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身體的六識已經被迫關閉了,我的體內,就是一個龐大的戰場,紅藍雙方分別識自己的真氣和那股來歷不明的熱流,自己的真氣隨著自己心法的不停運轉,漸漸的密集起來,而來歷不明的熱流,也好像可以在體內找到支援一樣,只要自己有稍微的倏忽,熱流就會蜂擁而上。
隨著心法的運轉,真氣的不斷加強,熱流已經漸漸的被我排擠到了皮膚的表層,雖然如此,但是,熱流還在頑強的抵抗,看來還要一段時間,才能被我徹底的排出去,真不知道這股熱流是什麼東西,怎麼會有如此頑強的生命力,還有,它在我的體內的支援是什麼,我一直沒有搞清楚。
“喬治大哥,看來,只有麻煩你了,”靈兒看著佳宇的身體越來越顯得越嬌艷欲滴起來,咬了咬牙,答應了下來。
“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佳宇是在我這裡受的傷,按照我們血族的規矩,我就要負責到底,再有,我和佳宇也是一見投緣,我自然會盡力而為的。約翰,”喬治教出了約翰,“將佳宇帶到我平時練功的密室,我要重新給佳宇初擁。”約翰點了點頭,將我帶了下去。
“林姑娘,即使是我不說,你也看到了,佳宇的體內,存在著一種未知的東西,在抗拒著我們血族的血液,就這一點,比較麻煩。但是你放心,我的血液中含有的能量要比約翰強得多,所以,一定能夠壓制住佳宇體內的那種東西,只不過這樣的話,佳宇基本上就會變成血族了,至於時間,我還不能保證,我想,大約需要一周左右的時間吧,這主要要看佳宇本身的承受能力了。”喬治想了想初擁的過程,慎重的開口了。
“喬治大哥,拜托你了。我,我在這裡等他,一定沒有危險吧。”現在,靈兒的腿都軟了,雖然三天的不眠不休對於靈兒來說,還不是一件大事情,但是,佳宇遲遲沒有反應,讓靈兒的心裡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如果再有幾天,靈兒就會崩潰了。
“呵呵,放心好了,我的初擁從來沒有給過別人,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強大的一次,我們血族給人類初擁,,是沒有危險的。”喬治安慰著靈兒道。
不是吧?對於一個被吸血鬼擁吻過的人,下場只有兩個,不是變成吸血鬼,就是死亡,即使是變成吸血鬼,對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來說,等同於死亡。越強大的吸血鬼越有把握,無一例外。
喬治彈了個響指,一個侍女從門外進來,“伯爵”
“絲,服侍林小姐下去休息,”喬治吩咐道。
“不,我不走,我要在這裡等佳宇。”靈兒倔強的搖了搖頭。
“林小姐,我想,佳宇也不希望自己醒來以後,看見憔悴得不成模樣的你,放心,交給我了,我一定還給你一個完完整整的趙佳宇,好嗎?”喬治的聲音中充滿了誘惑。這是血族的本體機能,誘惑,沒辦法,現在也只能使出來了,作為一位合格的紳士,喬治不能讓自己漠視女士的痛苦。
靈兒茫然的點了點頭,跟著那個叫絲的侍女下去休息了。
在第二天的時候,曹龍和燕成才也回去了,畢竟,他們有一個幫會需要管理,而在倫敦這個混亂都市,每一天都可能發生不同的情況,沒有當家的坐鎮,對於一個幫派來說,覆滅只在頃刻間。
“師傅,你說佳宇兄弟會不會有事?”來的時候,一共是四個人,但是現在返回的,卻只有燕成才和曹龍兩個人。
“我也不知道,兩天了,佳宇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誰也不知道這對佳宇來說,是福是禍了,但願佳宇能好起來吧。”曹龍回頭看看那座古堡,歎了口氣。
“對了,師傅,這個喬治amp;#8226;菲利普,不會對佳宇怎麼樣吧?”燕成才擔心的問。
“不會的,既然喬治當時沒有什麼動作的話,就不會傷害佳宇的,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曹龍肯定的說,這幾天,喬治對佳宇,可以說是關懷備至。
“那,這個喬治,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燕成才以前也曾經和師傅來過幾次這裡,但是,每次來,燕成才都覺得自己好像小學生一樣,規規矩矩的,不敢問,不敢說,甚至不敢隨便動一下,進入古堡以後,燕成才可以時時刻刻的感受到那個約翰和喬治的氣勢,在古堡中,喬治和約翰兩個人的氣勢面前,自己就像一只溫良的小白兔見了凶猛的獅子一樣,戰戰兢兢的,雖然知道他們不會對自己如何。
“他不是人,沒有人知道他已經活了多少年了,這個古堡,從有文字記載的時候就有了,血族的六戒當中,第一條就是避世,所以,血族人都不張揚自己,平時低調得很,所以,這個古堡換沒有換過主人,我就不知道了,同樣也就不知道。”曹龍雖然和喬治關系不錯,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曹龍能夠知道的。
“那,師傅,您是什麼時候認識喬治的?”燕成才的好奇心,現在已經泛濫成災了,他急切的想知道有關這個喬治的一點一滴,不知道是在關心喬治,還是在關心佳宇。
“說來,我認識喬治也有幾十年了,平時每年,我都會來這裡,陪喬治待上一段時間,其實,我認識喬治,完全是誤打誤撞,”曹龍回想起了當年和喬治認識的時候,“那是我剛來倫敦不久,那個時候,整個倫敦歸屬一個地下教父統治著,倫敦所有的混混,都是他的人,所有的賭場、妓院、歌舞廳,都是他的產業,在倫敦,他可是說是一手遮天,其余的幾個小幫會,都是依靠在他的身邊,吃一點殘羹冷炙,潛龍幫就是其中之一,我來到倫敦以後,用了一年時間,坐上了潛龍幫幫主的位子,但是,我不願意永遠的這樣寄居人下,所以,我時時刻刻在找機會脫離教父的統治,哪成想,有一天,我手下有幾個小弟,在自己看的場子和一個人爭吵了起來,並且動起了刀子,其中一個小弟一刀扎在對方的心髒,本來以為沒有什麼事情的,誰知道這個人是教父的侄子,教父也早知道了我的野心,但是苦於沒有借口,不能對我動手,這次借機翻臉,勢要血債血償,無休無盡的追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