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這個人是什麼人啊,看上去好像有一點點功夫啊。」看著羅闊嚴離開的背影,張菲雪好奇的問歐陽,雖然,張菲雪修真的時日還很短,但要看出一個普通人是否練過武功那還是沒有問題的,畢竟修真者和普通人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歐陽摟住張菲雪的肩膀,笑著道:「呵呵,你可不要小看這個羅闊嚴,在上海,他的勢力絕對比任何人都要強。可以這麼說吧,他就是整個上海的地下皇帝。」當然,雖然這羅闊嚴很厲害,但歐陽還是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如果歐陽想要羅闊嚴死的話,估計和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差別。
不過,對這上海的黑道一哥,歐陽還是蠻欣賞的,甚至說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佩服。做為一個只是練過幾年鷹爪功的普通人,竟然可以在短短十幾年的時間裡成為一方大佬,這不能不說他羅闊嚴厲害。
羅闊嚴原本是江西鷹爪門羅家的弟子,不過由於某種原因,他被鷹爪門逐出了師門。被逐出鷹爪門的羅闊成並沒有因此而自暴自棄,相反,他更是被激起了更多的鬥志。
來到上海之後,靠著自己的一雙鐵手,很快的,羅闊成就在黑道上混出了自己名頭。再加上羅闊嚴本身又非常的講義氣,漸漸的,跟著他混的人越來越多,而他的勢力也越來越大。
十來年後的現在,他已經成功的控制住了上海全市的黃賭毒等黑色事業,同時現在又是大力的發展自己的白道事業,可以這麼說吧,他是一個成功由黑轉白的黑道一哥。
曾經有人說過,只要有人的地方,那就一定會有賭博,這話歐陽是非常的贊同。每個人一生多多少少都會賭過那麼幾次,而賭博的方式也是多種多樣的。有的有的是撲克牌、牌九、麻將、色子等等。
篩子,是一種相對來說比較簡單的賭博方法,三顆色子一共18點,九點以上算大,九點以下算小陪率是一賠一,當然賭家也可以選擇押點數,賠率一賠十。(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當不得真。)
換了一百萬的籌碼,遞給張菲雪九十九萬,自己只拿了一個代表一萬的籌碼。(游輪賭廳裡的籌碼分一百、一千、一萬、十萬、一百萬的籌碼)
「老婆,我去玩色子,你呢?」歐陽手中折騰著一個籌碼問張菲雪。
「我不會啊老公,要不,我還是看著你玩好了。」張菲雪說道,長這麼大,她還真的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其實不要說她,就是歐陽自己,長這麼大也是沒有進過賭場,以前最多也就是在家的時候和親戚朋友玩玩溫州式的兩張牌梭哈或則雙扣、五十克、關牌、接頭、四十分等牌。
對於這色子,歐陽也只是從電視或小說中見過。不過,雖然歐陽沒有真正的玩過,但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要控制這麼幾顆小小的色子還是非常容易的。
聽張菲雪說自己不會玩,歐陽笑道:「呵呵,沒關係的啦老婆,隨便玩,輸光了再找我這裡要。我們出來本來就是玩的,什麼都玩光看有什麼意思。」
張菲雪想想也是,賭博這東西又不是很難。所以也就點了點頭同意了。
歐陽找到一張專門賭色子的賭桌前坐下,禮貌的問道:「請問這下注有什麼限制嗎?」雖然他早已經知道,在這裡賭博,只要你不出老千,那是沒什麼限制的。
果然,莊家淡淡的說道:「買定後就離手不可更換,下注沒有限制。」然後便開始搖起手中的像鍾一樣的杯子。
歐陽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一萬元籌碼丟在了15點上面,在歐陽這雙比X光都不知道要牛B多少倍的賊眼之下,他清楚的看到三顆色子分別是三個五。
莊家見歐陽毫不猶豫的就將手中的籌碼丟在賭桌上標著15字樣的小格子裡,臉不禁微微的變了一下。在心中快速的計算了一下現在賭桌上的賭資,還是贏多賠少,所以也就沒有使詐出老千來改變那三顆色子的點數。
「買定離手!」莊家看了一下這些圍在賭桌四周的這些賭客,見沒有人再下注,於是打開了那個像鍾一樣的搖色杯。果然,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是三顆擺成三角形全部五點朝上的色子。
「十五點,吃小賠大。」莊家的聲音一落,邊上兩位穿著暴露的女服務生一個開始收錢一個開始賠錢,那效率絕對是非常的快。也難怪,在這裡時間可就是金錢啊。
十一個一萬的籌碼碼放整齊的推到歐陽的面前,歐陽依舊沒有絲毫的猶豫,還沒有等那莊家開搖,就將手中的籌碼全部推到了18點地方。然後神色輕鬆的從口袋摸出一支煙點上,那姿勢,有一種說不出的優雅。
莊家的嘴上露出了譏諷的笑,「白癡,還沒開搖就下注,還以為是個高手,沒想到是個棒槌。看你這次怎麼死。」
歐陽從莊家的腦中窺探到這種想法之後心中不由暗笑:「小樣,敢小瞧我,不讓你輸個底朝天老子就跟你一個姓。」
終於,莊家開始搖色了,在歐陽的「賊眼」之下,歐陽非常輕鬆的看到,莊家將三顆色子搖成了兩個六一個五共十七點,估計他是想氣死歐陽。也許換成別的話,還真的會被氣個吐血,但對歐陽不行。
「買定離手。」就在莊家準被開的時候,歐陽大叫:「等等等等,我想換可以嗎?」
「不行,買定離手後不可更改,著是賭場的規矩。」莊家面無表情的說道。
「OK,不改就不改,我還想改成17點的吶,真鬱悶。」歐陽裝做非常鬱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