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兒,你的衣服濕了,快脫下來,本相給你換新的。”
忽然發現趙雲抓來的人是一名妙齡少女,看來相貌還不錯,康鵬憋了多日的欲火立即爆發,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撲上去。文鷺也沒想到康鵬會禽獸到這個地步,葬不及防之下被康鵬抱個正著,被康鵬壓在濕流流的地上,而康鵬的肥手也飛快伸進她衣服裡,在她己經解開束胸的酥胸上揉捏起來。
“禽獸!畜生!快放開我!”文鷺尖叫著死命掙扎,想推開康鵬,可董老大的身體天生神力,三百多斤的體重更是董老大老婆們的惡夢,可憐的文鷺又訓練了一天,身體疲倦乏力,被康鵬壓得氣都喘不過來,小嘴也被康鵬的大嘴堵了數次。
當康鵬撕開文鷺衣服的時候,文鷺情急之下也不知從那裡爆發出神力,修長的雙腿一屈一展,奮力將康鵬蹬開,捂著被撕破的衣服飛快沖到帳篷旁邊,搶下康鵬掛在蓬壁上的鬼頭刀,赤紅著眼沖過來,揮刀就斬,“禽獸,去死!”
“媽呀!”康鵬嚇得魂飛魄散,情急之中就地一滾,恰恰躲開文鷺的殺招,前仇今恨,文鷺己經氣紅了眼,搶上一步又是一刀,康鵬連爬起來的機會都沒有,只是光著屁股在帳中滾爬躲閃,幾次都差點被鬼頭刀砍中,但做缺德事總要遭報應的,一不小心,康鵬滾到帳蓬蓬壁邊,無路可退被文鷺堵住,文鷺飛足踏在康鵬肥臉上,“老淫蟲,我殺了你!”
眼看康鵬就要死在文鷺刀下,康鵬也閉目待死的時候,帳篷之外忽然突來一桿鋼槍,刺破牛皮帳蓬,正撞在鬼頭刀上,雖然鬼頭刀削鐵如泥一下將鋼槍斬斷,可文鷺的刀勢也被一滯,帳外那人乘機破帳而入,飛腳將文鷺踢開。
康鵬死裡逃生,定睛一看,卻是白天苦諫他不要用文鷺作親兵的龐德。這時康鵬的其他親兵也聽到動靜,一湧而入,將文鷺團團包圍。龐德手執被削去槍頭的鋼槍,怒視文鷺道:“奸賊,太師待你仁至義盡,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企圖……”
龐德罵到這裡罵不下去了,此刻他也發現文鷺是名女子,衣服還被撕破許多,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傻子都能猜到了。這時康鵬來了精神,光著屁股跳起來,大模大樣的喝道:“拿下,不許傷她性命。”
康鵬令下,眾親兵一湧而上,可憐文鷺雖有削鐵如泥的鬼頭刀在手,但衣衫破爛稍有動作就春光外洩,擅長的快速無法發揮,被幾十名親兵按住手腳捆個結實,更慘的是有康鵬的榜樣在前,康鵬的親兵們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扭打間也不知被揩了油。
這時康鵬抓起一件衣服胡亂披在身上,見文鷺被擒,得意洋洋的下令道:“做得很好,都有重賞,令明救本相有功,官升一級。”康鵬淫笑著打量文鷺一通,“把她捆在床上,都出去吧,本相要親自審問犯人。”康鵬的親兵們淫笑著哄然答應,將文鷺捆在床上後退出帳外,龐德雖然覺得康鵬做得有些過份,可也知道董太師一向的脾氣是什麼,也知道勸也無用,乖乖退下。
當帳中只剩下康鵬與失去自由的文鷺倆人時,康鵬馬上竄到床邊,色瞇瞇的欣賞衣衫不整的美貌女俘,“美人兒,路文應該不是你的真名吧?告訴本相,你的真名是什麼?為什麼要女扮男裝混入戰場?”
文鷺只有脖頸還得自由,扭開臉不去看康鵬那張淫邪的丑陋面目,厲聲道:“狗賊,殺了我吧,我什麼事都不會告訴你!”
康鵬也不理會她的倔強,見她頸下皮膚白嫩如雪,臉上卻黑黝黝的不起眼,便知究竟,找來一塊綢布,就著浴捅中自己殘余的洗澡水,想把文鷺臉上墨汁擦去,可文鷺臉上的易容水不知是什麼做成,竟然水洗不去,康鵬擦了半天,文鷺臉上還是黑黝黝的,仍未現出真實容貌。
“狗賊,放開我,放開我。”文鷺一想到那些水是眼前這頭又老又丑的肥豬的洗澡水,就惡心不己,直想嘔吐,“狗賊,你殺了我吧,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康鵬見墨汁擦不去,也不急於一時,而是將肥手伸到文鷺衣服裡,感受著她肌膚的嫩滑柔膩,“美人兒,說,怎麼樣才能看到你的漂亮臉蛋?還有,你究竟是誰?否則,本相可就忍不住了。”
文鷺雙眼直往外噴火,重重一口唾沫吐在康鵬臉上,惹得康鵬獸性大發,“死丫頭,本相先把你上了,看你還倔強不?”肥手用力一拉,文鷺的酥胸暴露在空氣中,兩只小白兔一跳一跳,兩點嫣紅更讓康鵬垂涎三尺。
康鵬也不理會文鷺的尖叫,徑直湊到文鷺香嫩柔軟的胸前就是一陣親吻摸捏,突然間,康鵬發現不對一一文鷺怎麼沒叫了?起身一看,卻見文鷺嘴角流血,顯然己經咬了舌頭。康鵬嚇了一大跳,心說這個武藝高強又香又靚的美女就這麼死了就太可惜了,慌忙叫道:“來人啊,快把文華侯叫來,快!快{”而文鷺此刻己經痛暈過去,只是倆只大眼睛仍然圓睜,怒視著康鵬。
“票報太師。”華佗給文鷺止血之後,向康鵬票報道:“此女性命己然無礙,只是將來說話會有些含糊不清。”
康鵬搖搖頭,自己太猴急了,想上眼前這美女完全可以下下春藥什麼的,霸王硬上弓害得她今後會留下後遺症,真是暴斂天物。
,此女臉上擦的是產自荊州的一種植物汁液,華佗又從藥箱取出幾種藥,迅速配好,“太師水洗不去,只有用這種藥粉化水擦洗方可除去康鵬滿意的點點頭,“很好,等將來拿下益州之後,本相上表朝廷,加封你為二等侯,世襲閣替。”華佗大喜,躬身退下。
華佗剛出帳,康鵬就忙開了,倒水化藥,急著想開這倔強美女的真正容貌,可當康鵬完全擦去文鷺臉上的易容墨水時,還是發出驚呼,“丫挺的,賺到了!”此刻康鵬眼前的文鷺,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口一點點,當真是施朱則太紅,著粉則太白,一下子把康鵬的好幾個老婆比了下去,大概也只有大喬能勝她一分。
康鵬一邊貪婪的飽覽文鷺秀色,一邊在心中意淫一一如果能收伏這武藝高強的漂亮妞,那將來出征之時,既可以保護自己的小命萬無一失,又不用擔心寂寞孤單了。
這時,文鷺己經悠悠醒來,文鷺剛睜開眼,就發現殺父仇人正色瞇瞇的看著自己,文鷺嚇得想放聲大叫,可舌頭受創,小嘴之中只能發出呼呼含糊不清的聲音。康鵬見她驚惶得象一頭受驚的小鹿,憐心頓起,肥手拍拍她的小臉蛋,“姑娘,別怕,剛才是本相太急了,你先養好傷,什麼事以後再說。”
文鷺那裡肯信,只是倦縮在床角發抖,康鵬又說道:“乖,本相一定不會對你用強了,你好生休息。”言罷,康鵬就出帳去別帳休息,留下驚惶不定的文鷺在帳中。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康鵬就派人從附近‘請,來幾名農家少女服侍文鷺,又假惺惺的看望、安慰文鷺,想騙取她的好感,可惜文鷺恨他入骨,他每次進帳,文鷺不是裝睡就是以白眼球迎接他,如果不是舌頭受傷不能說話,只怕康鵬又要被罵幾句禽獸了。
接下來的幾天,康鵬只要有空,就跑去文鷺帳中大獻殷勤,百般討好,可都宣告無功,文鷺舌頭的傷勢雖然己經好得差不多了,可都死活不願意與康鵬說話,更不願說出自己的身世,偶爾說幾句話,都是含糊不清的罵幾句康鵬。幾天下來,康鵬連她的真實姓名都沒弄清楚,唯一的收獲就是文鷺的幾記耳光,但康鵬每次見到文鷺,欲火都會被勾起幾分,幾次都想用卑鄙手段鑽污文鷺,先奸後娶,可康鵬考慮這個丫頭性格太烈,怕完事後她又自殺,又強行把欲火壓下去。
康鵬在軍營中對霸占文鷺之事束手無策時,不知不覺間,時間己經是初平三年十月初三,離康鵬與張魯的七天之約只剩最後一個晚上了。當天夜裡,閻圃假扮百姓,悄悄潛回漢中城,給張魯帶去賈龍的書信,要張魯燒毀漢中糧倉,突圍到首萌關避難,以求東山再起。
漢中城的太守府衙中,有一個諾大的香堂,供奉著三清諸佛,從董卓軍圍城的第一天起,這個香堂就香燭紙錢不絕,三牲六畜供奉不斷,張魯自知漢中軍萬不是董卓軍對手,幾無取勝之機,便將勝利希望寄托到諸天神佛身上,每日祈禱祭祀不斷,乞求上天開眼,降下天兵天將,將董卓軍送進無邊地獄。可惜張魯祈禱多日,天兵天將一個沒下凡,閻圃卻給他帶來了援軍被擊退的消息。
“天師,你快下令焚燒糧倉,率領我們突圍吧。”閻圃跪在張魯面前,話中帶著哭音懇求張魯,而張魯則手執拂塵,閉目面佛而跪,對閻圃的話充耳不聞。
閻圃淚流滿面,叩首道:“賈老將軍的書信己經說得很明白了,董賊的西涼鐵騎在平地上天下無敵,野戰我們萬萬不是董卓軍對手,而董賊遠來,糧草轉運不便,只消我軍清壁堅野,據險而守,董賊糧盡,自會退去,我軍再卷土重來也不遲啊。”
張魯面無表情,口中只是不斷念著經文,過了半晌,在閻圃再三催促之下,張魯才慢慢說道:“燒了糧倉,董卓軍糧食就算再轉運不便,運送來的糧食也夠軍隊使用,可漢中百姓怎麼辦呢?難道要把他們活活餓死?”
閻圃哭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天師平日待漢中百姓親如子侄,為了天師的大業,百姓們會理解天師的。”
又是過了良久,張魯才答道:“汝還是不了解我,在我心中,最大的心願不是王圖霸業,而是希望天下百姓安居樂業,我在漢中開香堂、設義米義肉,濟貧扶困,就是希望能因我的綿薄之力,保一方平安,害民之事,我決計不為。”
張魯接著說道:“雖說是那董卓主動挑起戰爭,意圖吞並漢中,可汝與吾都心知肚明,那董卓治下的長安是何種情況,漢中落到董卓手裡,對漢中百姓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
說到這裡,張魯也潛然淚下,硬咽道:“我己決定,糧倉不燒了,只待天明,就率全城百姓投降董卓,為漢中百姓免去刀兵之災。”
“天師!”閻圃撲到張魯面前,雙手扶著張魯雙肩大哭道:“天師,就算你為百姓著想,不燒糧倉,可你也不能留在漢中城裡啊,那董卓乃是豺狼之性,又好獨斷專行,容不得別人與他分羹,對投降的郡守,只有一個殺字l那韓遂就是前車之鑒,韓遂投降董卓不到半日,便被那三姓家奴殺死,全家老少、包括韓遂才九歲大的兒子都在短短數月之中暴病而亡,僅有一個十四歲的女兒幸存,可也被董賊強行嫁與其弟董曼為妾,活著比死了還痛苦。天師,你不為了你自己著想,也要為了夫人、小姐和少爺她們著想啊!”
閻圃磕頭出血,泣道:“天師待漢中百姓恩重如山,天師乘黑突圍,百姓定然誓死保護,或可保天師一家老小平安,現在己經是四更時分,再不作決斷就晚了。”
張魯又閉上眼睛,任憑閻圃在他面前哭泣哀求,他還是不願用百姓的性命換取自己全家的一線生機,正在這是,香堂之外也傳來少女嬌嫩的哭泣聲,一名白衣少女闖了進來,張魯和閻圃定睛一看,卻是張魯的長女張春華。
張春華沖到張魯面前跪下,哭泣道:“父親,閻圃先生言之有理,父親若是投降董賊,全城百姓都可得生,惟獨我們張家難逃一死。父親,你快帶著母親與弟弟突圍,保我張家一線血脈。”
那你呢?”張魯將愛女摟入懷中,撫摩著她秀發硬咽道:“孩子,你怎麼不說你怎麼辦?”
張春華哭道:“亂軍之中,人多容易走散,女兒不幸身為女子,若落入賊手,定然難保清白,女兒己經決定,父親帶母親與弟弟突圍,女兒就跳井自殺,以免遭董賊侮辱。”
“女兒啊!父親對不起你!”張魯再也控制不住了,放聲大哭道:“你為什麼要生在我家?”父女抱頭痛哭,忠心耿耿的閻圃也失聲痛哭,一時間,香堂中哀聲一片。
這時,堂外跑來一名傳令兵,在堂前單膝跪下,捧上一支綁著書信的弓箭,“票告天師,董卓軍忽然出動,將四城圍得水洩不通,這是從城外射進來的。”
張魯接過一看,頓時臉上變得沒有半點血色,那信上歪歪扭扭的寫道:‘張天師,雞鳴之時,七日之約便到,望天師不要失信。又及:閻圃先生一路辛苦,代本相向他問好。再及:請天師代本相向大夫人,倆位小夫人,以及令千金和令公子問好。’信的最末是董卓的簽名,還蓋著太師印章,顯然是董卓的親筆。
張魯的臉都青了,董卓不僅知道自己的家庭情況,還知道閻圃己經進了漢中城,顯然閻圃是他故意放進城來的,目的是告訴自己益州援軍己經被擊退,自己只有投降一條路可以走了。閻圃和張春華看到這信之後,也被嚇得目瞪口呆,半晌不能說話。
間過得飛快,正當張魯等人絕望的時候,屋外響起雞鳴之聲,張魯搖搖頭,歎道:“聽天由命了,開城,投降吧。”
閻圃大哭著去准備投降事宜的時候,張魯將張春華拉到一邊,遞給她一顆丹藥,流淚道:“孩子,這是鶴頂紅和斷腸草練成的,入口氣絕,如果董賊對你……,你就吃下它吧。”
張春華收住淚水,鄭重的點點頭,將丹藥小心收入懷中,貼身藏好。
與此同時,康鵬正在大帳中欣賞著楊松給他送來的禮物,什麼金銀美玉、奇珍異寶康鵬都不感興趣,康鵬只是看著楊松偷畫的張春華畫像流口水,不良學生心道:“操,這張魯的女兒如果真有畫上漂亮,那我一定要弄來睡幾次,彌補我這幾天看著那個倔強丫頭吃不到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