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的話剛說完,身後的山下岡昌就接話道:「安吉,你還是快點工作,我可沒有太大的耐心看你們在那裡打情罵俏!」
山下岡昌的話說的安吉立時就閉了嘴,臉紅成了一片,不過她只是稍微的扭了一下脖子就恢復了正常,看了我一眼,說道:「好了,不和他一般見識,劉金尉,你過來,和我一起看看這些摸金令,那片皮子書的結尾說過一點關於這些摸金令的功能,也許在這裡有用!」
我也學著安吉的模樣蹲了下去,有些奇怪的看著安吉在地上擺弄那些摸金令,不禁問道:「那片皮子上到底寫的什麼,司馬教授剛才也沒來得及和我說呢!」
司馬教授這時接口道:「那上面用現代語法和古代篆字組合出了一兩百字的事件說明,大體上說的全都是摸金令的事情,還有這些東西的一些古怪的特性,咱們其實都知道了,比如能在月光下發光,被外用冷光源照射的話也有可能引發這東西的發光機能,還寫有製造金屬不明,不過在最後的結尾處卻寫了一些古怪的事情,說得到這塊摸金令的這位,也就是寫這張篆字皮書的人,其實並不是這塊摸金令的主人,真正的摸金令持有人已經被山下奉文給弄死了。他也是在無意間才得到這個東西。這塊皮子上還多少記述了一點當時的情況,這上面說當時山下奉文在入侵中國的時候,曾經大肆搶奪聚斂咱們國家的珍寶文物,這位真正的摸金令持有人就是在那種大形式下被山下奉文的搜金部隊給弄起來的,這人還說那個人的真正名字叫劉滿金!和你一個姓啊,劉金尉,不知道會不會和你們家祖上有關係!呵呵!可惜事過境遷,誰也無從考證了!」遊牧之神。
司馬教授一邊給我講那塊皮子上寫的事情,一邊在那面光滑的石頭牆壁上摸來摸去,我也是在幫助安吉在無規則的排列那些堆成堆的摸金令。那邊的山下岡昌也在給凝寒和丘四星他們講那張皮子上的故事,我聽到這倆人講的內容差不多,就回過頭來。繼續聽司馬教授的講解。
「這人具體是怎麼認識這位劉滿金的,這上面也沒寫,為什麼這塊摸金令最後又轉到了山下奉文那裡,咱們更是無從知曉!這位寫字的人也沒有把自己的名字寫上,也許是時間緊迫吧。他可能也是在無意間從那個本山下奉文弄死的人嘴裡知道這塊摸金令的事的,咱們現在只能從那個死去的原始持有者那裡,通過這位記述者的筆記。來知道一點這塊摸金令的事情,再詳細一點的事就只能靠猜測了!我想這位書寫中多半也是一位被山下奉文關押起來的藏寶者。要知道,那時的山下奉文為了盡可能多的掠奪中國的寶物,使用的手段可謂是五花八門,最基本的就是這種關押人質,以人命來換取這個家族的傳家寶物或者錢財的方法了!這個人,真算是當時的日本軍國政府在中國的第一號珠寶搶劫犯!不過這會兒不是考慮這些事的時候!這通文字的前半部分寫的就都是我說的這些事情,真正對咱們現在的處境有用的是後邊的那一部分!」
「這片文字的結尾那幾句寫的實在是很驚人,這位書寫的人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居然在結尾處用了一些像是文言文語法格式的句子來解釋問題,非常有意思。據我的猜想,這種像是文言文一樣的句子很有可能是那位摸金令的原始持有人說給他的原話,這位書寫人沒辦法分辨,才全都記述了下來!不過以他這種通古串今的文才,說他不明白這些話的意思也有些說不通,這可真是古怪!」
「最後的這幾句話我就不給你複述了,我只憑我的理解,給你解釋一下好了,這上面說的是,摸金令一共九枚。因為諸多不明的原因,留世的就這一枚,別的當然找不到了!至於那位持有者,他的家族世代守衛這枚摸金令,已經八百多年,雖然國運多轉,但卻並不為外人所知,不過最後卻莫名其妙的撞到了山下奉文的槍口上,不得不移令他人,這也算是命數使然吧!而這些文字上面說的最古怪的就是,摸金令牽扯到一件關乎中國存亡的大關聯,說什麼『九令合一,奇之異哉,可為開龍口之匙,從而定鼎中地!』還說什麼『倚隊為繼,可為大用,乃從山中鉅,復戧國創,乾坤多變,事處明倫,然九物得授,天地大同也!』這些話說的我有些不明白,不過大致可以理解為,只要找到這九塊摸金令,合為一處,就有可能打開一處龍口之地,也就是咱們平時所說的古墓龍脈,裡面可能藏有一件關乎中國命脈的大物件,很可能就是叫什麼九物的東西!至於怎麼打開,這上面就沒說了!現在看來,咱們來的這個地方有很大的可就是這皮書上寫的那個龍口寶穴,而這面牆壁後邊的空間裡也許就是那個什麼九物的所在,雖然還不敢太確定,但是這個龍爪山的名字卻又在這件事上這麼合拍,再加上這個古墓和那個新疆的金光國墓洞的關聯,還有在那裡找到的這幾塊摸金令,卻讓我也不能不把這些事件往一條線上湊,這也就歸總到了咱們現在的問題上,如果這裡真的是這皮書上說的龍口之地,為什麼這些摸金令卻又都沒什麼反應呢!山下岡昌剛才就是在這件事上卡了殼,他對於中國墓葬學的文化和歷史並不是太專業,所以才不得不要我和安吉出面,來幫他揭開這些摸金令的九聚之謎的!」
司馬教授的這些話讓我明白了那張皮書上的內容,也讓我對摸金令的秘密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好傢伙,這些黑漆漆的東西居然還有這麼大的來頭,還牽扯到一件大寶貝,這可真是太讓我吃驚了!不過,我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們家的那本族譜上記載的摸金令的來歷和這皮書上的介紹出入這麼大呢?族譜上可是說這東西只是我祖宗劉一金的兄弟陳校尉自己出來來的盜墓工具,也算是一件變相的護身符,可從沒說過這東西還有這麼大的隱情啊,照這張皮書上所寫的,我祖宗所在的年代可是比這塊摸金令的持有者的家族保護史還要長那麼幾百年!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問題,我的老爹肯定不會騙我,看來,不是這位皮書的書寫者在撒謊,就是那位摸金令的持有者,再想的遠一點,可能就是那位陳校尉在摸金令的事件上對我們家的老祖宗劉一金撒了謊!遊牧之神。
我拍了拍頭,讓自己的思想從這麼多枝枝節節的線索中繞出來,司馬教授低聲對我說:「屁屁,想到了什麼解不開的事情了?這麼難受?」
我苦笑了一下,把自己剛才的疑問和想法對司馬教授說了一遍,司馬教授笑了笑,說道:「事過境遷,這些事咱們估計是弄不明白了,不過現在討論的重點不是這些,主要是弄明白這些摸金令為什麼到了這裡就沒反應了!從咱們以前的那些探險事件和這皮書上所說的事情上來看,這面石頭牆壁肯定是有機關的,現在的唯一辦法就是把這些摸金令合在一起,然後才能確定這裡會不會和這些東西產生什麼共鳴,或者是開啟什麼機關密道來!要不然可就真的沒什麼辦法了!」
我點了點頭,扭頭去看安吉,這姑娘這會兒已經把這些摸金令給縱橫擺放著弄了半天,也已經組合出了好幾種圖案,可這些東西就是沒一點反應。我突然想起來,當時這些摸金令突然發光是因為安吉曾經用照相機的閃光燈對著這東西拍照來著,這可能也是一個誘發這些摸金令發光活動的原因,不知道這辦法現在還管不管用?想到這裡,我就把我的想法對安吉說了,安吉卻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這種辦法我剛才已經試過了,咱們手裡的白光手電和照相機的閃光燈性質差不多,但是卻對這些東西沒什麼用,我估計這會兒還是要在排列組合上下點工夫!那張皮子上不是也說,要九令合一嘛,只是卻沒說這九令合一是怎麼個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