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的曹鶯好像更有魅力,尤其是朝陽的金光照在她的臉上,那些細微的茸毛都分毫畢現了,看起來絕對像是個小姑娘。想起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還覺得他是虛報年齡,故意把自己往小了說呢,現在倒覺得她顯得比實際年齡小了不少,女人真是好奇怪的一種生物啊!
花了一個早上處理好一切家中的瑣事,我過來跟幾個討厭的傢伙碰頭了。這幫壞蛋裡居然有人感冒了,而且還是典韋,真沒想到最老實的人居然中招了。
而那個最不老實的許褚卻在一旁叫囂:「還是小郭有先見之明啊,要不然得有多少人洗冷水澡啊。」
張飛跟許褚現在完全可以做最佳損友了:「不過還是有人不聽話,中了招,但是這也不能磨滅我們心中的熱情,畢竟表演還是很精彩的嘛。」
關羽故作深沉的說:「還是周公好啊!」
呂布故作驚訝狀:「為什麼?周公好在哪裡?」
馬騰這時候已經笑岔氣了,歪倒在一旁非常沒有禮貌。我費了那麼大勁才給他脫罪,他居然還在一邊笑我。
戲志才更壞,居然當堂講解:「周公「婚義七禮」,演禮時共分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敦倫七個環節,前六禮周公皆演示,那敦倫嘛,卻取瓢代之。孔子當年學周禮,去最後一節,說是時過境遷。開玩笑,無此一禮,何來你我?故周公好。」
郭嘉竟然還補充:「所以現在大家一般說的周公之禮都是指第七禮了,你沒看昨天老夫人給二夫人的禮物裡有個瓢嗎?那就是周公之禮。」
賈詡深情地望著天空:「我要是周公多好啊,見了美女我就行禮。」
不過幸好這幫人還知道我和他們的關係是什麼,沒敢太過分,但是想來我和曹鶯在洞房裡的那點兒動靜估計都讓他們聽去了。想到這兒,我不由得臉一紅,用手指了指他們,沒說話,我也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好坐到了我的位置上。
不過我的這個動作,好像一點兒威懾的作用都沒起到,反而惹起了這幫人的哄堂大笑。我十分無奈的看了看他們,只好轉移話題:「這幫壞蛋瞎起哄也就罷了,小郭你跟著搗什麼亂哪?如果沒記錯,你還沒成年吧?」
郭嘉已經徹底的跟這幫混蛋學壞了,微微向我鞠了一躬:「主公,您記錯了,我今年已經滿十五了,這種事情已經可以參加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什麼時候行冠禮了。如果您覺得有什麼合適的女子,已經可以把她嫁給我了,我母親可急著抱孫子哪。」
這小子也太不成材了,我必須得說說他:「你現在的身體恐怕還不行,等我問問華先生,再決定你的婚事吧。」
實際上我在京城也沒多少事了,走親訪友的轉了轉,就帶著一眾人等回轉青州了。在路上我已經決定了,回到青州的第一件事情是先看看青州的治理情況,情況好的話讓留守的人員也發筆小財,當頭的可不能厚此薄彼。
青州現在真的治理得不錯,這主要得感謝我留下的幾個牛人。程昱就不用說了,沮授也是盡心盡職的幫助程昱管理青州,別看整個大漢朝烽煙四起,老百姓動不動就揭竿造反,現在的青州地面上倒是少有盜匪,更不要說造反的了。其他的方向好像發展得也不錯,至少現在看起來還是欣欣向榮的。
我當然對青州現在的情況很滿意了,為此我大肆表彰了幾個人,假公濟私的拿青州府庫裡的東西獎勵了幾個人,順道決定晚上再開個慶功會。
回到家裡,第一件事就是拜見我的那位公主大人。我和公主快半年沒見了,剛才只是匆匆的見了一面就去打理府衙的事情了,現在回來第一句話就是請罪:「老婆,好久不見,你又長漂亮了。」
公主雖然跟我是『老夫老妻』了,可還是有點兒抹不開面子:「漂亮了才怪,都快被你氣死了,一走就是大半年,也不來個信。我擔心還擔不夠呢,哪兒還顧得上漂亮啊!」
我走到長公主的跟前捧起她的小臉:「真的,確實是好看多了,比咱倆入洞房的時候漂亮了好多,那會兒,什麼都看不出來。」
公主俊面含嗔,推了我一把,那勁小的連灰塵都撣不下去:「進洞房那天,你就剩打呼嚕了,當然什麼都看不見了。要是我現在比那會兒還醜,我乾脆不活了。」
「誰說你醜我跟誰急,我們家小公主最漂亮了。」說著我把長公主整個的抱了過來,讓她的臉貼在我的胸口。
我們這麼依偎了一會兒,公主突然想起了件事:「前幾天有個叫張遼的小傢伙過來,說是你的老朋友了,他好像還帶來個小女孩,據他說是你在并州定的親。」