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這般炫耀,耀恢也不知怎的,似乎很不服氣,硬是衝著離他最近處的那頭看不順眼的犀牛跑去。
別看耀恢個兒小,畢竟還是血統優良,品階高貴,雖然和焰兒是打了個不分勝負,但對付這些個比他體形大了不知N倍的犀牛倒卻絲毫不見吃力。
一開始,我還擔心他那小小的身體說不定會被犀牛老兄一腳就給踩扁了。可是,他雖小,但卻異常靈活,只見一番跳躍、撕咬,那倒霉被他瞧上的犀牛便哄然倒地,變為那一串少得可憐的經驗被我們收入囊中。
不是我不知足,實在是這經驗確實很少,別看這犀牛體積龐大,但等級卻只是可憐的12級,毫無疑問是給剛離開新手村的玩家便是我,目前也有18級了,而夜,我記得好像剛做完晉職任差不多是25級吧~~
等級差越大,得到的經驗值當然也就越少,更別提這些個經驗值還得被四個人(寵)分,分到每個人頭上當然也就少之又少了,幾乎可以不計。
耀恢和焰兒還真可謂出生名門耶,雖然還只不過是零級(上次殺海龜老兄,沒有和夜他們組隊,雖然焰兒還算是噴了幾次火,但經驗卻一點都沒拿到;至於耀恢,與夜訂定契約後等級便歸零的),但面對高出他們不少的犀牛,依然勝得毫不吃力。
不過,也是,每個主城外的怪本來就是給新手送經驗值的,雖然等級擺在了那兒。但真正的實力卻比之同等級地怪要弱了不少。
「嗚嗚~~」眼見自己輕易便收拾了犀牛。耀恢興奮地跑了回來,衝著我懷中的焰兒得意的叫著。
焰兒當然也不肯輕易服輸,硬是掙扎著跳到地上,看都不向耀恢看一眼,便急急衝著自個兒選定的目標衝去,耀恢自然也不甘落後,立刻隨著一起跑了過去。
看著他們那副爭鬥不休的樣兒,我不覺好笑得搖了搖頭。原本還以為耀恢是個小紳士呢,可沒想到,和焰兒混了這麼半天。似乎被它給帶壞了,現在兩個是同樣頑皮,在爭鬥上更是互不相讓。
才不過幾分鐘而已,原本那此繞在我身邊想找我開刀的犀牛們通通安靜的躺在了地上。根本用不著我出手,甚至連避讓都不需要,只要待在原地看熱鬧就行~難怪有這麼多人要爭著那麼便利啊?!
雖然兩個小傢伙實力相當,但不巧犀牛是「木」屬性。如此一來,屬火的焰兒當然就要略勝一疇,至少每次都要比耀恢快上幾秒收拾完一頭犀牛。
一來二往,它是越來越得意,甚至當耀恢還在與犀牛搏鬥時。它也會悠然自得的走上前去。舉起爪子,對著耀恢的腦袋就是一巴掌。隨後,便像沒事貓似地。衝向下一個目標。
這裡犀牛的刷新很是適時,數量不多也不少正好夠他們倆玩。
可惜的是犀牛的經驗值實在是少得可憐,打了好一會兒了,幾乎不見焰兒他們的經驗條有什麼變化。他們這般不知疲倦,更多的應該是衝著那份好勝心吧。
見他們玩得起勁,我們也不再往遠處走,索性便在這裡席地坐著,預備待刷新時再去看熱鬧。
夜之楓樺戒指中地好東西還真不少,剛一坐下便見他取出了成套的茶具,悠閒地泡起茶來。
喝著香香的花茶,吃著零食、點心,看著天上的明月、繁星,雖說周圍時時響起極不協調的打鬥聲,但我自覺得的主動忽略了。
只不過,我們這般悠
地行為,還是引來了不少人地側目及BS。
趁著無事,我隨意翻弄著空間戒指中的存物,不翻不知道,一翻還真是嚇了一跳,這裡面亂七八糟的東西還真是不少,硬是將原本應該還寬敝地空間塞得是滿滿噹噹的。其中更是不少連我自己都快忘了是從哪兒得來的。
比如說現在手上的這顆赤紅的珠子,我直拿著它想了好半會兒方才記起是在那密室中山賊首領爆出的。
當時似乎還想著等到了城市後拿去鑒定呢,可是如此不是今天一時興起查看戒指的話,恐怕這東西還真不知哪一天才會重見天日呢。
拿在手上試了幾下,雖然現在的鑒定術比那時要高了一個等級,但是,似乎仍沒什麼用。「失敗」,「失敗」的系統音就像是在自動播放般不絕於耳。
失望的將珠子隨手往地上一扔,嗯~彈拿來玩。
自上次玩「焰」文珠玩出一場大火後,另一顆「隱」便被我深深的給藏進了戒指再也不敢拿出來玩了,現在有一個替代品,一時間也覺得挺滿意的。
「這是什麼?」
「不知道,反正沒法鑒定,我決定拿來當彈珠玩~」
「彈珠?這個尺寸似乎大了些吧?」
比起那兩顆文珠,這顆珠子確實大了不少,再加上彈力還不錯,當作彈珠果然還是太勉強。
可能眼見我有失望之色,夜之楓樺拍拍我的頭溫言道:「其實《異界》裡賣這各式小玩意兒的地方很多呢,我們明天便去好好挑選幾樣?」
「好~」我欣然應到,說到好玩的東西~呢?他如此一說,我根本就絲毫不用懷疑,只用期待便是了。
「不過這東西~~」我拿著珠子有些猶豫,「實在不知道是什麼耶,好麻煩喔~」
「我來試試~」夜之楓樺說著從我手中gt;
幾分鐘後,便見那珠子在他指間發出淡淡紅光,光茫雖然不甚耀眼,但卻也一望便知鑒定成功了。
須彌(焰):儲存火焰。
雖然僅止四個字,但是卻使我腦中暮然想起一事:這所謂儲存火焰,是不是同樣能夠儲存厭火的火呢?念頭一閃而逝,可是卻使我不由打定了再去找一次厭火的主意。
「什麼事那麼好笑?你看你笑得像傻瓜一樣~」
「你才傻呢!!」
正想再隨即送個鬼臉給他,卻突然便感覺到那熟悉並令人噁心的眼神,瞬間,只感覺腦中一片空白,原有的好心情更是瞬間消散
在那一剎似乎那連身上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從腳底心竄起的那股寒意好像已然將我完全凍僵了,只覺整個身體已然完全不由我控制了。
許久,我才得以轉過頭去,勉強露出那一絲笑容,怯怯喚道:哥」
「似乎過得很是愜意啊。」
我緊咬著下唇,不用懷疑,此刻我的臉上應該全無血色
直到之後,我才知道此時夜之楓樺在想些什麼。而當時,他只是扳過了我的身體,以從未見過的凝重表情看著我,用一種只有我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你叫他什麼?哥哥?我不許,只能叫我哥哥!你的哥哥只有我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