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在嘉慶初年 第二卷 逆天 第138章:強奸有理
    ——————嘎嘎!靈兒你想不到吧!

    “慢著,老爺槍下留人!”正當劉銘祺指揮著宅兵要將紫雲格格槍斃的時候,在玉兒嵐兒的攙扶下慌慌張張趕來的秀娘,焦急的呼喊道。

    “秀娘,你怎麼來了?身體剛恢復些就出來亂跑,這還得了。”劉銘祺轉身迎上前去,接攙過秀娘關切地囑咐道。其實他心裡當然知道秀娘匆匆趕來的目的,她不會見自己槍殺紫雲格格而坐視不理的。

    “老爺,你瘋了不成,紫雲姐姐即使曾得罪過老爺,大不了給您陪個不是就是了,老爺為何要如此對待紫雲姐姐啊!”秀娘說完,眼淚已經是刷刷刷地往下流。

    “明珠妹妹,你不要管我,就讓劉銘祺開槍打死我好了,要不然等皇上哥哥回來後,我還是要將他霸占皇嫂之事如實稟明!”槍口下的紫雲格格不屈不撓,冷冷笑道。

    “簡直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啊!把她關進房去,嚴加防守!”劉銘祺高聲命令道。隨後十幾個宅兵上前將紫雲格格押進書房。

    “秀娘你都聽見了吧!不是老爺非要殺她,是她自己找死啊!老爺若是放她一馬,日後她勢必會將碧貞之事稟明皇上,到那時再想殺她恐之晚矣啊!”劉銘祺一臉無奈,失望地道。

    “紫雲格格只不過是氣頭上說的話,老爺怎可放在心上。老爺若是相信我,就讓秀娘來勸勸紫雲姐姐如何?她一定不會作出對不起老爺的事的。”秀娘堅持為紫雲格格求情,完全不相信紫雲格格會將此事告之嘉慶。

    “哈哈……哈啊哈……”劉銘祺一臉僵笑,搖著頭苦道:“我的秀娘啊!即使她如同你所說,暫不向嘉慶帝告發,不過你看她是個省油的燈嗎!她既然捏住了老爺的把柄,估計這輩子老爺都得跟驢似的讓她牽著走!”

    “老爺,再怎麼說,紫雲格格也是秀娘的姐姐,並且還是娘親讓她留下來照顧秀娘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要是老爺一時沖動而殺了紫雲格格,那母後豈能饒你。老爺也是明事理的人,孰輕孰重老爺一衡量便知!”秀娘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講明了厲害關系,無非是給劉銘祺敲響了一個警鍾。

    是啊!秀娘說的沒錯,別說紫雲格格還沒干出傷天害理的事來,即便是干了,也輪不到劉銘祺來懲治紫雲格格。再說她又是皇太後懿旨留下來照顧秀娘身子的,若劉銘祺真的把她給殺掉了,其禍不亞於搶了嘉慶帝的初戀,甚至更嚴厲些。

    “那秀娘的意思就是說老爺要忍氣吞聲地受這個死丫頭一輩子的氣嘍!”劉銘祺簡直就是騎虎難下啊!撓著腦袋道。

    “事到如此,老爺還在乎這些嗎?”評心而論,秀娘被夾在中間,心裡更是難受,手心手背都是肉,誰受到傷害都是她所不願意看見的,秀娘接著溫柔地勸道:“老爺不信命,可秀娘信命,命中注定的事,誰又能逃得過呢!老爺可不要逆天而行啊?”

    “哎,你以為我是逆天吳應熊啊!逆天,逆天那就是造反,而今我家財萬貫,妻妾成群,我造反不是有病嗎?”劉銘祺心裡怨念,又不能當著秀娘的面發作,只好憋在心裡氣不過。

    “老爺……還不快放了紫雲姐姐?”秀娘看了一眼猶豫不決的劉銘祺,緩步上前,依偎著他的胳膊搖了搖道。

    “這個?”劉銘祺前思後想,一時拿不定主意,再看看近在咫尺的秀娘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想了想,轉身揉撫她的香肩道:“秀娘,給老爺一點時間,此事萬一走錯一步,那都是掉腦袋的事,你先回房休息去吧!老爺可以向你保證先不殺她!”

    秀娘一聽老爺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也不好再勉強什麼,先暫時讓老爺冷靜冷靜也好。想到此,她朝劉銘祺微微一笑:“老爺,沒有爬不過不去的山,也沒有邁不過去的坎,好在此事還有回旋的余地,車到山前必有路,拖得一時是一時。”

    劉銘祺點了點頭,道:“秀娘言之有理,老爺會慎重處理此事的,秀娘也回去早點睡吧!”秀娘答應一聲,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轉身在玉兒和嵐兒的陪同下離開院子。

    夜色已深,涼風徐徐吹過,半輪明月蒙上一層清冷銀輝。院子裡恢復了午夜的寧靜,幾只熬夜的蛐蛐躲在牆角的夾縫內仍舊不知疲倦地交相低鳴,不甘寂寞地蹦出來,比試著歌聲的嘹亮。

    “來人啊!給老爺送一壺老酒過來!”劉銘祺沉聲吩咐道。他一臉苦悶相,長歎一口氣,此時唯有借酒消愁,方能舒暢些。

    奴僕們很快就將老酒端來,順便端來四樣下酒菜,在院子中間擺上一張方桌,掌上幾盞明燈,退守在一旁。

    劉銘祺坐在桌邊,自斟自飲,獨自喝起了悶酒。做男人容易嗎?一家老小的命運都掌握他一個人的手裡,稍有不慎,人頭落地,誅滅九族,自己死了倒不要緊,這全府上下七八百口人都得跟著自己命赴黃泉,老子對得起他們嗎?

    劉銘祺越想越苦悶,一種莫名的恐懼無形中占據了心頭,即便是他身為代理皇上,但終不是權利的最高峰,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己的腦袋永遠都不屬於自己的,更何況對薛碧貞一往情深的嘉慶帝,若是他知道真相,劉府隨時都會面臨滿門抄斬的厄運。

    劉銘祺一杯接著一杯喝個不停,可能是因為酒壯英雄膽的緣故,幾杯酒下肚,心情才稍微平靜了些。

    “老爺,夜深天涼,您還是及早回房歇著吧!”府內的一個年輕的奴才大著膽子,湊上來關切地道。

    劉銘祺喝得暈暈乎乎的,心裡正琢磨對付紫雲格格的法子,抬頭一看,見家奴的年齡與自己相仿,嘴一咧,羨慕道:“老爺也想歇著,可是能睡得著嗎?還是你比老爺幸福,不像老爺這般煩悶!”

    “小人們能過上好日子,還不都是老爺給的,沒有老爺的恩賜,談何養家糊口。今夜見老爺如此煩悶,小人們心裡也是急得慌!”小奴誠懇地說道。

    劉銘祺欣慰地點了點頭,對這位府上的小奴頗有好感,笑道:“坐下,陪老爺喝杯酒!”小奴受寵若驚,忙躬身給劉銘祺倒滿杯中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陪著劉銘祺聊天打屁,解煩驅愁。

    “老爺問你,男人對付女人最好的武器是什麼?”酒意正濃的劉銘祺忽然發問。臉上閃現一抹邪氣和罪惡的目光。

    “小人不知?”小奴有些卡殼,低聲回道。

    “說?”劉銘祺臉一繃,像是要急於知道答案。

    小奴撓了撓腦袋,囁嚅道:“小……小人的娘說過,女人對付男人的最好武器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並沒聽她說過,男人對付女人的最好武器是什麼?”

    “哈哈……想不想知道?”劉銘祺笑容大展,眼珠凝神,在淡淡月光下發著猙獰的光。

    “想?”小奴有些害怕,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忍不住點頭答道。

    “到十八歲了嗎?”劉銘祺隨口問道。

    “小人今年十九了!”

    “那老爺不妨告訴你!”說完,劉銘祺清咳一聲,又干掉桌前的一杯滿酒,鄭重其事地道:“男人對付女人最後的武器就是一笑二推三強暴,不怕她以後不老實,特別是第三招,辣手催花,定能將女人制服的服服帖帖的,明白了嗎?哈哈……”劉銘祺一臉的壞笑越發可怕起來。

    “……”純潔的小奴規規矩矩地坐在劉銘祺對面,額頭上竟然窘迫的冒出了汗珠。

    “你說老爺說的對嗎?”劉銘祺追問道。

    “嗯,老爺說的對,張管家說過,跟著老爺只要學會兩條就行。”小奴一時沒話可說,一下子把張管家的教誨給搬出來應付。

    “哪兩條啊?”劉銘祺斜著眼睛問道。

    “第一條:老爺說的話永遠都是對的!第二條:既是老爺說得話有錯,請參照第一條。”小奴膽怯地回道。

    “哈哈……好,既然對,老爺就不客氣了。”劉銘祺一陣大笑,隨後臉色突然一冷,一拳砸在桌面上,將桌面上的酒菜震得一陣發抖,起身大搖大擺地朝書房走去。

    還沒等宅兵來得及打開房門,劉銘祺便一腳將其踹開,一嘴酒氣地沖進房去。宅兵們忙將房門關上,提著燈籠在院子裡巡邏防守。

    劉銘祺這一氣勢洶洶的模樣沖進來,把捆綁在柱子上的紫雲格格驚嚇了一跳,穩了穩神兒,紫雲格格狠狠地瞪著劉銘祺,一肚子龍入淺灘遭蝦戲的委屈,正無處發洩。

    劉銘祺面帶陰森的表情走到紫雲格格的近前,上下打量著她一眼,只見紫雲格格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和欲罷不能的恨意,手和腳都牢牢地捆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胸脯一起一伏地喘著粗氣。

    紫雲格格從劉銘祺一身的酒氣和凶惡的眼神中仿佛意識到了什麼,黑亮的眸子裡流露出幾分慌張,驚問道:“你……你要干什麼?”

    劉銘祺用兩只手尖將她嫩滑的小下巴一端,嘴角露出一絲獰笑:“你現在落在本官的手裡,你說我要干什麼。”

    “呸!要殺就殺,要剮就剮。”紫雲格格仰著頭,在無法擺脫劉銘祺的控制下,眼神依然殺氣逼人,怒容道。

    “哼,本官要是能殺你早就把你殺了,何必等到現在。”劉銘祺冷著臉回敬了一句。

    紫雲格格在劉銘祺邪惡的眼神中終於感到了一絲恐懼,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劉銘祺已然對她心懷不軌,當即威脅道:“你……你膽敢對本格格無禮。”

    “無禮又怎麼樣?本官一家老小的命運全掌握在你的手裡,本官只有要了你的身子,才能堵住你的嘴。日後你要膽敢將薛碧貞的事捅出去,老子就把今晚的事也同樣捅出去,這就叫一還一報,彼此都捏著對方的把柄,也有利於和平共處。”

    話音落地,紫雲格格也明白了劉銘祺的真實意圖和險惡用心,他是想把自己給侮辱了,讓自己不敢再對他施加報復。想到這,紫雲格格劈頭蓋臉地大罵道:“你給我滾出去……你卑鄙,無恥,禽獸,混蛋。”

    “你就罵吧!喊破喉嚨也沒用,你可別忘了,這可是在劉府!也就是你的地獄。你給我乖乖的,順著我,本老爺還不會動粗。你要是不從,就休怪老爺殘忍了些。”劉銘祺咬著牙狠道。邊說邊將紫雲格格胸前的斜衫扯開,一件一件的往下扒。

    “啊……劉銘祺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我要殺了你。”紫雲格格使勁掙脫著手腳上的繩索,嘴上不停地破口大罵。她沒料到劉銘祺的膽子會有這麼大,奪了皇帝的初戀不說,現在竟然敢來強暴堂堂的大清格格,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劉銘祺見紫雲格格死活不從,予以頑抗,頓時血氣上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粗暴地將她身上身下的裹身衣物撕得精光,紫雲格格赤條條地的身子暴露在劉銘祺的面前,嫩白彈實雙峰在瘋狂的抵抗中上下起舞,扣人心弦,白皙光滑的肌膚散發著少女的雛體幽香。

    劉銘祺來不及多加打量,此時不是男歡女愛的時候,而是如同完成一項高端危險的任務一般謹慎應付。他手腳麻利地掀起自己的前襟袍褂掖在腰際,褪去下身的內褲,緊緊地抱著紫雲格格連同柱子,以男人最強大的武器來制服她,紫雲格格不停地扭動著下體,掙扎躲避著劉銘祺一次又一次的瘋狂進攻……

    “劉銘祺,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皇帝哥哥的?求求你了。”紫雲格格聲音中帶著膽怯的顫抖,聲淚俱下地求饒道。她不再刁蠻,她不再撒野,她也不再辱罵,她苦苦地哀求著劉銘祺,不要如此粗暴地奪去她的貞潔,因為那對於女人來說只有第一次。

    “鬼才相信你呢?世上也買不到後悔藥!老子從來不走回頭路!今夜你說什麼也阻止不了我的決定。”燃燒起來的欲火吞噬著劉銘祺的理智,他的決定永遠都是對的,如果出現錯誤請參照第一條的霸王氣概,容不得再退步,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他別無選擇,只能一直沖下去。

    劉銘祺兩手用力撫按住紫雲格格彈軟溫熱的屁股,將她牢牢地倚靠在柱子前。隨後身子一挺,扭腰送胯,將男人征服女人的武器極度野蠻的送入她的體內。

    “啊……”一時間,倔強刁蠻的紫雲格格眉毛緊蹙,玉牙緊咬,整張臉變得極度痛苦,兩行清淚也不知不覺中在她的眼角滑落。她終於不再瘋狂的掙扎,而是死死的盯著劉銘祺,眼睛一眨不眨,整個人僵在那裡,如同活死人。

    劉銘祺來不及同情,來不及憐惜,在欲望和仇恨的始作俑下,他凶猛地沖擊著那座人體的堡壘,鼻孔裡噴散出陣陣快意的喘息,用盡全力的發洩著男人的欲望,紫雲格格的身子隨著強烈的節奏不停地搖晃著……

    持續了半個時辰的瘋狂蹂躪,他不知道這樣會帶給紫雲格格多大的傷害和痛苦,他在乎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才能保住這個大宅,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在人性和獸性的天平上,他寧願選擇獸性的征服而不願意選擇人性的妥協,這也許就是劉銘祺的本性吧!是人是獸自有公斷,在此不予多言。

    劉銘祺幾乎在上演一場獨角戲,戲裡面他暢快淋漓,而唯一的配角紫雲格格卻表情僵呆毫無一絲的配合,就這樣草草了事。唯留下一灘鮮紅的血跡,順著紫雲格格白皙的雙腿緩緩流淌下來……

    劉銘祺迅速提上了褲子,簡單理了理衣袍,這時他不再敢多看紫雲格格那張冰冷的臉,帶著一絲愧疚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現場。

    房外夜風襲襲,劉銘祺禁不住打了個寒戰,隨後喚來一名站在牆角執勤的宅兵吩咐道:“去把夫人請來書房!讓她帶幾件紫雲格格能穿的衣服來。去吧!”

    “喳!”宅兵輕聲應道。雖不知發生了何事,更不敢多問半句,轉身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劉銘祺走長長地歎了口氣,轉身黯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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