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為了答謝“瘋狂獵人”為我們輝煌幫牽線聯系的好多個大勢力所作出的努力,也是為了上次答應他的承諾,我走進幫會的鍛造室,從“混沌戒指”裡面拿出一些材料,心想著該做件什麼樣的裝備給瘋狂獵人呢?
獵人裝備對我來說,應該是得心應手的事,我現在考慮的是要針對他個人的特點,精心鍛造一把適合他的武器作為我們輝煌幫送給他的禮物,這樣一來一是代表了我個人對他的關愛,二代表我們輝煌幫對他的重視。
我想著和他在岳影山脈的情景,不禁突然心中生出一個想法來,給他制造一把威力強橫的弩弓。這樣對他的近戰能力就大大的提升了一把。
此時,各種弩的式樣在我腦海裡翻滾,我心裡在過濾著每一把弩,猛然,有一把弩的樣子在我腦海裡定格下來,弩的樣子不大,很精巧,黝黑的弩身,在把手的地方巧妙的安裝著發射器,而重要的是這把弩裝有自動壓進箭羽的機關。
我心裡想著,給這把樣式的弩加以改造,就像我的靈弓一樣,我在弩的兩端改成彎月型,像兩把鋒利的彎刀一樣聳立在弩的兩端,再加固握手處的厚度,使之可以緊緊握住弩,發射箭羽的同時還可以作為近身武器進行格斗。
這把弩的基本式樣在我腦海裡成型了,現在重要的是選擇好制造弩的材料,我精心的在戒指裡面尋找制造弩弓的上好材料,這樣的弩材料不需要特別珍貴,但一定要有彈性和堅固性,要硬韌相加,剛柔結合。
我選了幾塊好的礦石,然後又找出一顆柔性比較強的魔晶石,再找出一條上好的韌性實足的獸筋來,先開始利用三昧真火對材料進行融合,提雜,除去雜物的礦石和魔晶石進行融合,融合後的材料進行弩的成型。
一會功夫,弩的大體樣子已經出來了,我把剛性的物質轉移到弩的兩端,把韌性的東西轉移至把手處和弩線交接處,再次用三昧真火進行造型,完結。
等弩和弩線已經交接,弩的弓身還處於柔軟狀態的時候,我閉眼暇思,雙手翻飛,最後進行弩的機關設置,憑著感覺,我把已經完成的作品快速的丟進泉水中,又迅速拿了出來,一把漂亮而威武的弩弓就出現在我手中。
鷹翼急速弩:黃金上階裝備,可急速連發12支箭羽,射程最大有效距離200米,可作近身快刃使用,自動壓進箭羽功能,+200近射,+120近攻,自帶技能,急速暴射,切身搏殺。
我看完屬性,比較滿意,雖然只是黃金裝備,但其可以作為兩種武器攻擊,而每種武器攻擊都達到了黃金裝備的要求,並且還自帶威力強勁的兩種技能,這樣的裝備在整個《暢游》世界裡還很少見到,其水准已經達到暗金裝備標准。
我滿意的把它收入戒指之中,收拾好材料,走了出去,沒有想到“瘋狂獵人”這小子一直守侯在鍛造室外面,等待著我鍛造出來,一臉的緊張狀態。
我故作失望之態,走到他面前,深深的歎了口氣,又故意把眼睛望向別的地方,就是不去看他的表情,只見他拉住我,樣子雖然比較急噪,但還是壓住自己的心情對我說道:
“大哥,沒有什麼,鍛造失敗也無所謂,等以後再有機會你再幫我重心鍛造一次吧。”
呵呵,這小子以為我鍛造失敗了,還可以壓住自己的失望心情,反過來安慰我,不錯,不枉我給他鍛造裝備的一番苦心。
我輕輕的轉過臉,對他笑著,從戒指裡面掏出那把“鷹翼急速弩”,交易給他:“看看你滿不滿意。”
看得出他一臉的愕然,望著我,又望了望交易過去,已經拿在手裡的弩,簡直不敢相信的樣子,我故意逗著他:“看看這把武器的屬性,小老弟。”
他拿在手裡,擦擦眼睛,仔細的觀看著這把奇異的弩,看過之後,嘴巴張得老開,嘴裡還喃喃道:
“天啊,這是什麼東西啊,有這樣變態,大哥,這是給小子我的嗎?我是不是在做夢,大哥,你掐掐我看看……”
我一個暴栗上了他的頭,他猛然一驚,摸了摸頭:“***,不是夢,哈哈,我發了……”
“發,發你個頭,快收起來,不然等下出去被人殺了也不組隊怎麼回事哦。”
瘋狂獵人這時緊張的看看四周,好象沒有發現異常的情形,這才小心翼翼的那弩收入自己的儲物空間裡面,然後一把拉住我的手。
“大哥,這把武器要是拿到拍賣行去拍賣的話,我想對我來說是個天文數字,我是暫時沒有能力去購買,但我又特別喜歡,你先借我玩些日子,等以後小弟賺到足夠的錢了,再和大哥你買下來,大哥你說好不好?”
聽他這樣一說,讓我有些苦笑不得了,本來就是送給他的,想不到他竟然這樣和我說,我一本正經的對他說道:
“兄弟,這並不是我個人送給你的東西,而是代表我們輝煌幫給你的一點小禮物,也正所謂物有所值,這把“鷹翼急速弩”是我特意為你量身打造的,也許它會在你以後的游戲生涯裡起一點作用,我們相識就是緣,大哥希望你不要把話說得那麼俗,咱們以後還有許多合作的機會,我希望你拿出自己的真誠來,與我們一起為這美麗的游戲而奮斗。”
這小子聽我這樣一說,眼睛裡好象有絲濕潤,搖了搖我的手,嘴裡念道:
“大哥,一定,一定,我決不會辜負大哥對我的厚愛。”
說完,手一松,頭也不回的走了,走得堅定瀟灑,看著他的背影,我知道,我游戲生涯中又多了份真誠的友誼,這友誼並不只是單純的一把黃金裝備換來的,而是出自我的真誠和信任感染了對方。
後來事情的發展是我料想不到的,在以後復雜的戰爭中,正是這位兄弟,冒著自己的極大危險,甚至生命,用盡一切辦法保護著我,使我避開了一次極其危險的災難,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說。
忙完了這些事後,我記起有好多日子沒有去看看兩位愛人了。這些天來,把我忙得夠嗆,不但是在游戲裡從沒有和她們進行聯絡,而且在現實中也很少有時間去捉摸,一心撲在大比武上,一心撲在幫會的發展上,但男人為了事業的時候,往往就忽視了對家人的關懷。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漠視她們的存在,還有我的女兒,我的家人,現在的我是不是對游戲太過入迷了呢?
站在“輝煌城”的避靜之處,我默默的想著游戲與現實的問題,我這樣做到底對不對,是不是還需要進行一番改進才可以達到比較完美的狀態呢?
我不想再去考慮這個問題,也沒有和誰說一聲,我就直接傳送到炎黃城,奔向我的小窩,一路上打開通訊器,試著呼叫劉蘭,可惜她沒有在線,看來她也在忙著管理她的幼兒園了。
奔到“惠蘭服裝精品店”,這裡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生意繁榮,人來人往的,意外的是惠蘭姐沒有在一樓管理她的生意,我又直奔三樓。
走進三樓的小窩,惠蘭姐正倚在窗前,癡癡的看著外面,一副漠然的神態,連我走到她的身後,她也沒有發現。
“姐,你還好嗎?”
惠蘭姐驚了下,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睛裡有一絲激動,但瞬間又被一抹憂郁所代替,緊緊的咬著牙關,小臉上說不出的一番傷感之情。
頓時,我的心一下被揪了起來,心通通的狂跳著,“她是怎麼了,有心事嗎?難道是怨恨我太多時間沒有來看她,她以前很樂觀的,也很明理,她應該知道我在忙著比武,忙著管理幫會。但我知道,我做得還是不夠,我真的無意間冷落了自己的愛人。”
但我轉而一想,又感覺不對,她應該另有心事,不然不會這般姿態,對,我一定要好好問問她。我心痛的一把抱過她,把她擁進我的懷中,明顯的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
“姐,對不起,這些天來,我實在太忙,冷落了你,我心裡很內疚,我感覺自己很慚愧,我對你實在……”
惠蘭姐的小手一把遮蓋我的嘴上,用力的搖了搖頭,輕聲的對我說道:
“曳,不是這樣的,你做得很好,對我很好,我從沒有遇到過這樣對我好的男人,關心我,愛護我,尊重我,理解我,時時替我著想,我心裡很滿足,真的,我從沒有這樣試著愛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你,因為你值得我用全部的精神來愛你,我是個懂理的女人,我知道你有你的事業,我也一直默默的著你,我知道你看出了我眼中的憂郁,有件事我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對你說。”
聽惠蘭姐這樣一說,我心中釋然了,太還是為著她重重的心事著急,我現在急於想知道是什麼事讓我的寶貝這樣憂郁,這樣傷感的。
“姐,你是我的愛人,我的寶貝,我們是一起的,不分彼此的,你的開心就是我的開心,你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你的憂傷也就是我的憂傷,有什麼事為什麼不可以和我說呢?我們需要有難同當,有福共享的,我們之間沒有秘密,說出來吧,我的寶貝,我願意和你一起去面對,去承擔一切!”
我緊緊的擁著她,一邊親吻著她白玉般的臉孔,想緩和她緊張的心情,分散她內心的負荷。
此時的惠蘭姐漸漸放松開來,緊鎖的眉頭也舒展起來,小手把我拉扯到了床前,紅著臉兒望了望我,我立即會過神來,脫去身上的障礙物,一把把她拉把溫暖柔軟的床上,我知道此時,她需要的是徹底的放松,只有當人徹底的放松後,才會勇敢的道出自己全部的心聲。
人們都說“小別勝新婚”,一點兒也不假,久日沒有嘗過溫存的兩個男女一下就進入了人類最原始,最神秘,最快樂,最幸福的境界中去了。
瓷玉般晶瑩柔軟的肌膚,血脈可見,女人驕傲的胸膛永遠是男人迷失的地方,巍峨聳立的雙峰,隨著女人不由自主擺動的身軀而變化著,幻化著形狀,男人貪婪的唇齒在女人身上滑動,一雙大手不斷探索著女人身體的奧秘。
女人也好象是想擺脫什麼,更像是想把自己埋藏以久的激情全部發洩出來,魔鬼般誘人的裸體盡情的勾引著男人的欲望,一雙溫熱的小手在男人健壯的軀體上胡亂觸摸,櫻桃般的小嘴裡伸出靈巧的小舌頭,在男人的耳垂處,胸膛處貪婪的吸吻著,纏舔著,喉嚨裡發出陣陣燎人的鶯鶯呻吟。
男人的力量瞬間呈現爆發的狀態,一反平日的溫柔,粗魯的把女人推到自己的身下,開始瘋狂的侵占著女人美麗多嬌的身體,手和唇不斷對著身下的女人進攻,進攻!!
健壯的身體不知疲憊的不斷運動著,不斷發洩著自己久日的相思。春光無限,激情無限,愛戀無限,運動和快樂同時進行著……
兩個彼此深愛的人兒隨著一波接一波的快樂浪潮,心兒飛向了天空,飛向了無邊無際的碧藍海洋,飛在浪潮的頂峰,飛在雲霄的夢幻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愛人,相擁著躺在舒坦的大床上,說著話兒。
“曳,早兩天我爸爸給我打來電話,他說……”
“爸爸說什麼了?”我一手摟著她白嫩的肩膀,一手頑皮的在她美麗的胸前挑弄著。
“爸爸說,他逃獄出來了,不知道是怎麼查到爸爸媽媽家的電話,打電話過去騷擾他們,要他們說出我現在的位置,還威脅他們說,一個星期後,如果不告訴我現在真實的位置,就殺了他們兩老。”
惠蘭姐的身軀忍不住顫抖起來,牙關咬得蹦蹦直響,我心中一驚,知道這問題嚴重了,如果處理不好,就會引發惠蘭姐家人的安全和惠蘭姐本身的安全。
我坐了起來,陷入深深的思索中,這事應該怎麼辦呢?一個星期的時間飛快就到了,如果他說的話不只是威脅,還會付出行動的話,那麼惠蘭姐的一生將永不安寧了,我一定要想盡辦法除去這個人渣,我一定要用我自己的力量去保護我的愛人和她家人的安全。
當然必要的交道還是要打的,我必須查到這個人渣的具體藏身之處,不然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防不勝防啊。我想該要誰為我查處他的具體落腳位置呢?
我腦子裡靈光一閃,一個最佳的人選浮現在我腦海裡,對,以他的能力,查一個小癟三的位置是輕而易舉之事,但還有個問題需要我去小心運作,他已經收山不做那行了,如果因為我而重出江湖,惹上殺戮,就可能從此難以自拔,陷身於嗜好血腥之中了。
好不容易拔身從淤泥中出來,難道我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又一次把他推進深淵之中嗎?這不是我做人的原則,我不由搖了搖頭,惠蘭姐看著我不斷變化的臉色和神情,以為這事對我來說特別難辦,就輕輕的推了推我
“曳,我知道這事很難辦,我已經叫我爸爸報警了,也許沒事的。”
我故作輕松的對她笑了笑:
“傻瓜,相信你男人的力量,沒有任何事可以讓你深愛的男人所折服的。姐,你和我說說他的詳細情況,我好針對他的情況想辦法。”
“曳,不要小看了那人渣,在社會上混了那麼久,他有廣闊的黑社會人緣關系,那次要不是公安部門的突擊行動,意外的抓到他的話,我想他現在還逍遙法外的,他叫李海清,為人極端的凶狠殘忍,還詭計多端,行動漂浮,行事小心謹慎,什麼壞事都做,社會有個響當當的外號,叫殘豹。”
接著惠蘭姐又具體的和我說了一些殘豹的方方面面,包括具體的長像,此時我心裡有了底,也知道時間不等人,我相信殘豹發出的話不僅僅只是威脅,一定在自己得不到的時候,進行殘忍的破壞活動。
這時,我也有了主意,其實我想到利用王老和李老的關系,對其進行有效的監控,但我轉而一想,還是不想過早的去在現實中利用他們的勢力對自己的事進行幫助,那樣就失去了事情原本的意義了。
對於王華來說(也就是游戲中的影殺),我想出一個辦法,正好利用這次的行動,對他在現實中的嗜殺,喜腥的欲望加以改造,我相信我利用自己的智慧和能力一定對他有所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