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祺當即一頓:這丫莫非是想調戲老子不成,仗著她手裡有我所需的東西,趁機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個?”劉銘祺深吸了一口氣,泛起了思量,好歹他也是朝中一品大臣,一國之君(暫時的)而且她和他之間無非是一面之緣,她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啊?
“劉公子要是不同意就算了,反正你就是殺了我也甭想拿到那本賬冊。”呂茜煙口氣生冷地氣道。隨後又很不高興地高高抬起一條白白嫩嫩的長腿,自己輕輕地揉搓起來。
“搞什麼名堂?”一連串的疑問在劉銘祺的腦海中盤旋,真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原本聰明睿智的腦袋瓜子,現在也變得秀逗了。轉念一想,眼前騙得賬冊是真,即便是被她耍弄一次又如何,老子倒要看看這個賣弄風騷的女人到底想干啥?
“也罷,能為呂小姐搓背,在下萬分榮幸!”劉銘祺瞄了一眼,搭在桶邊的毛巾,伸手拿在了手裡,笑嘻嘻地道。老子現在本不想揩你的油,你居然送上門來讓我揩油,天意啊!
最令劉銘祺沒想到的是,呂茜煙忽然出水芙蓉般地從浴桶裡站了起來,如同一條白條魚在劉銘祺的眼前流暢的躍起,白生生的胸脯,黑乎乎的陰毛一一在眼前掠過,還沒等劉銘祺翻過身來,呂茜煙抬起修長的玉腿,刺身裸體地走出了浴桶,根本不在乎眼前的這位異性爺們。
“你……你這是干什麼?”劉銘祺嘎巴兩下嘴,完全被她的曲線身條給震住了,看著她扭動著渾圓的小屁股朝一旁的長凳走去,強烈地刺激著他下半身的感官。可能有人說欣賞裸體女人也是一種美的藝術,但此時的劉銘祺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即使有也是有一種沖過去用她來滅火的人性最基本的想法和需求,至於什麼是藝術,最好是他媽地滾到一邊去。誰要是能在如此意境中能做到對她心無雜念的話,簡直就不是男人,是男人都會有反應,是男人都會抑制不住內心的蠢蠢欲動。
“來啊!劉公子不是說給本小姐搓背嗎?還愣著干什麼!”呂茜煙嬌滴滴如回頭朝劉銘祺誘惑道。此時的呂茜煙的臉上也增添了一抹紅暈,在劉銘祺火辣辣的眼神中越燒越紅。
劉銘祺心裡砰砰直跳,雖然他和美麗性感的妻妾們久嘗雲雨之事,但有句話說的好呀!家花沒有野花香,正能說明呂茜煙的誘惑力有多強烈。
呂茜煙俯身在趴在長椅上,一頭烏黑的秀發側落及地,看樣子是真的要讓劉銘祺給她搓背了。劉銘祺極力克制著下體的剛烈反映,將手裡的鋼刀插入刀鞘,接著拎著毛巾也從浴桶裡跳出來,跟個落湯雞似的,全身都濕透了。
他來到長凳的近前,打量了一眼呂小姐曲線畢露的濕身裸體,細如凝脂嫩如初乳的肌膚水靈靈的,不斷地滑落下晶瑩剔透的顆顆水珠,勾魂飽滿雙乳被她硬生生地壓在身下,無緣欣賞。
“今個不管你要干什麼,老子都要賠你玩到底!”劉銘祺暗道一聲,拿著毛巾纏在手上,學起澡堂子搓澡師傅的樣子,左手按在右手上,由臀至肩輕輕的揉搓起她纖纖的身子,說是揉搓,根本就是愛撫一般,溫柔到了極點。
纏在手上的毛巾在呂茜煙背上來回游動,經過光滑的背,纖細的腰,還有修長的腿,劉銘祺的服務還算殷勤,幾乎是面面俱到,一絲不苟。
呂茜煙將頭貼在自己的軟臂上,雙眸微垂,嘴角微微翹起,臉上浮出一抹笑意,全心享受起劉銘祺周到細致的按摩+擦背服務。
搓洗完畢後,劉銘祺依舊學著澡堂子師傅的樣子,在呂茜煙的屁股上打了個響掌,“啪!”的一聲,雖然不疼,卻把她從美美地享受中震醒。
“好了,第一個要求完成?您還滿意吧!”劉銘祺眼神中帶著顏色,一臉淫笑地問道。
“還好,不過力量還是大了些,下次注意就行了。”呂茜煙慵懶地在趴在長椅上,扭頭朝劉銘祺瞥了一眼,喃喃點頭道。
靠,還有下次啊!劉銘祺見她沒有讓自己為她搓揉前身的意思,便只好作罷,算是比較圓滿地完成了她的第一個要求。
“時辰不早了,小姐的第二個要求是什麼?”劉銘祺將手中的毛巾丟在一旁,欣欣然問道。
“第二個要求,劉公子也能辦到,本小姐要你把我變成真正的女人!”呂茜煙說完,羞羞答答的不敢抬頭,隨後又將頭扭向了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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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讓我坐鴨子啊,給個理由先。”雖然劉銘祺心裡渴望能與她鴛鴦戲水,魚水交融,但卻沒料到呂茜煙會主動提出性要求來。她不會是吃了什麼春藥或者是興奮劑了吧!怎麼如此干柴烈火,不按常規出牌。
劉銘祺不像以往所表現出的狂熱亢奮,而是異常冷靜和理性的分析著呂茜煙的所作所為的目的是什麼?她為什麼會這麼做?她的目的是什麼?但始終也沒能找到一個令他滿意的答案。
劉銘祺眼珠轉了轉,笑吟吟地問道:“這個事嘛,本官倒是能做,而且技術水平一流,保證能讓您滿意。不過,本官有一事不明,能否當面直言請教?”
“想問你就問吧!”呂茜煙又扭過頭來,輕聲回道。她心裡想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別人是很難看透她的真正目的。
劉銘祺輕咳兩聲,不客氣地疑問道:“呂小姐可稱得上一位矜持溫婉的大家閨秀,在不經意間帶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其一舉一動均都蘊含著風情萬種的獨特魅力,乃是世間最香艷的尤物,為何會提出這等不占便宜反而倒貼的弱智要求來呢?”
呂茜煙臉色一暗,微微低聲道:“誰說本小姐倒貼了,你擁有我,我擁有你,彼此各有所需。”說完,伸手扯過搭在衣架上的紅色絲紗起身披在身上,在劉銘祺的面前高傲地揚起頭,吟吟道:“記得當初干爹讓我在府上勾引你的事嘛!其實我是認真的,本小姐就是對你有意思?可你當時就跟個笨豬一樣,不但一點反應也沒有,還趁機調戲本小姐,難道本小姐的姿色和身子真的會讓你不屑一顧嗎?”
面對這樣一位熱情似火,主動獻身尋歡的女人,卻令劉銘祺好生生疑,暗暗猜測道:“呂茜煙不會是個變態吧!或者是個欲壑難填的騷娘們,擺明是要自己上了她才會滿意,難道是設計好的圈套,美人計,等老子放松警惕後,再把我給拿下?”
話又說回來了,其實呂茜煙只說出了一半的因由,另一半難以啟齒的因由卻並未直言相告。
呂茜煙六歲時父母雙亡,機緣巧合地成為傅全有收養的干女兒,此後,傅全有見她長相甜美動人,並極具女人狐媚之氣,更是對她百般寵貫,把她當成私有財產一般,不准她談婚論嫁,也不准她踏出府門半步,如同他手裡的一枚棋子般任由他擺布。
從呂茜煙的內心深處極其厭倦這種苦悶的日子,她現年二十有四,在古代屬於過了婚期的年齡,是個十足的老處女。女人也有性饑渴,沒有性愛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她想逃脫牢籠一般的傅府,去擁有自己的性福,過上正常女人的生活。
呂茜煙是個敢打破常規的大膽女孩,她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可以捨去,卻不願在自己容顏變老後,依然孤苦伶仃地活在這個世上,她不再想成為傅全有觀賞的花瓶。由於生理上的需要,她變得越來越渴望,由於心理上的成熟,她越來越不想就這樣地把自己隨隨便便地找個府內無才無學的庸庸碌碌之輩來發洩自己的需要,她要找一個配的上自己身子的人。
若是能逃離傅全有的控制,恰恰要找位能為自己遮風擋雨的大人物,這個人,唯有敢壓在傅全有頭上的劉大尚書才能辦得到。她要把自己推銷出去,就不能太保守地守株待兔,她要主動的出擊,利用劉銘祺急於想得到賬冊的心理,將計就計,實現她的鳳願。
“呂小姐貌美如花,性感迷人,本官豈有不答應之理。今晚本官就辛苦一下,保質保量地滿足你的第二個要求。”劉銘祺眼神色迷迷地在盯著呂茜煙紅紗內極具誘惑的身子,欣然答應了下來。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此時即便是圈套陷阱,劉銘祺也萌生了想往下跳的打算,在渾身激烈的燥動下,劉銘祺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的紅乳。
手將伸出一半,呂茜煙身子一扭躲了過去,眸中頓時閃過一道明顯的喜悅。她抑住了激動緊張興奮地狂熱心情,媚容一展,柔聲道:“劉公子先請坐,先不要急嗎?要說急,本小姐比你還急呢!”
楊凌無可奈何地應了聲好,使勁地忍了忍,心想:“干柴烈火,都蹦出了火苗來了,豈有不燃之理?就別瞎耽誤功夫了,更何況她比我還急,何必憋著難受呢!”
呂茜煙款款而行,溫文爾雅地屈身坐在了長椅上,右腿壓在左腿上,兩條細皮嫩肉雪白豐潤的大腿裸露在外邊,兩手自然地遮擋在下身的私處。每一個動作都極其誘惑人的眼球,令人望眼欲穿,欲罷不能。
呂茜煙坐下後,眉目依稀換含情地望了劉銘祺一眼,輕聲道:“劉公子不想聽聽我本小姐的第三個要求了嗎?”
劉銘祺笑著點了點頭道:“當然願聞其詳,請呂小姐直說?”反正從方才的那兩個要求來看,均都不難完成,並且都是自己願意所為之事,即便是再有第三個要求也無非是金啊銀的一些物質要求。只要她肯出個數,自己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就會答應她。
呂茜煙帶著淺淺的笑意,神情地注視著劉銘祺俊美帥氣的臉龐,見他對自己的第三個要求甚是認真,想必答應下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前面的兩個要求只不過是考驗測試罷了,並不是自己最在乎的,如果劉銘祺能答應自己的第三個要求,自己這一生將別無所求。
呂茜煙眼含無限的期望和羞臊,頻頻在劉銘祺的臉上閃過,欲語還羞的表情持續良久,終於挺起胸脯,仄著頭鄭重其事地道:“本小姐的第三個要求就是,劉公子能娶了本小姐,並且要把我連夜帶走,本小姐要和你私奔!”
“私奔?你不是再看玩笑吧!”劉銘祺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這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的事情了吧!呂茜煙智商怎麼會這麼低呢!出賣傅全有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和自己私奔,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怎麼你不願意,不同意就算了,劉公子就別想在本小姐這拿到那本賬冊,除非你把我殺了。”呂茜煙長著大嘴,一臉愕然地看著她,半天也未能表態,氣哄哄地道。
“這個?”劉銘祺遲疑了一下,心想:為了拿到搬到傅全有的罪證,別說是這麼漂亮的老處女要自己娶她,就算是丑不可及惡心無比的芙蓉姐姐也得要答應她,否則,自己還真想不出對付她的辦法來。
“那豈不是便宜了本官?”劉銘祺掃了一眼呂茜煙胸前凸起的兩個半圓,笑嘻嘻地問道。
“呸呸呸,才不便宜呢!你若是娶了本小姐,就要把我過去失去的青春全都要補償給我,一次也不能少?”呂茜煙面紅耳赤的嗔道。
楊凌淫蕩地朝呂茜煙笑了笑,說道:“要不要本官現在就補償給你啊!本官現在可是火藥上堂,彈無虛發啊!”
呂茜煙臉頓時一紅,低聲喃喃道:“要……”
劉銘祺一時性起,血脈噴張,當即將呂茜煙推到在長椅上,男人的雄性荷爾蒙促使他征服占有的沖動越加強烈,身處激情艷遇的時刻,更需盡情釋放潛藏的熱情和發洩的欲望。
兩人正當要在長椅上雲雨一番的時候,忽然闖進一個人來,聲音咆哮著攪亂了兩人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情趣。
“賢弟,賢弟,賬冊拿到了沒……”宋二虎火急火燎的沖進房,咧開大嘴高聲道。他只見兄弟卻未見到兄弟身下的女人,話說了一半才發現尷尬的一幕。宋二虎的大腦袋晃了晃,咽了一下口水,心裡暗道: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老子在外頭殺人放火,被宅兵們追的跟兔子似的到處跑,他可倒好,居然毫無顧忌地在此和美女尋歡作樂,這種艷福老子***怎麼就沒遇見過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