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蕭無聊兼無奈地參加誓師大會之際,小蝶則是隨著雪地夜鷹的人一齊起步回去,由於小蝶是雪地夜鷹所心儀之人,雪地夜鷹的手下均不敢過問她的行蹤,小蝶巧妙地利用了這一漏洞,與林蕭過了幾天幸福快樂地日子。
開完沉悶無比的誓師大會,身為武林盟主的獨孤冷日開始封官,安排武林大會排行第二、久未在江湖露面的我愛討吃為開路先鋒,而武林大會第三、擔任後軍領隊的也是老面孔,他正是武當的白雲。
白雲在先前的天魔琴任務中武功盡廢,不過看來他在這段時間內是有了奇遇,一身太乙真氣渾厚異常,太極拳更是恍如銅牆鐵壁,可惜遇上異軍突起的獨孤冷日,半招飲恨與四強戰,未能再進一步,不過即使如此,也著實令眾人大吃一驚。
林蕭卻是若有所思地望著此刻正在台上領取軍令的白雲,白雲的真實身份,龍王在言語間多少透露了一點,他正是自己一直所猜測的某人,擁有極大的後台、資金、人力、人脈的他,在加上在早前的天魔琴任務裡那自殺式衝擊,可以說在正派頂級玩家裡,他的聲望可說是數一數二的,因此在此次被分配為後軍領隊令不少他的粉絲感到不怎麼滿意。
看著白雲衣服背後那閃爍著微弱光芒地太極圖案,林蕭的雙眼閃過一絲的精光。
接下來的幾天,大伙都忙著編排部隊,當然,林蕭這樣的大閒人自然是天天和火百合到處的遊玩,對於編排的問題他一點也不放在心上,玩家的心態嘛,肯定是前軍爆滿,輪不上的才去中軍,剩下的才去後軍,所以林蕭也懶得搞那麼多,他第一時間就填報了中軍,火百合自然也是夫唱婦隨啦,也跟著報了中軍。
林蕭頭枕火百合那柔軟的大腿,躺在一片青蔥地草地上,四處儘是滿園春色,不過這一切都不能令林蕭的注意力轉移到這美麗的自然風光上,他一上一下的拋著幾顆石頭,而火百合則是幸福地看著他,就這麼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全五已出其三嗎?比起上一次,這次更加令我期待啊!想到這裡,林蕭不由得露出一絲充滿著異樣魅力地笑容,望著他,火百合只感到一陣的眩暈。雖說要與別的女人分享眼前這個男人,但是火百合還是有一種虛無的感覺,眼前的男人實在是太出色了,越是靠近他,越能感受得到他的不凡,火百合一直都是一個驕傲的人,即使是在環境十分惡劣的時候,她也未曾放下她內心的自尊。但是這一切在林蕭的面前都顯得那麼的渺小,未來已不在火百合的考慮範圍之內,她只希望能與林蕭快快樂樂的渡過這一段美好的時光。
既然這邊已經出了三隻,那麼那邊出了幾隻呢?全部四隻不太可能,二、三隻的機會還是比較大的。正與邪接近最高存在的對決,實在令人期待萬分啊!林蕭停止了拋石頭,他張開自己的右手,放在了陽光下,陽光從指縫間照射在林蕭的臉上。正與邪的對決由此開始,將一直糾纏至遊戲的結束,而自己,擁有著在這當中橫插一槓的實力嗎?
林蕭雙手反向地環住了火百合的脖子,與滿臉通紅的她,來了一個甜蜜無比的吻。
好不容易,在系統的協助之下,龐大的軍團才初步成型,看著身邊一個個來自五湖四海的玩家,林蕭不由地暗中歎氣,完全就一烏合之眾,雪地夜鷹所統領的邪派單是在起跑線上就已大大地領先了。
當然,一般的玩家除了對這一次任務感到興奮外,沒有多少人露出像林蕭一樣的擔憂,不過抱有與林蕭一樣擔憂地,也大有人在。譬如統領後軍的那位,以及混在人群中的龍王,當然,在這浩浩蕩蕩的大軍中,又怎會缺少有識之士,不過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所以他們能做的,也只是按著系統的設計,一步一步的向著邪派的根據地--光明頂進發。
儘管只是烏合之眾,但那黑壓壓一大片的隊伍幾乎將路完全站滿,幾乎可以比美那每年一度的麥加朝聖的盛況了。
雪地夜鷹意氣風發地站在一處高地,他以獵人看著獵物般的眼神看著下面的一眾正派玩家。在他的身後,站立著他的親信們,分別是新任的三派掌門:夜鳴、蟲使、蠱惑仔。為了討好小蝶,他也特別邀請了小蝶到來,雖說肯定無法看到林蕭的樣子,但是小蝶還是答應了一道前來。這可令雪地夜鷹高興到幾乎要飛起來了,他甚至認為這是一個信號,冰山即將融化的信號。
雪地夜鷹一指正派的隊伍,輕蔑地道:「大家看吧,這是多麼脆弱的隊伍啊!」
夜鳴笑嘻嘻地道:「這一次咱們只要成功了,老大你就是Z國的代言人囉!」
蟲使則發出依然難聽的聲音,道:「不可大意,上次就是過於大意,所以才幾乎在收尾時出現了一點偏差。」
第一次出現在人前的蠱惑仔則笑道:「到最後勝利的還是老大嘛!我信任老大,他這次也一定能順利地擊潰正派那幫傢伙!」
聽著手下的馬屁,即使是沉穩如雪地夜鷹者,也不由得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不過一把冷清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好心情。
「沒錯,若是『他』不在的話,大概就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小蝶若有所指地道。眼前的這傢伙算什麼?哥他大發神威之時,你還不知道躲在哪裡呢!小蝶如是想到。小蝶在說完這句話後,便一個人靜靜地離開了,由於她的身份特殊,對於三人來說是未來的「大嫂」,所以他們均不敢對她的話有任何的意見。
聽到小蝶的話,雪地夜鷹的腦海裡不由浮現出林蕭那帥氣無雙的面孔已及幾乎奪去他性命的那一爪,他不由的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左手上,那一天所受的傷早就好了,但是這一爪彷彿擊中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心,在那一次之後,每當對方攻擊自己的時候,他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左手,他的左手總是不受指揮的遠遠躲開對方攻擊,無論他如何的努力,左手總是不手控制,這已成為他的一大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