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在輕鬆的搞定了庫斯以及他的一干保鏢之後,帶著自已的小舅子走出了這間早已經廢棄不用N年之久的破工廠。宋天平對於歐陽說實話真的是感覺有些怕怕的。因為剛剛歐陽表現出來的手段他看的很清楚,那一系列非人類的「魔術……讓他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尤其是現在他只要一想起歐陽在談笑之間讓那麼多的人自斷胳膊而面不改色,他便忍不住的直冒冷汗。
當然除了害怕之外他對歐陽更多卻是欽佩。在這之前,宋天平的偶像是電影《古惑仔》裡的主角陳浩南,他認為陳浩南很酷很有型。可是自今天開始他決定換偶像了,陳浩南再厲害能有自己這位姐夫厲害嗎?
一想到這裡竟然有了那麼一位牛B的姐夫,宋天平又是覺得一陣興奮。「他***,有這麼一位超人姐夫在,看日後強還怎麼跟我鬥,嘿嘿。」宋天平在心中暗自得意的想道。此時此刻,他對於剛剛的綁架早已經忘記的一乾二淨了。現在他心中一心想的是日後如何靠自己的超人姐夫把強給壓死。
這間破工廠位置確實是非常的偏僻,難怪庫斯會選擇這裡。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別說是開槍了,就是發射幾枚導彈估計都沒人會聽的到。不過也正是這樣反倒是便宜了歐陽,否則歐陽可又要把庫斯一行人抓到自己的空間領域裡面去虐待了。
宋天平一出破工廠的大門,看到外面那半人高的雜草,心中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同時心中也是感覺到一陣後怕。在這麼一個荒蕪的地方,如果自己的姐夫不來救自己的話,只怕自己被撕票了也沒人會知道。
「姐,姐夫,這,我們怎麼回去啊。」宋天平顯然還沒有適應叫一個人做姐夫,所以叫的有些不自然。剛剛他四下裡觀察了一下,這破工廠外面連棲報廢的破車都沒有。所以這讓他有些覺得為難。
歐陽被宋天平這莫名其妙的一問倒是問的有些糊塗了,疑惑地望著宋天平納悶的說道:「什麼怎麼回去?」
宋天平手舞足蹈了半天之後總算是從嘴裡吐出了幾個字,「這地方沒車啊,連出租都沒有,我們怎麼回去?總不至於要我們走回去吧。這些該死的傢伙,什麼地方不好選,來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好吧,來了就來了吧,可是連車都不留下一部……」宋天平嘮嘮叨叨的說道。
歐陽苦笑的搖了搖頭。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大男人竟然可以囉嗦到這種程度。當下也懶的再說些什麼,隨手朝著空中輕輕一招手,一朵祥雲緩緩的從天而降。宋天平在看到自己的姐夫竟然能夠像孫悟空一樣地招來觔斗雲。早已經震驚的連呼吸都忘記了,同時腦中一直來回的浮現出四個字「這還是人嗎?」(這貌似是五個字)
「好了別發呆了。快點站上去,你姐姐自從你被人綁架了之後。可是緊張的連飯都吃不下去了。我們快點回去,也好讓你姐姐早點放心。」歐陽一邊說著。一邊一把將宋天平拉到了祥雲上面。
站在雲端之上,宋天平腦子還沒有回過神來,還是一直想著那四個字(擺脫,那是五個字好不好),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傻了一樣。歐陽都有些鬱悶了。祥雲地速度很快,至少比較飛機的速度要快上很多。沒兩分鐘地功夫。歐陽便已經憑藉著宋佳欣的氣息找到了宋宅。沒辦法,歐陽自從和宋佳欣在一起之後,從來沒有來過。宋家,這是第一次。而宋佳欣也從來沒有對他說自己父親住什麼地方,歐陽只好憑氣息找人了。
「歐陽!」宋佳欣見到歐陽頓時激動地喊到,再一看站在歐陽身邊的宋天平,宋佳欣一直懸掛在喉嚨口地心總算是放下來了。原先一直坐在沙發上還在為宋天良的事而生氣的宋良秉一見自己的寶貝兒子已經回來了,頓時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竄到宋天平的身邊關心地說道:「天平,謝天謝地,你總算是平安的回來了。」嘮嘮叨叨了半天,宋良秉突然發現自己地兒子好像是平時有些不一樣了,眼神渙散一點神都沒有,整個人混混沌沌的,如果宋天平再配合的流點口水,只怕宋良秉都要以為自己這位寶貝兒子變傻子了。不過即使宋天平沒有亂流口水,也把宋良秉給嚇了個半死。他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命根(至於宋天良,在他心中遠不如宋天平重要),要是從此以後變傻了,那可怎麼辦?
「歐,歐陽是吧,天平這是怎麼了?他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宋良秉望著歐陽有些焦急的問道。
對於宋良秉這個老頭,說實在的歐陽真的不是非常喜歡。不過再怎麼不喜歡,他也是宋佳欣她爸爸不是。他怎麼說也得給宋佳欣一個面子,於是說道:「放心伯父,他沒事,只是剛剛被那些綁匪嚇著了,休息一會就好了。」歐陽這麼說可不是故意去撒謊的,他總不能說宋天平是被自己給嚇的受驚過度了吧。所以庫斯這黑鍋算是背定了,反正也沒有人會知道。
對於歐陽所說的,宋良秉明顯還是不太放心,當下打電話叫來了救護車,直到醫院的醫生也說宋天平只是受驚嚇過度,休息一會就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從醫院裡出來回到宋佳欣的家裡,歐陽剛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走在前頭的宋佳欣猛然一下子轉過身來,一雙美麗又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歐陽,寒著臉說道:「快點老實交代,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人去綁架天平?」
歐陽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同時他的心中直叫苦,「這問題我可怎麼回答啊,總不能說是因為海妮亞的緣故,庫斯大吃自己的醋,但是又對付不了自己,所以才會找宋天平下手吧。」
宋佳欣見歐陽的臉上露出這麼一絲苦笑,頓時明白肯定是歐陽又再外面招惹了什麼女人,冷哼一聲說道:「哼,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因為某些個女人從而得罪了那些黑道大哥。這次人家綁架天平我看是因為找不到你人所以才拿天平下手的吧。」
這時候,歐陽除了保持苦笑還能幹什麼,所以有時候這女人的直覺就是那麼準確,就宋佳欣這麼隨便一猜,立刻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猜地是八九不離十。即使是歐陽也不得不對宋佳欣佩服萬分。
庫斯現在地情況可就不好了,歐陽剛剛在離開那間破工廠的時候,抱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高尚念頭,歐陽給香港某醫院打了電話,所以就在宋天平被宋良秉送進醫院之後沒多久。庫斯以及他的那些保鏢手下們也紛紛被送到了醫院。
庫斯的那些保鏢手下倒還好說。無非是全部斷了一條胳膊,而且歐陽為了防止他們出現失血過多而死的意外出現,所以都給他們施展了個止血的小法術,這樣一來。他們倒是沒有一個有生命危險。只不過生命是沒有危險了,必要的痛苦卻還是要承受的。而且這痛苦還是比一般地斷手痛苦數倍。例不是歐陽小氣不肯給他們來個痛苦成百上千倍。只是這些人畢竟還是個普通人。太大地痛苦歐陽怕他們承受不了。這樣要是逼的他們全部自殺了,那可就沒的玩了。(真他***邪惡!)。
至於對庫斯。歐陽可就沒有那麼好心了。他不僅是廢掉了庫斯地四肢,而且還讓他的痛覺神經變得異常發達。可以這麼說。庫斯現在地痛覺神經可比普通人敏感了百來倍。即使是蚊子咬他一口。那都不亞於拿刀在他地身上扎一下。不僅是這樣,歐陽還根本就不怕他想不開會死。因為歐陽已經用神識通知了地底下的十店閻王。並且讓判官將庫斯地生命延長至百歲。所以在他沒滿百歲之前,那根本是想死都死不了。也是。歐陽不想讓他死的人,又有什麼人能死地了呢?
在庫斯被送進了醫院之後,他地情況讓那些醫生可是大大的吃了一驚。因為以現在這些醫院地各種檢查設備。根本就檢查不出來庫斯身上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的。因為從表面上看。他根本就是一點傷都沒有。在做檢查地過程中,庫斯更是一直都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這其中的痛苦。也許只有庫斯自己才能夠清楚了。
相比與庫斯,威爾家族地其他成員可就韋運多了。他們只是在太陽升起之後剛剛起床,馬上就被一些人高馬大地保鏢「溫柔!!的請出了他們現在所住地豪宅別墅。並且被隨同一起前來的律師告知,他們的產業已經被接收。
這個消息對於威爾家族的成員來說無異於是晴天霹靂!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一夜之間,龐大如「航空母艦」一般的威爾家族怎麼就跨了,而且還跨的那麼快,那麼令人意想不到。
不僅是他們的豪宅別墅,就是他們家族集團,還有一些不動產以及股票,也盡數被歐陽派去的人給陸陸續續的接收了。威爾家族的精神領袖,也就是庫斯的爺爺在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終於心臟病發作去見了上帝他老人家。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庫斯的父親忍不住的朝身邊歐陽派去接手威爾家族產業的律師吼叫道。
那位律師臉上掛著一絲冷笑,非常不屑的說道:「對不起而且先生,如果你想知道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的話,去問你的兒子,庫斯威爾他會比較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完,這位律師手一揚,指揮著手下人將這些不相干的人請了出去。
庫斯的父親聽到這位律師的話之後明顯一楞,隨後狠狠一巴掌甩到了身邊一位衣著光鮮的中年婦女,這一下便將她打的摔到了地上,「都是你教的好兒子,要不是你,我們威爾家族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在憤怒的同時,庫斯的父親也在為歐陽的勢力感到震驚。在美國,他們威爾家族雖然算不上最牛B的家族,但也絕對不是普通家族可以相比擬的。可是對方卻可以在一夜之間就把自己整個家族搞得一毛錢都不剩下。他真的是想不出這世界上有什麼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手伸進口袋想掏手機打電話給庫斯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卻無奈的發現,手機也早已經被剛剛那些如狼似虎的強盜給拿走了。用那些人的話來說,那就是現在他們所有的東西都已經不歸他們所有了,就連內褲都是。不過還好,歐陽派去的人沒有做的那麼絕,不至於把他們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
「美國威爾財團一夜之間被神秘集團吞併」這個消息彷彿向是長了翅膀一樣的很快便傳到了全世界任何一個有電視、有報紙、有網絡的地方。香港的醫院就是好啊,連病房裡面都有衛星電視。所以,庫斯非常「及時」的知道了發生在自己家族的事情。他楞住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電視機品屏幕。
「不會的,不會的,這是假的,這是假的。!!最後幾個字庫斯幾乎是喊出來的,喊完之後他便劇烈的咳嗽起來。在庫斯的眼裡,自己的家族是強大的,被人在一夜之間吞併這在他看來根本就是天方夜諄。
可是今天不是四月一日,各大媒體沒必要開這麼大的一個玩笑。所以庫斯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聯想到歐陽在那破工廠裡所說的話,庫斯馬上便想到吞併自家財團的幕後主謀是誰。這時候,如果歐陽能出現在他的面前的話,只怕他就算是拼著痛死的危險,也要咬下歐陽一塊肉不可。現在的歐陽和他可不是只有簡簡單單的情敵關係了。
不過再冷靜的想一想,庫斯無奈的洩氣了。如今的自己在歐陽的面前根本和一條狗沒什麼區別,歐陽要捏死自己那簡直和玩似的。自己拿什麼跟人家鬥。想到這裡,庫斯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裡一陣劇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