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在嘉慶初年 正文 第13章 鶼鰈情深(二)
    秀娘幾乎是紅著臉吃完飯,因為相公眸中那兩道火辣辣的銳芒實在讓她避之不及。收拾完碗筷兒,秀娘又端來一木盆熱水放到劉銘祺的腳邊,隨後脫掉他的長布襪,伸出手指在木盆裡試了試水溫,才放心地將相公的兩只小船似的大腳侵入水中,揮動起兩只軟柔的小手不停地輕搓起來。

    劉銘祺其實心裡真的挺過意不去的,自己一沒本事掙錢,二沒本事養家,整天還像個寶似的被秀娘伺候,自己想想都臊得耳根子發熱,總想找個機會報答下秀娘對自己付出的辛勞。

    劉銘祺越想心裡越不是個滋味,躬身緊握住秀娘的小手,歎道。“秀娘,你每天都這麼辛苦,就不要伺候我了,相公又不是殘疾,有手有腳的,哪能天天讓你如此辛勞。”

    秀娘揚著小臉,搖搖頭說道:“相公,秀娘不辛苦,伺候相公休息是應該的,秀娘還要伺候相公一輩子呢。”

    劉銘祺一陣感懷,感謝天,感謝地,感謝紅塵了和了紅塵兩位老神仙能把秀娘這樣賢良淑德的好女孩賜給他,如今只身異世,身邊有嬌娘相陪,此生足以,我哪能再把她當丫環用啊!。

    想到這,劉銘祺淡淡笑道:“秀娘對相公殷勤備至,百般呵護,事事皆不欲讓我動手,豈不是讓相公變得養尊處優了嗎?今天相公也要伺候伺候秀娘。”劉銘祺說完,下炕穿上鞋沓,不容分說,躬身將秀娘抱坐在炕邊。

    相公突然要服侍自己,倒是讓秀娘受寵若驚,心領神會地忙雙腳緊縮,躲到炕裡,急道:“相公不可……”

    “這小妮子也太保守點了吧,扭扭捏捏的,好像我會吃了她似的。”劉銘祺邊想心裡邊覺得好笑,出言威脅道:“如若不答應讓相公伺候,相公從此也不會再讓秀娘給我洗腳了。”

    在劉銘祺的強威下,秀娘只稍稍地僵持了一會兒,不得不乖乖地遵命坐好,低著頭喃喃道:“嗯,相公說怎樣就怎樣啦!”

    大清朝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從沒聽說有相公給娘子洗過腳的事,劉銘祺算是破俗除舊第一人啦!

    劉銘祺脫去秀娘粉白色的長布襪,一雙粉嫩柔滑的小腳丫展露在的他的面前,“好美啊!”劉銘祺暗自贊歎道。將秀娘的腳丫侵入水中,一只手牢牢地抓住秀娘的腳腕,生怕松開會跑了似的,另一只手開始揉捏輕搓起來。洗完過後,忍不住端在手掌上,像是端詳一件稀世珍寶似的,左右欣賞起來。

    幾滴水珠從膩滑的嫩皮上滑滾,熱氣化作縷縷白霧裊裊騰升,一雙秀足仿佛是剛扒過皮的白色玉米棒,稍用些力便能摳出漿來。

    清朝裹腳是一件很時尚的事情,那時候的婦女要是不裹腳,便如同男人生孩子一樣的稀奇,秀娘也不例外,不過相對那些三寸金蓮的小腳來說還是要大上一些,鄉下的女孩整日在勞動,比不了那些大戶人家的大小姐,裹上腳,大門不出二門不入的。

    清朝的女人以裹腳為美,誰的腳裹的越小,誰就能嫁個好人家,一生受人尊敬,清朝的男人也都以娶到小腳的女人為榮。腳大的女人即使再漂亮也會被世人另眼相看,就像漂亮的女人沒胸一般,沒有女人味。

    秀娘見相公看著她的腳發呆,以為是相公嫌她的腳大,心裡居然慌措不安起來,滿臉愧容地將腳緊著抽了抽,卻掙脫不離相公的手心。而在劉銘祺的眼裡她的這雙腳卻是天生麗質,小巧至極。

    秀娘面帶苦色,覺得自己長了一雙‘大腳’肯定會讓相公臉上無光,低著頭愧惶道:“相公,秀娘對不起你,明兒,秀娘一定會堅持裹腳?”

    劉銘祺抬起頭,哈哈一笑,也猜到了秀娘的小心思,笑著說道:“誒,你以為相公是嫌棄你嗎?不然,不然,娘子的秀足正合我的意,相公甚是喜歡你現在的這對精致的玉足。”

    秀娘聽後,心裡頓時泛起一陣驚喜之情,沒想到相公乃是一個如此通情達理之人,於是才小聲試探地問道:“那秀娘還用裹腳嗎?”

    劉銘祺邊用亮色的擦腳巾揉干秀娘的雙腳邊爽快的笑著答道:“當然不用,你已經是我的成親娘子啦,包括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特別是這雙秀足,絕不能再裹了,讓它自然的生長。”

    娘紅著臉點了點頭,但心裡感覺仍有點七上八下的,擔心相公是隨便說說而已。

    秀娘望了相公一眼,鼓足勇氣,壓低聲音追問道:“相公,真的喜歡秀娘……嗎?”單純的秀娘打算再多問相公一回,以此證實相公是真的對自己的‘大腳’不介意。話說了一半,索性大著膽子直接省去了其中的兩個字。

    劉銘祺一臉認真地捧著秀娘的雙腳,笑著答道:“當然喜歡,我發誓要讓秀娘一輩子過好日子。就是要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我仍依然把你當成手心裡的寶。”說實話,此時劉銘祺的心情,唯獨用這首歌的歌詞才能表達。

    秀娘登時容光煥發,忍不住含情脈脈看了相公一眼,聲音嬌暱動人道:“相公,你真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首歌歌詞的殺傷力太強,還是秀娘太容易感動,既然扭過身去情不自禁地掉下了眼淚。

    劉銘祺哄道:“女孩子哭起來,就不漂亮了!”

    “……咯咯……呵呵……”喜極而泣的秀娘突然含淚而顛笑,笑咯咯的不能自持。原來劉銘祺竟悄悄地偷撓起她的腳心另她忍俊不禁。

    第一次見秀娘面若桃花,笑如春風,竟笑得如此燦爛膩人,劉銘祺心裡跟蜜糖一樣的甜。劉銘祺繼續使勁兒撓抓不止,挑逗著秀娘那顆純真的心靈。

    秀娘奇癢難耐,已笑著發出尖叫,兩只小腳使勁掙扎著,差點將木盆蹬翻。邊笑邊求饒道:“哥,不,相公,饒了我吧!”秀娘仰躺扭動在炕上,雙頰陀紅,青絲散亂,纖手掩面,嬌柔極媚。

    劉銘祺微微一笑,起身道:“還敢不改口,今晚我就讓你徹底的改口。”借機撲在秀娘的身上,伸手在秀娘的腋下又撓抓了兩下。

    “相公,秀娘再也不敢叫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秀娘邊笑邊滾到了炕頭。躲開相公的調鬧,差點喘不過氣來,不由笑得眼淚也掉了下來。

    “哈哈……”劉銘祺見此情此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夫妻倆也是頭一次如此酣暢淋漓撒野放歡,蕩漾在二人世界的快樂生活之中。

    “噓,相公,小心吵到院子裡的鄰居。”秀娘擔心地伸出一根食指擋在小嘴前輕輕地吹了吹,小聲提醒道。然後渾身軟軟地躺在炕頭,看樣子大笑真能使人精疲力盡。

    經過這一番嬉鬧,夫妻倆終於又安靜了下來。

    按照現代人男女之交的套路,這個時候便是占有她的最好時機,調情到一定時候,那就要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劉銘祺想到此,嘿嘿一笑,正欲翻身將炕頭上的秀娘壓在身下,然後嗎?嘿嘿!俺不說地球人都知道。

    正這時,秀娘起身扯過炕頭上困卷的被褥,邊鋪被褥邊小聲道:“相公,天色已晚,你還是早些休息吧!”

    “啊,嗯,好,¥??¥%¥#%#¥¥%#%#……”劉銘祺不情願答應一聲,心想小妮子,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不是故意耍我吧!今晚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等下去了,非得把生米煮成熟飯不可。作為一個發育正常的男人來說,面對絕色妻子美嬌娘,可望不可求的滋味是多麼的痛苦,

    要說拜堂成親也有些時日了,劉銘祺一直遷就秀娘的喪親之痛,再加上自己的身子骨也不硬實,故兩人一直未行周公之禮,既成了夫妻總是感覺缺少點什麼?無非是缺點男歡女愛之事而已。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劉銘祺三下五除二,便脫得只剩下條內褂,吱溜一下鑽進了被窩,四仰八叉地仰躺在被窩裡,轉著賊谷留的大眼珠子,心裡想著如何才能讓自己和秀娘的新婚之夜水到渠成呢!

    自打到了康襄城,房裡的家用也置辦齊全,不像以前兩人擠到一床薄被子裡過夜時的困窘。秀娘見相公睡下。便將自己的被褥鋪好,下炕倒掉了木盆裡的洗腳水,吹滅油燈,摸著黑,將油燈提到炕頭的牆窩裡,擔心相公晚上起夜找不到油燈。然後才心裡踏實地上了炕。

    秀娘輕手輕腳地脫掉外褂,掀起被子,准備安寢入睡。剛要將腿伸進被窩,冷不丁踹到了軟綿綿的一團東西。秀娘頭皮一陣發麻,被嚇了一跳,就在這一怔的瞬間,一支結實有力的胳膊突伸過來像是抓小雞似的把她拉進了被窩裡。

    還未來不及發聲,便被兩片熱唇緊緊的用力的吸吻著,並和她嫩滑的小舌頭不停地絞動在一起,只覺熱熱滑滑的,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心裡蹦蹦直跳,秀娘睜得大大的眼睛,下意識地發出“嗯……嗯……”的幾聲慌恐的呻吟。片刻後,才恍然明白,原來是相公藏在了自己的被窩裡面。

    秀娘哪敢反抗,當相公的手撫在自己赤裸裸的身上時,全身都開始滾燙發麻,心裡羞得要命,仿佛俘虜般,任由擺布。

    秀娘知道自己的身子是相公的,相公什麼時候想要,自己就會無條件地服從。雖然自己對男女之事並不詳懂,也不知道如何做,才是做妻子的本分,一切都由相公來操縱自己吧!

    過去古代的女孩單純至極,往往是在出嫁前,母親才會將男女行房之事告訴自己的女兒。而王大娘還沒來得及向秀娘說起關於男女夫妻行房之事,便已駕鶴西歸,為之悵然。

    一陣激吻過後,秀娘終於緩上了一口氣,吞吐道:“相公,你嚇死人家啦!”

    劉銘祺一臉色相,上身緊緊地壓著秀娘高聳的前胸,隔著內褂也能感到她撲通撲通跳動的心,嘻嘻笑道:“秀娘,相公就是讓你知道知道,我對你已經是如饑似渴的忍無可忍了。”

    “相公,你想對秀娘做什麼呀?”那雙閃著清純、童真的眼睛,充滿了好奇地問道。

    劉銘祺聽完秀娘仰著單純的小臉嘟囔完後,差一點又一次地暈了過去,心中暗道:“沒搞錯吧!秀娘雖然沒有性體驗,不會連一點性知識都不懂吧?我的天啊!”

    劉銘祺尷尬地笑了笑,含糊道:“我想……我想……這麼跟你說吧!男女拜堂成親過後呢?就成了夫妻,那麼成為夫妻後呢?就要在一起快樂快樂的。”

    “快樂?秀娘和相公在一起很快樂呀?”秀娘似懂非懂地接著問道。

    劉銘祺心裡一陣苦笑,“我說的快樂不是你說的那種快樂,這樣吧!我們邊說邊體驗如何?”劉銘祺說完,伸手解開秀娘內褂上一排布做的紐扣,然後開始輕輕地撫摸著秀娘細如凝脂地脖頸,緩緩地延伸至玲瓏起伏,前凸後翹的身材,從頭到腳,分寸不少。

    “嗯……”秀娘知道相公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一定是很喜歡自己,心裡一陣緊張過後,發硬的身體也無意識地開始慢慢地松弛下來,但臉上仍羞臊得很,紅得跟蘋果似的。

    劉銘祺是下了決心的,今晚非得把秀娘從單純的女孩變成體驗過男女相交後的真正女人不可。張愛玲不是說過嗎?通向女人內心的通路是陰道,只有這條通路才能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成為他的女人。

    “秀娘,你也來撫摸一下相公好嗎?”劉銘祺見秀娘嬌艷欲滴的小臉除了酡紅羞臊之外,並沒有做愛前的一絲反映,忍不住提議道。

    秀娘也窘的正愁手腳沒地方放呢?連自己貼身的粉紅色肚兜也被相公脫扔到一旁,光溜溜的身子躲在被窩裡,若不是蒙蒙的夜色還可以遮羞,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嗯……”秀娘吭了一聲,才怯怯地伸出小手觸碰了一下相公寬厚的胸膛,又緊張地縮了回去。劉銘祺心中暗笑,抓住秀娘顫抖的小手實實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慢慢地蠕動起來。秀娘溫熱誘人的肉體又被劉銘祺有力的胳膊順勢翻了過去,也同樣實實地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兩只堅挺飽滿的雙峰緊緊地貼壓過來,劉銘祺強忍著內心灼烈燃燒的欲火,生怕一朝失控會如同火山般噴發,一發不可收拾。同時也擔心會傷害到嬌柔嫩嫩的秀娘。

    秀娘也隱隱體會到了男女之間那種說不出的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頭上,自己的手被相公牽引著在相公的上身游滑。

    “秀娘不要怕,不要羞,女人都要經歷的這一步的。”劉銘祺在秀娘的耳邊悄聲呢喃道。邊說邊將秀娘的小手向自己的下身推去。

    秀娘隱隱觸摸到一件硬硬的東西,緊張的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便要抽手躲避,“不要怕,抓住它!”秀娘聽到相公在自己的耳邊吩咐道。

    秀娘硬著頭皮答應道:“嗯……”隨即伸出小手柔柔地抓住劉銘祺堅挺的陽物,不由心下一震,感覺硬硬的,粘粘的,粗粗的。

    “知道這是干什麼的嗎?”劉銘祺當即問道。

    “相……相公,秀娘……不知。”秀娘結結巴巴的答道,聲音細如紋絲,一點一點的鑽進劉銘祺的耳朵裡,不知道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這是男女交合之物。相公將會用此物打開通向你內心的通路。”劉銘祺邊說邊在秀娘的粉腿之間觸摸了一下作為暗示。

    秀娘咬著嘴唇,憋紅了臉,點頭微聲呢喃道:“相公,秀娘全依你。”秀娘經劉銘祺一點撥,似乎明白了一些。

    “不過,第一次會有些疼哦,相公不會很粗魯的,一定會溫柔地對待我的心肝寶貝。”

    “相公不必擔心,只要相公歡喜,秀娘忍耐一下便是了。”寧為夫歡,不為己樂,秀娘弱弱地說道。

    劉銘祺心中一蕩,右臂一伸將她溫柔的攬在懷裡,一個翻身,騎在了秀娘的身上。

    ……

    “劉秀才……劉秀才在家嗎?是我,馬三石。”正這時,外面突然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霎時傳來一個男人急迫的呼喊。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劉銘祺沒好氣地大聲問道。喪門星,缺德鬼,這個時候敲人家門也太沒人性了吧,劉銘祺心裡狠狠地咒罵起來。

    門外的馬三石帶著哭腔哀求道:“嗚……我家的女人快……快生了。我去請接生婆,請秀娘妹子幫我照看一下。”馬三石是馬大嫂的男人,為人憨厚老實,頭一次遇到這女人生孩子的事,頓時慌了神兒,只好半夜三更來找劉銘祺和秀娘幫忙。

    “馬大嫂要生小孩了!”秀娘身子一激靈,起身摸黑抓過衣褂,急忙穿了起來。

    一場好戲就讓這個馬三石給攪了。心裡雖然不高興,但嘴裡仍然客氣道:“啊……馬大哥,你先回去吧,秀娘馬上就來。”

    馬三石千恩萬謝後轉身離開。秀娘下炕掌亮燈,理了理衣褂,沖出家門道:“相公,我先去看看馬大嫂,相公也快來幫忙吧!”說完,轉身沖了出去。

    “哼!我能幫什麼忙,我又不能幫她生孩子,瞧這生孩子也不選個好時辰……”劉銘祺嘮嘮叨叨、磨磨唧唧、十分不情願地穿好衣褂也跟著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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