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耍怪許褚是天下第二,那天下第一都不知道應該是誰,這傢伙讀書的時候記得東西不多,這個時候卻突然來了靈氣了:「沒女人,不是還有男人嗎?不過就是走走後門,效果也差不多嘛?我看文和的這主意可能要落空了。」
郭嘉正愜意地喝著酒,津津有味的聽著賈詡的計策,揣摩其中的味道。聽到許褚這話,一口酒不自覺地就噴了出來。不僅自己的桌案前滿是淋漓的酒水,就連對面關羽的桌子上也有不少星星點點的痕跡。
不過誰都沒有怪郭嘉,連受到突然襲擊的關羽都沒說什麼,只是一起把目光轉到了這個口出胡言的許褚身上,要是目光可以打板子的話,許褚現在的屁股應該已經爛了。
呂布同志對女人的研究還是比較深刻的,擁有絕對的發言權,在這個時候他自覺地挺身而出,維護了賈詡的觀點:「仲康此言大謬哉!」
我靠,耍怪還耍到一起了,我們在一起也有十年了,還真沒聽呂布拽過文,今天這都怎麼了。「女人和男人能一樣嗎?正門和後門差得很遠,這你都不懂嗎?仲康!虧你還想跟我和雲長比速度呢?這也太差了。今天我就教給你點兒基礎知識,記住了啊。」
呂布煞有介事的開始介紹他的經驗:「這敦倫之事講究的是感覺,要全身心地去體會,皮膚啊,聲音啊,心靈啊,等等,等等男人和女人差得太遠了。不僅如此,這前後門的潤澤程度是有非常大的不同的」
我適時地打住了呂布的話:「奉先啊,這個問題,你私下裡再說吧,至於怎麼把仲康教育好,我也交給你了。現在要談正事,這前後門的好壞,我想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差距還是很明顯的,至少走後門就不會讓女人懷孕。」
「當然,仲康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我想這種做法畢竟是權宜之計,這道理就跟孟子說的魚與熊掌是一樣的。只有在實在沒有熊掌的時候,人們才會去找魚,有熊掌可以吃的時候為什麼非要去找魚呢?除非是腦袋裡進水了。倭奴人雖然看起來比較笨,但是好壞應該還是能分出來的,女人和男人要哪一個,我想他們還是能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當然也不排除換換口味的想法,但是有多少人會這麼幹?而且男人的後門好嗎?你們想過沒有,我為什麼要破除軍中不許攜帶女人的規矩?其中一條就是怕有些人耐不住寂寞,出現這樣或那樣的事情。」我的眼睛有意無意地在某些人臉上掃了一下。
「這是很傷感情的,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騎著,他會舒服?這是多麼丟人的事,你們不會不知道吧?一支軍隊要是不團結,打仗的時候危險性會增加多少,就不用我說了吧?所以我覺得文和這招好,逼得他們自己解決問題,激化矛盾,讓那些弱小的傢伙自己去想辦法維護自己的尊嚴吧。」
郭嘉開始拍馬屁了:「嘔,原來還有這麼一招隱棋哪!主公要是不說,我還真是想不到。這樣的計策都能出得出來,可見文和兄功力非凡。」郭嘉喝了口酒,搖搖頭:「這計策越琢磨越有味道,實在是太毒辣了,文和兄真是不愧『毒士』之名啊!」
馬屁拍到馬腿上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看看賈詡的臉色,就知道今天的郭嘉明顯就是拍馬屁拍錯地方了。這臉色看著怎麼都像是拍到馬腿上了,甚至可能是拍到馬蹄子上了
既然計策已經定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執行了。九州島上現在已經沒幾個小國了,而且在我們看來,全是的囊中之物了。郭嘉現在也開始發揮他的作用了,他的方法很簡單,省時省力,死傷還少,那就是燒。
倭國人都喜歡建寨牆,而且是用木頭建。比大腿還粗的木頭建成的寨牆,防禦他們本土的那些地老鼠可能是沒什麼問題,但是想要用這種東西防我們,那就是自殺。不為別的,就因為我們有火油,把蘸過火油的布纏在弓箭上,點上火,再射到那些寨牆上,只要一會兒,就能做好幾百隻燒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