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病全消,然後活上個三五百年那還是很容易辦到的。由此可見,這種千年仙釀的可貴之處。可以這麼說,在整個人間界,也只有歐陽這裡才能有這樣的仙釀。
「***,這仙界的酒就是好喝,喝了不僅不上頭,還越來越精神,真是好酒。」歐陽甩掉手中的杯子,滿足的坐到了沙發上。他也不想想自己喝的是什麼酒,怎麼可能喝了會上頭。
卻說趙寶剛在被歐陽掛了電話之後,惱怒的狠狠的蓋上了手中的電話。「這個歐陽,真的是太不像話了,竟然一點也不將我放在眼裡。」一邊說著,他一邊憤憤的坐了下來。
「主席,他想對香港的崔家下手嗎?」趙寶剛的機要秘書小心翼翼的問道。他也是知道香港崔家的,所以自然也知道崔家的厲害。現在竟然有人敢對崔家下手,他又怎麼能不心驚呢。
「是啊,這崔家是什麼樣的大家族,我們要是無憑無據的就對崔家展開打壓的話,老李他能善罷甘休嗎?這崔家的大家長和老李那可是八拜之交,生死之交啊。」趙寶剛感到一陣陣的頭痛,不得不再次騰出手來使勁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可是……」
「可是什麼?你別這樣吞吞吐吐地。有什麼話你就說。」趙寶剛煩躁的說道。
他的機要秘書彷彿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的,鼓起勇氣說道:「可是這個歐陽,我們也是不能得罪啊。先別說他手下的創神集團和開元集團都是世界級的大財團,就是他本人的實力,我們也無法估計,這……」說到這裡,他聰明地閉上了嘴巴,像他這樣在政治上打滾的人。點到即止的功夫早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說到什麼時候應該及時的閉嘴。
「哎,正是這樣我才感覺到頭疼啊。」趙寶剛歎了一口氣。
……
混亂衝突再次升級,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受傷地行列中來,這其中有很多人都是一些在校的學生。香港特首在這樣的緊要的關頭,只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是越來越大。
雖然崔天恩柄沒有將自己所做的事情告訴自己的父親和爺爺。但是伏安見時間演變的愈加的混亂了。這下再也顧不得什麼了,背這崔天恩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給了崔天恩地爺爺,崔家的大家長——崔明珠。
可以想像,崔明珠在知道自己最心疼地孫子竟然背著自己搞出那麼多的事情,而且把事情還搞地那麼大,心中的震怒拿是毋庸置疑的。一個電話直接把崔天恩召喚了過來。
崔家是一個大家族,大家長的話就跟古代皇帝的聖旨一樣,而大家長當然也和皇帝一樣,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別看崔天恩在外面那麼牛逼,但在接到崔明珠的電話的時候就跟老鼠聽到小貓地聲音一樣。連連應是。額頭上更是不由自主的冒出冷汗來。
「你告訴爺爺了|道。
「對不起少爺,我不能不告訴大家長。畢竟,事情鬧大了,對崔家也不是什麼好事。」伏安不亢不卑的回答道。
「哼,你給我等著瞧,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崔天恩冷冷一哼,他感覺自己被背叛了。從小到大,他可是從來沒有被人背叛過。
半山區是香港的一個高級住宅區,位於太平山山頂及中環之間。半山區的位置能夠飽覽維多利亞港的景色。而且它也鄰近上環、中環及金鐘這些商業區,方便香港的商人來往這些地區。另外一方面。半山區受大自然環繞,有大量的樹木和其他的植物,提供新鮮空氣,這在香港市區那是很難找到的。
帝景園是中半山最具知名度的屋苑之一,其別墅之豪華程度絕對剋以媲美五星級酒店,許多名人高官聚居在這裡。
崔家的豪宅正是位於此地。
此刻,崔家的大家長崔明珠正端坐在別墅大客廳的一張太師椅上,那不怒自威的氣勢感染了大廳裡的每一個人。在他的旁邊站著一個管家打扮的老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伏安的爺爺伏虎生。
伏虎生是內地八卦門的傳人,只是早期因為觸犯了門規被廢去了武功踢出了八卦門。當時落魄的他在生死關頭被崔明珠所救。傷好並且功夫大進的他並沒有離開崔家,而是自願當了崔家的管家。數十年來,可以說為崔家做了不少的事。
不誇張的說,崔家正是因為有伏虎生在,才沒有在香港局勢震盪中被三振出局。相反還大大的增加了實力。
「虎生,你也坐吧。這樣站在也不嫌累。」崔明珠朝身邊的伏虎生說道。
伏虎生微屈身子淡淡的說道:「老太爺坐著的地方,怎麼能有我坐的地方。」
「都幾十年過去了,你還是這個樣子。也罷,我也就不勉強你了。康正,天恩還沒有回來馬?」
被點名的是一個看似四十來歲的人,一身灰色的西裝筆直的貼在他的身上,彷彿就像是專門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實際上確實是由法國著名服裝設計師專門為他量身定做的)。
「是的,爹地。」崔天恩的父親崔康正連忙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回答道,由此也可以看的出來,像崔家這樣的大家族門規之嚴厲。要是不那麼嚴的話,崔康正也就不會嚇成這個樣子了。要知道,走出這個大廳,就算是香港特首看道他也是點頭哈腰的,什麼人敢在他的面前擺架子。
「那就接著打電話給我催。告訴他,如果在十分鐘還不能出現在我的面前的話,我就把他逐出家門。」崔明珠的語氣非常的平淡,根本就不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什麼來。不過現在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非常瞭解崔明珠的,他說話的口氣如果越平淡,那麼也就代表他此刻心中的怒火也就越甚。相反說話的時候越是大聲,那就是雷聲大雨點小。
所以當崔康正在聽到自己的父親要崔天恩在十分鐘之內趕回來,否則就逐出家門,頓時心裡被嚇了一條。從父親平靜的語氣中他感覺到,父親絕對不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