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任何收穫的情況下,歐陽感到有點遺憾。最後他只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回的回去。
這次,歐陽沒有再去什麼地方旅遊了,直接坐車回了溫州。
歐陽的家在溫州一個叫永嘉的小鎮。
永嘉縣悠久,早在新石器時代就有人類在這裡生息繁衍。在大部分人眼中,溫州人都是比較有錢的,其實不然,至少,歐陽家中就沒有錢,甚至連小康水平都算不上。
歐陽祖上以前是地主,解放後,家裡的祖屋和田地都被沒收,從此歐陽家就開始衰敗了。
歐陽的父母都沒有工作,現在在家開了一家雜貨店,賣點煙酒。如果不是欠了幾十萬的債的話,歐陽家說不定也可以算的上小康之家了。
在上一世,歐陽被學校開除了之後回到家,沒多久就開始跟隔壁鄰居學習修車。
但這一世,歐陽不想再學修車了,歐陽覺得修車實在是太骯髒了,每天弄的黑漆漆的不說,還洗都洗不掉。
歐陽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由於在中午的時候就打電話回家說自己晚上回來,所以倒也還能吃上家裡燒的飯。
「爸,下個學期不想去上學了。」歐陽一邊吃飯一邊說道。
歐陽的父親沒有多說,只是在抽煙。只是歐陽的媽媽一聽歐陽說自己不想去上學,「為什麼不去上,你不是在那裡上的好好的嗎?」媽媽說道。
「沒為什麼,我覺得在那裡也學不到什麼東西,而且學費還這麼貴的嚇人。還不如出去打工去,再說現在大學畢業了不一定能找的到好的工作。」
歐陽扒了幾口飯,接著說道:「我想過了年去外邊闖一下。」
父母都沒有說話,但看的樣子好像都是不太贊成的,畢竟歐陽現在才19歲左右。
過了一會,歐陽的媽媽才說道:「歐陽,你不想去上學那就不要去了,要不你還是先在家學點手藝,出去打工實在太辛苦了,你受不了的,還不不要去了吧。」
「媽,你不要擔心我啦,要是我連這點苦也受不了的話,那我做人還有用嗎?有句話不是這麼講的嘛,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再說我去外邊早工作又不是去什麼工地搬磚抬水泥板。」歐陽解釋道。
最後,好說歹說,歐陽終於說服父母同意自己過了年再出去找工作。
由於歐陽的媽媽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為了自己走的能放心,歐陽在晚上等父母都睡著了之後,試著放出自己的精神能量,進入父母的身體,看能否改變父母的體質。
半夜時分,等父母都睡熟了之後,歐陽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爬起來,躡手躡腳的走進父母的臥室裡。
半個小時之後,歐陽虛弱的走出了父母的房間。
「靠,真他媽的累啊。以後再也不做這累死人不償命的事情了。」歐陽用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自言自語道。
不過,現在歐陽心中倒也放心了。至少經過歐陽的改造,歐陽的父母現在的體質已經大改。
第二天早上,歐陽還躺在床上舒服的睡大覺。
「歐陽,歐陽。」媽媽的聲音忽然之間響了起來,「快起床了,年輕人怎麼這麼愛睡懶覺。」
就這樣,歐陽活生生的被媽媽從被窩裡叫了起來。
據說,歐陽家中主上三代,都有早起的良好習慣,但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歐陽在一代,這良好習慣就斷絕了。
「媽,你這麼早叫我起床做什麼啊,又沒有什麼事情。」歐陽瞇著眼睛,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歐陽也只得每天早上一大到的被媽媽叫醒,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再過兩天,馬上就要過年了。
對於過年,其實歐陽並沒有多大的感覺,每年其實都差不多,也就是所有親戚都走到一起,然後大人們打打麻將,女人們坐在一起聊聊天,小孩子們一起出去玩。
而對於歐陽他們這些年輕人,也就是幾個人做在一起玩玩撲克,或者出去喝點酒泡泡美女,運氣不好的話還能打上一場假,這就是歐陽對於過年的感覺了。
這不,距離過年還有兩天的時間,歐陽他們幾個表兄弟就已經圍坐在了一起玩起了梭哈。
不過歐陽他們玩的梭哈和電視上放的那種梭哈可是完全不同,嚴格的說歐陽他們玩的梭哈更像是牌九。
一共三十二張牌,每人只能摸兩張牌,然後就可以開始。每個人都要先在一局開始之前把錢放進去,然後摸了牌以後根據你自己的牌大牌小選著不要,或者點或者吃。
這不,歐陽摸的第一張牌居然就是天牌(紅的Q),天牌是梭哈中最大的牌了,如果摸了兩張天牌,那麼毫無疑問,絕對是最大的一組牌。
摸到天牌,下一張還沒有摸到,歐陽就大叫:「哈哈,今天我的運氣絕對很好,我要報去年的仇了,暗吃先。」暗吃就是說還沒有看牌的大小就吃,這樣剩下的人要麼丟牌,要麼就要撞(撞就是所有賭金的一倍。假如剛才底下有5元,歐陽暗吃要放下5元,那麼底有10元,撞一下要再放下10元,如果還有人撞,那就要20元,依次40元、80元這樣類推。)
就在去年,也是在過年的時候,歐陽就輸了1000多元,難怪他會說要報仇。其實也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歐陽才會和他們玩玩撲克,平時歐陽是不會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