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使者回報的情況實際上都不是很滿意,青州就是我自己的,根本不用派人。徐州是我父親當刺史,自然把人給我派來了,揚州刺史陳溫還算比較和善派人和徐州的使者一起過來了。并州原來就沒有刺史,那個號稱刺史的牛輔現在還在我監獄裡關著呢,幽州的劉虞說讓他兒子劉和代替他就可以了,其他的幾個州根本就沒有代表了,連孫堅都沒敢把人派過來。
所以公審董卓雖然搞得轟轟烈烈,但是整體效果並不是很好。判了個滿門抄斬,董卓車裂,抽腸也就完了。認祖歸宗的時候那些袁家故吏則在外面吵吵嚷嚷的,和示威遊行差不多。氣得我一生氣,把兩份族譜拿出來,讓這些遊行的人自己看,有意見自己提,這才把這些人的嘴堵上。
董卓真的比較慘,車裂可不是個什麼舒服的事,說白了就是把人的頭和四肢分別綁在五輛車上,套上馬匹,分別向不同的方向拉,這樣把人的身體硬撕裂為五塊,所以名為車裂。有時,執行這種刑罰時不用車,而直接用五條牛或馬來拉,所以車裂俗稱五牛分屍或五馬分屍。這是一種極其殘酷的刑罰。春秋期間曾經盛行一時,但是由於這種刑罰確實太殘酷了,所以廢止這種刑罰的聲音也一直嚷嚷到現在。不過作為最有威懾力的一種武器,一直沒有被完全禁絕,只有罪犯欺君才會享受這樣的禮遇,黃巾叛賊馬元義就是車裂而死的。這時候輪到董卓身上,還加了一條,叫做抽腸,這也是五馬分屍這一刑罰的附帶刑罰之一,這也是罪大惡極,百死不足以蔽其辜的人才享受得到的無上尊榮,說白了就是五馬分屍之後,再把內臟掏出來,這法子可是毒上加毒啊,董卓聽到宣判的時候就已經暈了,上刑場的時候,更是吐著白沫上來的。
本來中國人就喜歡湊這種熱鬧,現在大家都對董卓是恨之入骨,一聽是這種刑罰,整個長安都沸騰了,所有被董卓欺壓過的老百姓都憋著一股勁想要收拾董卓的雜碎呢,場面那叫一個熱烈。劇烈的疼痛使董卓從暈厥中醒了過來,但隨即又被疼痛折磨得暈了過去,董卓的身子一被分開,刑場邊上的老百姓就往裡面湧,堵都堵不住。
這種心情我當然是懂的,所以我除了保留下董卓的軀幹和頭顱外,其他的就任由老百姓去糟蹋了。頭顱我派人送給了高順,讓他妥善安葬董卓的豬頭,也算讓他還董卓一份人情吧。至於他的軀幹,是我在最後加的一個即興節目,點天燈的重要道具,怎麼能隨意讓人破壞呢。這支人油大蠟竟然在地上燃燒了三天,臭氣四溢,但是老百姓還是喜歡圍聚在邊上大罵,竿都趕不走。最後這具軀幹裡的油燒掉之後,我也把它送給了高順,讓他進最後一份情吧。
長安搞得轟轟烈烈,那些諸侯能沒動靜嗎?我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政務交給王允,馬日磾和曹操他們去處理。軍隊則全面放權,除了典韋和蕭風留在身邊保護我之外,其他的武將全都去整合部隊了,汰弱留強,加緊訓練,積極備戰。
一時間整個雍州搞得風風火火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無比的活力,尤其是軍隊出面控制住了痘瘡的最後蔓延,並且開倉放糧,讓老百姓不用擔心在青黃不接的時候餓肚子,因此百姓和青州軍的關係越處越融洽,真的有了一種軍民魚水情的感覺。
但是這種好日子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潼關很重要,在拿下董卓後我把高順派駐在了潼關,除了他的北地軍,我又給他派了華雄和徐晃當副將,另外增兵兩萬,徹底的把住了潼關關口。可是袁紹在佔領河東之後,竟然在秋收以後,也派了大軍準備跟我們一戰,五萬大軍在顏良,文醜的率領下直撲潼關。
至於南方的劉妍自然也不會放過我,他從漢中出兵,以五斗米道張魯為督義司馬,以張脩為別部司馬,犍為太守任岐及校尉賈龍為輔,合兵掩殺漢中太守蘇固,斷絕斜谷閣,陳兵子午谷,隨時有出祁山攻打長安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