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紅轉過身來,舉止極盡媚態。尤其是那眼神,就像是看著羔羊的餓狼。
“光光,怎麼樣?你不拽嗎!?最後還不是被我拿下了!?啊哈哈哈!”郁紅一頓猙獰的狂笑。
那笑聲那個恐怖!
得意得如同一個職業的嫖客。
我沒有動。
我半臥在包房裡的床頭。
看上去已經完全被制的樣子。
迷迷糊糊地念叨:“我糾正你一句,不是被你拿下,而是接近被你拿下了,但是最終是否會被你拿下,卻還是未知的事情。”
“呵呵,你既然進了我的門,也上了我的床,就休想再從我的手心裡逃脫了!”郁紅又是一聲淫笑。
“呵呵,我也沒想逃,被你算計了正好。”我一聲冷笑。雖然身上中了疑似“偉哥”的奇毒,但是我的頭腦卻很清醒。異乎尋常的清醒。
“來吧!小P孩兒!讓我親一下!”郁紅說完竟一個凶猛的前撲沖我撲了過來。
我一個側閃,躲開了她的襲擊。
“蓬”!郁紅重重地撲在了床上。
她索性躺在床上,臉轉向我,吹氣如蘭。
雙手自己撫摩著自己的大腿,把本來就是很薄的黑色紗裙的裙擺撩到了最高。
“看到了吧,我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的!?”郁紅的聲音充滿了興奮和挑逗。
我醉眼朦朧地望過去。
是黑色,純黑色,不過是半透明的,露出影影綽綽的雪白嫩肉和幾根不甘寂寞突圍的芳草。
這內褲設計的確實吊人胃口,在最要害的部位還飾以精美的花紋,把最隱秘之處包裹得欲露還遮。
我必須承認,我已經面臨我能承受的心理底限了。
我快控制不住我自己,要把郁紅給辦了!
不過,我的“槍”雖然已經支起了,血卻是冷的,極冷。
狙擊手特有的“冷血。”
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從來就沒想過要標榜自己有多麼清高,多麼的清心寡欲。
但問題是對象是不是我想要的女人!?
這才是最關鍵的!
我一個相信愛情、堅持理想的黃花小伙兒要是就在這裡被這個風騷的娘們兒給禍害了,那將是多麼鬧心的事啊!
再說,天使還說相信我能成功、我能自強!
為了天使我也不能毀在這郁紅的手裡啊。
心念至此,我的血更冷。
冷得如同在雪地2蹲坑的時候,殺人之前殺氣彌漫全身的冰冷。
我的心也冷,冷得如同玫瑰走的那一天。
我內心徹骨的冷。
“MD!我就是要破身的話,怎麼的也輪不到你這個風騷的娘們啊!”
我在心中暗罵。
在罵的同時,我那寒冰一樣的心血周流全身。
全身所有的欲火如同被冰水一浸,於瞬間無情地熄滅。
我那高昂的“槍”也慢慢地、慢慢地收斂,放入了收藏夾。
郁紅並不知道我身心這些細微的變化,還把我的目光呆滯理解成是看直眼了。
其實,她不知道,我的眼睛是狙擊手的火焰之瞳,是對世象有穿透力的火焰之瞳!
小樣的,跟我玩這套!
郁紅色誘我,無外乎兩種可能,一是各種男人跟膩了,想拿我來調劑一下“口味”。
二就是老張對她看得太緊,緊到令她心理變態,拿我來“放松、放松”。
對這種騷貨,堅決鎮壓!
想到這裡,我笑了。
笑得很奇怪。
“你笑什麼?哦?”郁紅的尾音兒拉得很長,有點像三級片的艷星。
她的手則繼續在自己的腿部劃來劃去。
是那種很輕巧的蘭花指。
邊劃邊朱唇微張,露出了粉嫩的舌尖兒。
“喂,你看夠沒有?人家可等不及了。”郁紅說完,伸出了“抓槍龍爪手”,直往我的胯下伸來。
我舉手一擋,把她的手撥了出去。
阻止她嚴重侵害青少年權益的行為,戲噱道:“哎,你急什麼?”
“急什麼?你說急什麼啊!?我就是想要嘛!”郁紅再抓!
我再擋。
“你不要逼我哦!”我警告。
“我就是逼你,你能把我怎麼著啊!?”郁紅一聲浪笑。
面色潮紅地望著我。
“逼我我就讓你好看!”
我說完突然猛烈出手,發起了我蓄意已久的攻擊。
就如同狙擊手叩動了扳機,一切瞄准鏡之內的目標都無可逃避!
我把郁紅的手腕擒住。
把她整個人制住。讓她胸部貼著床,撅著屁股趴在了床上。
“原來你喜歡從後面來,好有男人味啊!我喜歡!”
郁紅的聲音更加放浪。
我鉗制住她的身體。
冷冷地發問:“我們戰隊進人的事兒,你同不同意!?”
“我不同意你又能把我怎麼著啊!?”
郁紅嘴角竟然掛著笑意。
“再說你就是把我怎麼著了,我也不怕你啊!誰叫我喜歡你呢!?”
郁紅再笑。一雙鳳眼笑成了兩汪彎月。
“怎麼著!?我就叫你嘗試一下小爺的手段!”
我說完就辦,撩起了郁紅的裙擺,揮起巴掌啪啪就是兩巴掌!
“我再問你,我們戰隊進人的事情你到底答不答應!?”
“恩,啊,好舒服,你再打我兩下好不好!”
郁紅閉上了眼睛,居然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啪啪!
我又是兩巴掌拍上去!
打得郁紅又是浪叫了兩聲。
豐滿的臀部微微地顫動。
“再來啊!我不怕!這樣才刺激!”
郁紅的聲音亢奮到了極點。
“啪啪!”
我又是兩巴掌滿足了郁紅無恥的要求。
這樣的女人就是欠扁!
“快!要我啊!要我啊!”
郁紅的聲音如同發情的母貓。
我把她從背後按在床上,抓住她的黑色內褲,一把拽到了她的腿根。
又把她的身體用力往床上一推,整個身體都扔在了床上。
“啊!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這麼、這麼有力氣。”紅酒加春藥復合發作,郁紅已是氣若游絲。
她的臀部完全暴露在外,上面有紅色的清晰的指印。
我再次悍然出手,一把將郁紅的內褲從她的腿根褪到了腳踝,再一微微用力,不由分說地將內褲給拽了下來。
“啊!好興奮啊!你快來啊!”郁紅呻吟。
我本來是右手整個抓著她的黑色內褲,可是忽然感到手中一粘!
只好將內褲換手,用左手的兩個手指指尖兒捏著。
再一看那內褲,竟然已經被粘稠的液體給溻透了。看來這郁紅的內分泌還是真是旺盛!
“來什麼來!?你這內褲我收藏了!我限你三天之內,速速把我的戰隊要進人的事情辦好,再趕快給我們戰隊的隊員落實工資!否則,我就把這內褲用合適的方式送給老張,你知道那將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也許,就是摔掉了你自己的飯碗!”
我說完從包房裡順手拿起一個塑料袋,把郁紅的內褲作為重要物證放進袋裡。
“你!?”郁紅躺在床上又羞又憤。
“你什麼你!?你有權利保持沉默!否則,你所說的一切將來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我對裸著下身的郁紅提出嚴重警告。
“你!!”郁紅氣得已經面無人色。
“我怎麼了我?你不了解我,你知道我這一生最恨的是什麼嗎!?我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受制於人!而你偏偏觸犯了我做人的原則!”
我朗聲申斥!
“狼!你是一只狼!枉費了我對你的一番好意。”
郁紅的因為過於羞憤,氣得掉下了眼淚。
我把包著她內褲的塑料袋放在我的褲兜裡,然後俯下身子,沖她微微一笑。
“嘿嘿,隨便你怎麼說,也許,我本來就是一只狼,一只來自北方的狼!但是我這只狼有理想,有良知!你放心,今天的這件事情,只要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是不會對任何一個人說的。但是,你要是不答應我的條件,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我的眼睛裡射出一股寒光。
“切!”郁紅忽然冷哼一聲。
躺在床上把自己凌亂的裙擺整理一下,慢慢地坐起身來。
“隨便你怎麼搞。你拿了我的內褲又能代表什麼呢!?這樣的內褲我多的是,你要是要的話,我可以送你十條,我說你是小P孩兒吧,你還不承認!你就是把內褲拿給老頭子又能怎麼樣呢!?他會相信你說的話嗎!?啊!?你說,以我在老頭子心裡的分量,咱倆要是一起到他面前理論,他是會相信你呢!?還是會相信我呢!?恩!?“
郁紅的聲音也冷。
真是情到濃時情轉薄,色字頭上一把刀。
剛才還香艷無限的包房,剎那間針鋒相對,殺機畢現!
“哦?你說的倒也不錯,只是,老頭子既然和你關系不正當,他會不認得你這條內褲嗎!?”
我也一聲冷哼。
這就相當於打心理戰。
兩個CS高手在對戰之中,相互以硬制硬,以強克強。誰更狠誰就能笑到最後。
“小樣,假裝鎮靜吧你!和我喋血江湖的鐵血悍匪過招!真是自不量力。”。我在心中暗想。
“哼哼!那我倒可以向老頭子匯報說你騷擾我,是個變態,專門偷女人的內衣褲。不但要讓你滾蛋,還要讓你身敗名裂!”郁紅咬牙啟切齒。
美艷而又惡毒的眼神叫我聯想起《笑傲江湖》中的馬夫人。
“呵呵!”我又笑了。手裡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筆狀物在郁紅眼前飛快地晃了一下。又迅速地收回。
“知道我剛才給你看的這是什麼嗎!?”我冷冷地問。
“愛是什麼就是什麼,和我有什麼關系?”郁紅憤怒地反問。
“MP3!帶錄音功能的MP3。我警告過你,不要亂說話,否則,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我所說的你為什麼不相信呢?!哎!這就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我諷刺郁紅。
“你卑鄙!”郁紅罵道。
“沒你卑鄙!在酒裡下藥!設局要給我破身,多麼完美的計劃啊!曖昧的地點,曖昧的時間,曖昧的紅酒,所有的一切計劃的是多麼周詳啊!只是,你再怎麼盤算還是漏算了一點!”
“漏了什麼!?”郁紅語氣還是不服不忿,只是在聲勢上弱了很多。
“狙擊手是冷血的。”
我說完轉身就走,打開了包房的門揚長而去。
“我跟你說的條件你抓緊辦!”我在離去的時候還撇下了一句。
在我出了夜總會的大門之後,我把剛才拿出來一晃的筆狀物掏出來,扔到路邊的垃圾箱裡。
那是一個外形仿MP3的新型圓珠筆,已經沒有油了。
“悍匪”心理戰核心技術:把對手耍暈不是目的,目的是要通過各種真假莫辨的手段,把對手給整崩潰!
我邁著無比堅定的步伐向家走去。走到半道的時候。我從褲兜裡拿出了那個裝著郁紅內褲的塑料袋。
這件沾滿了黏液的褻物實在是太髒了,髒得我無法把它帶回家。
我把它拿出來又看了看,結果又粘上了一手的黏液!
T***!
我一聲痛罵,把那東西也扔了。
我並無意也不屑於用無恥的勒索手段去真正的對付郁紅,我不過是在恐嚇她。
只要她以後不再惹我,我也就不找她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