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與劉靈兒成婚後,日子可謂是過的更加滋潤,每日都與三位嬌妻及兩位兒女在一起,真可謂其樂融融,幸福美滿。醉露書院
冬去春來,一晃眼,已是來年開春。
公元196年春,中原大陸的局勢漸漸的穩定了下來。時間確實能夠讓所有人忘記很多事情,漢獻帝的死讓劉姓漢室的漢朝逐漸淹沒在了歷史的洪流中。
新的時代來臨了……
汝南壽春。
「諸公!漢室已亡,國內無主,我意欲順應民意,即日登基,諸公以為何如?」
登基的一切都準備完後,袁術急切地將麾下眾人召集起來,話中意思很明確,就等手下這些人出言附和。
「主公!傳國玉璽既然在主公之手,那就是天命所歸,成就不世帝業!」張勳連忙附和道,他對袁術的脾氣摸得很熟,知道這時若不說點好話,必然沒好果子吃。
主簿閻象此前已經有過反對袁術稱帝而痛遭叱責的經歷,雖然沒有直接出言反對,但是還是說了一番自己的道理:「主公,漢室雖亡,但天下諸侯強者甚多,如蕭言、曹操等,皆主公不能敵也!主公若欲行此稱帝大事,必然遭天下諸侯所攻!」
袁術眉頭大皺,他現在一心向著稱帝,其它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了。
站在下首侄子袁胤,也自然是極為希望袁家能成為帝王之家。立刻出列道:「叔父!我袁氏出陳為舜後,以黃代赤,德運之次!如今更得傳國玉璽。此時不稱帝,更待何時呀!」
閻象還想出言阻止,但是想了想,還是明智地縮到了一旁,不再言語。
「好!好!胤兒此言甚合我意!」
袁術連聲叫好。醉露書院對侄子的話很是滿意,當下站立起來朗聲道。
「吾袁姓出於陳。陳乃大舜之後。以土承火,正應其運。又有傳國玉璽。若不為君,背天道也。我意已決,再敢多言者,斬無赦!」
「主公英明!」張勳袁胤等一眾文武官員齊聲向袁術祝賀。
閻象等一些心思縝密之人卻是一臉的無奈,袁術此舉,必然會將他逼上絕路。
公元196年四月,汝南袁術,在壽春稱帝。建號仲氏,立台省等官,乘龍鳳輦,祀南北郊,立馮方女為後,立子為東宮,正式登基稱帝。國號為「成」。
消息傳出,天下不以為然者有之。深以為然者亦有之。
「主公,前方來報,仲康將軍、曼城將軍已順利攻佔桂陽郡。」豫州,州府議事廳內,程昱將前方戰報傳達給了曹操。
「好!傳我將領。大肆犒賞三軍。以報全軍將士之忠勇!」
曹操撫鬚大笑,顯得是得意之至。
這半年多來。曹操雖然經歷了襄陽城地敗退,但勢力還是得到了很大的發展,尤其是在首席軍師戲志才的謀劃下,短短地半年內,接連攻下了荊州南部的南郡、江夏、長沙、零陵、武陵、桂陽這六郡,領土迅速的得到了擴張,並且還與江東孫策簽下了互不侵犯的盟約。
雖然與孫策之間的盟約僅是互不侵犯而不是更為牢固地攻守同盟,曹操也比較滿意了,連接在徐州、襄陽的爭奪戰中,見識過蕭言的強大軍事實力後,曹操也明白蕭言的勢力在其之上了,硬拚絕對是不明智的。
權衡了輕重後,曹操決定與近來發展勢頭最猛的孫策結盟,這樣才有時間去穩固近期攻佔的荊州六郡,內心卻已經把發展的矛頭指向了中原——已登基稱帝的袁術。醉露書院
雖然戰爭還沒有開始,但整個議事廳內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程昱首先出列道:「主公,那青州蕭言地勢力本已冠絕諸侯,如今又得長安、宛城、襄陽,更是兵發西北涼州,野心昭然若木,必須趁其無瑕顧及我軍之際,拿下汝南袁術,將中原腹地打造成鐵桶一般,日後才有機會去這蕭言一爭天下。」
程昱雖然謀略出眾,但說話卻是實誠,直接將曹操實力不如蕭言說了個明明白白。
曹操卻是相當欣賞程昱的直言,習慣性的摸了摸長鬚,坦言道:「仲德所言極是,雖然近來接連佔領了荊州六郡,我方實力大增,但我深知還是不如蕭子鴻的,若是硬拚,估計敗數居多。此人弱冠之年便得青州一地,爾後十年間,先是牢牢掌握了北方,又在海外開疆擴土,現如今又佔據了長安、宛城、襄陽等地,天下無人是其敵手。更況且此人武藝絕倫,不下呂布,真可謂世之奇才。」
說道這裡,曹操一臉無奈的苦笑,繼續道:「光是這些還沒什麼,關鍵蕭子鴻也不知從哪裡學來的一身本領,武藝絕倫不下呂布,卻又智謀出眾,處事滴水不漏,徐州、襄陽兩次交手,我軍都彷彿落入了他的算計之中,未及交戰便敗局已定,真讓我有些沮喪啊!」
戲志才聽完曹操地感慨之言後,立刻出列道:「主公,蕭言雖然優勢明顯,但我等眼下還是有翻身良機的,關鍵便是看能不能拿下汝南。現在主公已與江東孫策立下盟約,解除了南方地危機,只要盡快解決掉自以為是皇帝的袁術,將整個中原腹地掌握在手中,即使是蕭言再勢大,也輕易奈何不得我等。況且蕭言能控制北方,主公何嘗不能控制南方……」
說道這裡,戲志才看了看曹操,停住不語了,話中含義只等曹操自己去理解。
曹操想了一想,明白了戲志才最後一句話的含義,知道這是目前最好的機會了,而且成功率很大,蕭言能控制整個北方,自己未嘗不能控制整個南方,將來至少可以形成個對持局面。解決掉袁術後,南方的大敵唯有孫策了,其實,這互不侵犯地盟約也並不會起到什麼作用地。
「哈哈哈……」
想到這裡,曹操大笑起來,撫掌道:「志才所言在理,多派人手去汝南一帶打探袁術動靜,時刻掌握先機,我等才能逐鹿中原。「
「主公所言,臣等銘記。」
話說那馬童,自襄陽城破南下逃竄,一行人一路顛簸來到的益州劉璋處。
劉璋個性寬厚,見到馬童後,看在同是漢室宗親地份上,又見馬童一行人數不多,也不加猜忌,款待甚厚。
馬童卻時時刻刻擔心蕭言打探到自己的下落,主動向劉璋請纓前往益州南部鎮守。
劉璋知道後,自是大喜,益州南部的南蠻部落暴動一直都是他的心頭大患,當下便下令任命馬童為越雋太守。殺到這裡來了。但是難道真要在這窮山惡水中待一輩子嗎?這叫我如何揮軍中原?早知如此,不如與那蕭言拚個魚死網破,也不枉此生了。」
來到越雋郡後,滿目蒼涼的情景讓馬童等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難道真的是一個郡,眼前的城池簡直比中原的村莊還要破舊,到處都是衣衫襤褸的蠻族人,一個個面目猙獰,口吐聽不懂的南蠻話,讓馬童感覺彷彿來到了地獄一般。
「主公,這是個好地方啊!」賈詡的見解與馬童完全不同,在他看來,這時正適合馬童東山再起。
「文和先生,我等都到了這般田地,就別開玩笑拉。你看看這裡的環境,窮是不用說了,估計會說漢話都沒幾個,這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馬童心情極度惡劣,向賈詡發起了牢騷來。
賈詡知道馬童心情不好,也沒在意他話語中的不耐煩,微笑著解釋道:「「主公,請聽詡解釋道理。中原地帶雖然富庶,但那蕭子鴻之威名已深入人心,我等繼續滯留中原,唯有等死一途。然而此地則不同,民風彪悍,尚未開化,我等只需在此教化,不久便可組織一支戰鬥力極強的蠻族漢人混合大軍。缺乏兵器,便以鎮壓當地南蠻暴動的名義向劉璋討取;缺乏糧食,一方面依靠劉璋供給,一方面可就地屯田;軍餉則更不是問題,此刻大部分都是窮苦的南蠻族人,吃飽就很蠻族了,給他們銀錢也無大用。」
馬童聽了繼續這番解釋後,心情好了許多,壓抑已久的野心又開始蠢蠢欲動,問道:「文和先生,你看這益州何時能成為我等之地?」
賈詡洒然一笑,道:「劉璋無德無能,以為仗著益州地勢險要便高枕無憂,根本不足為懼。只等主公大軍一成,想取益州,易如反掌。」
馬童聽後,神色頃刻間變得順風得意起來,一邊眾人侃侃而談,一邊步入了這塊窮鄉僻壤之地,準備著再次東山再起,逐鹿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