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就在這時,柳騰身旁的空間突然一陣蠕動,隨即一名身穿綠袍的男子便是浮現而出。bxzw.
「馬師兄救救我」
在那名男子出現之後,柳騰一把抱住男子的雙腿,哀求的說道。
看到柳騰那副慘樣,男子的臉龐之上卻是掀起了一抹冷笑。
隨即更是在刑決那詫異的目光中緩緩抬起右拳,與此同時道道強悍的力量更是在拳中凝聚,最後對著柳騰的身體狠狠的砸了下去。
「噗嗤」
一拳下去,柳騰頓時一口鮮血噴出,隨即栽倒在地,睜著雙眼死去了。
「你死了,對我來說其實是件好事」
將柳騰一拳擊斃後,那名男子冷笑的說道。
「馬忠,怎麼是你」
就在這時,周連鋒一臉驚訝的指著馬忠說道。
「是我又能怎樣?如今的你還能耐我何?」
而馬忠則是在白了周連鋒一眼後,輕蔑的說道。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周連鋒則是一臉不解的說道。
「事到如今,我不妨告訴了你,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是我拿化毒丹,讓柳騰來誘惑你,也是我在你成功偷取「升龍刃」後,向長老舉報你,我為的就是要你身敗名裂,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哈…」
那馬忠瘋狂的咆哮著,在其臉龐之上,更是掛著一抹猙獰的笑意。
「你…」
「噗嗤」
而聽到馬忠的話後,那周連鋒更是急火攻心,一口心血噴灑了出來。
「虧…我當初如此信任你,拿你當兄弟一般,最後你居然如此對我」
擦拭掉嘴角的血跡,周連鋒有些憤怒的說道。
「兄弟?你不過是利用我而已!」
「哼,不妨告訴你,你當年的所謂奇遇,不過是我設的一個局,那「黑煞毒霧」是我故意藏在那裡的」。
「但另我想不到的是,你的命居然這麼硬,這麼多年過去,居然還沒被毒死」馬忠惡狠狠的說道,猶如在故意激怒周連鋒一般。
而出人意料的卻是,此刻周連鋒卻不在言語,眼神之中儘是悲傷之色,他曾經真的拿馬忠當親兄弟。
但他卻並不知道,因為自己的鋒芒太過耀眼,才導致馬忠對他產生嫉妒心裡,直到變成如今這樣。
「你他媽是不是人啊?」
就在這時,刑決突然開口怒罵道。其實刑決一直在靜觀其變,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他終於是看不下去啦,這個馬忠簡直就是一個畜生。
「哼,小子,本來這不關你的事,我還想放你一條生路,但是剛剛你的那一句話,卻讓我改變了主意」
見刑決開口,那馬忠則是將目光投向了刑決,隨即冷笑著說道。
「真的?」
聽到他的話後,刑決眼睛徒然睜大,似乎有些後悔的說道。
「當然,不過你若是將他殺掉,我便決定放過你」
看到刑決那副表情後,那馬忠則是微微笑起,隨即指著周連鋒說道。
「這個簡單啊」
聽到馬忠的話後,刑決則是一臉興奮的說道,隨即雙掌攤開,兩道火焰便是暴湧而出,雙掌一對,便是在瞬間凝聚成了一個極速旋轉的火球。
看到刑決居然真的準備對周連鋒出手,那馬忠的臉龐之上,更是浮起了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
「去你媽的」
可就在這時,刑決突然一聲暴喝,身形一轉,居然將手中的炎龍彈對著馬忠轟了過去,而伴隨著刑決的一掌轟出,一條粗壯的火龍便夾帶著陣陣嘶吼聲對著那馬忠暴掠而去。
刑決是如何的聰明,從這馬忠出現之後,他便知道,今天的事一定不會善了。他只不過是一直在等待機會而已,而現在便是最好的機會。
「找死」
見狀,那馬忠本微笑的臉龐瞬間變的陰森起來,隨即袖袍一揮,一股強悍的武之氣便暴湧而出,最後更是直接將刑決的炎龍彈給擋下。
「小爺走也」
可就在這時,刑決的身體突然化作一條黑線,猶如一陣疾風般,從那馬忠的身邊穿了過去。
「想走?」
刑決如此快的速度,那馬忠也是一驚,不過瞬間便是反應過來,隨即便要對著刑決追去。
「不會讓你得逞的」
可就在這時,一雙手掌突然死死的抱住了馬忠的雙腿,而那正是周連鋒。
「想死,成全你」
見到居然是周連鋒,那馬忠更是氣得暴跳如雷,本來他還想慢慢折磨下周連鋒,但是此刻他卻是改變了主意。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那周連鋒便是被馬忠給一掌擊殺。
「可惡,這小子什麼速度?」
當馬忠走出山洞之後,卻是驚愕的發現,此刻的暗江如同往常一樣,根本沒有刑決的蹤影,最令他無奈的卻是,就連刑決的氣息,他也是一點都感應不到。
而這距離刑決逃跑與他追出,不過是片刻的時間而已。
其實此刻刑決正在暗江下方,極速潛游,憑藉著風行的速度,瞬息便是游出了十幾里地。
為了避免那馬忠追來,刑決更是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不過按正常來說,以馬忠那武神的實力,就算刑決隱藏了氣息,也是瞞不過馬忠的。
而如今之所以可以徹底將氣息隱藏,全部是因為刑決父親留下的那塊玉珮。只要有了這玉珮,幾乎沒人可以追蹤到刑決的氣息。
「噗啦」
伴隨著大片水花的濺起,刑決便猶如一條出水蛟龍般,自那暗江之中爆射了出來。
「哎,好險」
來到岸邊,刑決便一屁股躺在江岸的草坪上,有些後怕的說道。
武神,對於此刻的刑決來說,的確太過的強橫,尤其有過當初「九尾妖狐」的教訓後,現在的刑決對於「武神」可謂有著很深的恐懼感,而這次能夠全身而退,可謂是萬幸中的萬幸。
刑決為了逃命,一路上將風行發揮到了極致,此刻已是筋疲力盡,閉上雙眼,便是睡著啦。
待得刑決醒來之時,已經是艷陽高照的中午,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後,刑決更是驚愕的發現,自己居然迷路啦。
猶豫順流而行的緣故,刑決的速度比逆流時幾乎快了一倍不止,所以刑決以為自己回到出發的原點,實則已經過頭了。
「咩咩咩」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山羊的叫聲,順眼望去只見不遠處的草叢上,一名大概只有7,8歲的小女孩正在放羊
見狀,刑決趕忙起身拍打了下身上的塵土,便衝著小女孩走了過去。
「小妹妹,這是哪裡啊?你知道「文山鎮」麼?「
刑決來到小女孩身邊,微笑著問道,而文山鎮,便是潘叔所在的小鎮。
「不知道,我帶你去問問我娘親吧」
而那位小女孩則是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用可愛的童音對刑決說道。
隨即小女孩便帶著刑決朝著他家的住處走去,而此時刑決也是發現,這是一處偏遠的地方,周圍根本就沒有城鎮,連山路都沒有,儼然就是個被人遺棄的荒地。
最讓刑決想不通的卻是,這裡居然還有人居住。
在小女孩的帶路下,一間破舊不堪的茅草屋,便浮現在了刑決的眼前。
「媽媽,我帶客人回來啦」
小女孩進屋後便開心的大叫道。顯然在這種地方,能夠見到一個人,對於小女孩來說是件很開心的事。
「是嗎?甜甜帶誰回來啦?」
屋中一名有些蒼老的婦女,見小女孩進屋後,便一把將小女孩抱起,隨即笑著說道。在那目光中儘是溫暖的母愛。
「打擾了,我只是想問一下,去文山鎮該怎麼走」
就在這時刑決也是走了進來,不過當看到那身穿破爛衣服的婦女,以及那躺在床上不斷咳嗽的男子後,刑決的心底則是有些觸動。
如此可愛的女孩,居然生活在如此家庭之中,也難怪她這麼小就出去放羊。
「文山鎮啊?距離這裡可是很遠的」
見狀,那名婦女便對刑決講起了,前往文山鎮的道路。
而在聽過婦女的講解後,刑決也是知道了回文山鎮的方向,隨即在客氣的告別後,便走出了茅草屋。
「媽媽,今天可以吃米飯嗎?」
「甜甜,爸爸的病情嚴重了,米飯給爸爸吃吧」
「嗯,給爸爸吃」
可就在刑決剛剛走出門茅草屋後,屋內便是傳來了母女倆的對話聲,而當聽到這些對話後,刑決的心底則是再次被觸動了。
「小妹妹,大哥哥,請你吃米飯」
刑決再次走到屋內,笑著對小女孩說道,隨即更是在那名婦女那驚愕的目光中,變出了一大桌子的美味佳餚。
並且還拿出了一顆療傷丹給小女孩的父親服下,這顆療傷丹可是玄階中級寶丹,對於普通人來說,簡直相當於仙丹一般。
而當小女孩的父親服下以後,也的確是起到了仙丹的作用,本翻身都困難的男子,居然可以下地走路啦。
看到刑決所作的一切後,小女孩便對刑決一副崇拜的模樣,而他的父母更是將刑決當成了仙人一般。
在臨走時,刑決還特意給他們留下了不少的金幣,而這對於他們一家三口來說,也足夠花上一輩子啦。
看到小女孩那燦爛的笑容,刑決的才算安下心來,隨即便離開了這裡。
「恩公,請留步」
可就在刑決剛剛走出不遠之後,小女孩的父親突然喊道,隨即更是氣喘吁吁跑到了刑決的身前。
「大叔,有事麼?」
刑決有些不解的問道,剛才在屋內道謝的話,這位男子和那位婦女已經說了不下上千遍了,刑決深怕他再來上幾句。
「恩公,您對我家的幫助太大啦,而我們又無意回報,這是我多年前在江邊撿到的。」
「這張紙水泡不爛,火燒不化,我覺得是個寶物,但是對我們來說又沒用,想必恩公能夠有用處」。那名男子拿著一張有些發黃的紙卷,對刑決說道。
「謝謝,大叔」
而刑決則是客氣的收了下來,並揣入了懷中,其實刑決看出這就是一掌普通的符咒紙而已,也許某位強者扔到河中,剛好被他揀道了而已。
而刑決收下這紙卷,也不過是為了讓這男子安心而已。
待男子走後,刑決的臉龐之上則是浮起了一抹期待的笑容,對於風行在這陸地上,能達到什麼樣的速度,刑決可謂是期待的很。
「喝」
伴隨著一聲輕喝,刑決的週身便是開始浮現出細小的空氣波動,而那正是風行所造成的效果。
可是就在刑決準備出發之時,那風行的效果卻是瞬間消失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刑決為止一驚,暗想:「難道自己並沒有完全掌握風行?」。
「不對」
可就在這時,刑決卻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武之氣,居然在悄悄的流逝,而那流逝的地點便是他置放紙卷的地方,隨即刑決趕忙將那紙卷取出,一把扔在了地上。
可是在沉默片刻之後,刑決卻又將那紙卷撿了起來,而此刻刑決更是驚愕的發現,在那本光禿禿的淡黃色紙卷之上,居然隱隱的浮出了淺顯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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