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家的曹鶯,又幫了我一手,使我又多了一次抓牌的機會,令我十分興奮,要知道貳萬現在在外面只有一張,機會還是很大的。但是可惡的手氣又一次讓我與幸運失之交臂,在我下家的公主卻拿起我打掉的那張牌,推到了面前的那一面城牆,清脆而愉悅地說:「和。」
鬱悶,十分的鬱悶,一條龍變成了點炮,不過不服輸是男人的本性,我信誓旦旦地說:「先贏的是紙,後贏的是錢。」
整整一圈下來,我才和了一把,而且僅僅是五番牌,所有的老婆都瞅著我笑,這我十分的不爽:「又不贏房子,不贏地的,讓你們先高興會兒。」
第二圈好像手氣轉了,我連做了兩莊,感覺無比的舒暢,不自覺地哼起了小曲。
車師公主,自認牌力最弱,打到一半宣佈投降,代替她的卻並不是日律梅,而是丁零姑娘吉娜。而她的背後坐了一個參謀,就是那個挺著大肚子的日律梅。我本來並沒有把這兩個人的組合看在眼裡,可是她們卻帶給了我深痛的災難。
第一把我還真沒看出她們兩個人的可怕,但是從第二把開始,我感覺就像末日來臨了一樣。她們首先是一把自摸清一色將我趕下莊,然後是輕鬆愉快的將公主拉下馬,最後我們就開始面對一面倒的屠殺,連坐七莊,鮮卑婦女聯隊,順利地將我們手中所有的籌碼贏走了。
我痛苦的看了看手中的麻將,一個偉大的計劃居然就這麼破滅了。就在這個時候,小貂蟬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大人輸了?」
我一把把小丫頭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轉移話題:「大點兒了,也好看了,剛才跑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沒看見你啊?」
小貂蟬倒是一點兒都不見外:「剛才去上課了,蔡大人不是也過來了嗎?我剛才就是去蔡大人府上學習去了。」
蔡邕今天確實過來了,跟我們一起喝了點兒酒,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從他看我的眼神裡,我知道他肯定有事,但是我才剛回來,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計較這些,能放的事還是先放放吧,畢竟陪老婆更重要。
不過貂蟬能夠到他那裡去學習確實是一件好事,我還真的很希望她能多學點兒東西呢。畢竟按歷史上的記載來看,貂蟬絕對是個智商很高的丫頭,要是不學點兒什麼,那就糟蹋了這上天的恩賜。
我思索了一下,馬上把神經又調整了回來,面帶驚喜地說:「這是好事啊,能跟蔡大人學東西可是件大好事。可惜你是女孩子,幾乎是不可能拜師的,要是你也能夠拜蔡大人當老師就好了。」
貂蟬雖然現在還不到八歲,但是已經有點兒顯露出她的魅力了,低下紅紅的小臉,小聲地問:「那大人是不是希望我拜蔡大人為師呢?」
「那是當然,這是求都求不來的好事,不過現在收女弟子的人可是不多,你要真想拜蔡大人為師,恐怕有一定的難度。」我心裡卻是另外一種想法,要是我把學院的規模擴大一點兒,讓這些大家閨秀或者豪門千金都來學習,是不是會遭到反對。
「那大人是不反對了?」小貂蟬輕聲地說。
聽到她話中的意思,我當時眼睛就直了,一下沒回過味來:「你是說蔡大人答應收你為徒了?」
公主在邊上看著我,掩嘴一笑:「這事確實是定了,就等你一句話了。」
我看了看周圍,好像大家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問幾個老婆。
公主還要拿袖子遮著嘴,被我一把把她的手拉了下來:「不許笑,快點說。」
可公主就是喜歡笑,只不過現在沒有東西遮著了,有點兒不習慣,繃著笑臉,表情怪異的說:「我們知道小任長大以後也會嫁給你的,所以她雖然小,我們也不能讓她委屈了,何況她的經歷又那麼慘。正好琰兒將來也要嫁給你,因此我們就找了蔡大人,看看能不能讓她們兩個在一起學習,將來嫁給你的時候至少能做到知書達理。蔡大人非常痛快地就答應了,但是這件事情還得徵得你的同意,所以她現在只是在跟琰兒學習,並不算是蔡大人的學生。」
沒想到蔡邕這個人,平時那麼頑固,在這件事上卻這麼開通。但是轉念之間我就明白了,他是為了彌補對師娘的愧疚,想要悉心的教導蔡琰。但要是他只教蔡琰一個,又有點兒不太好,再加上一個貂蟬他就有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