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此刻只餘下我一人,看著眼前那一堆連名字的藥材,我不禁為從何開始而犯了難。
想了下,我拿起了藍洛給我的藥方和從路大叔家「借」來的藥書,對照著這些個藥材一一辨識著。沒辦法,畢竟連使用的藥材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煉丹術的成功率會低很多。
終於,在我的鑒定術到達高級時,這項繁瑣的工作也終於結束了。將所有的藥材倒入天堯後,我便從戒指中取出了一個小瓶子,將它擰開,隨著輕微的「滋滋」聲,白色的氣體瞬時便冒了出來。將手放在瓶口,很快的,那白色如霧般的氣體便將我的手給籠罩了起來。
「嗯~還是很冰,不愧是大叔家的瓶子喃喃自語道。瓶子裡裝著的其實就是當初從映雪山取回來的雪水,路醫師曾用他特製的瓶子盛了幾瓶讓我放在身上,沒想到現在就用上了~
這位於映雪山山頂,就連沉睡中的冰晶都能喚醒的寒水,應該會有用吧?
呃…沒錯,我只是猜的啦,應該說只是出於好奇想做個實驗而已。如果不成功的話這些個藥材恐怕都會被我給廢了,到時候藍洛一怒,說不定就會直接把我給扔海裡去。
鬼鬼樂樂的確定窗外沒人偷看後,便毫不猶豫地將那一小瓶大約5升的雪水給倒入了天堯中。緊接著,我又將手指放入口中輕輕一咬,甜甜地血腥味頓時從舌尖傳來,在緩緩將血滴入天堯後。所有的準備工作正式宣告完成。
使用「煉丹術」之前。我偷偷謀劃著,如果真被我給搞砸了的話,到時候該怎麼逃的問題。呃…到時候一個人逃,冽風就不管他了,誰叫他剛剛打我屁股,就索性讓他被那憤怒地海賊們扔進海裡算了~~呵呵~
隨著「煉丹術」地發出,天堯頓時發出五彩光茫,整間房間都被照耀得五彩斑瀾,不僅如此,那光茫甚至還從窗戶向外滲去。使得整片天空在這光茫的照耀下,像罩了一層炫麗的薄紗般奪目,這種景觀很快便驚動了船上的所有人。
完了,他們都聚集起來的話,我等下不是更跑不了了?真奇怪耶,上次使用的時候明明沒有這種情況啊……
不行。現在可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我用力甩了甩頭。專心一致地繼續使用「煉丹術」。
這種狀態不知持續了多久,只是在不知不覺中,外界的一切似乎都已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了一樣。直到耳朵的系統音響起,才將我喚了回來。
系統音:「玩家緋雪順利煉製仙級丹藥『寒血丹』。」
系統音:「玩家緋雪『煉丹術』等級提升,現在等級為初級。
系統音:「玩家緋雪『煉丹術』等級提升。現在等級為中級。
寒血丹?我打開蓋子。此刻的天堯中,安然躺著5如小小地圓形丹藥,那丹藥通體呈淡淡的紅色。而將它放在手上,雖然感覺冰冰涼涼,但卻沒有什麼十分迫人的寒意。
這樣就行了嗎?我邊想邊找開了門,門外是已然等待多時的眾人,更令我意外的是,外面竟然已經能夠看到落日的彩霞,記得我剛進來時,還是陽光高照地正午時分,看來,我至少待在裡面有三,四個小時了。
「怎麼樣?!」藍洛一見我便迫不及待地問著,此時,他臉上充滿著的是無限地緊張與不安,也許此時的他雖然在急切的等待著答案,但卻又怕等來的只是絕望的宣判。
我攤開手掌,掌心中那一顆顆紅色地丹藥立刻便將他們注意力給吸引了去。
「這…這就是?」
我點點頭,「只是不知道管不管用,你們先拿去試試吧。」
其實早在他看到那些丹藥地一刻便立即「搶」了就跑,所以說…我那句話根本就是對空氣說的。
「無聊了吧?」
「還好。」我偷偷撇了他一眼,嗯,表情恢復原狀了,看來已經氣夠了。可是,我還在生氣呢!想著,我把臉一扭,決定在氣消之前不理他。
「剛剛我問他們借來了一副釣具。」
呃?心理莫名地有了些許鬆動。
「現在我就要去船頭釣魚了。」
……不行,不行,這次可不能這樣隨隨便便給騙過去了……
「有人要和我一起去嗎?」
看著被特意晃到眼前的釣桿,兩隻腳不受控制地便跟隨著釣桿走了……
無聊地看著海面,拋下釣桿已經N久了,到現在連一點動靜都沒有,魚兒是不是都睡著啦?早知道釣魚那麼無聊的話,我就不會那麼輕易被騙來了。
「你是不是作弊把魚都引你那兒去了?」看著他那一條條大魚被拎上來,而我這裡卻毫不動靜,我不覺有些憤憤不平,「肯定是,不然我不可能釣不到,你賴皮!」
「你連1分鐘都坐不住,大概也只有那些毫無危機感的魚才會上釣,再看看吧,說不定還真會給你遇上這麼一條~」
「……」嗚~~~連魚也欺負我!!
「打擾你們了!」此時,即使只聽聲音,也知道他充滿了欣喜。
「他們醒了嗎?」我甩掉釣桿站了起來,其實早就想甩了,只是苦無沒有理由而已。
「還沒有立即醒過來,但臉色已經好了很多了,身上也有了溫度,終於不像之前那麼冰冰冷冷了。」藍洛笑道,「照這麼看來,應該不久就能醒來了。」
「那太好了~」我誠心地歡喜道。太好.:該就不用怕被扔進海裡了,也不用逃亡了,真是太好了~
系統音:「玩家緋雪完成A級隱藏任務,『海賊的祈求』。」
「這次你幫了我們大忙,無論如何,我們都想好好感謝你,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藍洛誠懇地看著我說。
我想了想說:「有兩件事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幫忙?」
「請說。」
「第一就是,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看到那人的島在哪裡?」
「呃?」藍洛微微有些錯諤,「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知道這個?」
我指了指自己的尾巴,「你也看到啦,他可能與我同族,而我們一族卻是在3000年前便已消亡的,目前僅了避免他不答應,我搬出一大堆理由,又故作大義凜然的道,「作為一族之長的我想知道那人是不是我的族人,以及他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
藍洛思索了會兒道:「我知道了,那麼第二次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