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安撫好天使。
我算過了一關。戀愛有時就像打超級瑪莉,一路上有坑坑你,有小鬼咬你,有石頭攔你,還有王八絆你,所以只有勇往直前的強者,才能一路過關,最後扛旗。
不過一旦扛旗了,就能攜美而歸,盡收妙色!
嘿嘿!
不亦快哉!?
我就這麼享受著我和天使的戀愛。
我不急於和她發生什麼「近身行為」,我只是在享受著戀愛的距離帶給我的那種像霧像雨又像風的感受。
那天我和天使在小公園裡聊到很晚,後來具體說什麼我已經忘記了,只記得那晚的月亮好大好圓,像一個巨大的銅盤掛在頭頂上,花好月圓也莫過於此吧。
在度過了「玫瑰門」之後,我和天使保持著糊塗的溫度。
愛情啊,真的是一位控制情緒的神,一會兒叫你飛上天空,一會兒又叫你跌進谷低。
至於玫瑰的花店,在干倒東北三狼之後我就沒再去。
因為我相信同樣的事件不可能再重演的,碰到一般的麻煩,玫瑰應該能應付的。再說我也不想再引起天使的誤會。
在我心裡的權衡中,還是天使更重一些。
選擇什麼樣的女人就選擇了什麼樣的生活。
我雖然好勇鬥狠,但不至於真的想當一個混混,再有一個隱秘的原因是我和所有的男人都一樣現實。
對於玫瑰這樣的煙花女子,很多的男人可能只想與之上床卻不想與之戀愛。
而與我而言,上床也免了。
因為俗。
和玫瑰之間最庸俗的關係就是男女關係。
我不想去褻瀆。
為她傷了,就傷了。
如果你不能愛一個人,那就為她受受傷吧。
儘管我知道我和這個女人的緣分還沒有到盡頭。
但是我決定還是先避她一避。
我畢竟是追求天使,也是喜歡天使的。
我不能腳踩兩隻船啊,儘管有兩隻船踩也是不錯的。嘿嘿。
這其中的心理非常的微妙,非常的有趣,我不想裝虛偽的正人君子,在我的夢裡,曾經把玫瑰做過性幻想的對象,在夢裡她裸身和我纏綿得很癲狂,後來我就暢快地洩了。醒來一看,原是一夢,星夜清冷,只是內褲一片粘稠。夢遺夢遺,就是這麼來的吧!?
事實上在她家中那個性感之夜,也著實刺激了我,但是我不想就這麼和她做了愛,我甚至不想和她再往任何性的關聯上牽扯,因為我不想叫自己變得和所有她生命中過客一樣的男人相同,上了她,再耍了她。
這就是我的心理,我同情她,理解她,如果那種朦朧的性衝動和好感是愛的話,我還可以說有一點點愛她,但是決不會珍惜她。
不珍惜她又何必開始?
再說,她刺激的只是我的感官,卻沒有點燃我的心靈。
我總覺得人除了慾望之外。
一定還有更可貴的性情的愉悅要追尋。
就像天使的眼睛,清澈的眼神能徹底地讓我產生溫柔之心,總讓我把每一個和她在一起的平常所在都當成最美麗的風景。
檢驗你是否真愛一個人,其實也好簡單。
那就是幸福。
你和她或他在一起是否感覺到幸福?
有幸福感就是真愛。
如果沒有,那不過是一些愛的幻影。
而我們往往就在愛的幻影中迷失,可能是因為人太害怕孤獨吧,一個人的時候,寧可去追尋幻影,也不會去自甘孤單。
和玫瑰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到的是風塵,風月,風流。
卻惟獨沒有幸福。
和天使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到的是幸福,平和,靜謐。
這才是我想要的愛的感覺。
我想玫瑰也是明白我的感受的。
有首歌叫做《愛要怎樣說出口》,其實愛這東西根本無須說出口的。
愛是要用心去體會,用身去驗證的。
我想這段風波該告一段落了,不管是戀愛的風波,還是我心靈的風波,都該平息了。
現在我該幹點正經事了,屈指算來,到飛虎的培訓日子日漸臨近了。
這才是我當前要面對的最大問題。
為了保持狀態,我決定再到紅蠍子網吧去殺殺鳥。
誰說局域網沒有技術含量,比賽畢竟不是天天有的,很多的時候,我們不過在網吧重複著同樣的CS,唯一不能忍受的是天天都在打,天天都那麼菜。
所以對於CS玩家來說,能比昨天的自己厲害一點點就是樂趣了。
其實不放棄CS的人都是意志堅強的,執著進取的優秀的人!
我看著那些奮戰在電腦前的玩家們。我忽然覺得很親切。
我對一個人表達親切的方式很奇怪。
我通常看上誰,就會在CS裡——
殺了他!
正在我要上機的時候。
網吧裡忽啦啦進來一夥人,其中一個還扛著一個好像大炮筒子一樣的攝像機。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鮮亮套裝的PLMM!
一般來說對於美女我的眼睛是不會放過滴!
嘿嘿!
「任JJ!原來是你!」我這一看,原來來者我認識,正是電視台的美女主播任盈盈。
「可算堵到你了!光光。」任盈盈高興得發出了顫音。
「堵我!?不是又要扁我吧!?」我驚魂未定。看誰都像是來打架的。
「不是不是,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們最近要針對青少年觀眾製作一期節目,叫做《CS英雄之精英何在?》,主要的用意就是想回訪一下,在前不久結束的精英杯CS大賽中表現得出色的選手們,但是非常奇怪的是,那些在精英杯表現突出的好手都沒影了,就連你也不怎麼總出現在網吧裡了,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一定要接受我們的訪談。」
「哦?有這種事情,這些好手的失蹤我曾經聽我那小徒弟NIKO說起過,但是當時並沒有當回事,沒想到這些人竟然真的失蹤了?!不會是被我殺鬱悶了,從而退出CS界了吧,哈哈!」我納悶地想。
正尋思的功夫,攝像師的傢伙,不,是他的攝影機就對準了我。
我真怕我現在的形象給匪徒兄弟們丟人。
脖子上可笑地貼著一塊大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