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漢龍騰 第九部 天下大亂 第一百七十六章 北地槍王
    到蕭言這樣緊張,一旁的趙雲有些不明白了,難道這厲害,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便問道:「大哥,這賈詡何許人也?很厲害嗎?」

    蕭言看著趙雲,解釋道:「賈詡,字文和,擅長詭道,智不下於元直奉孝。早年薰卓活著時。曾經在西涼軍中李傕帳下任謀士,薰卓死後此人亦不知所蹤,未曾想居然投靠了那假劉備,難怪蔡瑁、劉表死得如此離奇,這下就都說得通了。」

    看到趙雲有些明白的表情,蕭言淡然一笑,繼續道:「看來這次曹孟德要順利拿下荊州,有些困難了。」

    趙雲一身是膽,雖然已經清楚瞭解到了賈詡的利害,也是毫不畏懼,凜然道:「大哥,如此一說,在繼續放任那假劉備發展下去,必定會成為我等大敵,何不趁著曹操大敗之際,趁勢難下,奪取荊州,將這狼子野心之徒誅殺,為三妹報仇。」

    一聽趙雲提到三妹,蕭言心中頓時一凜,劉靈兒那楚楚可憐的俏臉立時浮現在眼前。

    對!靈兒被那奸賊害得家破人亡,孤苦無依。如此血海深仇,自己作為大哥的,一定要替她作主的,況且這幾年來,自己東征西戰,卻始終沒有機會剷除躲在荊州的假劉備,此刻已經佔據長安,距離那荊州不過咫尺之遙了,如果還不替靈兒報仇,於情於理都是說不過去的。

    「說得好,三妹之仇一定要報。既然那曹孟德在荊州吃癟,那讓我等前去一試!」蕭言略一考慮後,立刻決定攻擊荊州。替劉靈兒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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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繡,西涼軍大將張濟的侄子,原本跟隨張濟任職西涼軍,於當年薰卓被殺時,自領一軍南下,屯兵宛城。自成一系,並與荊州劉表結為盟友。

    數年來,張繡滿足於現狀,始終安分守己。除了將整個宛城防禦得水洩不通外,並沒有向外侵略的野心,但是他萬萬沒有料到,宛城乃長安進軍荊州的必經之路,此時此刻,蕭言大軍也已經到來了。

    「主公。大事不好啦!蕭言領著十萬大軍打來啦!」宛城將領胡車兒接到士兵報告,大驚失色之下。也顧不得半夜三更,急忙喊醒了正在熟睡中地張繡。

    「慌張什麼!你說誰來了?蕭言,蕭子鴻!」

    張繡自床上跳了起來,一雙鷹眼緊盯在胡車兒臉上,看得他心裡直發毛。唯唯諾諾道:「是的主公。正是那漢朝大將軍蕭言。」

    「來的正好!我正想替叔父報仇!」

    原來,這張繡自小父母雙亡,張濟待之甚厚。視如己出,並在其少年時送至當時的漢代槍法宗師童淵處,習得一身好本領。董卓死後,局勢叵測,張濟為了保下張家唯一的血脈,便讓張繡領所部兵馬,南下躲避,自己則為了忠義,始終追隨董璜身邊。

    聽聞張濟戰死於長安城下後,張繡悲痛異常,想到叔父自小對自己的照顧,更是寢食不安,如今一聽蕭言大軍前來,自是反應激動,只想出衝出城外為叔父報仇。

    胡車兒見張繡失去了冷靜,心下擔憂,便道:「主公,那蕭言大軍來得突然,想必是有備而來,我等不能輕舉妄動啊!」

    張繡自持武藝高強,當年就是在張濟帳下時,也並沒有太把有著天下第一美譽地呂布放在心上,聞部下提醒後依舊滿不在乎,道:「哼,這個蕭言不過憑著人多勢眾,我宛城兵精糧足,又有何懼。

    叔父乃我唯一親人,慘死於蕭言之手,此仇一定要報。」

    說罷點起兵馬出城迎戰。

    ……

    話說蕭言領著十萬大軍南下,準備直取襄陽,捉拿馬童為劉靈兒報仇,此刻已至宛城附近安營紮寨,正在帳中與眾將商議是否要攻下宛城,畢竟這宛城雖地處荊州,但並非劉琦屬下,而是北地槍王張繡的地盤。

    突然,帳外士兵來報,說宛城張繡率兵前來叫陣,蕭言正自一愣,一旁趙雲早就耐不住了,直接跳出請戰,蕭言也想見識一下這位號稱北地槍王的風采,當下應允出戰,隨即點兵出營。

    蕭軍大營前方,張繡一人立馬橫槍在陣前耀武揚威,身後則是一大堆宛城士兵,頗有幾分來勢洶洶的味道,突見營中兵馬殺出,當先數人皆氣宇軒昂,不知道何人是蕭言,索性槍尖朝前一指,惡狠狠喝道:「蕭言何在?」

    看到張

    切齒地叫自己,似乎有什麼深仇大恨,蕭言心中有些麼想也想不明白,自己與這張繡有何仇怨,當下應聲道:「蕭某在此,有何指教!」

    張繡一見仇人出現,立刻槍尖朝著蕭言一指,叫罵道:「蕭賊,你殺我叔父,我不來找你報仇已是你萬幸,今日卻又無端端犯我城池,難道欺我張繡無能不成!」

    蕭言給罵得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他根本不清楚張濟與張繡之間地親戚關係,一時怒上心頭,喝道:「張繡,休得猖狂,你叔父到底是何人?」

    「西涼軍大將張濟,便是我叔父。」

    「哦!」蕭言頓時明白了過來,眼前浮現出當日那個死戰不退,被自己誅殺馬下的西北漢子的身影,暗道原來那人就是張繡的叔父,確實是條英勇的好漢子,可惜跟錯了人。

    想歸想,蕭言又怎肯在嘴上落了下風,遂喝道:「張繡,你叔父先從國賊董卓,忤逆朝綱,後又夥同董璜李儒二賊,趁著天子駕崩,進逼長安,簡直是大逆不道,真是死不足惜!今日我十萬大軍已至城下,未免生靈塗炭,你還是乖乖的獻城投降吧。否則西涼軍地覆滅便是你的榜樣!」

    「放屁!」

    未等蕭言說完,張繡已是氣得火冒三丈,怒叱道:「廢話少說,還不快快上前受死。」

    張濟此話一出,不等蕭言發令,身旁地典韋已是飛馬而出,回頭道:「主公,此賊太是囂張了,讓我老典上前取其狗命。」

    說完,胯下戰馬疾馳,片刻間來到張繡面前。

    張繡一見來人手持兩把烏黑沉重大戟,面貌醜陋兇惡,遂橫槍一指,喝問道:「來者何人?」

    典韋一勒戰馬,停了下來,用藐視的眼光看著眼前這北地槍王,雙手大戟隨意一揮,兇惡臉龐露出了一絲嘲諷般的笑容,也不正面回答,狂笑道:「就憑你,也敢號稱槍王?真是自不量力,讓我典爺爺來教訓教訓你。」

    張繡大怒,自學藝有成之後,從不敗績,自然也沒有受到過如此輕視,當年在叔父張濟帳下,槍法無人能敵,雖然沒有碰到過與呂布切磋的機會,但即使是呂布,也多次稱讚自己槍法了得,因此博得了個北地槍王的稱號。

    此刻一見這面目兇惡地壯漢竟然如此看不起自己,不由怒火中燒,當下催馬挺槍殺向典韋。

    典韋跟隨蕭言日久,也學得幾分激將法,嘴上那樣說,也只是為了激怒對手,心中對這位北地槍王也不敢大意,畢竟享受多年盛名的張竹,不可能只是浪得虛名之輩,必定有些真本領,雙腿一夾,瘋狂揮舞著雙戟迎了上去。

    蕭軍陣中不乏槍法能手,包括蕭言自己也是以一桿霸王槍聞名天下,對張繡這享譽盛名多年的北地槍王與麾下大將典韋之間地戰鬥自然極為關注,雙方兵馬頓時安靜了下來,緊盯著場內二人的比拚。

    兩馬相交的那電光火石般的一瞬間,張繡的長槍突然如毒蛇出洞般刺出,快若疾電,果然不愧有些槍王的美譽,就這槍速,亦是可以擠進一流武將的行列。

    典韋不慌不忙,一聲暴喝,雙手大戟舞得密不透風,將渾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完全封堵住了刺來長槍的去路。

    「噹」!

    雙方槍戟相交,戰馬錯身而過,第一個回合不分勝負,場中鴉雀無聲。

    「好!」蕭言心中暗暗讚道。

    典韋的本領他自然是知根知底的,在軍中也是最強橫的存在之一,沒想到這張繡也確實了得,雖然交手只是瞬間,但已蕭言的見識和眼光,早就看出張繡槍法的不凡來,看似簡單的直刺,自身空門大開,卻是攻向了對手必救的要害,迫使對手不得不進行格擋,不自覺地陷入被動挨打的局面。

    而典韋的雙戟更是無懈可擊,勢大力沉,戟影層層疊疊,使人根本無法尋覓空隙,戟上攜帶的巨力足以擋開一切攻擊,使張繡不敢輕舉妄動。

    此次出征,蕭言身邊不僅有趙雲、典韋這二員無敵虎將,還把原本鎮守魏郡的顏良、文丑招至麾下。

    此刻一見軍中大將趙雲碰到了好對手,剩下這三位觀戰的虎將不禁戰意徒升,躍躍欲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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