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密的雨絲打在我和天使的身上,她的白裙子已經完全被雨點濡濕。
散發著神秘幽香的嬌美身軀凹凸畢現。我在吻她的同時睜開眼睛看她白色紗裙的開口。
“大啊。真的好大。”我感歎。
原來天使在我面前穿著衣服的時候一直“深藏不露”。我從來沒有注意到其實她的胸也是很“可觀”的。
這回能夠窺到那若隱若現的乳溝,我不禁贊歎。
“喂!說什麼呢!你!?”本來沉浸在陶醉境界中的天使掙脫了我的懷抱。
美麗雙眸帶著慍色看著我。
“沒什麼,我是說這雨,我說雨呢,雨好大啊。我們去躲避一下好不好?!”
我看著被雨淋濕的天使,充滿憐惜地說。
“好吧,我們就去街邊那家酒吧去坐坐吧。”天使的劉海被雨水打濕貼在她的額頭,使她在美麗之余又增添了幾分嬌憨。
我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要給天使披上。
“你干什麼?我不要,你自己穿吧。不要感冒了。”
天使推卻。
“你穿!”我不由分說,把天使罩在我的衣服裡,裹劫著她,驅帶著她,穿過雨幕。跑向了那個街邊的酒吧。
酒吧有個很奇怪的名字:“2001”。
我不知道這個數字是代表什麼。我只記得那天晚上酒吧裡很靜,很幽暗。
許是下雨的緣故,酒吧裡幾乎沒有什麼客人,即便有,也是躲避在暗處的角落裡風流。
我們在隱在酒吧一個安靜的角落,沒有燈火,點了一支紅色的蠟燭。
我和天使坐在了茶幾一邊的棕色長沙發上,仿佛已經與世隔絕。
她的身體瑟瑟發抖。
可能是寒雨澆漓所引發。我緊緊地抱著她,不說話,也不非禮。
這是純粹的愛情的擁抱。我們只是在分享,分享著彼此的體溫。
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了老唱片放出的歌聲,一個中年女聲在唱著贊美詩。
過了好久。
我溫存地對天使說:“難為你了,你媽媽那麼反對你和我在一起,你還能出來。”
“我媽沒在家,要不,我還是出不來。”
天使的嘴唇在雨水沖刷之後似乎有些失血。皮膚卻更加地雪白。
“哎,你說,你媽媽為什麼那麼反對我和你在一起呢!?”
我有些頹喪。
“那當然是為我好。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就是我的媽媽。”
天使的表情有些迷朦。
我要了一條嶄新的干毛巾,小心翼翼地想給天使擦去身上的雨水。
但是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叫我欲伸的手,由擦變成了遞。
天使接過毛巾,把身上的雨水又擦了擦。
我看到她被雨水淋濕的白裙子已完全箍緊在她的身上。
在微紅的、搖曳的燭火之下,能透過裙子,看到她的紅色的胸罩和紅色的內褲,包裹著她青春的嬌點。
我感覺我呼地全身的火焰騰起。
內褲裡鼓脹得要命。看來某處又要“架槍”了。
欲望和欲望也是有分別的,這是真正的包含著熱愛的欲望。而不是純粹的生理欲望。
我雖然是個喋血江湖、殺人如麻的悍匪,卻對欲望有著無比纖細的覺察。
“天使!”我的雙眼發直,呼吸也有些急促。
“你,你要做什麼!?”天使一雙大眼睛警惕地看著我。
“天使!”我又叫喚了一聲,眼睛了放射著熱辣的光芒。
“你別總這麼怪叫,我心裡虛。”
天使嫵媚的眼神又白了我一眼,那種嗔怪的表情,已經足以叫我疼愛。
“天使,抱抱!”
我使出無賴地打法,一頭沖向天使的懷抱。
早在網上的“泡妞大全”裡說過,該出手時就出手。
但是我要是“悍然出手”也不太好。索性來個反其道而行之,不去強抱天使,而是像餓狼一樣撲向了天使的懷抱。
這一招數果然奏效。
天使對我這一撲猝不及防。
下意識裡想推我,卻沒有推出去,我的嘴唇一下子就撞到了天使的嬌乳,在這觸碰地一瞬,我的嘴唇又向下滑落,落在了天使的私處。
一股清幽地,混合著少女體香和雨水芬芳的奇異香氣進入我的鼻孔。
不禁輕喚了一聲。
使也一聲輕哼。
這樣的強刺激我不敢持續,飛快地把臉沖上,枕著天使的雙腿,仰望著天使。
天使的臉紅彤彤地,有心想推我,手搭在我身上,卻又綿軟地使不上勁兒。
最後無計可施地輕輕說了聲:“你壞。你好壞。”
蔥白樣的玉手低垂,不知所措地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好,一不小心,正好觸碰到了我那“架槍”的位置。
倏!
一股電流從我的全身呼嘯。
我感覺自己的槍口仿佛已經開始微微地顫動了。
天使的臉羞得更紅了,一直紅到脖子,把臉扭到一邊不看我。
我則賴在她腿上再也不起來了。
我在心裡暗暗竊喜。
能有了這一次的親密接觸,以後再接觸就不難了。
女孩子雖然矜持,但是,一旦被突破了“尺度”,也就聽之任之了。
“呵呵!!呵呵!”想到這裡,我枕著天使的大腿傻樂起來。
“你,你這個壞蛋,你笑什麼?!”天使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卻,但是卻不再用手推我了。
“笑什麼?我笑我已經取得了革命的重大階段性勝利了。”我仰望著天使桃花一般緋紅的嬌顏,樂顛顛地說。
“我叫你樂!”天使說完,做態要掐我的耳朵。
我急忙蹦起來躲閃。
這一蹦,就脫離了天使的身體。
“呀!要掐我?!”
我怪叫。
“我這是你提醒你。革命尚未成功,你光光仍需要努力。”
天使的眼神又升起一點清冷。
我心中不由得一凜,她讓我不由得想起,她也是一名狙擊手。
“是啊,是啊。”我尷尬地應道。
“說吧,到底受什麼刺激了?這麼晚來找我?!”天使的表情很嚴肅。
“沒什麼,大戰要開始了。”
我又樂了,想不到天使真了解我,還沒過門呢,就這麼知心,知道我要是沒受刺激不能到她家樓下來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