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大活人,脫起衣服來也不是件容易事,更何況坐在炕邊的劉銘祺還很不老實的將頭貼靠在秀娘的酥胸前推都推不開,真讓人沒辦法。秀娘好不容易才把他的軍服扒掉,脫到最後,僅剩下一條天藍色的褲衩遮羞,說心裡話,劉銘祺倒希望秀娘把他脫得一絲不掛才好呢!好好讓她見識見識男人的威猛之物,男人就是用這條棍棒來征服天底下的女人俯首稱臣的。
秀娘好不容易把“爛醉不醒”的冤家拖拽到浴桶裡,她自己累得更是氣喘吁吁。人要是不要臉,老天爺都拿他沒辦法,只見半躺在浴桶裡的劉銘祺,仰面讓熱水沖擊著渾身的疲勞,那痛快勁就甭提了,竟然耷拉著眼皮,吹著酒氣,打著鼻酣,呼呼地睡了起來,大有要讓秀娘接著為他擦洗的味道。
天真善良的秀娘完全被這位後世富家大少爺的假戲所蒙蔽,抬手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又躬身推了推酣睡的相公,無奈地苦笑一聲,只好挽起衣袖,拿起一塊澡巾,在劉銘祺的後背動作溫柔細膩的搓揉起來,極是耐心。沒一會兒,清亮亮的洗澡水便如同墨染了一般,黑不見底。
正當秀娘已快要把劉銘祺全身上下擦洗干淨之時,一臉狡猾相的劉銘祺才在浴桶裡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漸漸地醒了過來,然後非常浪漫地握著秀娘的小手一起在自己的身上漫游,嘴裡打著哈欠,關切道:“醉酒誤人啊!相公剛一回來,就讓你為了我一時不得閒,真是苦了秀娘了。”
秀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翹了翹,露出一個淡定的微笑:“相公又在說笑了,秀娘哪有那麼嬌氣啊!服侍相公是秀娘這輩子的福氣,才不苦呢!”劉銘祺不在家的這段日子裡,秀娘連活下去的力氣都快沒了,可他突然一回來呢!渾身上下跟充了電似的,有了使不完的勁,一點都不覺得辛苦。”
小丫頭越來越會說話啦!真讓人疼。
劉銘祺笑著點了點頭,忽然眸光透亮,雙眼邪光直閃,很難讓人看出他又想攪弄什麼玄虛,一般遇到這種眼神的男人基本都是:色從心中起,淫在膽邊生。
“哎呦,秀娘,快,快來幫相公撓撓,背上,脖子上,腿上,好癢,好癢……”正在這時,表情十分痛苦的劉銘祺邊向秀娘求救邊在自己的身上到處抓撓起來。
相公奇癢難耐,秀娘忙答應一聲,緊跟著一條纖細的手臂伸進浴桶深處,幫著相公抓撓止癢。
“這裡嗎?”
“嗯,用力,用力,好,太舒服了。”劉銘祺指揮的有條不紊。
“向左,再向左,抓住,嗯,用力,太舒服了。”言聽計從的秀娘卻突然間感覺到異樣。在相公急言催促的指令下,居然在相公的兩腿之間牢牢地抓握到了一根堅硬如鐵的肉棒棒,接著它還在手心裡硬性十足地動彈幾下。
秀娘身子一震,霎時滿臉羞臊,像觸電般地縮回了小手,使勁在原地跺了一下腳,蒙了層紅紗般的小臉窘到了極點,立即嗔怒道:“相公,你,你好壞!秀娘不理你了。”
劉銘祺奸計得逞,露出一臉壞笑,陰陽怪氣地道:“見怪不怪嘛,都是夫妻了,就別難為情了嗎?”也難怪,秀娘雖然跟劉銘祺拜過堂,成了名正言順的合法夫妻,可是人家畢竟還是個大閨女,抓癢就抓癢唄,硬是讓人家抓他自己的那根又粗又壯的金槍,冷不丁的,誰都會穩不住神兒。
秀娘可不是前些日子那個不懂男女之事,甚至是連一點性知識都不懂的黃毛丫頭了。雖然王大娘臨死前並沒有告訴過秀娘男女行房之事,但自從秀娘開始照顧坐月子的馬大嫂後,時常有一搭沒一搭的詢問馬大嫂一些夫妻間的事,馬大嫂猜得出了她女兒家的心事,便毫無避諱地將男歡女愛之事說的一清二白,毫不修飾,聽得秀娘更是面紅耳赤,好生尷尬。
怎麼可能不難為情呢?一個單純的女孩要想轉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還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哪能像劉銘祺這樣冒冒失失的惡作劇,讓秀娘一點心理准備得都沒有。
此刻,秀娘撅著小嘴,面呈羞色的拿來干淨的換洗衣服,一件一件地分別搭在浴桶邊上。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便轉身到炕上鋪被去了。
劉銘祺穿完秀娘搭在桶邊上的換洗衣服,狡詐地朝秀娘嘿嘿一笑,問道:“秀娘,相公剛才是不是嚇到你啦?”
半跪在被子上的秀娘扭過頭來,揚起羞紅的小臉,裝作一臉不在意地表情回答道:“沒……沒有,相公又不是老虎,還能把秀娘吃了不成。”
“還嘴硬?以後要是不聽相公的話,我就要用這根肉棍子鞭策你啦!”劉銘祺口無遮攔直白沖動,不顧秀娘的感受,直窘得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話音落地,秀娘如嬌似嗔地白了劉銘祺一眼,柔聲嘟囔道:“相公別以為秀娘什麼都不懂,其實……其實人家明白你說的話……”秀娘還是有些難於啟齒,話說半截又吞了回去。
劉銘祺跳上炕來,把秀娘摟坐在懷裡,兩只手交叉地搭在她的胸前,故意問道:“你都明白什麼呀?要不要相公教教你啊?”
秀娘咬著嘴唇,臉也是漲得通紅通紅的,不好意思地低吟道:“相公羞死人了。”
表面上看劉銘祺是個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儒雅秀才,其實骨子裡透著熟練的性愛誘導和技巧,雖然一些說辭做法在封建的大清社會來說是過於大膽露骨,肆無忌憚,但它所起到的效果還是蠻刺激女人藏在心靈深處埋藏了幾千年對情愛欲望的壓抑,而忽視了人對性的本能需要和渴望。幾乎所有在這種封建體制下的女人在性愛方面都是被動的。形成了女人對性愛方面的矜持和含蓄,不敢過於明目張膽的在自己的相公面前表明自己的性渴望,否則便會認為你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山一樣的大帽子就會無形地扣在女人的頭上——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
然劉銘祺的性愛思想恰恰是現代人的前衛思想,他不希望秀娘壓抑自己在性愛方面的權利和主動性,徹徹底底地解放傳統的陳舊的性愛觀念。劉銘祺打算就從秀娘身上開始進行一次反時代的夫妻性愛改革。
劉銘祺此時已燃燒起來的欲火作為性伴侶的秀娘早已察覺,盡管有了心理准備,仍然緊張的手腳發抖,心肝也跟著撲騰個不停。女人的初夜早晚都要獻給相公的,當它來臨的時候,為什麼自己會慌慌的呢?
劉銘祺此時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秀娘的緊張和不安,雖然內心恨不能及早地擁有她的一切,但作為一個成熟的的男人他知道絕不能在女人的初夜給她開來心理上的恐懼,這樣她就不會享受到性愛的真正快樂。
劉銘祺在秀娘的頰上輕輕吻了一口,把話題插到了一邊,語氣舒緩地說道:“秀娘,等相公打完仗回來,我就買一處大一點的房子,在買兩個丫環回來伺候你,讓秀娘過上舒舒服服的好日子。”他邊說兩只手邊柔緩地在秀娘的小腹處揉摸,秀娘穿著的是典型的大清朝女孩的裝束,上身是一件淡黃色的繡著幾朵小蘭花的寬袖折子裙,下身是一件粉白色的布褲,柳腰系著同色絲緞束帶,不過就在剛剛劉銘祺說話的當,秀娘腰間的束帶便已被他脫解了下來。也許這就叫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秀娘才不要丫環伺候呢?只要相公能平安回來,秀娘什麼都不要,秀娘願意伺候相公一輩子。”秀娘的回答不容置疑。劉銘祺是她的未來和希望,她不盼著相公大富大貴,升官發財,打完仗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回家,比什麼都強。
劉銘祺東扯一句西插一句的,轉眼間秀娘身上的衣服已被她除去得也差不多了,其實秀娘心裡明白,自從自己和相公拜堂以來,只有夫妻之名,卻沒有夫妻之實,此時此刻自己的貞操還有什麼可保留的呢?
在相公欲蓋彌章的掩飾下,雪白無暇的身上僅剩下那件粉紅色的肚兜遮擋私處,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在相公火辣辣的目光之下。
秀娘怔怔地平躺在炕上,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並得緊緊地,一對小腳丫不停地交疊廝磨,青澀羞怯之心無以言表,。劉銘祺側躺在一旁,眼裡透出透出貪婪的欲光,侵略著秀娘的每一寸細如羊脂的肌膚。
“相……相公,夜裡……涼……”窘迫的心情使秀娘含含糊糊地吭出幾個字來,趕緊伸出小手扯過一床軟被遮羞,躲進被窩就是他最後一道避羞的堡壘。
不過這道避羞的堡壘並未能讓他如願,立即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給強拉了下去,丟到一邊,秀娘閉上眼睛,任由相公的手指在自己的身子上摸揉,所有的感覺都跟著相公的那只手而去,只要手到哪裡,那種抑制不住酥麻緊張的感覺就到了那裡。
劉銘祺在秀娘香嬌玉嫩的膚色上動作輕緩的又是捏,又是抓,讓秀娘慢慢地適應被男人碰過的滋味,平緩她心中不安緊張的情愫。直到他繃緊的嬌軀一點一點地放松下來為止。
此時的秀娘頭腦一片空白,眩暈刺激的感覺令他極力保持平靜。心裡卻不忘馬大嫂曾經對她說過的一句話:女人的身體永遠都不是屬於自己的,她是屬於自己相公的,只要他要隨時都要給他。想到這裡,秀娘的心裡不停地自我暗示道:“秀娘的身子是相公的,相公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一定不要怕。”
劉銘祺輕輕俯推秀娘的香肩,伸手將系在後背上的紅繩慢慢解開,褪去了她最後留在身體上的遮羞布。捏到鼻孔下嗅了嗅,一股淡淡的女人的體香鑽入鼻孔,神魂猛然奮蕩游離。
秀娘瞇著眼,看到相公的舉動後,羞臊難當,低吟一聲:“相公,不要嘛!”趁機伸手一把搶去貼身肚兜,迅速翻身將其掖在身底下。
劉銘祺嘿嘿一笑,已經完全顧不上尋回,再說了,秀娘把身子都毫不保留地給了他,就只有顧此失彼隨她去吧。看著赤條條的美女躺在他的眼前,劉銘祺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地循環沸騰,特別是那一對晶瑩雪白,嬌軟渾圓的嬌乳,格外引人注目。
忍不住伸出溫涼的手指不斷地揉撫著秀娘的嫩乳,輕輕地一抓一捏,一緊一松,不過是反復幾下,一雙嬌乳片刻便脹挺而起,傲然而立。
劉銘祺慢慢的逐漸攀沿到秀娘的下身,光滑細嫩的身子微微水潑般顫動起伏,忽然一雙小手緊緊地拉住劉銘祺的一根小指,一臉紅暈的秀娘既樸實又膽怯地顫聲問道:“相公,不要……不要動那裡行嗎?我……我有點害怕!”
劉銘祺微微一愣,輕輕地笑了笑,抬手捏了捏秀娘的小臉蛋兒,極有耐性地安撫道:“傻丫頭,有什麼好怕的。你只不過是有點心慌而已。那裡當然是相公的必征之地,跨過了這道坎,秀娘就會成為真正的女人啦!明白嗎?”
秀娘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手臂也跟著舒緩地放到了兩邊。劉銘祺繼續用她輕柔的手指觸撫那道濕軟的心門,也是希望秀娘能自然地向他打開那道心門。讓它能夠高高興興地容納主人的拜訪和光臨。
漸漸地秀娘也不再木納和被動,身子扭動著配合著相公那只就快將自己握在掌心的大手,一邊緩和內心的緊張,一邊慢慢地向相公靠了過去。也不由自主地向相公的身體摸去……
干柴烈火即將要在此刻被點燃,劉銘祺翻身壓在秀娘的身上,四瓣熱唇綿滑地吻咬纏綿在一起,雖然秀娘生疏的接吻技巧顯得笨拙,嫩滑的小舌頭被動地接受著相公的允吸轉動,但這種輕咬嚅碰的滋味已經讓她的心裡升起無比快然的感覺,心跳加速,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忽然劉銘祺的舌尖貼著秀娘的臉頰,脖頸緩緩地向下滑動,輕輕地噬咬起紅暈堅挺的乳頭,不停旋轉的舌頭不停地添襲著這塊無人開墾的聖女地。
一只手在她光溜溜的後背輕輕撫摸,直滑到翹挺挺的小屁股上,並不用力地捏上一把,弄得秀娘低低地呻吟二聲,又下意識的忍了回去。沒一會兒,在劉銘祺的百般挑逗下,又接連發出低微嬌媚的呻吟聲。功到自然成,秀娘完全不再有任何的防御,並且已經開始主動地配合。
正當這時,秀娘一邊急促的喘息一邊嬌聲問道:“相公,秀娘的身子好嗎?”看著秀娘冰清玉潔的身子,還真不捨得就這樣被他自己沾污掉。不過,老天爺恩賜給他的福氣,是不允許錯過的。
“好!今晚你就是相公的女人啦!以後我會讓你夜夜春宵,次次銷魂。”劉銘祺溫柔地開導道。
“相公讓秀娘如何,秀娘哪敢不從,這輩子跟著相公真的好幸福!”秀娘也由衷地道出了藏在心中的肺腑之言。
“幸福的時刻還在後面呢!”劉銘祺一臉色相,笑著提示道。心知火候差不多了,他自己再不上馬,擔心一會兒當他欲火焚身之時,恐會動作魯莽而傷害到嬌柔的秀娘,畢竟這種男女之事對於秀娘來說,還是第一次。
想到這裡,劉銘祺伸出手指輕輕地滑向秀娘濕潤水澤的心門之處輕輕地撩摸了一下,手指一捻,已有粘滑的感覺,然後手持著他身下堅硬如鐵的硬物,輕輕地慢慢地緩緩地一點一點地將其滑入。
盡管對於秀娘來說仍有略微破處之痛,卻也在劉銘祺細心溫柔的安撫下,被另外一種奇妙的感覺所掩蓋,更多是初嘗到男女之間初承雨露的極妙滋味。
……
翻雲覆雨過後,全身松弛下來的秀娘慵懶而又嬌媚側躺在劉銘祺的身旁,頭發凌亂地披灑在腦後,細嫩的小手不停地在劉銘祺不太發達的胸肌上撫弄,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調皮地任意玩耍,也許這就是女人在性滿足,性高潮後最恣意的一種人體游戲,人人樂此不疲。
兩個人躺在炕上竊竊私語,柔情似水。漸漸地,熾烈的欲念又再次驟湧心頭,意猶未盡的劉銘祺又翻過身去,又再次將秀娘輕輕推倒,秀娘乖乖地趴俯在被褥上,心裡卻不知其意。劉銘祺臉上一片淫色,伸手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輕彈了一下,毫不費勁地翻身而上,正欲再次暴發。
在昏黃的燈光下,忽然發現秀娘的背上布滿了一片模模糊糊形如胎記一般顏色的圖紋,甚是驚奇。忙伸手提起炕沿邊上的油燈,撥了撥燈芯,隨著燈光的明亮,秀娘後背上的圖案也是越來越清晰。劉銘祺目不轉睛的凝視著紋在秀娘背上的紋身仔細辨別,原來竟是一只正在仰著頭顱,尾部微翹,正欲展翅翱翔的鳳凰紋身,細細的紋線雕琢的出神入化,造型栩栩如生,非常傳神,不由得欣賞了起來。
“相公,你怎麼了。”秀娘閉著眼睛,俯身而臥,乖巧地等著相公的入侵,卻發現相公久久,羞著臉扭頭問道。
劉銘祺忽然想起王大娘臨終前說過的話,句句屬實,秀娘的身上真的有一只鳳凰的紋身,奇道:“秀娘,你背上果真紋有一只華麗而又美麗的鳳凰?”
“真的嗎?相公喜歡嗎?”
“喜歡,喜歡,當然喜歡,如此說來,我豈不是成了龍了嗎?這不就成了龍鳳相配了嘛!”劉銘祺又開始調侃道。
聽過龍鳳呈祥,倒是沒聽過龍鳳相配的。秀娘實在是拿這位飽讀詩書的大才子沒辦法,偷偷笑了笑,又慵懶地俯動著身子,似乎在等待著劉銘祺的馴化一般,乖乖地默不作聲。
劉銘祺心中一蕩,那只鳳也隨著秀娘嬌軀的扭動,而翩翩起舞,忍不住內心膨脹的欲火,開始在那只鳳的身上蹂躪起來……
這一夜,劉銘祺反復數次在秀娘的身上撒野,在經歷過一次又一次的巔峰過後,才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