩眼正炯炯有神地盯著遠處的一條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