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周是沒有希望補上缺少的章節了,但是大家放心,下週一定補上,呵呵,千萬不能讓人家說,買了電腦,更新卻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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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青山,綠樹環繞,房前屋後,一條小河繞著流淌,幾條小魚在河中翻騰跳躍,一座精緻的小橋橫在水面上。隨著夕陽的照射,河水上,不時升騰起水汽,籠罩著三間茅屋,使茅屋更顯得虛無飄渺,稱著四周的皚皚白雪,好一派神仙福地的景象。
「果然是師傅這種有大神通的人才能住的地方啊。」看著眼前的景色,我讚歎道。
「快走,看看師傅再不再,不過,我估計,我們這次是白來了。」心中,靈兒在催促我。
「白來了?你怎麼知道?」我信步向茅屋走去。
「不信問問看。」
輕輕推開柵欄的門,來到小院內,這個小院,又給了人不一樣的感覺,從柵欄門到房門,一道方磚小道,延伸過去,在門前一分為二沿著房子向左右展開,兩個窗戶的上方分別被葡萄籐架佔據,在左窗下,一口水井在冒了裊裊水氣,旁邊放著一個磨盤,潔白的雪好像是剛從磨盤中被磨出來的一樣,右邊有兩個只有棚頂的草棚,其中的一個還沒有完工,而另外的一個草棚下邊,在一個樹墩上放著一把斧頭,旁邊還有一些未劈完的木頭。好一個知趣盎然的農家小院,可以想像得出,在炎熱的夏天,劈完木柴以後,坐在葡萄架下,和一口冰涼甘甜的井水,或者摘幾粒葡萄,是多愜意的一件事情。
「好地方,真是好地方,沒有想到,師傅住的地方這麼漂亮。」沒等我說話,靈兒這次開口了,「我活著的時候,總想自己能在這樣的地方住上一段時間,沒有現代社會的氣息,自由自在的享受著新鮮空氣。」
「什麼活著的時候,你現在還不是在好好的活著嗎?」聽見靈兒的話,我心中一顫。
「這樣的活著,和死的也差不了多少。」靈兒歎了一口氣。
「靈兒,你怎麼這麼說話呢,在我心中,你現在就是活著,而且,的的確確活在我的心中,我相信,師傅會有辦法的,總有一天,我會看見你站在我的眼前。」我安慰靈兒道。
「謝謝,佳宇,謝謝你,我知道了。」靈兒的口吻又回到了從前。
「呵呵,都老夫老妻了,還謝來謝去的幹什麼,我們之間不需要一個謝字。」我說道,同時手在房門上輕敲了幾下,「當,當當」
沒有人回應,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人回應,順著小路來到窗下,透過乾淨的玻璃窗向裡邊望去,屋裡好像灰濛濛的沾著一層塵土。
「看來,師傅的確是沒有在家,我們這次,算是白來了。」從屋內塵土的情況來看,師傅至少已經幾個月沒有回來了。
「看吧,我說師傅沒有在家,你還不信,哼哼。」那邊,靈兒開始撒嬌。
「呵呵,這下信了,不過,靈兒,你是怎麼知道師傅沒有在家的呢?我剛才看見屋內佈滿了塵土,才斷定師傅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難道你在那麼遠的地方也能看見屋內的情況?」我疑惑的問道。
「哈哈,我的笨哥哥啊,你注意到了屋內的灰塵,卻沒有注意到地上的雪哦。」靈兒俏皮的提醒我。
回頭看著雪地上自己的處女印,我使勁的一拍腦袋,「我真是笨啊,這麼明顯的特徵,我怎麼沒有注意到,呵呵。」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口中卻不肯忍錯,「沒準師傅是踏雪無痕呢,」我有點將嘴。
「呵呵,既然師傅可以踏雪無痕,那怎麼就不能踏塵無痕呢,哥哥啊,你這樣可不好啊。」靈兒笑道。
「荷荷。」臉紅了。
「哈哈,」看到我的樣子,靈兒在我心中笑得前仰後合的,「走吧,既然沒有見到師傅,我們還是早一點回去吧。」
「好,我們回去,呵呵。」轉回頭就往外走。
正當我走出門的時候,黑點在遠方出現,在白雪的映襯下,分外的現眼,「靈兒,好像有人過來了。」
「亂講,這裡是村子,來來往往有幾個人,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靈兒也看見了那條人影,「你是不是……」說了半截的話,停了下來,靈兒也發現了不對的地方,因為這個人來得很快,快得不是一個正常人的速度了,說話間,那個人的樣子已經清晰可見了。
「靈兒,你小心,不要再說話了,這個人暫時不知道是敵是友,還是不要讓他發現你的存在的好。」已經看清楚來人的樣子了,不是師傅,但是,肯定是一個有底子的人,從他來的速度就可以看得出來。我和靈兒,現在算是修真中還沒入門的那一類人,哪怕是一個最低級的修真者,也能把我們當猴耍,所以,沒有必要,我們不想暴露身份,再說,靈兒的身份,還是最大的一個秘密,靈兒應該算是修真界的那種靈體吧,不知道會不會被壞人盯上。
我裝作莫不經心的往外走,那個人在我身邊擦身而過,直奔師傅的院子。
一擦身的過程,我看清了那個人的樣子,尖嘴猴腮,獐頭鼠目,一雙小眼睛閃爍著陰狠毒辣的光,藏藍色的衣服,棕色的褲子,頭上的頭髮高高的盤著,不像是現代人的裝束,脖子上一個金黃色的項圈,在胸口的地方垂了下來,上頭掛著一個什麼東西,沒有看清,雙耳上掛著顏色孑然不同的兩隻耳環。右手的手腕處帶著一個手鐲,大約有三指寬左右,材料很是類似遊戲中的密銀,上邊還點綴著點點的金黃,點點的翠綠,點點的鮮紅。最現眼的是他的左手的食指上帶著一個黃燦燦的戒指,能有一個指節那麼長,當手指彎曲的時候,可以看見戒指的尖端突出來一個匕首樣的尖刺,在夕陽的映射下,很是顯眼。
從樣子上,已經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人一定不是什麼好人,當擦身而過的時候,我不禁把腳步加快,意圖早點離開,但是同時卻十分想再放慢一些腳步,甚至停下來,看看能不能有師傅的消息。
雖然這樣想,但是這個時候,還是少惹麻煩的好,但是,事與願違,沒走出幾步,後面響起一個聲音。
「前面那個人,站住。」聲音如泡沫在玻璃上滑動,甚是刺耳。
前面的人?是說我嗎?我們剛剛擦身而過,我不應該是他前面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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