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這裡是馬鹿在外星人的飛船上給大家帶來。PK依然進行中,看在我身處外星飛船都不忘的敬業精神上,請大家多多投票=v=/手機投票請參考簡介,包月用戶請連戳末尾連接三下,謝謝。正終,我們還是搬了家。搬進了那棟名義上的「團福利」。不,不是因為謹言,而是因為……因為……那個晚上……那……實在是太可怕了。我但願能忘記它。然而我想,大約終我這一生,是難以把它從腦海裡抹去了……那是謹言來訪的第二天。吃完飯,奢蛇和無害下線去了。我照例洗了澡,刷完牙準備睡覺。一切都是那麼平常,和過去的每一天並沒有什麼不同,就連床腳邊變量君的呼吸聲,也和平常一樣,是節奏明快的三短一長。我鑽進被窩,合上眼,漸漸昏沉……就在我開始數周公皺紋的時候,忽然聽見變量君的聲音:「現役——!快跑——!」是——夢嗎?「現役,起來!快跑!」變量的聲音漸漸模糊了——果然是夢?「現役……」「咚」地一聲,我從床上結結實實地摔了下來,腦袋磕在床頭櫃上生疼生疼:「搞什麼嘛,這……」然後我的語言系統和我的大腦喪失了勾連。「他……是什麼人?」變量君擋在我面前,張開魔法防護罩,我看不清他面前的人是誰,只看到他手上兩把鋼刀,在月色下閃出攝人心魄的寒光。「不知道,你快走!」變量的臉上滿是汗水,嘴唇死白死白,「快!」他的魔法罩薄弱黯淡,大概支撐不了多久:「你怎麼辦?」「走!」「嘖!」我自知杵在這裡也是添亂,心一橫,衝向門口——「啊!」身後響起變量君吃痛的叫聲,「走!不許回頭!」這句話大概是對我說的。我咬著牙繞過客廳的沙發衝向前門。「去『吃肉城』!跑!」變量君的聲音夾雜在冷兵器不規則的撞擊聲中,像是銳利的針尖劃過我的心臟。體力「0」。我能跑多久……要怎樣才能堅持到吃肉城?——對的,謹言。我想起從謹言房間跳窗逃跑的時候……不用到大門。跑到謹言的窗台下就算贏了。我「唰」地拉開門——不用跑了。連跑得機會都沒有。院子中,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每個人都蒙著面,手上,是兩把明晃晃的鋼刀。「你、你們要幹什麼?」我倒退兩步。腦子裡一片混亂——手還在新手包裡掏著新手刀,已經有兩人包抄過來,寒光一閃——我下意識地隨便拿新手包一擋,「唰拉」一聲,新手包被砍裂了個大洞,油紙、壓縮餅乾、肉、書……瞬間噴出來,飛得滿屋都是。那幾個人一愣,混亂中我撿起新人刀,衝出院外放聲大喊:「救人啊————————」數以十計的刀,從上下左右各個方向,齊刷刷地向我舞來。我閉上眼,蜷起身抱著頭,做好準備接受被冷兵器刺穿的痛楚。一秒。兩秒。三秒。沒有痛感?偷偷睜開一條縫:四周……這是?半透明的粘稠綠色液體牆。「變量?!」我強支起身:這……是魔法防護罩?——可是……變量那個等級的魔法師,是沒有能力一次打開兩個魔法罩的,那麼他……「變量——」沒有回答。不、不會吧……眼淚瞬間充溢了眼眶……「別怕,是我。」——是……無害的聲音。「無……害?」我呆滯了。這、這是?「哎,現出這種樣子真難看啊——我的種族,人型史萊姆,請多關照。」「……」一時間我不知道該回答什麼。「我的能量大概可以支撐2分鐘,你就這樣直接走出去不用管我。」我聽到他的聲音,卻看不到他的五官。「疼嗎?」透過半透明的液體壁,我可以看到無數把鋼刀不斷地切割著他的……呃……身體……「小姐,如果你老在這裡不動的話,我疼死也沒有意義。」——我似乎能看到他一邊咬著牙,流著冷汗強顏歡笑的樣子……「騰」地站起來,我奮力向外跑去。粘稠的防護壁圍繞著我,很靈活,很堅持,卻漸漸……越來越薄……「救命啊——團長——謹言——救命啊!!!」曠野上,我一邊跑,一邊放聲叫嚷。追著我們的人減少到五個左右。我扭頭看看,遠處院子裡奢蛇這舞著菜刀和人站做一團。「喂,現在……可,不……是欣賞武……打表演的時候啊。」無害的聲音……已經無法連貫了嗎?我定睛一看——鋼刀劃過的地方,漸漸的,一點一點地,滲出淡藍色的……血液?「無害你……」「跑……你的……就是了……」我把全身的能量集中在兩腿,速度卻還是……「你那……什麼配點啊……哈哈……」「我……救命啊!!!」「喂,抽出新人刀。」無害的聲音,冷……冷靜?冷淡?冷酷?「哈?」遠遠的,我已經可以看到謹言的窗戶了。「握緊新人刀——好歹,抵抗一下吧。」防護壁在我面前,「唰」地坍塌——化成了一灘液體。「無……無害?」「以這……種,咳,方式倒……在一個淑女面前,真是……糟糕啊……」「無害?!!」眼淚,奔騰而下。寒光從四面八方掃來。我下意識地揮舞新人刀,毫無章法地格擋。痛。每一個刀口都清晰的痛覺。血液帶走了力量……手臂沉重……動作遲鈍……我……要死了嗎……倒下之前,我的視線裡,終於出現了那個熟悉的白影。謹言,他總算來了。點擊察看圖片鏈接:★戳我投PK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