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林蕭都泡在鬥技場,苦苦的鍛煉自己新的身體,新的技能。而天眼通也不斷的將收集到的情報送到林蕭的手裡,林蕭覺得解放血族封印的把握越來越大了。
守護血族封印的聖騎士正是聖光輪,至於紅衣主教則是有光之刃的稱號的鋒利,這位紅衣主教從登位為紅衣主教後就一直守護著血族封印,甚少在人前出現,所以他的得意技能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林蕭一次帶領了暗影、水雲間、黑影四人,向著血族的封印地點:LMNY中部進發。
這一路上可謂是有趣之極,水雲間嫌路程遙遠給自己來個支麻醉針,結果睡覺的時候比清醒的時候還多,黑影一路都不知道躲在哪裡、變成了什麼人,結果只剩下林蕭與暗影在那裡大眼瞪小眼的。
暗影與小蝶都喜歡林蕭,這是個公開的秘密,所以水雲間與黑影自然是識時務地消失啦,只留下二人獨處。
四人所搭乘的,是由林蕭來的那個中立城市尤可斯至LMNY中部城市達克彼的魔導列車。這列車除了動力之外,與現實世界二十世紀的那些火車差不多。
林蕭四人總共訂了兩個雙人車間,本來林蕭想訂多一個的,不過卻被水雲間一句你很想引人注意嗎給拒絕了,最後就是水雲間和黑影一個車間,林蕭與暗影一個。
林蕭與暗影就這麼傻呆呆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就這麼過了一天,使得一心想看好戲的水雲間大失所望。
黑影從一開始,便潛伏在各個車廂,對於他來說,只要執行林蕭所下的每一個指令,以及在必要時做他的替身就好,其他的事情,他一點也不關心。
第二天,水雲間在林蕭與暗影的杯中下了點「動情激素」,希望他們能現場表演一下春宮,那樣生米煮成熟飯,林蕭賴也賴不掉了。
誰知道這小小的手腳卻被殺手暗影自己破壞了,她第一時間發現自己杯裡的異樣,同時在林蕭喝水前也發現了他杯子中的異狀。結果還鬧得滿城風雨,最後水雲間這個「兇手」出來認罪了,事情才平息了下去。
在被林蕭狠狠地教訓了一翻後,直到到達目的地為止,水雲間都不敢再胡鬧了。林蕭對他們很好沒錯、但是在辦正事的時候,誰敢亂來,林蕭可不會輕易放過那人,這一點,嘗試過箇中滋味的水雲間只得在餘下的路程裡做一個乖寶寶。
經過四天的行程,林蕭等人終於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德古拉城堡。
林蕭問黑影,道:「這幾天有收到什麼新的消息嗎?」
黑影搖了搖頭,並不說話,林蕭也只是點了點頭。
德古拉城堡距離車站看起來不遠,因為從車站那裡,四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山頂的古堡,不過有句話叫做望山跑死馬,所以四人也不急於上山,而是在車站附加的旅館裡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林蕭等人便進入了古堡外圍的原始森林,本來水雲間是建議直接飛過去的,然而曾經來過的暗影卻是勸他打消這個念頭,因為這個森林大有來頭,它的名字就叫做血族之森,是一個蘊涵死神神力的一個森林,不管是誰,除了神以外,是無法飛越這座森林的。
水雲間不信這個邪,他使出飛翔術,想飛過這森林,結果被森林上方強大的結界將他撞了個鼻青臉腫,無奈之下,他也只好灰溜溜的跟隨著大隊前進了。
在進入了森林後,林蕭與暗影這兩個黑暗陣營的玩家明顯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感覺,林蕭感到自己的五感似乎大大的增強了,四肢也靈活了不少,簡單的說,就是全部狀態都上升了。
不過水雲間和黑影就慘了,他們的實力在這裡明顯地被削弱了。
在這個森林裡有著各種各樣對非黑暗陣營極度不友好的陷阱,所以暗影就一馬當先的帶路,而林蕭則墮後押陣,好保護水雲間這脆弱的法師,至於黑影根本不用擔心,只見他一時變為黑暗騎士,一時又變為死靈法師,總之就是不斷的在各黑暗職業間轉換,使得這森林對他頓時變得友好起來。
不管怎麼說,林蕭與暗影在這裡也算是擁有主場之利的,這個森林並沒有為難他們,除了水雲間偶爾被樹根絆倒、被樹筋纏住之外,一點阻礙也沒有,在日落之前,他們便來到了古堡前面的一大塊空地。
走出了血族之森,加諸於眾人身上的狀態也消失了,其中最爽的自然是水雲間了,只見他蹦蹦跳跳的折騰了一翻後,昂首挺胸地走向了德古拉城堡。
暗影阻攔不及,只見水雲間剛一腳踏進德古拉城堡,便被包圍著整個城堡的結界燒了個屁股冒煙。他一邊用水系治療術為自己的PP治療,一邊還埋怨暗影沒有提醒他。
林蕭拿起一塊石頭,向著結界丟了過去,石頭剛一接觸到結界,便立馬被燒為灰燼。
暗影解釋道:「這個結界無論白天黑夜都不會消失的。」
林蕭問道:「那麼我們怎麼進去?」
暗影望了望天色,道:「快了,等月亮上來,這個結界就會消失了。這個結界除了防禦敵人進攻外,還有阻擋陽光的作用。但是每個月總有一個晚上,結界會消失。」
林蕭道:「是月圓之夜吧?」
暗影點了點頭,道:「血族除了吸血鬼這被他們視為不雅的稱號外,還有另外一個稱號,那就是:月之眷族。每個月的月圓之夜,正是他們吸收月光力量的大好時機。」
林蕭點了點頭,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即使有結界分隔,他還是清晰地感覺得到古堡內有好幾個強者的氣息,只待結界一打開,便會是惡戰連連吧?
暗影悄悄的坐在了林蕭的身後,從過去到現在,她就一直這樣看著他的背影,從未作出過份的舉動,因為她認她配不上他,而他因為心裡有著另外一個她,所以也從未對她作出任何的表示,兩人的關係,就這麼一直不清不白的,說沒有吧,但是卻又真的有那麼一點,說有吧,他們卻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情,總是叫人難以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