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成了丫環 第三卷 奮鬥 第八十四章 疑雲重重
    連城,這小子……倒走得乾脆,一股無力感自心底升自覺的以手壓著青筋直跳的太陽穴,似乎剛剛因醒酒湯而漸平的的頭痛似乎又有升溫的跡象。

    一抹苦笑浮於面上,最近似乎這個表情出現的頻率,是越來越高了。

    這傢伙……該感動於他的熱心,還是該罵他太……雞婆。若能解釋清楚,自己又何必借酒澆愁,別的不提,以那丫頭的性格,單是被自己要抰的事,便足以令她記恨一番了。更不論其它。

    然而,也沒等自己表示什麼,那丫頭已微皺了眉,進得門來:「你……臉色很差,一夜未見,不是真的要掛了吧?難怪這小子一大清早跑出來,非要我來見你!」

    「只是宿醉!」好氣又好笑搖頭,嘴裡嘀咕著,有點心虛。不過,這一夜的功夫,那丫頭的態度,倒有了些細微的變化,連語氣都平和了許多。

    眼見得那丫頭有變臉的跡象。趕緊補上一句:「不過,倒真有事!」

    萬分慶幸先前得到了那個消息,否則,無話可說的後果,怕不被這丫頭認為自己耍人嗎?

    挑眉,抱臂胸,那丫頭不置可否,一派靜聞其詳。

    自己趕緊把三日後宴會的消息合盤托出,未了,笑言:「有沒有興趣逛逛御花園,順便參觀一下御宴食譜?」

    「你當那是你家後花園?」那丫頭一個白眼丟過來,下一刻。似乎反應過來,那所謂皇城御花園,似乎可以算得我家後園,只是,那個後花園中,也真少有人能進的,便立馬改口了:「我能以什麼身份進去?侍衛?隨從?生面孔,你家地御林軍吃素的?」

    「寵姬?」似笑非笑的提議。並很有自知之名的在這兩字出唇之際立馬閃身躲開。

    然後畢竟低估了習武之人的反應。哼了一聲。小腿上硬硬生唉了一記。

    面對自己埋怨的目光,那丫頭卻笑得沒心沒肺:「別讓人懷疑平王殿下識美人的眼光,還有,我沒用什麼內力,你該偷笑了!」

    揉著依舊很痛的小腿,好傢伙,這一腳倒真夠狠地。心裡也不平。武林高手中,不是自己這種三腳蝦可比地。

    「以武功欺負我這手無縛雞之力地書生,不公平!」

    「用王爺的名頭欺壓我這無權無勢的丫頭,佷公平?」

    那丫頭丟過一個白眼,不冷不熱的反駁道,果然不是吃虧的主。只是,這一番對話,倒也緩解了一些昨日所帶來的尷尬氣氛。至少表面上。不那麼劍拔駑張了。

    平心而論,單純從鬥嘴角度而言,自己與那丫頭應算得上棋逢對手吧。只是。想了想,仍舊放棄,所謂正事要緊。真要鬥嘴,這話題不知會被扯到什麼地方去。

    「說正經的,你對那宴會有什麼建議?這可是我自及冠禮之後,第一次出席種宴會!要麼仍如以前一樣低調,要不就『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楚國?這名字我怎麼聽著耳熟?」那丫頭微皺了眉,似乎正努力回憶中。

    「你那個舊主上官大人不就因為勾結楚國,策劃地刺事件東窗事發,被抄了滿門。」

    這一句在自己看來很尋常地話,卻見得那丫頭的神色一怔之後,便有些古怪了。急急的追問一聲:

    「楚國此時派使節來,做什麼?」

    「刺王殺駕這種大事,楚國如果不想輕啟戰端,自處派人來說明一下!畢竟這種事太過敏感,想來不外出稱此事是被人陷害或者是扔出其中替罪羊,指這事是某人私下主意,不代表楚國之類,免得兩國升級到兵刃相見!」

    自己雖然不清楚,但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一番可能了。

    不過,自古宴無好宴,特別是這種兩國使臣的接風宴,表面上風光無限,暗底下的波濤洶湧,怕是少不了的。

    面子問題啊,似乎是中國古代所有皇朝的永遠拋不開的情結,無論出使還是接待一方,在公事之餘,怕不鉚足了勁,就怕在宴會上被某些形式落到下風去。

    那丫頭地神色變得更古怪了。似乎想到什麼,卻欲言又止,猶豫不絕:

    「五千年地詩詞,你不會一首都記不住吧?」

    這丫頭口中是雖是提的這個理由,可看她的樣子,整個心神似乎都飛到其它地方去了。

    「文地方面我倒不擔心,再怎麼也有東西拿出得出手。只是若論起武來,我怕連城會撐不住!」

    「你想讓我去充打手?」那丫頭明顯有些心不在焉,隨口敷衍著。

    「這事,我可做不了主,我得先問過我師傅,否則,讓她知道我暗助敵國皇子,怕是不好交代!要不,我明日給你答覆?」

    「你有心事!」這話,我已不是詢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沒!」急速的否認之後,那丫頭似乎也覺得自己回答太快,太引人嫌疑,終於分了點心神面對我,看起來他也懶得措詞了:

    「是有事,而且,現

    說的時候,我明兒給你答覆,行不?」

    兩個熟悉的陌生人,能這樣心平氣和的談話,於自己而言,也是萬幸,勝過昨日的劍拔弩張多了去。自己能說什麼,當然是點頭的份。

    早上起來,昨日的悶氣已經消散了大半。其實,真要論起來,除開後面的那些威逼利誘的手段,衛逸的提議,其實還算不錯的。

    而我,從來不是個跟自己過不去地人。前世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能反抗,便試著順應生活,否則,你必被歷史的車輪碾得粉碎。

    而二世為人的我,自不是願意做那攔路擋車的小螳螂。

    然而,剛好轉的心情,卻被那尊突然出現在店裡的門神破壞掉。

    平王府的那個雲侍衛。大清早便跑到知味齋。說是要見我。

    當時便是一氣。我倒成了這些傢伙眼中可以招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存在。這也,太欺負人了。

    當場回聲:「沒空,改日必親登門拜訪!」

    接下來,那個堂堂平王地貼身侍衛,搖著成了我們店裡地編外店小二,而且。還是那種讓人恨得牙癢癢那種。

    對,恨情的對著要用餐的客人道:「今兒掌櫃不在,這店打烊,明日請早

    你說我這一甩手掌櫃的,在不在店裡又怎樣,又不是離了我便無法運作了。這話便令人氣結中。若由他在那兒呆著。那不是擺明了斷人財路嗎?

    不愧是跟過一個腹黑的主子的,這樣的做法,也真令我火大了。

    蒼促之間。又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若是平王膽敢這樣弄,早被我一個過肩摔得七暈八素了。只是換了他,卻沒什麼興趣了。

    民不與官爭,若是算我一個襲擊貴族地罪名,我上哪喊冤去。

    然而,進入王爺,看著那個臉色蒼白的少年,竟顯得有些贏弱的。

    莫名的,便想起那個上官府裡的表少爺,似乎長年便是這樣的神情。

    說到那位表少爺,當時上官府被抄之前,便被善嫉的小妾給逐出府去,沒想到真應了那句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真個因禍得福,免了牢獄之災。

    只是坐吃山空,沒有上官府的經濟來源,那暫租地房東嘴裡便不乾不淨起來。

    當然尋去時,正聽得正逼他們搬走中。

    我當時連忙閃得一邊,不敢露面,以那個少年敏感地自尊自悲的個性,若在最落魄之時見到我,還指不定又生出什麼悲風傷秋的情懷來。

    好在暗盟是這地地頭蛇,我自己出銀子作租金,讓赤蝶找人帶跟那個房東作了一番深切交流後,留下一刀一堆銀票,以便讓他守口如瓶中。

    近來偶然傳回的隻字片語中,也知道那位房東沒再刁難他們主僕二人,如今正安心備考中,正專心準備著明年的春闈大比。

    因此,見得少了份華麗貴氣,反有些弱勢的少年平王,倒有些氣平中。

    其後的那個消息,別人不清楚,那什麼上官府勾結楚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可是從頭到尾的旁觀者一個。

    原以為是陵姨與楚國交好,所以能拿到楚國國相的簽字信用作陷害的道具兼證物。可聽到衛逸的話,才驚覺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得太過樂觀天真了。

    那是什麼樣的大事,放於國人可被滅族,於外國則可有升級為戰爭。這樣的後果,以陵姨的智慧與閱歷,不可能會想不到吧。

    那麼,那封書信及這次使團的到來,便透出一絲古怪的味道來。

    是陵姨與楚國達成什麼協議:例如借兵伐離國或是其它什麼的。這樣一想,便覺心驚,越想越有可能,畢竟,往昔這段時間,雲姨早四海雲遊去了,如今,卻實實在在的駐在帝都近三月,都沒有離開的跡象,讓我怎麼不懷疑中。

    然而,這些念頭,不過是自己的推想,自是不可能跟眼前的少年說明的。

    何況,這事牽扯也太大,,陵姨的承諾、夫人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樁樁件件,本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

    此刻,我自是歸心似箭,要與陵姨先行交流一番麼,以免會在不經易間壞了陵姨的計劃。

    便不是我自己高看了我自己,實在是知道一那個所謂蝴蝶效應的可怕後果。——看看當初平王本來是陷害安樂坊諸人的,最後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怎不讓我警慎小心中。

    兩相權衡敢其輕,而陵姨在我心中的份量,肯定超過了那個才見過兩面的穿越同鄉。出得府來,我滿腹心事,匆匆往暗盟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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