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在嘉慶初年 第一卷 混跡 第76章:再入洞房(二)
    正在洞房裡等得心急火燎的的美娘子忽聽房外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忙不跌拾起丟在床頭的紅蓋頭迅速地將頭蒙住,內心又驚又喜,緊緊地揪著手裡的紗帕,身子忍不住一陣的顫抖。

    劉銘祺來到房門前,將手裡的府燈放到門口。深邃的眸子裡淫光閃動,腦子裡尋思著自己將用何種手段讓碧貞她度過這個終身難忘的初夜。貌似即將步入洞房的男人誰能抑制住內心強烈的欲望,跟去菜市口買菜一樣的平靜呢?除非他是太監。(同性戀者除外)

    劉銘祺抬手輕輕敲了敲門框,一想,不對啊,入洞房不就等於是到了自己家了嗎?敲什麼門呢?直接推門進去不就得了嗎?想到這,劉銘祺簡單醞釀了一下感情,爭取能最大限度的把自己光輝帥氣的一面表現在這千金難買的春宵一刻。於是,簡單地理了理衣袍,滿臉堆笑地雙手推門而入,又順手把門上了閂,

    布置的喜氣洋洋的洞房在紅燭的照耀下格外引人入勝,擺在外間的桌椅板凳家具器皿全都貼著大大小小的紅喜字,映紅一堂,熠熠生輝,引人無限遐想。

    劉銘祺抬手掀起玉珠簾,躬身進了內間,笑盈盈地抬頭朝床邊望去,不由得面部表情僵了僵,只見蒙著紅蓋頭的薛碧貞安然地坐在床邊,身邊卻多出個海棠在一旁陪伴,這貼身丫環也不能貼到新婚洞房來吧!門閂上早了些,也不能當著面讓她出去!先容她一陣,然後再把她趕走。

    雖然多了個礙事的丫環,但並不影響劉銘祺的對美人施愛的興致,只見他緩步來到薛碧貞的面前,學著京劇裡小生的樣子拉著唱腔,拱手道:“小生有禮了。”

    蒙著紅蓋頭的薛碧貞微微低頭,看樣子是見了劉銘祺忽然間的變化,暗自在偷笑,身旁的海棠也隨著主子咯咯笑了幾聲。笑罷,薛碧貞又揚起頭來,嗔問道:“相公,捨得回來了?”

    劉銘祺見美人嬌怨,嘿嘿一笑,道:“嗯,捨得,捨得,只有捨才有得。”說完,忽然心頭湧上來想一展才華的沖動,清了清嗓子,道:“娘子聽好,夫君作詩一首,博得娘子寬諒。咳咳……愛妾床頭嗔,老爺床尾求,丑丫床邊笑……”作詩一般都是四句,可他倒好,作到最後一句,卻卡殼了。把腦門子都快拍扁了,也沒拍出個所以然來。倒把一旁的海棠給氣的不輕,眼淚差點沒掉下來,暗怒道:丑丫,丑丫,人家就算比不上小姐的國色天香,但也不至於丑化本丫頭的形象吧,剛進府就對我另眼相看,以後還能有我好日子過嗎?

    蒙著紅蓋頭的薛碧貞咯咯直笑,忍不住補充道:“笑郎(遲遲)不入房。”

    劉銘祺恍然道:“對對對,有娘子在,何愁出口不成章。在下讓娘子久等了,願自罰三杯全當賠罪。”

    海棠氣歸氣,做起事來還是滿利索的,一聽劉大老爺要自罰三杯,忙快步奔到桌邊,從盤托裡挑了三個大號的杯子,滿滿地斟了三杯酒,微微躬身道:“老爺請!”

    劉銘祺來到桌邊,斜了海棠一眼,心想這丫頭夠小心眼的,本老爺只不過一時措辭不當,得罪了她,她就如此報復我,等以後非得好好管教不可。

    海棠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心道:“反正我有小姐撐腰,我才不怕呢!哼,別拿我這貼身丫環不當回事,我可是不好惹的。”

    ##

    倆人在這斗心思的當兒,劉銘祺已然將三杯罰酒連連干掉,打了個暗嗝,腦袋又大了一圈。喝過才知酒濃,原來這喜酒的沖勁還挺大。

    “老爺,您該揭新娘的紅蓋頭了。”一旁的海棠提醒道。

    一聽要自己來掀新娘頭上的紅綢,心裡就一陣陣地激動,這可是自己頭一次經歷體驗當新郎的樂趣,心裡藏著的那只小兔子又開始亂蹦亂跳起來。

    帶著復雜激動的情懷,劉銘祺邁步來到床邊,伸手揪住紅蓋頭的一角,緩緩地向上掀起,那一瞬間有那一瞬間的美,劉銘祺可不想跟扯日歷似的,隨隨便便地了事,他要把這古代的結婚入洞房的模式好好的體驗感受一番,才對得起自己穿越而來的靈魂。

    大紅的蓋頭如同序幕一樣被緩緩拉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薛碧貞尖尖滑膩的下巴,接著是一雙紅潤潤的櫻桃小口,再下來就是那只翹挺的鼻子和一對含情脈脈的大眼睛,彎彎翹起的睫毛每撲閃兩下,劉銘祺的心都會不由自主地跟著顫抖一下。

    劉銘祺心裡強烈地滋生出怒批歷史的沖動,史上津津樂道的四大美人記錄殘缺呀!應該是五大美人才對啊!真是太缺乏對歷史負責的態度了,雖然不能明察秋毫,但也不可忽略不計呀!這將會給世上多少人留下無法彌補的遺憾。

    被揭開蓋頭後的薛碧貞抬起眼簾,一雙秋波送嬌的大眼睛盯著讓她苦等了一整天的劉銘祺並無一絲的怨怪之意,所流露出的媚態更是引人憐愛。兩人的眼神剎那間交織糾纏在一起,如同系了連神仙也解不開的死扣般牢牢地牽扯在一起,情如絲愛如線,將兩個人牢牢地捆綁起來。

    “老爺,小姐,該喝交杯酒了。”身旁一聲驚擾,讓兩個人迅速從癡情的對望中緩過神兒來。

    劉銘祺攙起薛碧貞伸過來的纖纖玉手,正欲行夫妻交杯之禮,也許是因為在床上坐麻了兩條玉腿的緣故,薛碧貞起身後,突然輕吟一聲,身子一歪,胸脯一下子撞靠在劉銘祺的肩膀上,軟軟柔柔的雙乳如同正負兩極的電源,只那麼一下,便讓劉銘祺激靈得心都快蹦出來了。

    “碧貞,小心!”手疾眼快的劉銘祺見薛碧貞傾倒,順勢一躬身,來了個海底撈月,一把把她給抱在了懷裡。此景的浪漫柔情麻的海棠渾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心裡是又羨慕又妒忌,不過,卻打心眼裡地替小姐能嫁個這麼會心疼人的老爺而高興。

    “交杯酒”:這是古代婚禮程序中的一個傳統儀式,在古代又稱為“合巹”(巹的意思本來是一個瓠分成兩個瓢),古語有“合巹而醑”,以一瓠分為二瓢謂之巹,婿之與婦各執一片以醑。據說巹中裝的酒異常苦澀,但新婚本是甜蜜的事,為什麼要飲苦酒呢?據說有好幾重含義。其一,夫妻二人喝了巹中苦酒,象征著兩人今後要同甘共苦,患難於共。其二,意味著夫妻二人今後要像一只巹一樣,緊緊拴在一起,合二為一。其三,因為巹是古代樂器之一,所以“合巹”又意味著新郎新娘婚後會琴瑟個合,和睦永遠。雖然在現代婚禮上,人們已不再用味苦的巹來盛美酒了,但采線連著的兩只交杯酒還是保留了“夫妻合二為一”的含義。

    劉銘祺和薛碧貞手中各執一杯酒,手臂相交各飲一口。從倆人相互間姿態優柔的舉止,脈脈含情的眼神中感受著男女之間那種情意綿綿如癡如醉的情調。

    喝完交杯酒,劉銘祺心想,該上床了吧!其他的體會都是次要的,更加重要刺激的體驗還是要在床上才能完成。

    丫環海棠見老爺和小姐飲過交杯酒後,大概是平時伺候小姐習慣了,又殷勤地跑到床邊鋪床侍寢,忙完之後,規規矩矩地站在床頭,大有不想走的意思!劉銘祺心想:這就奇了怪了,小姐入洞房,你一個丫環在這起的是什麼哄啊!難道你在此能幫得上忙?再說了,就算是幫小姐更衣就寢,今晚也輪不到你啊!

    劉銘祺可沒那功夫跟海棠耗下去,干咳兩聲,開腔道:“我說海棠啊!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去吧!”

    “不累,小姐還沒休息呢?海棠還要伺候小姐呢?”

    我靠,你是真不懂啊,還是裝不懂啊,你以為我是假的嗎?

    劉銘祺那雙無奈的眼神慢慢移向了滿臉羞容的薛碧貞,希望她能跟海棠講清楚,這裡沒她什麼事了,不要再鬧了。

    只見薛碧貞嫣然一笑,緩步走到海棠的身邊,在她的耳邊輕語了幾句,聞聽後的海棠帶著一臉的怨氣點了點頭,終於挪著步子肯離開了,經過劉銘祺的身邊時,朝他皺了一下鼻子,哼了一聲,頭一揚朝房門悻悻而去。

    劉銘祺被這丫頭搞得哭笑不得,跟在她身後,准備等她出去後,再順便把門上閂。

    海棠前腳剛踏出房門,又忍不住轉身朝劉銘祺翻了翻眼睛道:“劉老爺,我家小姐可是金枝玉葉,不准欺負她,也不准惹她生氣,還……還有,她不開心的時候,你要哄著她寵著她,知道嗎?”

    見海棠這副不懂世事又極其認真的樣子,強忍著笑,點了點頭,安慰道:“有老爺在你放心,保證伺候的你家小姐面面俱到,一絲不漏,你早點去睡吧!”

    海棠哦了一聲,這才扭頭朝偏房走去。

    劉銘祺閂上門,這才長吐了一口氣,暗道:“這小丫頭還真挺護主子的,難怪碧貞如此疼她,連入洞房也不捨的趕她出房。”

    沒有了海棠在場,洞房裡的空氣漸漸地好像被蠢蠢欲動的熱情燒開了一般,讓步入床前的劉銘祺在燥熱亢奮中出了一身的熱汗,連全身的熱血也開始沸騰了起來,迫不及待地想去享受征服天下第一美女,那種絕妙的快感將會是何等的刺激。

    薛碧貞知道老爺接下來要干什麼?不過在老爺還沒有行動之前,忽然想起母親曾經的囑咐:嫁郎之女,得夫所寵,除了三從四德之外,還要懂得如何服侍自己的男人,且不可不知其房中之術,伴夫之道。

    想到這,坐在床邊的薛碧貞微腮帶羞,薄面含紅,嬌吟吟地道:“老爺,碧貞從京城臨來之時,曾帶有隨身的嫁妝,還請老爺過目。”

    劉銘祺緊緊地把持著自己欲爆欲裂的欲念,忙收斂起見了美女快要發癲的嘴臉,清咳一聲,隨著薛碧貞遞過去的眼神移目望去,見桌邊的喜燭下放著一個金黃色的嫁妝盒,頓覺有些詫異。

    緩步走上前去,扭開扣鎖,揭開盒蓋,只見做工精細的嫁妝盒內左邊零散地放著一些女孩家佩戴的金銀首飾和瓶瓶罐罐的胭脂水粉,右邊整整齊齊碼放著幾本古色古香的書冊。晃眼間,牢牢地吸引住了劉銘祺黑溜溜的兩對眼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拿在手裡交替一看,頓時變得心神搖曳,眼放邪光,原來正是劉銘祺曾經幾度求索的幾本古書:《素女經》《洞玄子》還有一本畫冊《春宮畫》。

    劉銘祺一邊迫不及待的瀏覽著《春宮畫》上一張張惟妙惟肖赤身裸體的男女擺出各種男歡女愛的姿態一邊舔舔干燥的嘴唇,如饑似渴地品茗起來。

    春宮畫還有許多衍生形式。有專門表現男女交媾情狀的小雕像,以石、玉或象牙等質料制成。又有瓷質者,較常見的形式是外表做成桃子、蘋果、梨等水果形狀,亦有做成小船或娃娃形狀者,皆由上下兩半合成,上半為蓋,揭去蓋則見果內有男女二人交媾。這類物件舊時稱為“壓箱底”──因常被藏在新娘嫁妝的箱底而得名,用意則在性啟蒙、祈子和辟邪。

    古人今人,只要一提到《春宮畫》《素女經》都會把其當作淫穢不堪之物,故作聖人狀地對其嗤之以鼻。其實男女交歡本來和吃飯睡覺一樣,是人類的自然的本能和需求,何必大驚小鴨,假如男人不色女人不騷的話,那人類那還不早就絕種乎!

    等劉銘祺把嫁妝盒裡壓箱底之物一一翻閱過後,瞧著,那真叫人賞心悅目,眼界大開。心中暗道:“雖然《春宮畫》內的那些性愛情節有很多出於虛構。即使個別人真有能力、有勇氣、有興趣去實踐過,那也只能是個別現象,不可能都面面俱到地學做一番。但是就更大的“場景”而言,有許多肯定是真實的,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奇思妙想。”

    床頭上的薛碧貞早已羞臊的無地自容,盡管自己曾經也偷看偷讀過,但畢竟是虛擬想象之事,過後憑著自己的克制力還是能將其拋之腦後,可眼下那曾經留在記憶深處的畫面即將要被老爺付諸行動,卻又手足無措的不知如何應對起來。看來,光靠理論武裝的頭腦不經過與實踐相結合,還是不能輕易掌握要領,在現實中發揮出淋漓盡致的效果。劉銘祺卻截然不同,他是這方面的專家教授(禽獸),理論與實際相結合的應用與實踐早已駕輕就熟。

    劉銘祺轉身來到床邊,一屁股坐在軟榻上,又忍不住向薛碧貞身邊蹭了蹭,緊挨著她嬌慵的身體而坐。而此時的薛碧貞雙頰嫣紅,怯心懦懦,她擔心老爺會譴責自己,更怕被老爺當成貪淫好色之女,而把自己與那望春樓的賣身之女相提並論,想到這,她朱唇輕啟:“我……”

    劉銘祺是何許人也!豈會是個戴著有色眼睛看事的俗人,更不會人雲亦雲地被那些帶著腐朽氣味的觀念所阻礙,他有他的判斷和對世事的洞察。薛碧貞的心思他怎會看不透,心有靈犀一點通,想到此,劉銘祺笑著打斷道:

    “娘子勿要生俗念,男女有別,男不剛健女不風騷,這夫妻之間還有何情趣可言,豈不是讓人枉活一世。風塵賣身之女無非是以此為生,所以世俗之人才把她們看成卑賤之妓。若能將此妙法只用在自己男人身上,可就是大大的不然,乃是最美最性感最會服侍男人的絕色佳人,切不可同等而語,而要區分開來。”

    見老爺說的頭頭是道,毫無半點曖昧之意,薛碧貞的心總算是安實了下來。

    不由得身子一軟,緊緊地偎靠在劉銘祺的胸口,隨著老爺的身子緩緩地倒在香榻之上。不知道是不是劉銘祺所言讓她不再顧慮,還是她自己等的太久太久,如同干柴般渴望烈火的吞噬……

    “老爺,安歇吧!”薛碧貞一聲嬌吟,手指輕柔的在劉銘祺的身上滑動,她要親手為老爺寬衣解帶。

    劉銘祺嗯了一聲,就著她的手除去上身外衣,順手拉過一個鴛鴦秀枕墊在背後,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感受著美女周到細致的服侍。此時的薛碧貞如同醉了般的將自己的臉貼在老爺溫暖博大的胸前,一雙纖纖玉手摩挲著他的胸口,深深地感受著心愛男人的獨特魅力,漸漸的漸漸的靜了下去,只留有一絲熱熱的暖暖的鼻息在緩緩的噴落。

    ##

    一直故裝斯文的劉銘祺輕輕地把薛碧貞的身子移在懷裡,卻見她雙目微閉,發亂披肩,如同死了一般。這不就是再默默的暗示?要將她最美的身子呈現給自己嘛!還等什麼?

    劉銘祺撓了撓就快要噴血的鼻孔。對著眼前的天賜尤物,怎能不令面對她的男人血脈賁張引火自焚。劉銘祺不再猶豫,一層層……一層層地將她身上的裹衣剝開,連僅存的貼身褻衣也被他滑去,拋之床下。

    薛碧貞一絲不掛,雪白的嬌身躺在床上似靜非靜,似動非動。見她密如盤絲的長發,冰清玉潔的面容,堅挺高聳的雙乳,曲線妖嬈的嬌軀,修長妙曼的雙腿,毫無遮掩地散發著誘惑的氣息,竟一時不忍去觸摸,真怕自己的玷污會遭到老天的懲罰,遭到天妒人怨。

    完全沉浸美色之中的劉銘祺恍然夢幻般,生怕這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幻,為了證實自己面前的嬌軀裸體是真實存在的,劉銘祺不惜在自己的腋下連掐帶擰數次,直到一片烏青,讓自己能感受到一絲疼痛時方才罷手。

    躺在床上的薛碧貞在極度的羞臊中忍受著劉銘祺的觀摩和褻瀆,水蛇般的蠻腰輕輕扭捏,兩只雪白的大腿交替並在一處,她更不敢睜眼看看老爺此時的面容和眼神,更是膽怯地不敢發出聲來,害怕驚擾了如同猛獸覓食般虎視眈眈的老爺會將自己一口一口的嚙噬。

    劉銘祺的兩雙如同閃光燈似的眼睛,正卡嚓卡嚓地將她每一寸肌膚都攝影成形,深深地儲藏在腦海深處最不容易遺忘的記憶裡。看著看著,他就不安靜了,伸出去的大掌落在薛碧貞柔軟挺拔的嬌乳上,不停地撫摸揉捏起來,甚至整個身軀也都在他的把玩中微微的蠕動著。

    手掌漸漸下移,一點一點朝那神秘的下身游去,所到之處都會留下他摩挲後的烙印,他將手伸向薛碧貞的兩腿之間,穿越芳香軟草,輕輕地觸碰通往她心靈深處的兩道緊鎖的城門,一下又一下,步步緊逼,無法抗拒。守持不住的薛碧貞一下子松懈下去,兩條緊緊攏在一起的玉腿順勢癱軟在床上。

    窺視女人的私密,或許是每個男人或多或少都具備的心理欲望,劉銘祺更是相當的強烈,特別是在如此美妙動人的身條面前,更不會放過獨享,在一覽春色的心理驅使下,毅然決然的為自己的想法付諸行動。

    劉銘祺翻身壓在薛碧貞的裸身之上,情不自禁的吮著她新鮮膩人的身子,如同野性的豺狼般撲在羔羊的身上,撕咬著自己獵來的食物,尋找下口之處。

    劉銘祺在迷人的雙腿處留連忘返,也終於找到了吞噬獵物的下口之處。不過並不是獠牙利齒的肆咬,而是溫柔地伸出他軟滑有力的舌頭來舔舐……

    薛碧貞在劉銘祺各種手段的攻擊下,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從櫻桃小嘴循循溢出,在《素女經》理論的實踐下,高抬起雪白粉滑的大腿將劉銘祺的腦袋夾於身下,扭動著翹臀,不停地將身體彎曲成各種幾乎不可能的姿勢來傾力迎合他,取悅他,以女人最原始的誘惑來激發出男人最原始的沖動。

    性欲克制已經達到了極限,一觸即發。

    沿著小腿一路爬上來的劉銘祺幾乎像被子一樣把薛碧貞包裹在身下,兩個人赤條條地相擁相吻,薛碧貞滾燙的身子縮成一團,明顯感到下身已經被一個硬物抵住,眼見著老爺的眼光略帶一絲凶狠,心知劉老爺隨時都有可能破門而入,不由得扯過身邊的背角咬在嘴裡,膽怯地等待著難忘時刻的到來。初女的第一次意味著什麼?自己將要承受的是什麼?都會銘刻在心頭。

    欲火中燒的劉銘祺在即將沖進城門的那一刻,忽然頓住了,耳邊忽然響起秀娘那一句柔聲蜜意的話:“碧貞妹妹可還是初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呢!對人家溫柔點,別太粗魯,傷到了人家!”

    幸虧她提醒,要不然自己一路沖將下去,必定是血流成河。劉銘祺短暫的冥思,也讓薛碧貞意識到了什麼,忙伸手在褥下摸索了幾下,一下子扯出來一塊白色的娟帕慌手慌腳的墊在圓臀下,見劉銘祺呆怔怔地看著她忙活,媚眼含笑,柔柔道:“老爺還等什麼?”

    “這是為何呀?”

    “老爺壞死了,奴家是要拿出我的清白證明給老爺看嘛!”

    “老爺並沒有懷疑你什麼啊?”

    “不懷疑也要證明,這是女兒家的事。”

    “嗯好,老爺這就證明給你看。”說完,劉銘祺虎軀一展,俯身垂體,合二為一。藏在薛碧貞兩腿間的硬物,撥雲進霧,拓荒而入,雖然力道不大,卻讓薛碧貞緊閉雙眸,一聲痛吟。兩片薄唇輕抖,一行熱淚緩流,痛襲心來。

    夫妻新婚初夜,洞房內,傳來斷斷續續的床頭蜜語。

    “疼嗎?”

    “嗯!”

    “這樣呢?好點了嗎?”

    “有一點疼”

    “還疼嗎?”

    “……”

    “那老爺就全放進去了?”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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