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島全稱「釣魚台群島」,日本人稱其為「尖閣列島」。釣魚島群島由釣魚島、黃尾島、赤尾島、南小島、北小島、大南小島、大北小島和飛瀨島等島嶼組成,總面積約7平方公里。
其海域為新三紀沉積盆地,富藏石油,據1982年估計當在737億-1574億桶。
釣魚島一直是中國的固有領土,我歷代政府都對此島擁有主權。二戰結束後,美國長期佔領該島。1972年,美國向日本歸還沖繩時,竟將釣魚島一併交給日本。此後,日本一些極端分子強行登島,對釣魚島進行實際上的控制。1978年,鄧小平訪日時曾提出擱置爭議、在更加廣泛領域發展兩國合作關係的指導思想。但近年來,日海上保安廳一直對釣魚島一帶海域進行著實際警戒。
馮錦華是這次保釣行動的發起人之一。1994年的時候馮錦華去日本留學先在日本語學校學習日語,後考上日本東洋大學,學習法律專業,大學畢業後在日本一家公司就職。2001年8月14日,馮錦華在靖國神社門前的石犬底座上用油漆噴塗了「該死」兩字,被日本警方拘捕。2001年9月3日,馮錦華獲保釋。2001年12月10日,日方以「損壞器物」罪判處馮錦華有期徒刑10個月,緩期3年執行。2001年底,馮錦華回國與家人一起過年,隨後返回日本工作。2002年3月26日,馮錦華被日方正式告知取消其「暫留資格」。2002年6月23日,馮錦華回國。(鹹魚非常佩服他們的這種精神!)
一艘載有20人、編號浙玉漁1980號的鐵駁漁船正逐漸朝釣魚島方向開去。這是一次由民間人士發起,個人自願參加的保衛釣魚島的宣示主權活動。
船上的15位乘客有13位來自大陸,還有兩人來自香港。
錦華出海時穿著的那件前印「保衛釣魚島」、後有「日本滾出釣魚島!」字樣的T衫上寫滿了「戰友」的字跡,胸口處的一句是「同心協力,志在必成」,他自己的留言則是「雪恥會有時」。
當接近釣魚島之後35海里之後過去20分鐘,漁船的上空出現出現日方偵察機,盤旋離開後不久再度返回。
又過去十來分鐘,一艘日方軍艦高速行駛到距離漁船約50米處進行攔截,可以清晰看到編號為PL03。隨後,日艦上有人用中文喊話,「這是日本領海,請你們立即離開!」
台州保釣人士尹冬明拿起話筒厲聲回應——「這是中國領海,請你們立即離開!」桅桿上同時升起五星紅旗和香港特別行政區區旗,兩面紅幅被懸起,分別印有「我島我家」、「中國領土——釣魚島」。
緊接著,浙玉漁1980號受到日艦強烈電子干擾,馮錦華用日語喊話,「這裡是中國領土,我們要行使我們的主權。」
40分鐘之後,5艘日艦對漁船堵截,日艦編號為:PL08、PL03、PL124、PLH09、PS06。
釣魚島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同時出現在視野內的還有聚集在漁船周圍的8艘日艦和3架直升機。
沒過多久,從日本直升機拋下3只裹挾著傳單的網球,落在甲板上的一隻被虞海澤奮力拋進海裡。
當漁船進入距釣魚島約7海里海域的時候,編號為PLH09的日艦從後面加速衝向漁船尾部,在距離漁船約20米處才緊急拐彎,試圖以此方式阻止漁船前進。一架直升機上懸掛出白底黑字的大幅標語,「日本政府警告你,不要進入日本領海」。
在過去,日方使用的不是「警告」這字眼,而是「要求」。
中科院博士鐘聲用英文向日方宣告中國對釣魚島擁有主權,馮錦華則用日語陳述。
在上空有飛機,身邊是艦艇的夾擊狀況下,漁船在距離釣魚島3海里處停下,決定舉行抗議活動。此時,釣魚島在霧氣籠罩中清晰起來。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望著就在眼前卻無法接近的釣魚島,所有成員站成一排肅穆高歌,並向釣魚島方向三次鞠躬。他們把事先準備好的紙花撒向大海,以悼念1996年保釣行動中縱身怒海的「保釣先驅」陳毓祥,有人還向海中傾倒了一瓶啤酒。一面準備好的日本軍國主義時期的軍旗被焚燒。
(PS:以上所有資料都是真實的網上轉載的,下面是鹹魚原創的!)
此刻,歐陽與邙山鬼王便身處在這些人的上空。
「中國要是再多一些這樣有血性的中國人,不要說釣魚島,就是沖繩只怕也已經收回來了。」歐陽看著下面的這些保釣人士的舉動心中不由的感慨萬千。
「主人說的是。」邙山鬼王連忙點頭稱是。現在他對歐陽可是聽話的不得了,在剛剛自己的招魂幡被歐陽劈成兩截自己還在「傷心欲絕」的時候,歐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默運自己的神力,將那原本已經成為兩段的招魂幡重新連在了一起,同時更將邙山鬼王的實力水平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樣的舉動立刻就讓邙山鬼王對歐陽感激的是一塌糊塗,就只差是掏心挖肺的了。
歐陽心中暗暗下了一個決心,一定要讓日本鬼子乖乖的歸還原本就屬於我們釣魚島和沖繩。
同是也將自己的思感慢慢的擴大到整個東海海面,只要日本對下面的保釣行動有一點點的過激行為,歐陽就要滅掉下面的所有的日本鬼子。
但是很可惜,不知道怎麼搞的,也許是他們的天照大神在暗中保護著他們,這些鬼子竟然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保釣衛士在他們的眼前焚燒日本軍國主義時期的軍旗。
而這些保釣衛士也就在這些日本軍艦和直升機的監視下吃了一餐非常可口的午餐。
事後,據馮錦華回憶,「這一餐很可口,是在我們的領海上的難忘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